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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萱將張勇勝拉到樓梯的轉角處,叮囑道:“這事你別衝動,週六的決鬥也別去,先把金凱晾一陣。他就是小孩脾氣,一下子上火才胡說八道。你也別往心裡去,等他情緒冷下來就行了。”
張勇勝點點頭道:“這沒問題,我就當他不存在就好了。我是怕他家找你麻煩,他這樣鬧對你的名聲也不好。也不知道哪個嘴那麼欠,到處胡說八道傳小道訊息,把事情搞成這樣。”
白芷萱搖搖頭道:“我也想不到是誰告訴他的,只有下來抽空找人問問。這幾天你委屈一下,他如果挑釁你別搭理他。只要不讓金家抓住把柄,他家拿你沒有任何辦法。他要敢亂來,大不了一拍兩散。”
“我倒是無所謂,儘量不動手就行了。只是你爸那邊,我怕你受委屈。你們父女倆關係本就不太好,這更難應付了。”張勇勝擔憂的道。
白芷萱嘆氣道:“你多慮了,我爸現在根本管不住我。他的話我要是不願意聽,也只是白費唇舌。我的事你就不要擔心,按照平時的節奏生活就好。其實把這層窗戶紙戳穿也好,斷了他們的念想。”
中午放學,張勇勝和趙雲飛騎車出了校門,剛好見到白智勇的汽車消失在街的盡頭。他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始終在猜是誰把自己在白家過夜的事情說出去的,白智勇有很大的嫌疑。
但張勇勝又覺得不可能,因為這樣做對白智勇沒有任何好處。把這事曝光,只能加速白芷萱和金凱的決裂,跟他和金家聯姻的想法背道而馳。白智勇是個生意人,不可能做出這種自找麻煩的事情。
來到林敬業的麵館,張勇勝隨便點了一盤炒飯,便坐在角落裡思索著。他想得很專注,就連陳麗到來也沒有發覺。直到陳麗幫他把炒飯端上了,他才反應過來,連忙站起來尷尬的道謝。
陳麗的臉色不太好看,冷冷的道:“週末兩天沒見你,咋過的?聽說陪著那校花逛街來著?怎麼樣,進展不小吧?”
張勇勝表情有些不自然:“其實也沒啥,就是逛街看電影而已。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別聽人家瞎傳。”
“是麼?”陳麗滿臉的不信:“人家可是嬌滴滴的大小姐,跟你白白耗費兩天,啥都沒幹,你覺得有人會相信麼?”
張勇勝聽出了陳麗語氣中的醋味,解釋道:“你別誤會啊,我們真的沒幹什麼,就是看看電影、玩玩籃球而已。”他有些做賊心虛,不知道怎麼跟陳麗解釋,只能說出蒼白而毫無說服力的理由。
“這和我有關麼?有什麼好誤會的?”陳麗瞪了張勇勝一眼,冷冷的道:“這種富家小姐不是你能駕馭的,好自為之吧。別看她現在好像對你挺好,過幾天就厭倦了,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吧。”
張勇勝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埋頭吃飯,心中很不是滋味。在白芷萱和陳麗之間他很難作出選擇,只能採取被動接招的做法。白芷萱現在很主動,他也無法拒絕,只能儘量的討好配合著。
陳麗說的問題是他一直存在的顧慮,畢竟他和白芷萱的家庭情況差異太大了,不太符合門當戶對的原則。白智勇也不看好他,而更喜歡金凱這樣的富家子弟,這對張勇勝來說很不利。
午飯在沉默中結束,看著陳麗遠去的背影,張勇勝感到有些無力。搖擺在兩個女生中間,他覺得有些難以應付。他的經驗、知識、武力對這些事情毫無幫助,只能隨波逐流,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家,張勇勝躺在床上聽外語磁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才在手機鬧鐘的鈴聲中被吵醒。他一看時間該上學了,趕緊翻身起床,收拾好書包下樓,正好與剛出門的陳麗遇上。
陳麗臉色很不好看,又恢復了以前冷冰冰的樣子。張勇勝主動打招呼,她絲毫沒有搭理,騎著腳踏車頭也不回的走了。張勇勝尷尬的愣在原地,他猜陳麗多半也聽到了他和白芷萱的傳聞。
課外活動時間白芷萱沒過來,張勇勝照舊教授趙雲飛練習太祖長拳,暫時把金凱的事情放在一邊。他表現得還算淡定,趙雲飛卻是多次欲言又止,連練習過程中都注意力不集中,好幾次出錯。
練完一招的步法後,趙雲飛好奇的問道:“週六你真的要去跟金凱決鬥?就他那點打架的本事,一巴掌就拍死了。”
張勇勝搖搖頭道:“我去個屁,為這種事的打架有意思麼?他氣得腦子糊塗了,我也跟著頭腦發熱?我週末該幹嘛幹嘛,不搭理他。”
趙雲飛覺得不妥道:“你要是不搭理他,他繼續鬧怎麼辦?他家有錢有勢,一向霸道慣了,到時候說不定又到學校來鬧。”
張勇勝嘆氣道:“其實不管輸贏,金凱都不會罷休。他是痴迷萱姐的,這次鬧得這麼兇,也是被我刺激到了。問題的癥結不在我這裡,而在萱姐那邊。他金家真要無理取鬧,我奉陪到底就是。”
趙雲飛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道:“你跟萱姐真的沒什麼?你們過夜的時候真的沒發生點什麼?”
張勇勝瞪了趙雲飛一眼道:“說什麼呢?我是這樣的人麼?我們就是聊天喝酒吃東西,哪來什麼亂七八糟的。況且我倆才搭上線幾天,能發生什麼?你們別聽那幫八卦黨的,張嘴就胡說八道。”
趙雲飛尷尬的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可他們傳得也太誇張了。咱們學校雖然管的松,但這可是條紅線。以前也出過類似的事,男的女的都被開了呢,你可得穩住,別撞了線。”
張勇勝點點頭道:“這個我心裡有數,就算不為別人,為我自己的前途也得把持住。我現在有些疑惑,這事是怎麼讓金凱知道的。”
趙雲飛笑道:“這個傳聞可多了,有的說是梅新月說的,也有說是於潔說的,還有說是外校傳進來的,不知道誰在裡面挑事。”
“梅新月和於潔怎麼會知道?”張勇勝有些不解,但沒有從白智勇口中傳出的說法,這讓他稍微的鬆了口氣。
趙雲飛搖搖頭道:“這個老周沒有打聽到,反正現在傳言挺複雜的。你現在算是全校的焦點了,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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