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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萱搖搖頭道:“我跟他跳了十年了,從少年宮舞蹈班就開始了。跳得太多就有些膩,完全沒有新鮮感。還是跟你跳舞有意思,要不今年文藝匯演你也參加一個,我給你專門編一套舞?”
張勇勝連忙搖頭:“那還是算了吧,就這幾分鐘都手忙腳亂的,如果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我估計連站都站不穩了。”
兩人正聊著天,酒桌的附近突然出現一個身材略顯肥胖的男人。他站在酒桌不遠處,一臉怒氣的盯著白芷萱,臉色漲得通紅。他身旁還有個打扮時尚的美女,使勁的拉著他的胳膊,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他怒氣勃發,大步走到酒桌前面,一巴掌拍在玻璃的酒桌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張勇勝和白芷萱都被嚇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張勇勝皺著眉頭,壓著心中的怒火,這人他並不認識,不知道來幹什麼的。
他正要出聲呵斥,卻聽那胖子對白芷萱道:“你來這裡做什麼?還穿成這樣?你還要不要點臉?趕緊給我滾回去!”
白芷萱臉色很難看,但嘴上卻不饒人,大聲道:“要你管我,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準你天天在外面玩女人,就不准我找個男朋友?白智勇,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的私事輪不到你管。”
白智勇?張勇勝頓時感到情況不妙,藉著酒吧裡昏暗的燈光仔細看了看,這胖子的確比較眼熟。白智勇很少出席白芷萱的家長會,到二中的機會不多。張勇勝以前就遠遠的見過,對他並不熟悉。
白智勇只有白芷萱這個女兒,平時對她非常寵愛,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因為忙於生意上的事情,他對白芷萱疏於管教,也使她養成了任性的脾氣。此刻父女倆在酒吧裡碰面,雙方的心裡都抑制住火氣。
平時白芷萱在外貪玩好耍,白智勇一向是不管的。他知道以自己的財富和地位,在雲山縣也沒人敢招惹白芷萱,所以對她很放心。但今天看白芷萱穿得如此性感出現在酒吧,頓時感到火冒三丈。
在他心裡女兒一直是非常單純的,從來不會來這些不乾不淨的娛樂場所。小時候他和老婆離婚,白芷萱還受到驚嚇得了抑鬱症,花了一年時間才恢復。所以在他的印象裡,白芷萱永遠是那個膽小懦弱的小女孩。
雖然白芷萱的文化課成績比較偏,但因為舞蹈方面非常優秀,所以在白智勇心裡自己的女兒是最好的,不容任何人褻瀆。此時看到白芷萱穿成這樣陪一個年輕男孩喝酒,還有說有笑的,他的情緒失控了。
白芷萱和白智勇平時見面的機會很少,實際上大多數時間都不住在一起。白先勇忙於生意和應酬,每月除了給錢的那幾天,基本上見不到人影。他在外面有自己的私生活,女人也不少,和女兒漸漸產生了隔閡。
對於父親在外面玩女人的事情,白芷萱是很不滿的。她並不反對父親再婚,只是覺得白先勇總是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都是看中了他的錢。她看不起那些女人,自然對父親產生了一分怨氣。
此時她和張勇勝聊得正開心,白智勇卻突然衝出來,說得話很難聽,一下子將她激怒了。白芷萱認為自己的尊嚴得到了傷害,而且在張勇勝面前沒有給她面子,她當場就爆發了。
“我不管你誰管你?你是我白智勇的女兒,就得聽我的。”白智勇怒吼:“我告訴你白芷萱,別的事我都可以讓你胡來,但今天你馬上給我回家。以後你也別住在老房子了,必須搬回家住,這事沒商量。”
白芷萱臉色冰冷的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在外面頤指氣使爛脾氣,在我面前不管用。我十八歲了,是成年人了,你沒資格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住我的老房子,你住你的新房子,誰也別管誰。”
白智勇暴怒了,揚起手掌道:“我好好說你不聽是吧?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走,別怪我大庭廣眾的傷你面子。”
白芷萱爭鋒相對的道:“這裡是公共場合,不是你的公司。你有本事打過來,看我怕不怕你?你動手啊?你不動手你是孬種!”
白智勇的情緒頓時失控了,頓時怒火中燒難以剋制。他一咬牙,一巴掌便朝著女兒揮了過去。白芷萱根本想不到父親會真的動手,被嚇得呆住了,連躲閃的反應都沒有。
張勇勝見父女倆吵了起來,自己插不進口,正著急呢。見白智勇突然動手,他眼疾手快,伸手抓住白芷萱的肩膀,向後拉了一步。這一步剛好躲開白智勇的巴掌,讓他打了個空。
白智勇沒打到女兒,抬頭看到站在白芷萱身邊的張勇勝,怒火再起,一步搶上前來:“你是誰?把你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放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你要是再接近芷萱半步,我打斷你的狗腿。”
白芷萱見父親滿面怒容,趕緊攔在張勇勝身前,聲色俱厲的道:“白智勇,你有本事衝著我來,別欺負人家。我告訴你,他是我男朋友,你沒權力管我倆的事。你要是敢亂來,我就跟你拼命!”
白智勇被女兒一番話驚呆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知道白芷萱從小脾氣就很倔,真要把她逼急了,以後父女倆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他就這麼個女兒,白芷萱讓他又驚又怒,卻感到無可奈何。
張勇勝見父女倆僵持不下,開口道:“白叔叔,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萱姐有自己的選擇,你不應該橫加干涉的。她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行為能力和判斷力。即便你是他的父親,也只能規勸,而不能強迫。”
白智勇狠狠的瞪著張勇勝:“小子,這事我們父女倆的事,輪不到外人插手。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兒子,敢騷擾我你女兒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最好趁著我還沒動手前趕緊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
見白智勇兇狠的樣子,張勇勝突然笑了:“白叔叔,你的威脅對你在生意場上的對手或許有用,但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我說句不吹牛的話,別說是你,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想做的事也沒人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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