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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是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當有男人看你的時候,你的目光不要逃開,要與他對視,仰起頭,將自己的鎖骨大大方方地展現出來……”

影片裡的女講師侃侃而談,方曉玲無意識拉下衣領……

突然,被什麼結實的撞到了手臂,手機脫手而出,掉在地上。

撞她的是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他把手機揣進西裝口袋裡,上下打量著方曉玲。

“看什麼看!你眼瞎啊?”男人先發制人地怒吼道,眼神落在她的鎖骨上,“真是醜人多作怪!”

“我……我沒有。”方曉玲結結巴巴,想到要做出改變,又咬緊牙關趕緊按照影片裡說的去做。

她揚起下巴,將高領的毛衣使勁往下拽,好不容易露出一點鎖骨,她一笑,牙縫裡還有早上吃的韭菜。

男人以為她有什麼毛病,打了個寒顫,也沒再糾纏,轉身趕緊走了。

方曉玲撿起螢幕已經被摔出裂紋的手機,暗自竊喜,“這就是自信的力量,看來這位精通人性的女講師還是很厲害的,趕緊點點關注。”

她正開心地以為自己找到了寶藏,卻聽到不遠處“哎喲”一聲,那男人還沒走遠,又被一個不看路的女人撞到了,那女人穿著高跟鞋,在他腳背上結結實實地踩了一腳。

這麼寬的人行道,能踩到人的腳?這……明顯是故意的吧?

可那男人抬起頭看到女人的那一刻,自己卻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滿是抱歉,這全程僅僅幾秒的時間。

“你沒事吧?”那男人一瘸一拐地走過去,連忙扶佯裝倒地的女人,“非常抱歉。”

那女人沒有抬頭看他,只是委屈地揉著自己的腳踝,“沒事,我沒那麼嬌慣的。”女人伸出手,扶著男人的手臂想要站起來,卻又突然“哎呀!”一聲,癱坐回地上。

“嘶——”女人彷彿忍受著劇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遲遲不流出來,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般楚楚動人。

“真是做作……”方曉玲不屑地撇了撇嘴,突然感覺到剛才被撞到的肩膀正隱隱作痛,可是她除了能自己揉一揉以外,別無他法。

再看不遠處的另一邊,男人此時正不斷地抱歉並安慰著女人,連說話的用詞方式都發生了改變,“真的萬分抱歉女士,如果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我願意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彌補之前的過錯。”

方曉玲有些發懵,她開始懷疑此時不遠處那個西裝革履的紳士,真的和剛才對她出言不遜的男人是同一個人嗎?

女人眨巴著眼睛,用著細聲細語地蘿莉音說到,“不好意思哥哥,你能揹我去旁邊的咖啡廳嘛?”

方曉玲打了個冷顫,“咦~~~夾子音,噁心死了。”

可男人非但沒有覺得什麼不正常,反而漲紅了臉,對女人的話有求必應,強忍著腳痛將女人背起來,咬牙切齒地走向了咖啡廳。

不知道是不是方曉玲的錯覺,他們進入咖啡廳之前,她好像看到女人偏頭衝她眨了下眼。

“謝謝哥哥,你可真是個紳士。”女人微微揚起嘴角,“坐下來聊一會嗎?”

“咳咳,不……不了。”男人只感覺腳面劇痛,似乎是骨折了,但他打算在女人面前,以無所謂的態度展現出自己的堅強,“那個,能加個好友嗎?”

“當然。”女人從皮包裡掏出手機。

方曉玲聽不見兩個人在說什麼,但透過咖啡廳的玻璃落地窗,能把兩個人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加完好友,一瘸一拐地走出門,趕緊找了輛計程車去醫院救治。

女人看著男人離去時忽高忽低的背影,捂著嘴偷笑,很明顯從一開始,她就打算捉弄那個男人。

“這女的可真會演,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方曉玲酸酸地說了一句,手機卻傳來了訊息提示音,是一個陌生人加她為好友,備註上寫著:方曉玲,罵人就不可愛了。

方曉玲有些驚訝,她四處望了望,猛然發現窗子裡的女人正看著她,並衝她搖了搖手裡的手機。

她愣了半晌,越琢磨越是覺得脊背發涼,剛才自己罵的很大聲麼?好像壓根就沒發出聲吧?

好在是光天化日,好奇心最終還是戰勝了人類本能上對未知的恐懼,她新增了好友,回覆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賬號?

手機上沒有回覆,只見那女人輕輕敲了敲窗子,又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去。

漂亮的女人容易讓人放下戒備,不僅僅是對男人,對於方曉玲仍然奏效。

那女人像電腦合成出來的動漫CG,如果說出現在大熒幕裡,方曉玲或許還會很喜歡,可那女人就活生生地坐在咖啡廳裡,更過分的是,臉上竟是一點瑕疵都沒有,越是仔細看,越是感覺美得不太真實。

這女人的存在,簡直就是在昭告天下長相平凡的女人:命運是如此不公。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方曉玲推開了咖啡廳的門,有些不情願地走進去,坐在了女人的對面。

女人正常說話的聲音有些偏御姐風,她叫服務生過來,點了一杯溫水,然後問都沒問,又為方曉玲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你認識我?”方曉玲在腦海中努力回憶著自己的親戚同學和朋友,就是和眼前的這位女人對不上號,可是女人居然連方曉玲最愛喝的是卡布奇諾都知道,這讓她更加想要一探究竟,“你到底是誰啊?”

“我叫羅蘭,是可以幫你的人。”

“幫我?咱們都不認識,你能幫我什麼啊?”方曉玲上下打量著羅蘭,“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方曉玲,二十三歲,目前住在品山街青花公寓九層二室……”羅蘭看著她的雙眼,笑眯眯地繼續,“三圍七十七、六十、八十,哦不,現在的你,腰圍應該六十五了吧?身高……”

“停停!”方曉玲打住了她,有些緊張地說,“你……你調查我?”

“你電影看太多了。”羅蘭接過服務生遞來的溫水,輕輕抿了一口,唇印留在杯子的邊緣,“看來你的確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但這不重要。”

方曉玲在桌下的雙手攥成了一團,手心裡溼乎乎的。

她應該認識這個女人?

平平無奇的她,配嗎?

就在方曉玲盤算的時候,服務生已經將咖啡規整地擺在她身前的桌子上,可她並沒有心情去喝。

“別害怕,我是來幫你的。”羅蘭彷彿看出了她的擔心,把桌子上的糖包開啟,往方曉玲的咖啡杯裡倒入了三分之一,“你有沒有印象,上個月八號,你去過滄瀾國際一期五號樓三單元三十二層?”

由於卡布奇諾本身就很甜,大部分人都是不會再放糖的,可就連加三分之一包糖這樣的習慣,羅蘭也瞭解的一清二楚。

方曉玲有些懷疑人生。

方曉玲用勺子攪拌著咖啡,腦袋裡想起了很多國外的特工電影。

羅蘭並沒有打斷她的胡思亂想,而是耐心地等待著,直到她回過神以後,羅蘭才再次複述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方曉玲並沒有思考太久,“九月八號……別說九月,我從來都沒去過什麼滄瀾國際,閒的沒事我去那幹嘛?”

羅蘭不給她任何時間,立刻問,“那你九月八號那天在幹嘛?”

方曉玲愣了半天,不明所以地說,“我……我哪記得啊?你這人真奇怪,你到底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再胡說我報警了!”

“你老公沈毅。”

方曉玲瞳孔猛地一震。

“你們的結婚紀念日是九月九號,你卻不記得前一天發生的事情?那你們是如何相愛的?又是怎麼定下的婚約,你自己都不覺得奇怪?”

這些話正戳到了方曉玲的痛處,她只知道,從上大學開始,她就暗戀著沈毅,畢業以後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麼交際,她不敢表白,卻又深深地思念,那段時間,對她來說是種煎熬。

可有一天她醒過來,卻突然發現自己和沈毅結為了夫妻,可這是怎麼發生的,她根本就不清楚。而且之前大半年的時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方曉玲緊繃著的肩膀終於放鬆下來,既然對方什麼都知道,她也沒必要再瞞著什麼了,“我的確不記得了,周圍的人都說我失憶了,難道說……我是在那時候認識你的?我們是朋友嗎?”

“失憶……”羅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喃喃道,“原來當事人並不記得,怪不得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活習慣。”

“你說什麼?當事人?”方曉玲的心瞬間涼了半截,“我犯法了麼?你……你是警察?”

羅蘭似乎在心裡確定了什麼事情,她的視線終於從方曉玲的身上移開,看向了窗外的車來車往的街道,“別擔心,我不是警察。”

猶豫了一會,羅蘭繼續說:“你結婚的嫁妝是我出的,因為……我,就是你!”

???

“……的朋友。”

方曉玲提到嗓子眼的心還是沒有落下,她聽說自己結婚的時候拿出了六十萬給沈毅買車,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從哪裡弄到的錢,“是你幫我結的婚?”

金錢的力量讓方曉玲將椅子往羅蘭身邊靠近了一點,“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雖然她做夢都想有個富婆閨蜜包養自己,但真的攀上了白富美,還是不可置信。

羅蘭搖了搖頭,充滿了憐憫地看著她,輕輕用手捏了捏方曉玲的頭髮,少說有一週都沒洗了,“為什麼你又改回了上大學時的髮型,之前的髮型不好看嗎?”

“那種大波浪不適合我啦,我就覺得齊劉海好看!”

羅蘭無奈地收回手,“那高領毛衣和揹帶褲又是什麼搭配?誰教你這麼穿的?”

“怎麼啦?網上的穿搭教程啊,不好看嗎?”

“這又是哪個營銷號發的穿搭教程?你自己沒有鑑別能力的嗎?你覺得這樣穿好看?”羅蘭就像在恨鐵不成鋼的教訓一個學生,“你不知道沈毅最近和他那個女同事很曖昧嗎?就因為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方曉玲的聲音越來越小,“燙一次頭髮要五百,剪一次頭髮要三十,更何況,並不是髮型的原因吧,女孩子自信才是最主要的……吧?這可是專家說的。”

“自信和普信是兩碼事。”羅蘭看著正喝咖啡的方曉玲,緩緩蹙下了眉頭,“你記住,真正有價值的資訊,不會輕易被免費放到網上,那些營銷號只想割你的韭菜。別再跟那些騙人的女講師學習沒用的東西了,有那個時間。”羅蘭搶過方曉玲手裡的咖啡杯,“你不如控制一下自己的身材,糖是會上癮的。”

“……憑什麼這麼說我?!”方曉玲顯然不願聽了,抱怨道,“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多金多顏,上天的寵兒有什麼資格來教育我們這些平凡的人?你又有多少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臭顯擺什麼呀?我就是這麼差勁行了吧?!”

“你知道就好。”

未等方曉玲炸毛,羅蘭繼續道:“所以我是來幫你的。”

“不需要!”

“那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請您幫我,謝謝!”方曉玲畢恭畢敬,“那您要怎麼幫我?”

“我來是幫助你和沈毅重歸於好的。”她淺淺笑著。

方曉玲有些懵。

“你說,剛才那個穿西裝的男人,為什麼對你那麼不禮貌,對我卻很紳士呢?”羅蘭耐著性子說,“無禮男也會有紳士的一面,只不過看人下菜碟罷了。”

“那是因為你漂亮,你能裝,你還會嗲嗲的夾子音,誰不會啊?我只是不屑那個樣子而已?!”

“人們總把不幸怪罪於自身的命運,卻從不考慮是不是自己的所作所為。”羅蘭盯著方曉玲的雙眼,“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不幸擔責,你的老公變成現在這樣,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喲,你這意思是受害者有罪論了?”方曉玲不屑道,“你要是出門被人強了,是不是還怪自己穿的太妖豔了?”

“方曉玲,你這人真的很不討喜。”羅蘭搖了搖頭,拎著包起身離開了,路過門前的服務生時塞給他幾張鈔票,頭也不回的說道,“不用找了。”

方曉玲翻了個白眼,端起身前的卡布奇諾,咕嘟咕嘟的喝到見底,又將杯子按在桌上,“有錢了不起呀?誰稀罕!”

她正生著悶氣,手機卻在這時來了條訊息,是沈毅發來的:曉玲,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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