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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地方可以看到樹海,但兩處的風景又各有不同。

巨樹之丘是瑰麗的自然奇觀,縱橫的參天巨木。但在亞培南德,樹海綿延上千裡,遠遠看去猶如一塊白堊的岩石上所覆蓋的青苔。

那是方鴴在飛艇的尖塔上所見,但靠近森林又是另一番景象,腳下這個小鎮嵌入樹海的邊緣,鎮子不大,不過兩三條街道,居民的屋子有著瓦紅的屋頂,街道上鋪著灰白石板,連空氣中都飛揚著附近鋸木廠輕快的調子。

鎮子上的旅店是唯一三層樓高的建築,修築於半個世紀前,灰色的磚牆上爬滿了葡萄科地錦類植物。方鴴在旅店大門前停下,他隻身一人,將手中皮箱放在地上,稍事休息。

由於是秘密集訓,所以七海旅人號先去了銀之塔奧爾吉芬,船上還剩下塔塔小姐幾人。

方鴴仰頭看著這座旅店,邊境樹海是聖選者冒險的聖地,公會手冊上推薦等級15—30級,在旅行的旺季,這裡會接待不少冒險者。

至於現在嘛,布麗安公主代表考林—尹休裡安參賽團將整座旅店都包了下來。

集訓會在這裡完成。

他的目光在旅店的窗戶之間梭巡著,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艾德,你到了?”他回過身去,才發現是羅薇學姐還有木藍——他在南境大賽的隊友,ragnarok那位主力工匠。

大約是丁香同盟初創的緣故,他現在看羅薇親切了不少。

“羅薇學姐,”方鴴點點頭問好道:“你的事辦完了?”

“去帝都登個記而已,不過我也是昨天才抵達這裡,無銘和逍遙他們也還沒到,”羅薇答道,“今天有冥女士的課,你要去看看麼?”

“今天?”方鴴怔了怔,不是說好一週麼,他掰著指頭算也還有一天。“那無銘和逍遙不是趕不上了?”

“選修課而已,是給其他團的,我們用不上,”羅薇搖搖頭,“你也可以自由活動。不過老師讓我們最好別離開小鎮上,省得到時候找不到人。”

“那還是算了,我沒什麼想要逛的。”方鴴答道,小鎮不大,他一路走過來都看遍了。他也不想深入邊境樹海,那裡是枯萎樹人的棲息地。早先他對這些稀奇古怪的生物好奇不已,但現在已經過了那個時候,經歷過冒險之後,他也變得沉穩起來,“還是去冥女士那兒看看吧,羅薇學姐你呢?”

“我自然也去,”羅薇微微頷首,“還有木藍,她對老師挺好奇的,對了,”她忽然想到什麼,從大衣衣兜裡掏出一封信來,“那個銀林之矛的人給你的。”

“琉璃月?”方鴴一邊接過那封信,一邊開啟,信封下面硬邦邦的像是裝著什麼東西,開啟之後一塊奇特的金屬板自然而然從裡面滑落出來。

方鴴用手接住那金屬板,這也是信封裡面唯一的東西,他開啟信封,發現背面還寫了一小行文字。方鴴托起金屬板,薄薄的一面,上面蝕刻著一些神秘的符號。

但他橫豎也看不出這是什麼東西,好像與鍊金術也搭不上邊。

他抬起頭去,“羅薇學姐在帝都遇上琉璃月了,這是?”

“他託我給你的,”羅薇答道,“他和我一起去的帝都,這件東西他讓我轉告你,是從精靈遺蹟得來的。我倒是知道那個地方,在龍翼山脈附近。”

方鴴自然也記得,在七月戰爭的末尾那裡可是大名鼎鼎。

羅薇繼續說道:“我看得出來這個人不善表達,但嘴上不說,諾茲匹茲一行他平白無故從你身上拿了不少好處,他應當一直放在心上。”

方鴴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對方雖然嘴臭,但本質不壞。當初在南境聯賽上,對方可是幫了他一個忙,在諾茲匹茲地下他之所以將琉璃月拉進來,也是為了還當時的人情。

但現在看來,對方認為自己那點人情遠夠不上那些好處。

琉璃月雖然彆扭了點,但為人比團裡大多數人都靠譜。他在信封背面寫了,這金屬板是他與吳迪在精靈遺蹟之中發現的。

吳迪前往第二世界時將之轉贈於他,兩人都曾研究過這面金屬板,但都沒什麼所得。

為什麼要交給自己,方鴴大約猜得出原因。七月戰爭中黎明之星,傑弗利特紅衣隊與銀林之矛都是參與者之一。

他還在那裡遇上過銀林之冠的旅團,說不定當時琉璃月與吳迪也在那個地方,就像是那個傑弗利特紅衣隊的工匠少年卡卡一樣。

對方大概是知曉自己的來歷,還有黎明之星的事情,但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那場戰役的許多親歷者都知道他在黎明之星還是萌新一個的事情。

後來再一次出現在旅者之憩後實力就突飛勐進。

前者是公開的資訊,研究他的人多了也不再是什麼秘密。至於旅者之憩琉璃月和吳迪曾在那裡遇上過他,將前後聯絡起來猜出他在精靈遺蹟之中有所奇遇也不奇怪。

方鴴看著手上的金屬板心想,看起來對方是認為這塊金屬板與自己可能有什麼關係。

這塊金屬板是吳迪發現的,上面說不定真有一些什麼東西,而它既然是從精靈遺蹟之中找到,難說沒和下面的聖殿有什麼聯絡。

琉璃月這麼鄭重將它一直隨身攜帶,以對方的性子這塊金屬板肯定是有一定價值的。

他心有所感,對於那傢伙嘴上不說,但還人情的方式有些不以為意。收好金屬板,又與羅薇、木藍兩人寒暄了幾句,三人才一同進入旅店之中。

與他們前往諾茲匹茲一樣,木藍這些日子也在旅行,她講述自己去了灰地一趟,那裡也在嘉爾南德行省境內,距離首府亞培南德很近。

她津津樂道講起自己的經歷,旅途上所見過的風土人情,還有打聽到的一些傳聞,但最大的事無疑是霍克公爵的飛艇墜毀。

“灰地就在艾音布洛克到亞培南德班船航線上,當時那老傢伙飛艇失事的地方離我不遠,大約只相隔了幾十公里。”

提起那件事木藍還有些心有餘季,“帝國人封鎖了那個地方,差點把我帶走。不過還好我抵達的時候事件已經過去了,不過那兒仍舊很亂……有些地方發生了襲擊,其中一次就在我待的鎮上,我差點撞上了那些人……”

她抱怨了幾句:“下次出門旅行之前,我一定要事先打聽好那裡最近的狀況。”

羅薇也知道最近發生的這件大事,不過她顯得有些擔憂,“老師擔心最近帝國會動盪起來,只希望能在我們完成比賽之後,順順利利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方鴴也有同感。

這件事早在他前往諾茲匹茲之前就聽說過了,後來在齒輪與魔導書又打聽到了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無疑是一次有預謀的刺殺,無論是飛艇被截的時機,還是後來針對復活聖殿的襲擊,都充斥著濃濃的陰謀的味道。

霍克公爵是帝國內部一方政治勢力的領袖級人物,其身後的七魔導士家族目前是帝國第二大的政治派系,僅次於皇帝陛下。

能對他動手的人在帝國境內寥寥無幾,讓人們幾乎可以一下猜得到背後那位的身份,只是敢直說出來的不多。

在帝國皇帝要對自己的臣子動手,這無非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卻選擇了這樣的手段,令人感到有些惴惴不安。

那位魔法皇帝想要幹什麼?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自己?人人自危,就意味著帝國內部的猜疑正在加劇。

不管是不是偶發,而這隻黑天鵝都會深刻改變帝國的政治面貌。

暗殺高效,但並無法解決問題,至少霍克公爵背後那些人此刻一定非常煎熬,或許出於自保他們也會幹出些不可預料的事情來。

不過這是帝國人的內務,方鴴不想去揣摩那位魔法皇帝究竟想要幹些什麼,只是他們此刻身處於帝國,才不得不為此而擔憂。

方鴴和學姐互視一眼,不久之前他們還在討論考林—尹休裡安的局面,此刻不由產生了一種既視感——這世上怎麼沒一個安靜的地方了。

方鴴發了一條私信,“這件事可能與帝國正在準備的計劃有關,如果帝國人正在進行一個龐大精密的計劃,那位魔法皇帝一定不允許有異見派的存在,那位霍克公爵可能妨礙到他了。”

“我也有同感,”羅薇回道,“你要調查一下嗎?”

“再說吧。”方鴴搖搖頭,他對捲入帝國內部的政治鬥爭沒什麼興趣,至少這件事明面上看不出與他關心的事物有什麼關係。

“但是有一點,艾德,”羅薇又提道,“皇帝在帝國是超然的,七魔導士家族在帝國的政治版圖中卻有死對頭,那就是帝國工坊。明面上來說,帝國工坊才是此次事件最大的獲利一方,你認為帝國工坊在這個計劃之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方鴴一下就想到了曾在艾音布洛克有過數面之緣的那位弗里斯頓會長,溫文爾雅,學識淵博,而且在鍊金術上的許多觀點令他受益良多,令人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但帝國工坊帝國工坊肯定是在那個計劃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的,且不說在地下出現的工匠大師,光是那臺塔式魔導爐就能說明很多。

只是那個名字真是剛好與七百年前的那位天才同名嗎?說是一個人方鴴肯定不信,沒有人可以活七百年那麼久,是後繼者?還是來自於其家族?

那位弗里斯頓雖然來自於艾森葛林,但考慮到他後半生的經歷,獨立出去建立了一個新的家族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他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這就是加入這個圈子的好處了,羅薇、水無銘、逍遙他們雖然在戰鬥上沒什麼天賦,但個個都是思維敏銳之人,在考林—尹休裡安有希爾薇德為他講解王國的局勢,但在帝國,這方面他還真是所知有限。

介於木藍還在一旁,兩人並未多作交流,收起話題,上了旅店二樓——冥女士就在這裡一個房間中為其他團的參賽選手們開課。

他們敲了門,得到回應之後推門而入,房間內佈置成一個客廳的形式,周圍是幾張沙發圍成一圈,鋪著厚厚的手織地毯,幾個團的選手們或站或坐,正看向這個方向。

在之前的比賽當中,方鴴已經與其他團的大多數選手都打過照面,來自於卡普卡和尹斯地區的年輕一代鍊金術士,其中也有類似於古蘭德這樣的原住民。

還有vikki他們這些古塔代表團的成員,方鴴還看到幾張生面孔,大約是古塔人的後備選手。

那些看向他們的目光當中大多數帶著好奇,而今龍之鍊金術士的名號已經不比當初,如果人們還懷有不服氣,經過艾音布洛克仲裁庭一事之後也早已煙消雲散。

大多數人看他的目光是那種看待強者,或一顆冉冉升起的未來新星的神采,奇特的是,由於他是在戰鬥工匠上表現出傑出的天賦,因此在這裡的年輕鍊金術士們對他懷有敵意的並不多。

當然也有一些,來自於古塔人那邊,還有兩三道來自於卡普卡工匠協會那邊,這讓方鴴有些意外,他在工匠協會內可沒得罪過什麼人。

他向那個方向看去,但那些目光隨即消失了。

羅薇輕輕在背後拍了拍他,示意他不必在意,身在這個位置自然要承擔許多異樣的目光,無論願意還是不願意。

冥正站在靠近門這邊,此時回過頭來。

她先看到木藍與羅薇兩人,不由開口道,“木藍,羅薇,你們回來了,”但她忽然看到兩人身邊的方鴴,眼前不由一亮,“小傢伙你也回來了,比我想象中還早一點。”

方鴴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除了古蘭德之外,他是比這裡大多數人年紀都要小,但最多也就一歲而已,冥女士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管他叫‘小傢伙’。

他這個龍之鍊金術士還要不要面子了?

他忽然深刻體會到了loofah的苦惱。

但冥才不管這個,大咧咧地向三人招了招手,“你們三個來得正好,我正打算講講接下來的雙塔試煉的事,你們過去找個位置坐下,尤其是艾德,你是自由選召者,這些東西對你來說可能是頭一次聽。”

她給三人指出位置,方鴴走了過去,發現古蘭德也在人群之中——這個來自於亞沙的少年是所有人中年紀最小的。

對方雖然有天賦,但基礎知識非常欠缺,因此其雖然也是主力團成員之一,但冥女士可沒給他一週假期。

好在少年是個內向乖巧的性子,對此毫無怨言,他坐在那裡見方鴴走過來,還主動讓開一個位置。方鴴在他身邊坐下,對對方的任勞任怨有些好奇:

“古蘭德,你和冥女士他們一同抵達這兒的,你們這些天一直在這裡?”

少年點了點頭,對於團裡這位傳奇人物有些好奇,也有些拘謹,“微語前輩也在這裡,他這些天教了我不少東西,不過今天他不在。”

“你管微語叫前輩,”方鴴大為驚喜,“那你也應該管我叫前輩了。”

“是的,艾德前輩。”少年從善如流。

方鴴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兩人正竊竊私語,冥掂起半截粉筆擲了過來,正中某人額頭,後者哎喲一聲。

“不要交頭接耳。”冥板著臉道。

周圍竟然安靜一片,看來大家都深受這位女魔頭所害。方鴴也噤若寒蟬,不敢再開口了。

冥這才收起剩下半截粉筆,開口道:“冬至之塔沒什麼好講的,那是個人賽,每個人進去都會各有體會,等到時候你們就明白了。不過要前往亞培南德,前提是透過銀之塔奧爾吉芬的考驗,目前大陸聯賽進行到現在,差不多還剩下一半的隊伍,但在尖塔試煉之中,要淘汰剩下三分之二,接下來,才是真正殘酷淘汰賽的開始。”

“銀之塔奧爾吉芬的試煉,又被稱之為尖塔試煉,它在雙塔試煉之中的歷史也超過了十五年。與先前的賽制都不一樣,這場比賽是一場真正的團隊賽——”

她目光環視過所有人。

“比賽開始之後,銀之塔的學者們會在尖塔之中開闢一個迷宮,一整場比賽就會在這個迷宮空間內進行,一直持續半個月之久。”

“半個月?”古蘭德忍不住問道,“那我們需要準備食物嗎?”

“不必,銀之塔的人會為你們準備,”冥答道,“那個迷宮空間的性質十分特殊,它有點像是行星儀,你們應當都用過那種大型的魔力爐。在行星儀內,鍊金術士透過公式和計算來直接投影於以太之中,從而改變物質的外形,甚至性質,這也是當代鍊金術的基礎——”

“……但在那個空間內,空間本身就有其性質,因此鍊金術士在其中可以透過自身的計算迅速的組成物質,而不必像我們在現實之中還要藉助那些笨重龐大的工具。”

她看向眾人:“所以你們明白了吧,這就是這個集訓存在的意義。因為掌握了多重並行的人,在這樣的比賽之中是擁有絕對的優勢的。”

冥的目光最後落在方鴴身上。

方鴴微微一怔。

冥女士的話通俗易懂,他倒是聽明白了,可對方看著自己幹嘛,難道自己臉上有花?

冥向他招了招手:“為了方便你們理解,艾德,你上來給大家示範一下。”

“啊?”

方鴴大感的意外,他很擅長多重並行,這是團裡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他並不覺得自己的水平還要在面前這位構裝女王之上。

若要示範,她自己親自示範不就行了,幹嘛要自己?

而且他看冥看著自己眉眼彎彎,眼中帶著揶揄的神色,笑得像是一隻老狐狸一樣,總覺得對方有什麼不好的打算。

方鴴有點頭皮發麻,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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