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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孤舟低頭看了看時間,懷錶上的指標指向五,那個複雜的奧述文字像是一組扭曲的山峰,黑沉沉的在玻璃下發光。那是冬日裡黎明之前的最後一段時間,即將甦醒的世界在黑暗之中蠢蠢欲動,東方也漸現一絲隱白。

在由底艙所傳來的低沉的轟鳴聲中,喬裡從艦長室外走了進來,與之同行的還有幾個公會的中層。喬裡看著他,話裡有話地說道:“向星門另一邊的通訊斷了。”

“和上次一樣?”

“不太一樣,”喬裡搖了搖頭:“社群還好好的,但是其他聯絡方式單方面的中止了。”

“我聽說軍方的人找上了我們?”

“是有這個傳聞,但沒人通知我們。”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滄海孤舟沉吟了片刻:“公會方面怎麼說?”

“會長也不太清楚那邊發生了什麼,俱樂部那邊的人問了一下我們的進度,他們需要你有一個把握,大約什麼時候能抓得住這條‘魚’。”

“俱樂部很趕時間?”

“我不知道,但你最好給我一個時間表,我好去回覆。”喬裡低聲答道。

“這個問題我一個人無法回答,這得要看弗洛爾之裔其他人的能力,我們是盟友,可不是同屬於一個公會,”滄海孤舟答了一句:“不過三天吧,最遲不過三天,我們就能將目標逼往預定目標區域。”

喬裡點了點頭,後面的話他本來不太該說,但想了一下還是提醒了一句:“這件事背後好像有聯盟的人直接插手,我看到他們的官員了。會長的意思是,即使是軍方給予壓力,聯盟也會幫忙頂住。”

滄海孤舟有點驚訝地看了自己的老搭檔一眼,他其實並不太奇怪這一點,聯盟和公會同盟合作緊密,在這件事上雙方皆各有利益。何況若不是南境同盟的事情,對方也不會因此而掛上灰色通緝令。

不過他沒想到聯盟這一次這麼堅決,就算是頂著軍方的壓力也要把事辦成,另一方面他們其實早就猜測對方和軍方有一定關係,要不然在凱蘭奧一戰之後,對方也不會藉著軍方的演習脫身。

他聽著自己老搭檔的話,默默點了點頭,又問道:“上面要我們進入通訊靜默狀態?”

“現在其實和靜默也差不多了,”喬裡答道:“不過還是更保險一些。”

“那好,”滄海孤舟答道:“待會我就傳令下去,讓全艦隊禁止對外聯絡,這也是公會的意思?”

“是聯盟的意思。”

滄海孤舟挑了一下眉尖,大約明白了什麼,但他的心思只在這個任務之上,他是公會的中高層人員,但算不上俱樂部方面的核心人員——對於艾塔黎亞之外的事情,既沒能力,也無興趣去關心。

他只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理解了。

“那直播呢?”

“bbk那邊的人的意思是,讓我們不要管。”

不要管,意思就是保持了。滄海孤舟明白,這一次總部派來直播的人員與他們是兩個系統,上面專門組織的專案組,是來自於bbk的人員,而不是傑弗利特紅衣隊公會的內部人員。

俱樂部的意思,大約就是讓他們不要插手。

“那他們最好不要干擾到我們的行動。”滄海孤舟明白了喬裡話中的意思,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

……

“找到對方的下落了,副會長。”

月塵的副會長,海瀾微微抬起眼皮來,目光透過長長的睫毛下面注視著自己的副官,冰藍色的眸子裡是一成不變的神色。

她不必開口,其他人自然理會了她的意思。早先人們給她取了一個很俗套的外號‘冰美人’,只是隨著她在公會之中地位日升,這個外號逐漸變成了更令人不快的‘鐵處女’一類的了。

“他們的位置,在……”

副官有點驚訝地看了看報告上的文字:“他們沒有出現在預計的區域,他們最後一次出現是在灰樹嶺以南,他們是打算去……?”

海瀾揮手打斷了對方,好像對於七海旅團打算去什麼地方並不感興趣:“離我們有多遠?”

“並不遠,副會長……目前來看我們是距離對方最近的。”

“這就夠了,”海瀾淡淡地答道:“讓艦隊展開隊形,準備投放發條妖精,把對方找出來。”

……

夜空之中閃過兩三道耀眼的光芒。

在展開的火光的帷幕之下,七海旅人號正從爆炸產生的衝擊波之間穿過,雖然甲板上的人被晃得東倒西歪,但在塔塔小姐精湛的操控技術之下,船還是有驚無險地離開了兩枚炮彈的波及範圍。

雖然與弗洛爾之裔的分艦隊遭遇是早晚的事情,但方鴴沒想到會迎面撞上月塵的艦隊。

月塵的前身公會最老牌的俱樂部moon,屬於v.e.m三巨頭之一。悠久的俱樂部歷史讓這個公會擁有了整個第三賽區最豐厚的家底之一,雖然近幾年他們在人員培訓上出現了一些不小的失誤與斷層,但其艦隊仍舊可以排進十大公會的前三之列。

至於另外兩者,分別是銀色維斯蘭與弒神者,前者同樣有悠久的歷史,而後者則擁有包括冥在內的一系列優秀的鍊金術士。

方鴴是透過對方獨樹一幟的幽藍色的旗幟認出這支獨特的艦隊的,‘藍色幽靈’本就是月塵的獵艦隊的別稱,他們以弱勝強曾經在渾濁之域打贏過一系列戰爭,積累下了赫赫的名聲。

而眼前出現在七海旅人號左右的,就是這支艦隊。雖然並不是完整版的‘藍色幽靈’,但那一左兩右三條浮空艦標誌性的狹長艦身,還是展露出了對方的身份。那是‘藍色幽靈’特有的空艦——三桅斜三角帆風船,擁有在風向多變的海域驚人的機動性與靈活。

它們就像是主力艦隊前探的觸手與耳目,行獵隊伍之中的獵犬,尤其擅長分散合擊的戰術,一旦被它們纏上,幾乎少有能從容脫身的。

這支艦隊可不僅僅是在國內留下了名聲,事實上其與北美、歐洲賽區的多個著名俱樂部的艦隊都有過交手的經歷,雖不說每一次都能佔據上風,但歷史戰績顯然是勝多敗少。

方鴴可不認為七海旅團目前的水平,已經趕得上那些老牌的公會與俱樂部了,何況依靠著塔塔小姐就算真能達到同一線的水平,但他們在數量上也還仍處在巨大的劣勢之上。

七海旅人號畢竟只是一艘船,而非一支艦隊——

他也沒想到自己一上來會遇上這麼個棘手的對手——要是ragnarok的艦隊就好對付多了,雖然他那個名義上的老師之一,奧丁大神和他關係還不錯——但他不得不說,ragnarok的艦隊在國內十大之中是真的有些不堪入目,甚至還不如排名更靠後的一些公會的艦隊——比如傑弗利特紅衣隊的艦隊。

事實上自從上兩任有能力的指揮官退役之後,ragnarok的艦隊建設就一直處於停擺狀態,不但人員不足,技術更新換代也十分緩慢。最近ragnarok為了整頓自己的艦隊,更是讓奧丁直接插手,但眾所周知這位戰士十王的個人戰鬥力傑出,但在指揮一途上向來是被kun玩得團團轉的。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對不起對方,但方鴴自己也覺得奧丁大神更適合衝鋒在前,而不是坐陣指揮。

懸掛在夜空之中的金色軌跡還沒消失——

那是對方之前投放飛翼艇的標誌,‘藍色幽靈’的應對和他們之前猜測之中也差不多,應當是先用風元素探測儀確定了他們最後消失的位置,然後大規模放出發條妖精進行搜尋。

方鴴雖然將發條妖精前出到了近乎於極限的位置,沒讓一隻對方的‘眼線’漏進警戒範圍,但對方顯然根據發條妖精受襲的位置,還是大致圈定了他們的活動範圍。

七海旅人號此時已經突入了低空,然而對方几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向幾個指定的位置投放了飛翼艇,並派遣了地面小隊。這些都是他們預先設想好的可能性,但唯一沒有預料到的是,對方預判的準確度顯然高出了傑弗利特紅衣隊不止一個量級。

‘藍色幽靈’在每一個步驟之間都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十分精準地抓住了機會——而且關鍵的是,對方投放飛翼艇的位置奇準無比,幾乎每一次投放都剛好卡在七海旅人號前進的空域之上。

這就讓方鴴感到有點難受了,當前的狀況並沒有超出他們的猜測,對方也確實在一開始沒有掌握他們的位置。但這個預判能力,大約是出自於戰場之上的直感,或者說在積累了大量的經驗之後,近乎於本能地判斷。

這對於他們這些‘新手’來說,就有點屬於不講道理的領域了。

而月塵派出來的‘獵犬’相較於傑弗利特紅衣隊的快速帆船來說,船型要更小一些,雖然相對於七海旅人號來說還是巨大。但這個大小的風船,顯然在低空空域更加得心應手。

傑弗利特紅衣隊不敢輕易涉足的低空,這些擁有狹長船身、懸掛大三角帆的快船則遠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而對方沒有的顧慮,對於七海旅團的眾人來說則無疑是一個壞訊息。

事實上他們之前花了不小的功夫才從對方的包圍圈之下脫離,但沒想到還是撞上了對方分散出來的獵艦隊,雖然數量不多,只有三艘,大約是對方散出來尋找他們位置的船隊之一。

但真正的威脅顯然並不在這三條‘獵犬’上,而在於其背後的主力艦隊,一旦為它們所纏上,那麼月塵的艦隊隨時可能會追上來。

方鴴很快和其他人達成一致,打算強行突圍。

天藍正用手緊緊抓著船舷,謹防自己被七海旅人號轉向之時的慣性甩飛出去,同時十分緊張地看著後面追上來的三條幽靈一樣的船。

三條月塵的風艦上皆有艦首炮,而且對方似乎並不顧忌擊沉他們,不住用開花彈逼迫七海旅人號走位。其中一發炮彈幾乎是貼著七海旅人號左側船舷飛了過去,令那邊的護盾閃爍成一片,幾乎是頃刻之間削弱了一半的護盾值。

不過塔塔小姐始終沒有讓月塵的船有側翼面向他們,進行齊射的機會,並且每每總先人一步逃離對方的包圍圈。

而三條月塵的風船終於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其中兩條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加速,並試圖脫離安全的範圍,打算直接繞到七海旅人號的前面去,進一步封鎖它的規避空間。

天藍瞪大了眼睛,大喊一聲:

“艾德哥哥!”

不過其實並用不著她喊,七海旅人號已經開啟了空戰甲板,一臺接著一臺的槍騎兵被投放了出去,並帶著青色的光軌從夜空之中飛了起來。而對方顯然早已從傑弗利特紅衣隊那裡聽說過這種空戰構裝,注意到這一幕之後三艘船立刻分散開來。

但可惜,風船的靈活性畢竟遠比不上空戰構裝,尤其是在這個距離之上。雖然他們訓練有素的水手在第一時間作出了反應,然而還是晚了一點。

從七海旅人號上飛離的構裝立刻向著那個方向包抄了過去,黑暗之中看不清其形象,只能看到幾道明亮的光束,飛到了其右舷一側——然後刺目的紅光劃過夜空,一束束集中在那幾條風船的護盾之上。

陽炎射線的威力很大,但單個的槍騎兵還不足以瓦解浮空船級的護盾,只是七海旅人號投入的空戰構裝達到三十四臺之多的時候,對方的應對便顯得有些左支右拙了。

方鴴明顯看得出來他們將護盾的能量集中了起來,這個策略在空戰之中常常使用,因為浮空艦在拉開戰列線對敵之時,往往只有一側或者更少的區域會受到攻擊,可這個技巧顯然對於靈活的空戰構裝無效。

事實上已經有好幾道灼目的射線穿過了護盾,雖然沒對船體造成什麼損傷,只不過在甲板上留下了幾個斑痕,不過卻帶走了好幾條人命。對方甲板上不止有水手,還有待命元素使與準備接舷作戰作戰的陸戰隊成員。

這些人在接近到一定距離之前,幾乎等同於甲板上的靶子。

幾道明亮的火光再一次在夜空之中綻放。

對方開火還擊了,但目標並不是七海旅人號,為是圍繞在其中一條船周圍的方鴴的槍騎兵,浮空艦如此昂貴,即便是月塵也輕易損失不起。在擊墜七海旅人號這個目標之前,他們更重要的顯然還是保護自己的船。

蜂擁而至的槍騎兵,顯然給對方帶來了極大的威脅,讓對方感到有了沉船的風險。

不過在方鴴看來,這並不僅僅是風險而已。

他眼下決不能讓對方肆無忌憚地跟著他們。

在爆炸的火光之下,幾臺一頭扎進去的槍騎兵幾乎是頃刻化作了火團,拖著長長的尾焰從半空之中墜了下去。不過方鴴也根本沒有控制這些槍騎兵,它們不過是遵循閉迴圈裝置之中早已設定好的行為模式,環繞對方展開攻擊而已。

他看著那個方向,然後用手一指,而當槍騎兵們轉到那艘風船的另一側之時,一片金色的浮光忽然從它們的身上飛了出來。

那些風船之上月塵的成員顯然是識貨之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驚叫起來——試試上大公會在對敵之前幾乎沒有部隊自己的對手進行分析的,即便是對於七海旅團這樣的小目標也是一樣。

月塵的風船上的水手們在最後一刻操縱著他們的船進行了一個在旁人看來近乎不可能的橫向的大轉向,連方鴴都有點驚訝地看著這一幕,他一直以為只有在塔塔小姐的操控下,風船才能作出這麼機敏而漂亮的動作。

但顯而易見的是,在訓練有素的水手的操控下,風船也一樣可以達到相當的靈活性。

只是這靈活性並沒有太大意義。

那片金色的浮光飛了下去,但對方甲板上的元素使們高聲吟誦了起來,並舉起了手中的法杖——雖然在巨大的橫向轉向之中,大部分元素使站立不穩,並未能成功施展出法術。但少數幾個人施展成功,還是令一片半透明的網從那風船之上飛了起來。

方鴴的火巨靈穿過那張光網之後,立刻噼裡啪啦落在了甲板之上,如同下了一陣構裝之雨,但預先設定好的起爆時間並未生效,裝在那些發條妖精內部的爆炸水晶好像失靈了一樣。

方鴴怔了一下立刻反應了過來,那是震盪音符——就是不久之前天藍在難民營地使用過的那個法術的增強版本,這個法術對於火巨靈本身沒有什麼傷害,但產生的共鳴與音波卻足以損壞發條妖精內部的爆炸水晶。

爆炸水晶本就嬌貴,又是晶體結構,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攻擊。

他沒想到弗洛爾之裔的人這麼快就找到了對付火巨靈的方法,這個辦法對於個人和小隊來說可能不太好用,但用在風船山再恰當不過了。

方鴴心中大感驚訝,對於大公會能力的認知不由又上了一個臺階,不過誰告訴你們只有發條妖精才能爆炸了?他將手一抬,接管了幾臺槍騎兵的控制權,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那些火巨靈身上之時,讓那幾臺槍騎兵繞到了那風船的另一側,然後悄然無聲地撞了上去。

一團刺眼的火光在黑暗之中閃現,緊隨其後的才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遠遠傳來,那艘懸掛三角帆的風船猛地一震,像是被攔腰截斷一樣,從中間斷裂開來,兩截裂開的船體燃燒著熊熊的烈焰,緩緩從半空之中墜了下去。

天藍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著火的跳船的水手,他們中大部分皆具有風元素適性,因此還可以短時間內浮在半空中,緩緩下沉,等待其他兩艘船的救援。不過陸戰隊的人可就慘了,和散落的船體一樣,像是石頭一樣墜了下去。

這次攻擊顯然驚呆了月塵的人,讓那剩下的兩艘船一下子就慢了下來,他們暫時還沒搞清楚方鴴的攻擊究竟是怎麼抵達的,因此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其中一艘船靠近了那艘落難的船,而另一艘船則慢下來遠遠吊在七海旅人號的後面,不敢靠近。

他們雖然可能沒搞清楚方鴴的攻擊是怎麼抵達的,但大致首先弄明白了一個道理,會爆炸顯然不僅僅只有火巨靈而已——萬物皆可爆炸。

“他們暫時不敢再追上來了,”羅昊看著這一幕,對方鴴說道:“我們已經快抵達憲章城一帶了,那片礦區就在前面,要轉向就是這個時候。”

方鴴點了點頭。

不過他正要下達命令,忽然姬塔有些不冷靜的聲音從傳音筒內傳了過來:

“團長,風元素探測儀有反應了……前面出現了另一支艦隊。”

方鴴聞言一怔,心中不由一下子沉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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