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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塔黎亞,更改主職業、或者說變更經驗投入方向,對於許多選召者來說都並不陌生。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有的是經驗不足,有的是因為獲得了一件強力的、但並不適用於其原本職業投入方向的魔導器,或者只是任性妄為,不一而足。
不過通常來說,這樣的情況只會發生在不那麼專業的選召者身上,因為花費的時間永遠花費了,不會因為你的改弦更張而返還。更改主職業意味著之前的選擇白白浪費,若是在同一職系之中作出改變——譬如從夜鶯到影舞者,從遊俠到十字弓射手,或許之前的一些職業技能與知識還能發揮一定作用。但若從一個全新領域從頭開始,從戰士到施法者,從施法者到盜賊,之前的許多技能與知識往往只能吃灰。
當然專業選召者之中也不是完全沒有後一種情況,但這樣的人往往籍籍無名,或者曾經為人們看好,但在轉向之後很快泯然眾人。其中的成功者,屈指可數,但往往成功之人,大多十分有名。
比如說elite的冰山女神virus,以戰鬥工匠出道,後來轉向元素使與大工匠,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還有‘弒神者’的首席魔導士,有國內第一魔導士美譽的老楊,最早其實是一個弓手。
十大公會之中還有不少這樣的例子,甚至有一些在轉向之前籍籍無名,但轉向之後忽然一鳴驚人,成為某個大賽的黑馬的選手也不是沒有。
銀石自認為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例子。他在一段漫長的訓練生生涯之後才成為‘諸神黃昏’的正式選召者,由於在訓練生時代表現便只能說是勉強過線,因此在ragnarok這個國內排名第五大公會之中,也只是最普通的一員而已。
不過在他原本的團長的建議下,他從夜鶯轉職到魔導士,雖然浪費了大約七級的等級,但就像是找到了真愛一樣——他對於這個職業的理解突飛猛進,魔導士的技能操作起來也得心應手,在公會之中的戰力排名一升再升,終於在不久之前晉升為精英團的一員。
雖然只是第一世界的精英團,而且‘rnarok的簡稱)在第一世界有三大分會,他也只是在其中之一而已,距離第二世界的主會,甚至是第一世界分會的旅團都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不過在銀石本人看來,至少已經算是前途一片光明瞭。
青訓營方面的主管已經和他說過了,只要這次任務之後,他也有機會進入‘諸神黃昏’的精英青訓隊試訓。而只要表現好的話,加入精英青訓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眾所周知,各大公會的精英青訓隊,皆是進入其旅團的必要門檻之一。
因此銀石對自己眼下的選召者生涯可以說是信心滿滿,對於那位建議他轉職的老團長也是萬分感激,只可惜對方在不久之後便退役前往了俱樂部在現實世界的訓練生培訓營任職,讓他沒有機會好好道謝。
也只有那些老一代的選召者身上,銀石才能體會到這種對於新人不遺餘力的提拔,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公會的未來。而新的這一批年輕的高層,一個個尖酸刻薄,只讓他感到不齒。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向不遠處看了一眼。
那兒是一個正在與城衛軍交涉的青年遊俠,穿著一件長斗篷,揹著一張艾文奎因長弓,大不了他多少的樣子,但其實是本次任務的臨時團長。
銀石自然知道此人來歷,大他三屆從訓練生營之中畢業,是公會從那一屆高校聯賽之中選拔出的種子之一,當時小有名氣的黑馬選手。
因為在遊俠一職上頗有造詣,在公會中上爬的過程也沒他這麼曲折,一路順風順水進入了公會的中高層。不過比起此人的天賦來,對方的脾氣可大得多了。
臨時團長與公會任命的固定團長不同,由於團隊沒有固定編織,只因任務臨時組建而成,因此私底下‘ro’的成員喜歡把這種團長稱之為任務隊長。
不過這種約定成俗的稱呼,並沒有一個統一的規定,銀石只是在之前一次冒險過程當中當面叫了對方一聲隊長,沒想到便得罪了此人。
在此後幾次冒險之中,這人都指定要他守夜。而在一般的隊伍之中,潛規則施法者是不用守夜的,因為要保持精神專注,睡眠不足很容易導致法術失敗。
銀石嘴上不說,但心中也明白是對方有意為難自己。
他輕輕啐了一口,暗罵了一聲小人得志。
可惜這樣的人在公會中越來越多了,公會內部社群之上的匿名版的抱怨便可見一斑;只是並沒有高層理會這一點,甚至俱樂部方面還認為加強管理不是一件壞事。
銀石搖了搖頭,只覺得公會藥丸——當然,這一切皆不過都是他自己心中的想法罷了。
而對方作為從一個訓練生一路走到公會中高層的選召者,作為可以帶領精英級選召者執行任務的指揮官,顯然基本的水準還是有的——一如男爵對自己書記官所描述,十分靠譜。
青年遊俠雖然看起來並不太重視這個區區找人任務,但還是事無鉅細地問了一遍有關於灰燼山林的一切資訊,然後才回過頭問那個‘影之王座’的鍊金術士:
“對方有戰鬥工匠?”
影之王座不過是本地的公會,不過作為‘ro’這一次任務的合作公會,而且背後有那位考林—伊休裡安的宰相大人背書,他們也不得不重視起這個公會來。
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在南方‘ro’不過是一個外來者,要想當地貴族與選召者配合完成任務,還是得需要依靠這樣的本地公會的。
而那年輕人也顯得十分乖覺,至少比他在那男爵面前的飛揚跋扈要謹慎得多,一來選召者與原住民經常也互相看不起,二來在ragnarok的公會面前,除了排在前面的銀色維斯蘭與elite等公會,是人見了心裡面也難免發悚。
畢竟‘ro’是擁有傳奇選召者奧丁的公會,後者的個人實力也不見得比排名前三的其他公會的明星選召者的實力更差,只是公會整體實力稍遜一些罷了。
鍊金術趕忙點了點頭,倒也不敢託大,還提醒了一句:“對方好像蠻厲害的。”
青年心中對所謂的‘戰鬥工匠’有些不以為意,畢竟他已經打聽清楚,對方不過是一個自由冒險團而已。
但他還是回頭來看了銀石一眼,答道:“我們沒有戰鬥工匠,得小心一些對方的遠端偵查能力。銀石,你是魔導士,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銀石几天沒睡好,心裡直罵娘,但還是點了點頭——至少對方這個命令沒什麼大問題,他甕聲甕氣地答道:“我會保持偵測構裝法術。”
“不過我們這個等級,法術範圍只有五百米左右,”他還是提醒了一句:“而且效果在三百米之外,和沒有也差不多。”
青年擺了擺手,示意夠了,他其實也就是習慣性一提而已,一里距離在森林之中能發現什麼?一兩個發條妖精根本控制不了這麼大範圍。
他看了看其他人:“總而言之,我們還是以任務為重。”
“這是自然,”那見習鍊金術士也連忙點點頭,表現得全然不似之前的樣子,“童話大佬你說了算,不過那些人等級可能不低……”
他有點不太放心:“要不再從我們公會找幾個人?”
青年遊俠的id叫做黑暗童話,他其實更喜歡別人叫他‘黑暗’,而非‘童話’,但外號這個東西是這個樣子的,往往不盡人意。
“你先找到二十級的人再說,”鍊金術士的話讓‘ro’團隊之中的戰士忍不住笑了一聲,“童話老大雖然只有十八級,不過一般二十二級以下的選召者不是他的對手。”
“舔狗——”銀石聽了這話忍不住看了那戰士一眼,心中有點鄙夷。
不過雖然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但至少這句馬屁拍到了黑暗童話的癢處,讓他有些得意地商業互吹了一波:“對方等級應該不會超過二十級,二十級的冒險團不大可能會在這一帶廝混——”
他又拍了拍那鍊金術士的肩膀:“兄弟,相信我們好吧——只要不是二十級以上的冒險團,我們這個團的人都可以輕鬆幫你料理了。”
青年想了一下,自覺十分滿意,二十二級什麼的吹得太過了,作為一個大公會的成員,他們有些時候還是要作出一些表率的。
至少表現得謙虛與理智一些,不能太過膨脹了。
這畢竟是有前車之鑑的——
比如‘薔薇十字軍’,去年一個賽季狀態奇好,大大小小賽事的冠軍拿了一個遍,最後在國內頂級聯賽的決賽圈之前放下狠話,要與銀色維斯蘭會師決戰,一了前怨。
結果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連四強都沒進,更不用說與銀色維斯蘭會師了,最後決賽還是銀色維斯蘭大戰elite,因此在圈子裡面淪為笑柄,人送外號‘膨脹怪’。
作為同為十大公會的ragnarok,這樣的例子自然是學不得的。
其他人聽了青年的話,也忍不住發出一陣低笑——包括銀石在內。眾人當然聽出青年的言外之意,畢竟只要不是碰到銀色維斯蘭、elite同樣水平的精英團,二十級的冒險團又算什麼?
雖然對於大多數選召者來說,等級是衡量戰鬥力的一個直觀標準,可對於一些人來說,標準往往是靠不住的。而這些人,其實說的正是各大頂級豪門的一線天才,當然他們並不是這樣的天才,只不過是拿這話來借用一下而已。
這樣的話如果被人當面拆穿,當然有些丟臉。可若是對方聽不懂的話,作為一種小圈子之間的黑話,卻可以自然而然營造出一種會心一笑的優越感來。
而那鍊金術士顯然便聽不懂這個梗,但他至少也知道一些相關傳聞,畢竟社群之上最熱衷於吹捧這些所謂的越級挑戰的事蹟——而作為國內十大公會之一,ragnarok顯然是最有這個資格的。
他不由有些敬畏地點了點頭,看著這些人,心中不由升起一種糅雜了羨慕與不滿,又有些竊喜的複雜情緒。而竊喜的,自然是至少這些人應當可以幫他報一箭之仇了。
年輕人心中自然也就放棄了再找人的想法。
畢竟對方說得不無道理,公會里二十多級的人哪有這個美國時間來理會他?而他能找到的那些十多級的幫手,對於這些人來說還真是聊勝於無。
……
方鴴在大貓人的幫助下正穿戴好新式魔導爐。
他當然不知道自己無意之中得罪的鍊金術士,正準備帶著國內十大公會之中排名第五的ragnarok的精英團成員,來找自己的麻煩——當然,雖然只是其在第一世界的分會。
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足以心驚肉跳一番了。就是方鴴自己若聽說了這個訊息,恐怕也難免要好好尋思一番,自己是否要暫避一下風頭。
畢竟那可是ragnarok,‘ro’有好幾個明星選手他都十分熟悉,對於這個公會也是如雷貫耳,更不用說個國內第一戰士奧丁還是這個公會的會長之一。
那是他最喜歡的幾個選召者之一。
不過方鴴心中雖有一些警覺,但也只以為來的是那個有‘黑色火焰徽記’的公會的一些成員,最多不過加上龍火公會的人甚至是城衛軍。
而城衛軍應當不敢在沒有理由的情況之下公然攻擊選召者,那樣會因為與星門港的糾紛。由於軍方與考林—伊休裡安有協議在先,當地貴族再膽大包天,也不至於敢於單方面挑起戰爭。
除非這些人已經完全不把王室與星門港兩方放在眼裡了。
不過方鴴覺得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南方聯盟還不至於這麼無法無天。
這其實正是他選擇與那男爵簽訂任務協議的原因之一,有協議在手,只要他不違約,對方輕易沒辦法把汙水潑到他們身上。
因為羅曼女士雖然收費不菲,但這位女神最值得稱道的一點是拿錢辦事——所謂天平在上,對方自然會為自己證明一切。
而只要不在明面上與都倫方面對上,其他的方鴴皆可以不太在意。鬱金堡駐紮的城衛軍人數固然不少,但也不可能傾巢而出,派遣一兩隊十級左右計程車兵,就算加上指揮的騎士隊長,他們也不是無法對付。
何況灰燼山林如此之大,他打不過還躲不起嗎?
方鴴還真很沒出息地認真考慮過這一可能性,並美其名曰,作為一個團長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的計劃,未算勝先算敗。
不過銀色維斯蘭的公主殿下馬上無情地揭穿了這一謊言,並指出灰巖先生這麼大一個目標,根本難以在灰燼山林這樣一片不毛之地上藏得下身來。
“所以說,”她冷靜地回答道:“其實就是‘慫’罷了。”
方鴴自覺無趣,這才滿臉通紅把這一計劃從列表之上劃去。
惹得其他人一陣好笑。
而這個小小的插曲之後,眾人倒是統一了意見——其實無非還是準備戰鬥,畢竟不給對方一個教訓,這些人很有可能陰魂不散。
在艾塔黎亞,實力才是第一要素,正如大貓人所言,冒險者的生活,與刀光劍影相伴。
希爾薇德看著遠處的山林,一如傳聞之中一樣,越過鬱金堡之後,越是靠近灰燼山林,樹木便越來越稀少。尼可波拉斯的血似乎讓這片土地染上了永久的詛咒,註定千百年來之後寸草不生。
遠處只有一片茫茫的雪地,偶爾才能看到一株生長怪異的樹丫,孤零零立於雪地之中。
她看了一陣,才回過頭來。
甲板上方鴴正反手卡好魔導爐上最後一個金屬插銷,才左右打量了一下這具嶄新的魔導爐。這魔導爐是他根據從戈藍德買來的設計圖改造的,本來還欠缺一些材料,不過之前在馬松克溪駐地,擊殺了山寇克之後獲得了不少積分,正好在當地的冒險者公會換了一批罕見材料。
這才讓這臺魔導爐得以誕生。
由於加裝了β形態的水晶之後,其已與原本的設計大相徑庭,而似乎也很難套用這具魔導爐原本的設計名稱。事實上系統也已經彈出一個輸入欄,讓他為這臺魔導爐的改名:
‘請為新的魔導爐輸入設計名稱——’
說起來,這還是自‘劍鴴’之後,他第二次獲得自己自作的魔導器的命名權。事實上即使上一次他完成傳奇作品,也是系統自動賦予的名稱。
方鴴心中難免有點激動,心想這個難得的機會,他一定要取一個有紀念意義的名字:
“就叫艾德aeβ型魔導爐好了。”
用自己的id,很有紀念意義。
方鴴自覺這個名字取得不錯,回過頭去,想聽聽其他人的意見。
但甲板上一片沉寂。
只有姬塔憋紅了臉,好不容易才小聲說出來:“……很、很好的名字,艾德哥哥。”
天藍忍不住翻個大白眼,嚴肅認真地對後者說道:
“答應我,不要當舔狗,姬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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