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六章 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伊塔之柱,緋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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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比我們提前到了啊,艾德哥哥。”

天藍趴在一片土丘上,好奇地觀察著下面的情形。

不遠處就是山谷中央的金字塔群,一眼看去極似於地球上中美洲地區雨林之中的金字塔風格,但更加古老與雄偉。金字塔如同尖錐一般突出森林,而上個時代辛薩斯祭祀們的古老法術仍舊徘徊於山谷之中,因此四周還懸浮著一些尖塔。

這裡曾經是辛薩斯黑聖城的中央,不過現在它原本的主人早已遠去,此地也在漫長的歷史中為樹海所淹沒,當藤蔓爬上巨石,觸目所及皆是青苔的瘢痕。

遺蹟之中漸漸為外來者所佔據——不僅僅是人類,也有另外一種蜥蜴人的親近,傳說中同樣具有巨龍血脈的狗頭人。這些生物與冒險者相處並不融洽,不過它們居住在遺蹟地下的孔隙之間,因此也很難將它們從此地驅逐出去。

金之塔群的中央是一片開闊的廣場——

此刻廣場上看不到一個人,偶爾能看到穿著紅色戰袍的人在雨林之中穿行,自由冒險者與聽雨者公會的人則在另一邊,雙方的穿著形制差異很大,一目瞭然。

不過天藍看著的地方明顯與別處不同,那裡的金字塔被炸開了一個口子,爆炸產生的黑色雲團還在升上半空,漸漸擴散開來。

穿著血之盟誓戰袍的人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而在他們不遠處,有一個白衣少年正一步步走上金字塔。

“是他呀!”天藍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方鴴自然也認了出來。

對方正是白華,那個曾經在旅者之憩的工匠大賽上和他交過一次手的十六號選手,他後來還幫對方修過武器——一把鏈劍,因此知道其是聽雨者的人,出現在這裡倒也並不奇怪。

只是他好像現在遇上了一些麻煩。

“你的這位競爭對手好像有點麻煩了。”瑞德在一旁眯著眼睛,在樹幹上敲了敲菸斗,也如此說道。同事他將菸斗收了起來,拿出了武器。

“競爭對手?”

“你們不是比賽中的競爭對手嗎?”大貓人撓了撓下巴說道:“我聽天藍和姬塔說過這件事。”

“那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大貓人先生。”

“也就一個月前吧。”

方鴴一邊回答,一邊眯起眼睛看著遠處。

對方正陷入重圍之中,老實說,這還是方鴴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戰鬥方式——也不能說是第一次,應當說是第一次看到狂戰士之外的職業有這樣的操作方式的。

對方的武器正是那把方鴴不久之前修好的鏈劍,不過估計很快又要壞掉了,他揮舞著鏈劍,完全不顧前面是什麼職業,重甲、輕甲有無盾牌,一視同仁。

劍刃衣甲平過,血如泉湧。

而對方圍攻上來,他總能間不容髮的避開,實在無法避開也無所謂,便以傷換傷,只有那些可能致命的攻擊,他才會偶爾後退一步,或者身旁亮起護盾。

那護盾一看就是戰鬥工匠的。

在十七八個人圍攻之下,這人竟然還在前進,而後面其他的聽雨者早遠遠被他拋在了背後。方鴴見狀不由吸了一口氣,心想現在的人脾氣都這麼暴躁的嗎?明明血之盟誓,或者說傑弗利特紅衣隊的人已經圍了上來,對方現在還能支援,但一旦背腹受敵恐怕馬上就要陷入苦戰之中了。

但正是這個時候,對方居然丟出了一具怪模怪樣的步行者。

看體型那步行者應當是三式步行者,持劍人,四足雙臂,但上半身居然是個妙曼的女子形象,而且胸口的位置還鑲嵌著一枚魔力晶石。

“異體持劍人。”

一旁的洛羽馬上認了出來。

方鴴點點頭,靈活構裝大部分是制式裝備,但當然也有獨特改造的存在,被稱之為異體。但不是加裝一個模組,或者少裝一個模組,就可稱之為異體的,異體一定要是在外觀上就與一般的制式構裝有很大的不同。

就像眼前這一具。

不過異體千奇百怪,有些圖紙往往是獨門傳承,在艾塔黎亞沒有任何人敢說自己認得全所有的靈活構裝。因此即使是方鴴與洛羽,也僅僅就認得出那是一具異體,但具有有什麼能力,卻也只能猜測一下。

白華將持劍人一丟出來,便與其背靠背作戰,看起來像是異體持劍人在掩護他的後方。但方鴴實際明白,異體持劍人是靈活構裝,本身並不具有智慧,還是由對方一手操控的。

所以說對方等於說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作戰,他怎麼看到後面的?方鴴一抬頭,果然便看到半空中懸著的發條妖精,他心中一凜,雖然早知道這人有些水平,可這也實在有些厲害了。

至高者的其實本身就是一個很複雜的職業,因為他們要在自身陷入混戰的條件下還要分出餘暇來控制靈活構裝輔助自己戰鬥,這和一般戰鬥工匠雙控不可等同視之。

能把這兩點做到這麼好的,鳳毛麟角。

就單從戰鬥工匠這一領域來看,方鴴認為至今自己遇到的戰鬥工匠之中,也只有不久之前那個傑弗利特紅衣隊的未知戰鬥工匠有這個水準。

甚至至於吳迪都還要差上不少。

紅葉與銀林之矛那個琉璃月,自然就更要往後一線了。

正在他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那個異體化的女性持劍人忽然在對方的控制下舉起雙方手放在額頭上,手中雙劍交錯,張開嘴巴。

持劍人自然沒有聲音系統,因此它註定只能發出無聲的吶喊,但看到這一幕,從金字塔下面圍上來的傑弗利特紅衣隊的人卻露出驚慌之色,紛紛向後退避。

方鴴正納悶,忽然之間白光一閃,一道耀眼的青白光束從異體持劍人胸口的水晶上放射而出,猶如一柄長達上百米的白金利劍,橫掃入人群之中。

光束從人群中橫掃而過,其命中的地方爆發出一團更加刺眼的亮光,第二次爆炸產生了,衝擊波把許多人都掀飛出去。震波甚至遠遠傳到了這個方向,連方鴴都感到腳下隱隱有些顫抖。

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那技能他認識,元素使的六環晶痕法術,而要三十五級的純職元素使才能穩定操控六環水晶,相當於說對方這一擊至少也有四階的殺傷力。

或許沒有全部,但至少一半是有的。

但持劍人還能承載這個等級的魔力輸出的?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那異體持劍人放完法術之後,身上立刻爆出一團團代表超載的魔力火花,頭一歪,便徹底散架,化為一堆焦炭。

而長著尖尖耳朵的少年看也不看,便又丟出一具嶄新如故的異體持劍人。這一幕看得方鴴心都在滴血,他以為自己已經可以說進入了小康社會,至少可以把發條妖精當做炸彈丟了。

但眼前的這一幕不由深深地傷害了他。

原來,他還是一個窮人。

那是持劍者,步行者iii型,品質好一些的市面上近十萬裡塞爾一具,對方憑什麼這麼視若無睹地用了就丟啊。

方鴴不由淚流滿面。

不過傷心歸傷心,這種異體持劍人的效能還是讓他有些驚歎,固然浪費了一些,但用十多級的靈活構裝發揮出了超好幾階的力量——

這種思路,簡直是天才一般的傑作,這絕不是靠超載主水晶可以做到的,裡面一定有一套精密的設計。

不過傑弗利特紅衣隊的人暫時退開,並不代表對方的處境稍好一些,一線公會的人戰鬥技巧水平還好說,其作戰配合與後面戰術指揮者的水準,絕對是一流。

他們雖分散開來躲避攻擊,但場面並不混亂,攻擊一過,這些人便又重新圍了上去。

方鴴一眼就看出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聽雨者的人被對方堵在金字塔下面,沒辦法上去支援那個叫白華的少年。而後者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竟然會和自己公會的大部分脫了節。

他可能是很厲害,但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重重包圍之下殺出一條血路,何況對方的水平也並不差,更何況這傢伙根本沒有要回頭的樣子。

他竟然還在前進。

對方現在身上受的傷已經不輕,固然都不是致命傷,但數量太多,鮮血都染紅了白袍。方鴴幾次看到白華拿出藥劑瓶喝藥,想必應該是治療藥劑一類的東西。

但治療藥劑也只癒合傷口,並不會彌補失血過多的症狀,對方的戰鬥狀態,明顯比先前下降許多了。

“呀,那些人又圍上去了!”天藍有些緊張地說道,雖然她也不怎麼熟悉那少年,但現在他們有相同的對手,因此本能地把對方看成自己一邊的了。

不過方鴴倒沒多緊張。

他看出來對方尚還能堅持片刻,但真正的危險其實潛伏在半空中那個發條妖精上,對方太託大了,他可能以為自己的發條妖精藏得很好。

但在真正專業的戰鬥工匠眼中,只要一看對方在戰鬥之中對於局勢的判斷方式與前進的方向,就能大致猜出他是透過那裡的視野來監控戰場的。

一般的鍊金術士工匠或許做不到。

方鴴知道,至少在這座山谷之中傑弗利特紅衣隊中就有人能做到。

事實上他猜得很準——

此刻正在另一座金字塔上,一個少年正揉了揉鳥窩似的亂髮,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卡卡抬頭看著天空,有些無奈的目光正著那發條妖精所在的方向。

而他就要比白華謹慎多了,他甚至沒讓自己的發條妖精升空,或許是很清楚戰鬥工匠之間彼此敏銳的嗅覺,或者是不久之前方鴴實在把他嚇到了。

總之他寧願用望遠鏡這種落後的方式,也不願意放出去自己的發條妖精——畢竟萬一打草驚蛇那可就好玩了。

他講手中的望遠鏡交給一旁的其他人,對六影說道:“方位a99,13,3,高度120米左右,你應該能看到吧,把那小東西射下來。”

六影點了點頭,一邊開啟了自己魔導爐的偵查加強外掛,這個外掛可以說是所有斥候都必備的一個外掛,它的特點是能耗極大,幾分鐘之內就可以好趕遊俠型魔導爐的魔力儲備。

但功能也極為強大。

能在短時間內幾倍強化一個人某一方面的知覺能力。精靈少女自然強化的視力,她眯起眼睛往半空一看,那個空域上的發條妖精像是一下子被放大十多倍一樣在她眼前拉近。

她心中不由有些驚訝,萬萬沒想到對方的發條妖精竟然會在這個方向,難怪血之盟誓公會里那麼多斥候也找不到,但自己的搭檔只是用一個破爛望遠鏡,甚至都沒有派出發條妖精就一下找到了對方的所在。

六影其實一直知道自己的搭檔水平很高,可他要是認點真就好了。

她不由嘆了口氣。

距離和方位都已經掌握,對方一動不動,又在她射程之內,這還射不到,六影覺得自己乾脆申請離開精英團算了。她鬆開弓弦,長弓輕輕一振。

而反應在方鴴等人眼中,則是看到金字塔上那白衣少年出現了一個明顯不該出現的低階失誤,在他背後的異體持劍人竟然一下子與他拉開了距離,陷入人群之中,被分割開來。

“啊?”天藍忍不住低叫了一聲:“怎麼回事?”

而方鴴則在第一時間抬起頭,正到那發條妖精墜落的一道殘影。

他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看了一眼發條妖精墜落的方向,心中默默判斷出攻擊可能來自的方向,同時對其他人說道:“我們得出手了,眼下正是最好的機會。”

“出手?”一直在他身後的姬塔緩緩眨了眨眼睛,問道:“怎麼出手?”

方鴴看向後面的希爾薇德和艾緹拉。

貴族小姐對她微微一笑道:“那些人已經聯絡得差不多了,他們正在趕往這邊的路上,人數不少,不過指望不指望得上,就不好說咯,親愛的隊長大人。”

“親愛的隊長大人。”天藍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好奇地看了看希爾薇德一眼,再看了看方鴴,拉長了聲音重複了一遍。

方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過頭,看向艾緹拉。

精靈小姐則只是向他點了點頭:“箱子聯絡上了聽雨者公會的人。格蘭特先生吵著要見你,可你之前沒說話,我只好讓箱子先拖著他一會兒了。”

“正好,讓箱子過來。”方鴴這才答道:“帶上他的通訊水晶。”

中二少年很快走了過來。

而通訊水晶之中的格蘭特果然一如艾緹拉所言,顯得有些焦頭爛額的樣子,本來在他都以為聽雨者已經徹底涼涼了的時候,公會里竟然冒出了一個戰鬥工匠,一個至高者。

那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至高者一開始就幫了他們大忙,他一出手就攻陷了血之盟誓所佔據的一座金字塔,但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不聽他指揮。

他本來想讓那傢伙退回來一些,好方便他派出其他人配合他作戰,憑藉對方的戰鬥力,很容易就可以在血之盟誓的防線上開啟一條口子。

而一旦口子開啟,其他公會與自由選召者看到希望,就山谷之中的力量對比來說,血之盟誓可以說就很難挽回局勢了。

但那至高者居然一個人就殺入了重圍之中,現在倒好,非但對方被血之盟誓的人重重包圍,他後面派出的人也被血之盟誓下面的騎士們纏住。

眼下雙方打得難解難分,誰都不敢貿然後退一步,否則等待他的就是另一場潰敗,可這要是能打贏也好,但現場上的局勢分明是勝利天平正在緩緩向對方傾斜。

因此此刻格蘭特是有苦難言,滿頭大汗,當他從箱子那裡聽說了方鴴這個‘elite’的成員要見他的時候,只差沒有要感謝老天爺了。

方鴴從通訊水晶傳來的視訊中聽到那邊傳來一排清脆的槍聲,想來是外面的銃士在開槍,不是聽雨者的人就是血之盟誓或者傑弗利特紅衣隊的人。

但不管是哪一方,都只能說明戰場已經非常逼近對方的指揮部了,局面對於聽雨者來說顯然不太好。

他看了一眼那金字塔的方向,也長話短說道:“格蘭特會長,我可以幫上你們的忙,不過接下來你們的人得全力幫助我開啟在對方的防線上開啟一條口子。”

格蘭特聽到這句話,如奉綸音,堂堂一個大公會的副會長,這會兒激動得竟然差點要哭出來了:“艾德先生,你說了算,我們一定會全力配合你。如果我們聽雨者能在這次危機中倖存下來,以後就是elite在芬里斯島天然的盟友,甚至以你們為首也不是不可以。”

他連忙保證道。

這個時候,方鴴在格蘭特眼中可以說是已經是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之前他或許還有一些公會高層的矜持,但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何況,給elite當外圍公會,其實也沒什麼丟臉的,好多公會還沒這個機會。不過可惜的是,方鴴並不是什麼elite的成員,他也不曉得怎麼和對方解釋這一點。

事實上除了孤白之野外,幾乎沒有任何人願意相信他的‘鬼話’——自稱為自由冒險團。

他也只能搖搖頭道:“這事之後再說吧,我長話短說,說下接下來的計劃。”

他看了看山丘下方。

血之盟誓的人在之前的戰鬥中佔據了廣場上兩座最高的金字塔,而他們的騎士與其他近戰職業一起則在廣場背後佈下一條嚴密的封鎖線。

兩座金字塔與這條封鎖線剛好形成了一個正四邊形,而金字塔則好像這個四邊形外延的兩個頂點,如果直接突破下方的防線,就會從背後受到來自於金字塔上游俠與施法者的打擊。

可如果先進攻金字塔,仰攻與攻擊堡壘的難度先不說,兩座金字塔也可以互相支援。同時若不能在第一時間攻下,等到下面的騎士繞後之後,就會陷入背腹受敵的境地。

顯然聽雨者之前就在這一套戰術上吃了不小的虧,多次仰攻不下,直接突防的結果就是傷亡慘重。

而此刻白華也是在進攻其中一座金字塔時受了阻,顯然對方很清楚自己這套戰術體系的弱點與優勢所在,把揚長避短做到了極限。

不過方鴴早先在觀察雙方的戰鬥時,心中就有了成算,尤其是對方的發條妖精被攻擊之後,他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將自己這邊的視角傳了過去,然後用手在山谷之中一指,對格蘭特說道:“你們把所有人撤回去,集合起來準備從中央直接突破血之盟誓的防線。”

“直接突破?”

格蘭特聞言吃了一驚,心中一時間不敢確定方鴴這是大公會成員的胸有成竹,還是盲目自信。他很想和對方說一下這金字塔沒那麼好相與,但又怕過於囉嗦激怒了對方。

堂堂一個公會的副會長,在眼前這個生死攸關的關頭,竟然猶豫了起來。

但方鴴卻沒他那麼多想法,只簡單地答道:“你聽我的,格蘭特先生,請放心,兩座金字塔交給我來解決。”

“好吧,艾德先生,”格蘭特實在是走投無路,只能點頭,反正敗局已定,眼下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我們什麼時候展開攻擊?”

“馬上。”

“馬上?”

格蘭特大吃一驚,他從方鴴的視野中,分明看到他們離戰場還有一定距離,可對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他不由產生了一個陰暗的想法,難道對方其實是血之盟誓派來的間諜,專門來坑害他的?

但他趕忙搖了搖頭把這個荒謬的想法丟出了腦海,這也太不合邏輯了一些,因為血之盟誓好像完全沒這個必要。

“好吧,”他幾乎是咬著牙才發出這個聲音:“艾德先生,你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別的要求?”

方鴴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在這場交易之中其實是絕對強勢的一方,聽雨者已經搖搖欲墜,在他們看來,自己完全是無償在幫助它們。

但事實上,他其實是不借助聽雨者的力量的話,也很難在血之盟誓的方向上開啟一個口子。

方鴴心念一動,正好想起了一件事來,下意識地沒有拒絕:“這個待會再說,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他的這個回答,讓格蘭特忍不住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如果方鴴無意和他談條件,他反而要懷疑方鴴是不是別有用心。但現在嘛,問題就簡單多了。

雙方通訊一斷。

方鴴便回過頭對其他人說道:“準備好,我們準備突圍。”

“艾德哥哥打算怎麼做?”天藍好奇地問道,她當然聽到了方鴴之前的話:“從這個方向上直接發起攻擊的話,我們除了帕克誰也做不到吧,艾德哥哥打算用‘火巨靈’?”

“當然不是了,”方鴴答道:“這個方向放出發條妖精,太容易被對方發現了,我知道那傢伙藏在什麼地方。”

所有人都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方鴴看向大貓人道:“瑞德先生,你有沒辦法讓我從這個方向直接切入戰場。”

“什麼?”大貓人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方鴴撓了撓頭,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的話來:

“我的意思是,你在開啟了力量爆發的狀態下,能不能直接把我給丟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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