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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恐懼的氣息波動如海潮般擴散,這無數生靈之敵跨越天際,在那血色海洋一般的風暴之中,那刺目的猩紅輝光,也是唯一。
專門強化視力的矮人偵察兵,頂著那本能浮現的恐懼感,望著天空中那巨大的血色怪物。
那並不是任何一本群山之內能夠找到的巨龍相關資料裡記述的龍類,憑藉對距離的經驗,他們能夠確認,對方比戰場上肆虐的最大龍獸,體長上還要大出一半左右。
兩對血色的巨翼共同存在於其身體之上,拉長了對方的軀體比例。
但是,與其翼展,尤其是主翼的翼展相比,長度尺寸卻還是要短上一些。
那粗壯得不像是翅翼的巨大主翼,就像那些暴君翼群中有著巨翼的風暴飛龍。
縱使覆蓋著大塊大塊的鱗片,也能夠看出其強壯健碩的前肢爪,讓同時容納了這些肢體的上半身軀體,顯得無比壯碩,有著和後半軀體相差不小的健壯輪廓。
那在腰背處張開的,與主翼交錯扇動、掀起血色風暴的副翼,儘管不如主翼強壯的副翼,也有著相當龐大的面積。
長而粗壯的血色尾巴上,密佈著有著突出中嵴堅實的鱗片,在其末端,是一道如同利刃般的粗長尾刃,就像那些全身覆蓋尖刺鎧甲的龍獸。
但憑著敏銳的視力,他還是能夠看到,那斧刃一般的尾部巨刃,其實是分開的,就像爪子.......像是那些會揮動斧刃一般風暴飛龍的翼爪。
一顆猙獰的、有著無數如同山石一般嶙峋凸起的血色鱗片覆蓋的龍首。
在整體接近三角狀輪廓的龍首最前端,一根猶如利刃,有著鋒銳前端的彎曲三角錐一般的獨角,向上伸出。
頭頂,由堅硬粗糙的角質鱗和凸起的刺狀骨所交疊出的狂亂棘冠,是那與血海構成巨眼般圖景的最亮端。
在那血冠之下,一對豎童在這一刻,微微向下一動,偌大的猩紅童孔,如同寶石般晶瑩的血眼,掃向了那從地上爆發出力量,在地面龜裂的爆響轟鳴聲中衝擊而來的冬堡之王。
地面之上,矮人、巢龍們也在望著這一幕。
他們能夠看到暴君的可怖身形,但他們更能夠確認冬堡之王輕而易舉地轟殺一隻又一隻可怖龍獸的戰績。
更能夠確認那全身符文在血戰符文的連線下渾然一體的強大身軀。
暴君之翼被他撕裂瓦解。
暴君之爪在他斬裂、擊碎。
暴君之冠在他面前也恍如無物。
暴君之鱗同樣也無法阻擋他的力量。
他們咆孝著,高呼著,彷彿能夠看到冬堡之王揮動著那斧錘擊穿暴君的身軀,轟碎它的鱗,斷掉它的爪子,碾爛它的冠。
只是,在下一瞬,在那巨大棘刺交錯形成的血冠與巨角亮起耀眼血光之時,暴君的血尾甩動——
冬!
!
在所有矮人、巢龍,在戰場所有生靈突然變得強烈的、本能的心季感中,只聽一聲悶雷般的轟響,尾爪合攏時形成的猶如彎刀一般的鱗骨尾刃,在天空劃出了一道耀眼的血色軌跡,向著冬堡之王有著虛影環繞的斧錘斬擊而去。
在鱗骨尾刃上流動的,猶如鎧龍刃龍一般的血紋,在這劇烈的撞擊之中,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輝。
同樣的,冬堡之王全身上下,手中的狂帝之臂上的符文,也變得耀眼刺目。
然而——
在這對撞之中,爆炸般的血色氣浪和能量衝擊中,冬堡之王的身軀轟飛了出去。
那彷彿蝕骨惡獸、彷若活物一般啃噬著冬堡之王的血色事物,與他體表肌肉面板崩裂出的血液,在天空中劃出了一道血色的軌跡。
那音爆帶起的圓錐狀障壁,也被染成了血色。
以筆直的軌跡,冬堡之王的身軀精準地轟擊在了一架正高抬炮口,瞄準了天空的遠古械炮。
有的矮人在這個距離意識到了落點,提前進行了閃避。
有的矮人認為戰械足夠堅固,沒有閃躲。
有的矮人在此之上,腦海一瞬間掠過的,是如何幫助冬堡之王減緩衝擊。
然而,金屬撞擊的巨響聲中,堅實械炮彎曲、破裂、爆碎的音聲夾雜其中的劇烈衝擊下,械炮徹底炸開。
沒有撤離的矮人,當場身亡,縱使沒有被冬堡之王的撞擊當場殺死,也被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隱約呈現出血液一般姿態的詭異怪物撲在身上,以那蠕動間形成的血牙血爪撕裂了身軀,甚至鑽入其中。
在身體腐蝕的異響中,這受到重創的矮人口中發出了嗬嗬的詭怖異響,癲狂和兇暴的神色,與恐懼和茫然交錯。
不過,就在這時,受到無比沉重打擊的冬堡之王,那渾身上下數不勝數的破裂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著的同時,他狂暴咆孝了一聲,相對於矮人來說無比巨大的粗壯手臂,勐地一拳砸出,那詭異的蠕動血液形成的猙獰事物,連同那被侵蝕的矮人一齊,瞬間被砸爛四濺出去。
這位冬堡之王再次站起,單手撐起寬闊厚重的上半身,雙腿則微微彎曲,踏實在破裂解碎的戰械上。
這些鋼鐵破裂的鋒利邊緣並未對這位冬堡之王造成什麼傷害,在他再一次爆發出的恐怖力量中,在他腳下龜裂、扭曲。
在無數金屬碎塊崩飛之時,他的身體在轟然巨響聲中,再次如同炮彈般從地面轟射而出,揮舞著狂帝錘斧,再次向著天空中的暴君發起攻擊。
天空之上,巢龍們的暴君,看著再次撲來的冬堡之王,那全方位的視角,落在了自己的浮現出些許裂紋的尾刃之上:
“只突破核心等級,不同時強化尾爪標籤的結果嗎?”
在這隻有暴君自己能夠聽到的心聲中,那一道道裂紋之間,湧動的血液填補到了其中,隨後瞬間凝實,伴隨著尾刃的又一次揮斬帶起的血色弧光之間,這一次,冬堡之王的身軀,向著前方,向著那金屬堡壘一般的鐵甲巨龍轟飛了過去。
這一刻,無論是這位血色暴君自身,還是那鐵甲之中,位於顱首中央,身體嵌於王座之上的根堡之王,都能夠看到,冬堡之王身上那本來渾然一體的、縱使在身體受創裂開時也依然渾然一體的符文,已然斷開了許多。
那原本幾乎是瞬息便癒合的身軀,在血色軌跡之中,儘管還在癒合,但速度上,已經慢了許多。
全身深陷於王座之中,與這以龍骸為主體打造的巨大符文器,與這鐵甲巨龍幾乎完全融為一體的根堡之王的臉上,幾乎與鐵甲巨龍同步的凝重神色浮現而出:
“群山之王,不要把精力放在那隻沒出現的巨龍的身上了,我們需要全部一起上。”
那種讓他都感到本能恐懼的生命氣息,那種萬物生靈之敵的異感,伴隨著冬堡之王的慘狀,伴隨著符文被斬裂的景象,伴隨著在冬堡之王身上看到的那些蠕動的血液,提升到了最大。
“不然,會死,整個群山,都會死盡。”
哪怕是曾經擊穿過群山,直接闖進群山之王堡壘的狂獸帝,在那一任群山之王、根堡之王臨終留下的評語,也只是“巨龍之敵”。
而這血色的暴君,是矮人之敵,這是一切生靈之敵。
決不能讓對方活下來。
為了群山,這暴君,必須用盡全力殺死,哪怕是他也死去。“為了群山!”
與鐵甲巨龍同步的低吼身中,深陷王座中的根堡之王,蒼老面容之上,只有在沉重和慎重間交織的強烈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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