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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一方,本該如是!
至於多寡,劉浩自己也無法定論,他所在地球,可不比洪荒天地,到了證道混元之時,能夠聚集到多少氣運也沒有先例可循。
但有一點,他卻是非常清除,他本沒有道場,老家被選定便是唯一,越是和他親近之人,受到的福澤也將越大,周遭百姓收些照顧才是合理。
這還只是狹義上的影響,從廣義上來說,到時候整個龍國,整個炎黃聯盟,乃至於整個人族的氣運都會提升。
他也知道方才大嫂這句詢問之中,多少代表著龍國詢問之意,他並沒有因此而感覺到不喜,相反,他樂得將讓對方確定,而後從容佈局。
老家,早就已經不再是以往那個鄉下村莊,有這麼一個世界通道就擺放在後山,開發度雖不比其他世界,但哪怕開拓一小部分,其面積也足以和靈氣復甦之前的龍國相比。
這裡頭,可以安置多少人口?
任何一個可能成為大後方的基地,龍國乃至炎黃聯盟都不會錯過,更何況通道那頭的世界還有著一個不小的優勢,那就是對精神力的鍛鍊有著更好的效果。
這種鍛鍊,對仙階之下,特別是等級偏低者有著不小的加成,這個有點就足以讓龍國和炎黃聯盟十分滿意了。
對他們來說,最根本的底層提升才是根基的提升,也才是未來萬丈高樓能夠直插雲霄的起始。
這就使得劉浩老家如今成為了龍國和炎黃聯盟所有大學學子們必來之地,更是將周圍近乎所有土地都開發一空。
但更多的,還是通道那頭,也根本不需要多想,他也能知道在那裡,一定已經建立起了廣闊的大學城,或許數百,甚至上千。
現如今在他這裡得到了確定,未來龍國和炎黃聯盟只會投入更大,當然這一次,卻是自己老家方圓,也一定會將周圍鄉村、城鎮乃至於縣城都覆蓋。
誰也無法確定未來劉浩證道之後,‘道場’的計算範圍有多廣,但中心點,一定是老家腳下這座小院,換言之,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幾乎不用猜測,也能預感到自家周圍土地價值的狂。
他希望的,還是龍國和炎黃聯盟能夠將更多的‘孩子’安置此間,因為他們才是真正的希望所在。
他心裡頭是這麼想的,但也不會言及任何,機緣擺放在那裡,未來誰能夠因此受益,也是人家的氣運。
他更清楚龍國和炎黃聯盟的高層必定不會將這個資訊通告,否則引起的只會是混亂。
他同樣不擔心自己老家方圓日後因為人流的大規模引入,而導致骯髒誕生,不存在的,無論是龍國還是炎黃聯盟都絕不會允許,否則那才是真正惡了他。
如何將利益最大化,人家那才是行家裡手,也無需他來擔憂。
他對此也只是點到為止,再不願在這個話題糾纏,舉起酒杯,和自己大哥碰了一個,再飲一口,心中對焰靈姬釀酒天賦讚歎又多了一分。
不自覺的在臉上閃過一分笑意。
對焰靈姬,他並沒有真正收為弟子,那一段時間裡,攜帶身邊修行,更多的也只是將焰靈姬視作道童,他沒有花費大量心思單獨對焰靈姬點對點教導,可傳授的道法卻一點不少。
過程之中,他對焰靈姬的約束也十分稀少,這就使得對方有著大把時間研究雜七雜八‘百藝’,釀酒或許也不過是焰靈姬嘗試的一方面而已。
從這些酒水之中,他依舊能夠清除的喝出山林之意、百越之情,這何嘗不是焰靈姬內心深處那一抹‘柔和’,身心的投入,方才能夠有著這般好酒。
“這酒喝下,總會閃過小時候在林間穿越的畫面,你這弟子可了不得,大機率修為已經壓過我了吧?”
面對劉棠的疑問,執念劉浩呵呵一笑,而後微微搖頭。
“意境之事,在與人,而非修為也!”
他沒有更多解釋,因為說出來很可能會打擊到自家大哥,此前那頭小羊妖修為可低了更多,人家還不是入了門檻?
這依舊是天賦使然也。
勐然,執念劉浩發現或許這裡頭還有著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資訊龐大惹的禍,也是現代世界的最大弊端。
無數的資訊瘋狂的塞入你的腦海,一股腦的也不管你是否消化,但作為接收者,你卻認為你已經對世界瞭解通透,可真正細究,就會發現你根本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
彷彿任何一件事務擺放到你面前,你都會有所印象,且還能和人家對此嘮嘮叨叨一大堆。
實際上呢?真正而言,你對此的瞭解根本不過是皮毛罷了。
就好似你讀了一本世界通史,就以為自己對整個世界的所有歷史都清晰明瞭,實際上不過是囫圇吞棗罷了。
打一個比方來說,釀酒,熟知現代知識的人類,總會在過程之中想起各種化學反應,甚至於深入的去研究更好的催化,如何將釀酒的速度提升,產量更大;
他已經被自己的三觀、知識約束乾淨,殊不知他所有的努力在絕大多數時候,根本只能是工業品,所謂的品質,也只能忽悠一下凡人。
反過來,焰靈姬對這些道道根本沒有任何概念,甚至於釀酒的程度多半也只是土法,最多也不過保證同一個批次釀造的酒水一個味道,可就是這般,她才能給劉浩帶來今日的驚喜。
這個過程之中,都會總結,但總結的收益卻是完全不同的。
前者,只會是無數的批次產品,而焰靈姬釀造的酒水只會越發稀少,但每一個批次都在進步,已然超脫了凡物。
一旁,嫂子又端上了一盤新菜,豬肝,一看就是斬殺妖獸所得,其品質也在六階之上,顯然能夠像靈氣復甦之前那樣走入尋常百姓家,已經形成了大規模‘產業化’。
這裡的產業化,自然不是圈養,而是獵殺,也說明了武夷山脈之內,野豬妖獸的數量到底還是佔據了主流。
他拿起快子夾了半塊,入口才發現味道還行,或許是在家中,給他帶來更多的溫馨,又或者有些懷念家裡的味道了,使得他忍不住多吃了幾口。
“看來你在外頭已經難得吃飯!”
“是啊!倒是這幾日吃了不少!”
“我就不行,三餐早就習慣,不吃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不用擔心,我本身就是最大的人性!”
兩兄弟這番對話彷彿在打天機,可誰都明白對方話中之意,劉棠聽了,更是有了一個小小松了口氣的動作,引得執念劉浩又是一笑。
“後山那些野豬妖獸,看來你們也做了安排?”
“誰讓它們繁衍最快?為了保證周圍人口的肉食來源,我們甚至會在山林之中灑下一些種子!”
“從外頭引進的肉類也不少吧?”
“其他諸天豬牛羊肉食自然要多少有多少,只不過……”
劉棠沒有繼續分說,他停頓一下,這才繼續說到:
“如今龍國各地妖獸肉食,大多在當地就能消化乾淨,從南洋大規模採購的妖獸肉食,也是僧多粥少,到底還是需要依靠自己!”
這倒是很好理解,需要妖獸肉食的,可不僅僅只有劉浩地球龍國,炎黃聯盟人口幾十上百億之多,他們的份額同樣不能免除。
就好似一人之下世界到來的諸多修行者們,他們斬殺妖獸之後分割的肉食,除去自身消化的,大機率也只會流入到自己世界中去。
從野外獵殺,和圈養的規模相比,又怎麼可能一致?
這樣的狀況看來已經持續了有一段時日,近來新的諸天比如黃飛鴻世界、港綜世界的開發,後續的需求也只會越來越多,怪不得龍國妖迫不及待的開闢海外基地,呂宋那裡多半也是因此而誕生的吧?
同樣的,呂宋基地多半也不會是唯一,他想到了東北、外草原,收縮已經好多年了,龍國和炎黃聯盟已經穩固了自身,也該是時候收回自己的那一份。
至於因此可能和妖族發生更大的‘衝突’,執念劉浩並不認為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白了,還是實力帶來的必然,有些時候不是你不樂意就就能否決的。
就好比東北地域,龍國此前推到了遼東,謹守這片區域,將原本建設的好多城市都放棄了,還不是因為那時候自己的實力不足以維持?
現在實力夠了,拿回來而已,妖族還能說什麼?
又不是要去佔領他們的根本,也就是深山老林,這一點衝突也絕不可能發展成為‘戰爭’。
在龍國之外,有著無數土地給他們棲息,他們哪怕內心有所惱怒,最後依舊還是會選擇妥協。
他預感到龍國和炎黃聯盟在其中還有著另一層算計,那就是以此為引,引發龍國境內那些大妖們的‘怒火’,迫使他們引入更多的‘妖獸’進入龍國,如此才能真正的滿足百姓們對妖獸肉食的需求。
他幾乎不用想,也能夠猜測出未來龍國境內,必然會出現更多更大的‘狩獵場’,也必然會得到人類和妖族共同的承認,劃定範圍,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此前的模板拿來複制一番而已,以此來將原本的衝突怒火覆滅,對雙方來說都是好事一件,何樂而不為也?
妖族,到底還是缺乏算計,他們很大可能到死都不知道這些未來,在如今就已經放到了人類規劃本子之內,不過是龍國和炎黃聯盟按部就班之下的必然。
論使用大腦,哪怕妖族靈智和人類已經沒有任何差距,也依舊只能落在下風,人族相比於妖族,體魄上有所差距,但優勢何嘗不是十分明顯?
思考間,小院外傳來腳步聲,不多時,兩道身影就出現在他們眼前,正是劉浩父母,修為的提升,歲月反而將他父母臉上的皺紋抹平了不少,但到底還是保留了原本的面貌。
這就是靈氣復甦以來,上一代人的選擇,他們不是不能讓自己身返年輕態,而是不願意。
對他們來說,這才是他們自己,越是有著兒女的,也越是改變細微,甚至於連原本的皺紋、老年斑都保留者,依舊不計其數。
他們頂多讓自己原本的面貌不再繼續老化,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大的保留本心,是父母,也是爺爺奶奶。
就好似現在,劉浩的母親才不會管你劉浩修為是否滔天,哪怕你已經證道成聖,在老媽眼中、心中,也依舊是兒子,也依舊是那個長不大的孩童。
她一看到執念劉浩,立馬腳下的步伐就快上幾分,根本不管執念劉浩是否願意,一把就抱了上去,口中更是呢喃著鄉下土語暱稱;
倘若此時昊天等人看了,多半要張大了嘴巴,更是會將此深深記在心中,但凡想起也要拿此好好嘲笑劉浩一番。
說起來也就是劉浩母親,相比於劉棠和劉浩老爹,她才是最能放開的一個,或者說她根本不管其他任何因素,只是純粹的做一個母親的角色。
她才不會管你今日回家的是青龍化身還是白虎化身,是她兒子就是她兒子,該抱還得抱,該流露出來的歡喜也依舊不會絲毫隱藏。
她也根本不知道就是因為她這般純粹的動作和母愛,使得執念劉浩內心深處的‘人性’徹底釋放開來;
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人類而已,相比於其他人類,他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這一股明悟,使得執念劉浩心中完全豁達了,晃過神來,他才發現自己無形之中何嘗不是給自己設定了桎梏?
如今脫離,這才發現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海闊天空,原來自己從始至終俯視人間根本才是最大的錯誤,也難怪總感覺自己在進步,卻依舊對那一層突破的隔膜十分遙遠。
在這一剎那之間,他看到了這一層隔膜,似乎依舊遙遠,又似乎就在眼前,對此,他也沒有任何緊迫感,反而更加從容了,就好似陡然之間明白了‘順其自然’一般,變得不緊不慢起來。
他已經有了真正證道的自信,無非是時間的多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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