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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0、狻猊
白澤說起‘屠巫劍’之事,卻不是為了陳述他白澤這次競爭獲得人道聖人之位有多渺茫,而是在告訴執念劉浩,此時的妖族在女媧娘娘眼中都不是很待見。
特別是帝俊太一,女媧娘娘現如今內心的情緒絕對是複雜的。
如果說帝俊太一未能重新迴歸的話,倒也罷了,人家都死了,有多少怨念都只能放下,甚至因此還會有著一絲媧皇的愧疚感,比如女媧娘娘對陸壓的照料就是其中之一。
但帝俊太一歸來,女媧娘娘又將是另一種感覺,原本以往那些被放下的怨念也會逐漸升起,或許這些怨念和當初‘屠巫劍’之時相比少了許多,但也絕對不會消失。
這份怨念只要存在,不管是帝俊太一也好,還是當初也參也在上古妖庭任職的白澤也罷,都不可能被女媧娘娘認可,奪得這尊人道聖人之位。
這就是現實,也是白澤隱晦告知執念劉浩的。
說起來,白澤也是鬱悶的,當初‘屠巫劍’之事,他還真沒有參與,否則也不可能真在巫妖大劫之中逃脫,這才是現實。
可女媧娘娘卻不會一一清點誰參與誰為參與,既然怪罪,所有人都必須一起承擔,白澤真正鬱悶的就在此間。
他和執念劉浩提起這些,何嘗不是在告訴劉浩,他沒有參與此事,告訴劉浩他和人族之間沒有這份滔天仇恨。
實際上他也成功了,本來劉浩就對白澤有一份認可,加上知曉了人家和人族並無仇恨,自然也更親近一分。
在地球,劉浩才是當之無愧的地頭蛇,沒人想在劉浩心中留下疙瘩,白澤也不例外;
別看白澤有能力將整個地球的妖族統合,可實際上他從洪荒帶來的大妖們就當真都是他的心腹嗎?那又怎麼可能?
帝俊太一也不會允許,這裡頭有多少是為了監視白澤而來的誰又知道?
從另一個角度而言,白澤當真統御了地球所有的妖族,第一個得罪的也必然是劉浩,也必然會被劉浩各種提防,因為威脅這一點就足以,甚至於來自洪荒的其他準聖也會加入其中,從各方面給統合的妖族尋找麻煩。
白澤就是清楚的知道這點,他才假裝懶散,哪怕是阿拉斯加如今的集合的妖族群體,也是在劉浩的提醒之下進行的,這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此外,白澤也同樣清楚,哪怕他將地球的妖族統合,未來受益的也不會是他,還不是在為帝俊太一二人充當先鋒?改得罪的他白澤都得罪了,最後撈好處的卻不是他,他才不會去做。
如今的地球不大,卻也相當複雜,而且隨著諸天萬界越拉越大勢力踏入地球,只會更加複雜,稍不留神,就很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休要說白澤,就是聖人門下到來了,還不是十分小心的試探著?
今日刑天也是如此,明明那一斧頭就是存了立威而來,可做完之後又彷佛那不過是一個幻覺罷了。
他收起自家獵物,返回之時更是絲毫不提,真要將這群歷經磨難之後的巫族當作以往鐵憨憨,或許什麼時候被他們賣了都不知道。
苦難能夠催生人的智慧,這句話真不是沒道理的。
刑天返回雲朵,白澤也收了神識,執念劉浩卻有了其他打算。
如今下方玄武世界怪獸的威脅和此前相比已然算不得什麼,更是進入了尾聲,他坐鎮此間的必要性也降低許多,再加上刑天到來,還有著白澤和唐三藏在旁威懾,似乎再沒必要將自己繫結此間。
作為劉浩執念,最接近現代思維者,執念劉浩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
地球之中連結的諸天萬界,如果說劉浩本尊加三大化身誰最為好奇的話,非執念劉浩莫屬。
衡量一番,他便有了主意,刑天這裡幾句話交代,人家也樂得接手,人家也知道從玄武世界到來的高階怪獸數量稀少,本就需要搶奪,少了劉浩在場更是人家樂意看到的結果。
如果說此前執念劉浩還擔心刑天和怪獸大戰會造成巨大影響的話,現在卻無需擔心,也是時候將這份職責卸下了,他甚至感覺非危急時刻,刑天坐鎮此間才是最好的方法。
白澤和唐三藏那裡,執念劉浩也分說了一句,得到回應之後,他再也坐之不住,直接就返身笑嘻嘻離開,而方向,卻是澳洲大陸西部,完美世界入口。
對劉浩本尊和其他化身而言,不過是諸天萬界之一,但對執念劉浩來說,卻是一個前世極為特殊的回憶,早就想要走上一遭了。
完美法、遮天法,可是執念劉浩一度都想著能否和洪荒聖人功法比肩之作,不去試一試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本尊理智,他執念劉浩卻不然,否則又何以‘執念’稱謂?
能忍到此時,已經是十分了不起之事。
再者,執念劉浩真是這麼認為的,之所以未能趕超洪荒,他認為很可能是世界天花板導致,也是那一滴不知來自何處的‘汙血’鎮壓的結果;
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也不介意去看一看那一滴‘汙血’到底源自何方,又是何方神聖所留。
完美世界和地球線連線之地,坐落澳洲西部地區,此間本就十分荒涼,好久為至,再次到來之時,劉浩也發現這裡變得有些不認識了。
原本荒漠結構的大地,如今早就被無盡森林覆蓋,這裡或許有著地球靈氣復甦的原因,但歸根結底真正的重要因素,或許還是來自完美世界通道。
但落地之後,執念劉浩這個猜測又發生了變化,他發覺之所以荒漠會成為原始森林,最重要的因素或許還是柳神導致。
“是生機的散佚,才促使環境大變嗎?”
執念劉浩行走一圈,心中的猜測更加確定,柳神在世界通道口證道大羅金仙,哪怕洩露一絲氣息,也將周圍大地改造了無數,周圍原始森林之中,那無數的楊柳就是最大的證明。
“有些意思!柳神著無意中改變一方土地,是否能夠得到地球世界獎賞的功德?”
他這個猜測還真不算話思亂想,破壞世界,是任何一方世界意志最為排斥的,也是修士業力最大的來源,反過來改造一方世界水土,也同樣會得到世界意志的認可。
柳神哪怕是無意識的行為,該獎賞的依舊會得到獎賞。
這也是為何洪荒鎮元子能夠超然世外的最大原因。
西遊之中,唐三藏師徒進入之時,看到鎮元子擺放在大廳之上供奉的牌位就是最大的明證。
整個洪荒之中,誰敢如鎮元子那般,只敬天地,更誇口‘地’不過是順帶而已,鎮元子以地書梳理洪荒就是最大的功德,聖人見了也不敢讓鎮元子全禮拜見。
如果說冥河老祖是因為‘血海不幹冥河不死’才使得聖人們不想麻煩的話,鎮元子絕對是憑本事爭取得到聖人們的尊重,沒看到元始天尊講解混元道果之時,也要刻意給鎮元子發一份請帖嗎?
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執念劉浩倒不是想要跟著鎮元子學習,也不可能如願,他可沒有鎮元子地書這件先天至寶在身,就是想學習也學不來,但今日看到澳洲西部變化,心中卻有了一絲想法。
如今的地球,荒漠依舊不少,特別是亞洲中部地區,哪怕靈氣復甦之後改變了許多,依舊有著不少荒漠存在,他想著是不是日後及經過之時,也嘗試一番?
行至世界通道,執念劉浩才將這份心思放下,他沒有驚動石村,觀看了一番他們變化之後這才踏入通道。
石村已經變得大不相同,身處兩屆之地,本就有著天然的好處,不僅僅可以擷取兩屆資源,更有著兩屆不同修煉法門的選擇乃至融合,促使瞭如今石村任何一個村名都不容小覷
柳神走之前留下的天然結界,安全上也無需擔憂,也難怪石村至今為止也沒有想過遷移他處,人家小日子過得不要一般的舒服。
周邊那些妖族,多半也知道石村絕不好惹,更是避而遠之,這才是至今為止,地球眾多生靈根本不知道自家地盤已經到來了一群其他諸天修士。
執念劉浩也發現了石村的聰明之處,他們似乎對進出兩屆通道的任何生靈都不以為意,預設了誰都可以進進出出,這才是澳洲妖族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最大緣由!
或許這裡頭有著柳神的吩咐,或許又沒有,然這份預設,卻使得石村未來的前景必然越發被劉浩看好,甚至他想著未來倘若‘空冥石’有餘,不妨在石村也建立一個傳送陣。
在劉浩的認知之中,完美世界的好處可一點也不小,甚至相比於同階世界,完美世界完全迥異的修煉體系才是最大的財富。
它和魔法世界不同,和龍國文明有著天然的貼合性,甚至無需改變自身修煉體系,也能借鑑一番,哪怕是轉修也不會有多少排斥感。
只不過最不好的一點就是離著龍國太遠,以至於明明早知道有這麼一個世界,也難以被利用起來。
龍國澳洲基地雖和這方世界通道處在同一大洲,可二者之間同樣有著不小的距離存在,這一距離之內,無盡的妖獸就是最大的障礙,只能看著卻難以吃到這份收益。
至今為止,劉浩也知道必然有著不少人踏入這方世界,可那又如何?進入是容易了,可出來卻不是一般的艱難。
通道那頭,可是完美世界真正的大荒,這些好不容易進入其中的修士,有多少能夠在大荒之中存活下來還是個問題,更別提走出大荒之後想要安穩返回者。
這方世界的危險性可一點也不比任何世界低,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稍不留神就很可能身死道消。
也是因此,龍國從從不宣揚,就是擔心修士看到了好處,一個熱血湧入其中,葬送了卿卿性命。
這真不是開玩笑的,執念劉浩剛剛走出通道,就發現了一頭巨大的妖獸朝著通道行來。
在這頭妖獸身上,劉浩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不簡單,那隱約透露出的一絲‘狻猊’血脈,無不在告訴周圍覬覦者小心提防。
十多米高度,三十米來長,其外形隱約偏向獅子,頭顱之上,依稀可以看出兩隻小角想要脫穎而出,四肢十分健壯,貼合地面的腳趾更顯猙獰,其上尖銳的五趾之中尖銳的爪子分明帶者不少的血腥,一看就知道這傢伙一路行來不知殺了多少生靈。
也是因此,這頭血脈有些稀薄的‘狻猊’身上帶者不少的傷痕,特別是腹部如今還殘留著一道近一米長度的傷口,不時之間也在滴落幾滴血液。
它的身後不遠處,也同樣跟隨著不少妖獸,修為低下對它造不成多少傷害,卻又是一群‘撿垃圾’難以拜託之輩。
這群妖獸,在這大荒之中本就身處底層,狻猊滴落在地的血液對它們而言就是最大的補品,哪怕和泥土混在在一起,每一處滴落的血液依舊有著無數妖獸廝殺搶奪。
對它們而言,這就是天命,可以純化自身血脈的最大機緣,為此付出哪怕生命也在所不惜。
“吼……”
許是看到了劉浩,這傢伙雙眼之中不自覺冒出一絲恐懼感,血脈告訴它眼前的這個人類絕不是它能夠抵擋的,但它也同樣沒有立馬退縮,這聲吼叫與其說是在提醒劉浩,還不如說是在給自己提升士氣和膽量。
做完這些,這頭血脈稀薄的狻猊才發現自己做了一個有生以來最大的錯誤,方才是感知到劉浩絕不好惹,可當劉浩將眼光從它後方那些搶奪滴落大地血液的妖獸收回,看向它之時,它才發現劉浩根本是它無法越過的大山,比它一生之中所見的最強者都要恐怖萬倍。
不過一個眼神,且還沒有帶者殺氣之流,狻猊已經發覺自己身體不受控制,就好似它以往捕獵一般,單憑血脈就將所見的獵物震撼當場,絲毫不敢反抗。
以往它十分享受這樣的感覺,可今日倫到它自身才發現這遠比當場斬殺自己來得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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