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打翻醋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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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凰想不到羅楚會提出同行,她怔了怔,一時還真不知道答應好還是拒絕好。
旁邊謝煊曄的臉色卻黑沉了下來。
羅楚忽視了旁邊的“玄蒼”,笑著道:“柳將軍一旦知道了殿下離開了廣南,定會繼續追殺殿下,殿下獨自帶人出發,不如與羅某一起。”
“石鼓書院院長是我的外祖父,石鼓書院大部分的收入來源都是從廣南寧水京城販貨所得,這條商道石鼓書院跑了幾十年。熟悉無比,親朋故舊更是遍佈。若是殿下與羅某走這條路,柳將軍絕對難以發現。”
不得不說,羅楚的話成功吸引了秦殊凰。
他們現在迅速離開,確實能搶佔先機,但這一路上都是柳將軍佈下的眼線,怕是沒幾天,柳將軍的人就會發現她的行蹤,到時他們又會陷入來廣南時的險境。
如果有石鼓書院的商隊幫忙,破綻就小多了。
到時柳將軍的人發現破綻,她已經過了京城往北狄趕了。
只要稍微一想,就明白與羅楚一起離開廣南比他們單獨出發要好。
秦殊凰心中已經被羅楚說服。
只是想到羅楚的身世,秦殊凰忍不住問:“瑜夫人呢?你打算放過瑜夫人?”
羅楚搖頭,他怎麼可能放過殺他父親祖父母的仇人。
“暫時劉家還需要瑜夫人撐著,沒有瑜夫人,京中劉貴太妃也會多想,等到合適的時候,我自會回來了結瑜夫人。這麼多年我都等下來了,自然不會在乎再多等兩年。”
羅楚想了想繼續,“殿下放心,銀礦出產的銀錠有您的份額,只是暫時怕是隻能給您一半。”
秦殊凰心中有數,現在不是直接對付平王的時候。
整個劉家都需要銀礦來維持,她只能先拿走一部分。
她當然不會傻到真的靠羅楚來收攏制服劉家,她會在廣南和南疆都留下人手。
“無礙,何事都需徐徐漸進。”這也算是秦殊凰給羅楚的考驗。
真要用羅楚,羅楚必須證明他的能力。
事情談妥,羅楚起身行禮道:“那殿下讓人收拾行李,明日天不亮我們一同出發。”
既然決定離開,那就不能拖泥帶水,儘快才好。
羅楚剛離開,秦殊凰突然感覺到一股駭然的氣息接近。
不等她反應過來,秦殊凰整個人就被謝煊曄打橫抱了起來。
謝煊曄低垂著眉眼,眸子幽深,神色陰鬱,抱著她繞過屏風,快步朝著床榻走去。
秦殊凰:……
殘王哥哥這是怎麼了?
來到床榻邊,謝煊曄將秦殊凰放在柔軟的被衾上,瞬間,整個人就壓了過來……
秦殊凰大睜著杏眸看向滿臉陰沉的謝煊曄,不知道他怎麼了。
剛要問,唇瓣就被謝煊曄堵住……
落在唇瓣上的吻像是狂風暴雨一般,好似頃刻就要把秦殊凰打蔫。
謝煊曄根本就不會親吻,他像是在噬咬,有時痛的讓秦殊凰悶哼出聲。
她用手臂推了推謝煊曄結實的身軀,可惜男女之間力氣相差太大,她的反抗在謝煊曄面前與撓癢無異。
謝煊曄的眼神由憤怒陰鬱變成沉迷沉醉。
那雙幽暗的眸子彷彿發現了最美味的食物,此刻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將這塊美味的食物吃進肚子裡去。
秦殊凰掙扎推拒了一會兒,發現只會讓謝煊曄更加瘋狂後,就不再掙扎了。
她從謝煊曄的吻中感受到了極度的不安。
推拒他的雙手慢慢撫摸上謝煊曄緊繃著的後背,微微使勁,拉近他……
原本暴怒如獅子一般的謝煊曄好似被安撫,慢慢溫柔起來。
衣衫落地,燭光搖曳……
半個時辰過後,帳內才慢慢平息。
秦殊凰靠在謝煊曄的懷中已經累的睡了過去。
昏暗的燭光下,謝煊曄低頭盯著倚在懷中的秦殊凰,深邃眼瞳裡全部都是瘋狂的獨佔欲。
以前,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感情。
因為那個時候她嫁給了她喜歡的男人,他只是她身邊的護衛。
想要她活的好活的開心,他就只能是一個護衛,保護她的安全就好,至於別的,對他來說都是痴心妄想。
後來,她的婚姻並不幸福,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好像開始注意他,慢慢地故意接近他。
那個時候,她可能還不知道,她故意接近的並不是一隻溫柔乖順的“動物”,而是一隻早早偽裝的狡詐小心眼的孤狼!
只是那個時候孤狼受了重傷,饒是渴望得到秦殊凰的喜歡,也默默固守著自己的底線。
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孤狼無奈之下怕是會把自己的最愛拜託給獅子豹子照顧。
那時的他沒有更好的選擇,總是渴望著、害怕著、故意抗拒著。
可是現在不同了。
他這條孤狼重傷已愈,恢復到了最強盛的時候,自己喜歡的女孩,他定要完全佔為己有!
別的任何強者他都不容覬覦!
她只能是他的!
謝煊曄一隻強壯的手臂被秦殊凰枕著,另一隻手臂卻環抱著秦殊凰的身體,將她圈在自己的領地中,獨自欣賞,不允許任何人看上一眼。
只要他人多看一眼,他就要拼命!
而現在,羅楚已經不知不覺踏入了他的警戒線。
放縱後,如果不是謝煊曄叫醒她,她只怕是能睡到第二天中午。
她唯一的經驗就是為了接受母蠱那次,那次還是囫圇吞棗過去的。
誰想,昨晚謝煊曄像是突然發瘋了一樣,現在睜開眼睛,秦殊凰只覺得全身哪哪兒都痠痛。
原來做這種事這麼費力……
秦殊凰吸著氣從床上坐起來,轉頭看了眼手肘撐著頭側身躺著的謝煊曄。
他的精神卻很好,眼神深邃有神,氣色也很好。
秦殊凰:……
這一刻,她怎麼覺得她是被殘王哥哥吸走了精氣……
謝煊曄見秦殊凰幽怨地皺著眉頭,忙關切的道:“殿下哪裡不舒服?”
秦殊凰見他看過來的時候,視線忍不住在她胸口多停留了兩秒。
而後她低頭,頃刻臉紅的像血。
她抓來被子遮住胸口,謝煊曄咳嗽了一聲,這才把視線移開。
剛剛,她身上的小衣鬆鬆垮垮,根本就沒遮住該遮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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