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怪病復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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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蒼一怔,沒想到秦殊凰會在這個時候叫他。
此時,房間內大侍女們都不在,應該是去忙別的了,只秦殊凰一人。
玄蒼悄悄抬頭看向秦殊凰。
秦殊凰一身家常的靛藍色衣裙,坐在長榻上,長榻旁的小几上擺放著針線籮筐,置於她膝頭的是一件鴉青色的男子寬袍,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只剩幾針領口的位置。
秦殊凰盯著認真又快速地縫製著,沒多久,剩下的領口就縫好了。
將最後的線頭減掉,整件衣裳就完工了。
玄蒼已經站在了秦殊凰面前,他恭敬道:“殿下,叫屬下有何事?”
秦殊凰將做好的寬袍遞到玄蒼面前,“來,試試。”
玄蒼看到秦殊凰遞到自己面前的新做好的袍子,頓時怔住,難道殿下盯著熬夜做了幾天的袍子是給他的?
情不自禁,玄蒼的眼底亮了起來。
他小心接過衣袍,將身上的佩劍放到一邊,而後展開袍子試穿。
鴉青色的寬袍,針腳細密,衣袍腰間和衣襬都繡了仙鶴和雲紋,飄逸又精緻,瞧這袍子的厚度,過幾日就能穿上身,恰是秋日裡穿的衣袍。
玄蒼總喜歡穿黑色,他最多的就是各種黑色的衣裳和軟甲,秦殊凰怕他一下子接受不了亮色,所以給他選了比黑色稍淺的鴉青色。
這件鴉青色的寬袍一上身就極為合適,彷彿是為玄蒼專門量身定做的一樣。
不但顏色連衣裳上的刺繡也與他很相配。
秦殊凰暗暗點頭,看來,這麼多年,她的手藝還沒丟。
穿著秦殊凰親手做的衣裳,玄蒼黑沉的眼底灑滿了細碎的喜悅。
玄蒼故意板著臉,實則心跳加快,他低沉的聲音問秦殊凰,“殿下,如何?”
秦殊凰眉眼彎彎,“不錯,很合適,看來不用改了,脫下來吧。”
玄蒼依言將這件衣裳小心脫下來遞迴秦殊凰手中。
看著秦殊凰認真把這件鴉青色長袍疊好,放入一個專門準備的精緻錦盒中,而後將錦盒蓋了起來放到一旁。
玄蒼心中的期待和喜悅一下子散去,殿下讓他試的這件衣袍難道不是送給他的?
見秦殊凰沒別的動作,玄蒼終於忍不住問出口,“殿下,這件衣袍是……是給誰的?”
在不知不覺中,玄蒼攏在袖口裡的拳頭就已經攥地死緊,骨節分明。
上次那件衣袍是給皇上的,這次這件不可能又是皇上的,皇上根本就不喜歡鴉青色,難道是給顧鴻朝的?
秦殊凰身邊,除了這兩個男人,他實在想不出第三個!
聽到玄蒼突然問,秦殊凰歪頭微微蹙眉看向他,她都讓他親自試了,而且也是照著他的尺寸做的,難道他還不知道是做給誰的?
秦殊凰鄭重的看著玄蒼道:“是給鎮北王做的衣袍,本宮馬上嫁為他妻,總要給他做點力所能及的。”
說完,秦殊凰眨了眨眼盯著玄蒼。
玄蒼就是鎮北王,就是她的殘王哥哥,做給鎮北王的衣袍就是做給玄蒼的,他們是一個人,她已經明明白白告訴玄蒼這是給他做的衣裳。
只是現在還不能直接給他穿在身上,需要她明天親自帶到鎮北王府。
哪裡知道玄蒼在聽到秦殊凰的話後,原本板著的臉瞬間煞白,好似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身子微微搖晃了下,聲音艱澀,“屬下知道了,多謝殿下告知,時候不早,殿下早些歇息,屬下告退。”
說完,玄蒼拿起佩劍轉身離開,他怕晚離開一秒,就讓秦殊凰看到他臉上的不甘和猙獰之色。
劍柄上的紅色髮帶從秦殊凰眼前劃過消失。
秦殊凰蹙眉,怎麼回事,她已經告訴了殘王哥哥這件衣裳是給他做的,怎麼他反而變得不高興了?
難道他不喜歡這個顏色?可他穿在身上的時候臉上喜悅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秦殊凰正要深想,榮國夫人和四名大侍女來了。
玄蒼回了他在長公主府住的小院。
小院裡黑漆漆的,謝卓謝程都在鎮北王府忙著,他一個人坐在黑暗裡。
腦中一直迴響著秦殊凰說的那句話。
原來那件衣裳不是給他的,而是給鎮北王的……
雖然鎮北王就是他自己,但秦殊凰並不知道。
想到前段日子,殿下親手給他做飯,他們一起去郊外的溫泉莊子,他教殿下騎馬,還有那個溫泉池子……
他以為殿下對他是有感情的……可現在殿下突然要嫁給鎮北王,竟然開始給鎮北王做衣裳,這幾日即便是沒見到他,也沒有多問一句。
難道殿下之前表現出來的都是逗他玩的?
若殿下知道了他就是鎮北王,殿下會失望嗎?怕是會失望的吧……
這一刻,玄蒼心底有一抹陰暗閃過。
即便事實是他就是鎮北王,他此刻就是在嫉妒自己,可他心中仍然忍不住這股怒氣和不甘。
忽然,他額頭劇痛,尤其是額角可怖的疤痕那處。
饒是玄蒼是性格堅毅能忍,這股痛楚也讓他控制不住。
他手不由自主扶在額角的疤痕上,臉部瞬間慘白,額頭浮出無數細密的汗珠。
這股疼痛像是潮水一波一波湧來,一次比一次疼痛。
最後玄蒼忍不住死死攥住圈椅的扶手,手背青筋暴突。
等到最後一波疼痛過去,玄蒼整個衣衫已經被汗汗的溼透。
他整個人無力地靠在圈椅裡,彷彿剛剛經歷過生死,他大口喘息著,慢慢讓身體平緩下來。
等到疤痕處不再那麼難受,玄蒼眼神變得暗沉一片。
他的怪病又復發了……
以前每幾年,他都會經歷一次這種疼痛,隨著時間過去,他臉上漸漸就有了可怖青黑色疤痕,而後這種疼痛復發的越來越頻繁。
他十八歲以後,每年都會疼一次,到最近一年,他二十二歲,已經一年疼兩次了。
只是最近一個月,明明到他病發的時間,卻沒有病發,他還以為他的怪病好轉了,他還在心中偷偷欣喜過一陣。
到今晚,突然復發,不但如此,還比之前更痛。
這一刻,玄蒼的心沉到了谷底。
每次病發,他額角的青黑色可怖疤痕都會增大。
玄蒼身子虛軟的往銅鏡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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