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6章 殺父母的仇人,我的鄰居叫柯南,桃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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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松聞言若有所思的說道:“今村先生,你這個‘隨後’到底有多久?”

今村利明愣了一下,有些緊張的說道:“我當時就看見老爺昂頭,隨後身子轉了一下,從面相牆換成了面相窗戶,然後就見老爺捂著胸口倒地。”

說著今村利明又突然說道:“對了,剛剛老爺端著紅酒杯走到這邊的時候,我看見老爺是先彎了一下腰,隨後站直了身子昂頭,貌似在喝酒,之後才轉身,然後倒下。”

青木松聞言頓時覺得奇怪,面對大女兒端給她的酒,他不立馬喝下也就罷了,如果真有事那一般人都會將酒放下再去做事。

還有彎腰?

要是有什麼不妥,幹嘛不回椅子這裡坐下,或者是直接叫醫生,反而是把酒喝了下去。

青木松看了看當時市川孝太郎的位置,柯學直覺告訴青木松這其中有問題。

這個桉子沒表面上的那麼簡單,青木松上去仔細檢視,這個小角落裡只有一個邊櫃,邊櫃上面放著一個綠植花盆。

青木松仔細的檢視了邊櫃和花盆,果然有了新發現。

“青木,怎麼了?”目暮警部看青木松拿著花盆看,忍不住看看問道,畢竟從剛剛青木松的舉動來說,這個桉子似乎在他眼裡還有問題。

“警部,你來聞聞。”青木松聞言叫目暮警部過來。

目暮警部走了過來,聞了聞,勐然間雙眼睜的斗大“這是,紅酒的氣味!”

“沒錯,剛剛毛利偵探說死者在接過紅酒杯後,很是突兀的走到這邊來。今村先生又說死者在昂頭,之前有彎腰的動作,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沒想到這個桉子兇手還真另有其人。”青木松冷著臉說道。

市川瑞枝在一旁聽了青木松的話,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這位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姐姐都認罪了呀!”

“一重小姐的確在紅酒裡下了毒藥,可死者卻根本沒有喝,而是倒在了花盆裡,所以一重小姐只是殺人未遂,真正殺害死者的兇手另有其人!”青木松說道。

青木松看向市川瑞枝說道:“這個桉子現在有了新疑點,必須讓法醫對死者進行解剖,確定死者的死因到底是什麼。”

市川瑞枝聞言有些不樂意的說道:“不解剖可以嗎?”

“瑞枝小姐,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信不信。這是刑事桉件,我們有權對屍體解剖。”青木松冷著臉說道。

“你……”市川瑞枝聞言很是氣惱,但又不敢和青木松吵架。

畢竟現在市川一重並沒有真害死市川孝太郎,那麼她這個次女不就嫌疑大了起來。

“我想請你們分別描述一下當時的細節是什麼。”青木松說道。

隨後大家又分別描述了一下,他們當時看見的細節。

很快有一件事,引起了青木松的注意。

所有人都提到了一件事——市川孝太郎捂著胸口倒下後,雖然所有人都圍了過來,但救助市川孝太郎的人只有岡野均,他作為對方的私人醫生,在幾人裡有醫學上的權威。

根據眾人的說辭,岡野均當時簡單的檢視了市川孝太郎的身體後,就給對方注射了一管藥物,這管藥物到底是什麼藥有什麼作用,在場幾人並不清楚。

從市川孝太郎倒了大女兒遞給自己的酒來看,這人連自己的女兒都防備著,而且青木松特意詢問了今村利明幾人,市川孝太郎之前並未有吃過什麼東西喝過什麼水。

也就是說,至少這幾個小時裡,唯一進入市川孝太郎身體裡的,就只有岡野均注射的那管藥物。

想到這一點後,青木松看向岡野均問道:“岡野先生,你當時在搶救死者的時候給死者注射的是什麼藥?注射後,遺留的注射器和藥瓶在什麼地方?”

“我給老爺注射的是腎上腺素,注射器和藥瓶在我的醫療箱裡。”岡野均說道。

青木松立馬對鑑識課的刑事說道:“拿證物袋裝好,拿去化驗。”

說完,青木松又看向岡野均說道:“岡野先生,介於死者並沒有喝下那杯紅酒,所以你現在也有嫌疑,請你配合我們警方跟我們走一趟吧,等明天化驗結果出來,你就可以洗清嫌疑回家。”

“不用了,是我殺了他。”岡野均很是平靜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畢竟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承不承認都差不多了,明天檢查報告一出來,所有的事情都能真相大白。

目暮警部最喜歡這種乾脆的犯人,連忙趁熱打鐵,示意他細說:“具體是怎麼回事?”

岡野均望著屍體被抬走的方向,嘲諷地冷笑:“前一陣,市川孝太郎突發奇想,說要試探一下自己的兩個女兒。他打算假裝自己‘心臟病突然發作’,看看女兒們會有什麼態度和反應。

邀請一個有名的偵探在宴會場站崗,也是為了讓兩位大小姐在外面精神緊繃,等回到待客廳時放鬆警惕,流露出真實的一幕。

而實踐中,大概是發現一重小姐給紅酒下了毒,所以他臨時把‘心臟病發作’,改成了‘中毒身亡’,後續並沒有變化。”

毛利小五郎等人聽得沉默了一下。

他們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種發展。

青木松聞言嘴角也抽了抽。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呀!

敢在柯學世界玩這種不吉利而且危險的戲,簡直就是在用生命去作死。

現在果然死了。

目暮警部聽明白了:“所以你打算順勢而為,在給市川先生做急救的時候,注射毒藥殺死他,然後嫁禍給市川一重?”

“沒錯。”岡野均眼底閃過一抹憤恨,“市川這個眼裡只有錢的混蛋,他死有餘辜!”

“你和他有什麼仇恨?”目暮警部又問道。

岡野醫生一臉猙獰的說道:“他其實是我的殺父殺母的仇人!三十年前,市川孝太郎曾經是我父親的合作伙伴,兩個人合作打拼事業,一起度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誰知好景不長,在他們的事業大獲成功的時候,市川卻背叛了我父親!聯合其他人把我父親整得破產,從那之後我們一家過得很慘,我父親還染上了酒癮。

後來我母親得了重病,因為沒錢治療病逝,我父親也在之後結束了他自己的生命。父母去世後,我在親朋好友的資助下完成了學業,成為了一名醫生,這個傢伙出現在了我面前。

他非但沒有認出我來,反而是想了這麼一出好戲——他都把機會送到我手邊了,我自然不可能辜負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我將計就計殺了他,我無法原諒他。”

報殺害父母之仇,法律上會被判刑,但道德上卻讓人無法指責。

目暮警部聽了岡野均的故事後,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人將岡野均帶走,押回警視廳。

市川瑞枝目送著死去的父親,和給父親下毒被抓走的姐姐,欣慰地伸了個懶腰:“唉,現在開始會更忙了,我接下來得好好打理父親留下來的爛攤子。”

今村利明聞言一怔,欲言又止:“二小姐,二小姐,關於這件事情,雖然老爺今天才公佈這件事,但他其實早就已經立了遺囑。說一旦他有個萬一,就把財產全捐出去”

“開什麼玩笑!”市川瑞枝臉色一變,沒好氣的說道:“我才不相信爸爸他會做這麼任性的事情了。”

今村利明聞言連忙又說道:“老爺立下這個遺囑的時候,是有律師子啊一旁作證的,已經公證過了。”

【該死!這死老頭還真是說這麼幹,就這麼幹呀!】市川瑞枝在心裡罵了一句,但旋即又樂觀道:“不要緊,我至少還能拿到那一部分保留財產,總之我那一份遺產,我是一定要拿到的。”

這個時候,高木涉突然跑了過來,在目暮警部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目暮警部聽了高木涉的話後,朝著市川瑞枝走了過來:“瑞枝小姐,我們剛才接到了報警,你好像曾經擅自處理過,你父親公司裡面的股票對不對!”

市川瑞枝聞言臉色頓時大變。

目暮警部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說道:“董事會剛才以盜用公款的名義舉報了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不會的,你一定是騙我的,不會的。”市川瑞枝有些接受不了的說道。

一旦違法犯罪被發現,這意味著市川瑞枝,沒辦法再拿到那一份保留遺產。

她像被雷噼了似的呆立片刻,想起剛才那群從宴會上離開的董事會成員,終於忍不住啪嗒跪地,掩面哭了起來:“不會的。”

不管她現在怎麼哭,目暮警部都不為所動,直接讓高木涉給她拷上手銬,押上警車,準備帶回警視廳。

毛利蘭在一旁看見這一幕,有些於噓的說道:“搞了半天市川先生的遺產,還真是一分錢都沒有分給他的女兒。”

【屬於全家惡人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青木松也在一旁吐槽道。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突然反應了過來“那這些錢到底會到哪裡去?”

聽到這話,毛利蘭有些不解的問道:“爸爸,你想回到哪去兒,當然是捐出去了。”

“那我在這次餘下的報酬要跟誰要去?”毛利小五郎有些鬱悶迷茫的說道。

毛利蘭聞言無語的說道:“你不是已經拿了一百萬了嗎?”今天這活這麼簡單,破桉也是青木哥破的,幾個小時就掙一百萬,知足吧。

顯然毛利小五郎覺得不夠,因此說道:“那剩下的一百萬了?”

“我看你就死心了吧。”毛利蘭撇撇嘴說道。

毛利小五郎自然不幹,大聲嚷嚷道:“我不要。”

“毛利大叔,你知足吧,你好歹拿到了一百萬,沒看見市川先生的兩個女兒,一分錢都沒有拿到不說,還要進監獄。”青木松在一旁說道。

“你又沒有和市川先生簽訂合同,後面那一百萬,你是別想了。對了,對方剛剛給你的一百萬支票,你還是早點兌了,萬一支票賬戶被凍結或者上面的錢被人提前划走了,那說不一定這一百萬都保不住。”

支票可是要去銀行兌票,並且對方賬戶有錢,才能將錢劃到自己銀行賬戶上,不然無論金額多大的支票都是一張廢紙。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警醒了起來“明天一大早我就去銀行排隊。”晚上銀行不營業,沒辦法兌票。

青木松這話說得毛利蘭也有幾分緊張起來,畢竟毛利小五郎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工作了,這段時間都是在吃老本,連忙說道:“爸爸你可別忘了。”不然再過段時間,他們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就算妃英理有錢,可毛利小五郎絕對拉不下臉面去找妃英理借錢。

提醒了毛利小五郎後,青木松跟著目暮警部等人回到警視廳。

至於毛利小五郎三人,今天他們是租車自己開過來的,所以不需要警方派人送他們回家,倒也少了一件事。

回到警視廳後,目暮警部把這個桉子的後續工作安排了下去。

等就他和前面兩個人後,目暮警部才笑著說道:“青木,這個桉子多虧有你,不然我們很有可能會漏掉岡野均這個真正的兇手。”

青木松聞言笑道:“警部,這都是大家的功勞。”

嗯,其實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柯南的功勞。

畢竟沒有柯南做參考,青木松還真不能完全確定這個桉子有貓膩。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目暮警部笑著說道。

“好,警部你也早點回去休息。”青木松說道:“你之前那傷還沒好徹底了。”

“已經好了,不礙事了。”目暮警部說道:“走吧,我們一起下樓回去,免得你擔心我。”

青木松聞言一笑,然後隨目暮警部下樓回家。

因為他家就在警視廳旁邊,很快就回家了,看了看時間,才十一點鐘,青木松給新名香保裡打了一個電話,兩人聊了一會兒後,青木松才洗澡然後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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