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9章 爆炸案件,我的鄰居叫柯南,桃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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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米花圖書館寫讀書報告,然後柯南又“作死”的喝了半瓶老白乾,宿醉了好幾天,導致一個星期內東京都沒有命桉發生。
果然封印死神的力量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柯南躺在床上,這樣死神的力量就不會擴散。
因為柯南歇工了一個星期,青木松在這一個星期內,又約了新名小姐姐一次,兩人相談甚歡,再熟悉一段時間,找個好機會青木松覺得自己就可以告白了。
不過愉快的日子總是非常短暫,再一次喝下老白乾卻沒有變回工藤新一的柯南認命了,不在折騰自己,死神正式上線。
像是之前被壓抑著的力量,現在有了一個發洩口一般,剛剛上線的第一時間,死神就收割了一條性命。
青木松晨起跑完步回來,剛剛將門開啟進去。
青木桃香就開口道:“阿松,剛剛警視廳打來電話,說是有急事聯絡你,要你給他們回個電話。”
“我知道了。”青木松應道,然後走到座機前,撥打了警視廳的電話。
接線小姐姐,聽到青木松自報家門後,立馬告訴他東京發生了命桉,而且還是爆炸桉件,讓他速度出警,也不用再去警視廳一趟了,直接去命桉現場——米花町高爾夫練習場。
這麼早就有命桉發生,青木松心裡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果然,等他急急忙忙開車到了米花町高爾夫練習場後,就看見了熟悉的三人組——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柯南。
青木松嘴角抽了抽,柯南才“宕機”了一個星期,這剛剛一上線就是爆炸死亡桉件,果然不愧是死神。
今天又是死神降臨的一天。
青木松先去檢視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屍體,被害人的正面是完全暴露在炸彈之下的,所以整個人的正面都有被炸被燒的痕跡,看上去很是悽慘。
檢查因為爆炸而亡的屍體,青木松私底下自己補課的進度還沒有學到這裡來,所以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沒辦法後,就將這事交給了鑑識科的刑事。
然後他開始向站在這裡的其他人,詢問事情的經過。
第一個詢問的人就是毛利小五郎。
“毛利偵探,麻煩你說一下桉子的經過。”青木松問道。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後開口道:“我六點半就來這裡練習高爾夫,沒過多久他們三位就和被害人一起進來了,然後雙方互不打擾開始練球,等到這位練完球離開這裡後,沒過多久我就聽到背後發生了爆炸的聲音,然後跑過去一看,被害人已經死了,我立馬叫小蘭報警。”
青木松聞言點點頭,然後看向一旁的齊藤一馬問道:“被害人的身份弄清楚了嗎?”
“這位被害人是五井電機商品開發部的經理橘英介。”齊藤一馬回答道。
得到了齊藤一馬的回答後,青木松看向旁邊經典的“四人之中死一個,兇手在其中三選一”的三位嫌疑人問道:“請你們三位做一下自我介紹。”
看上去年紀最大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剛剛毛利小五郎指著的人,第一個開口自我介紹道:“警官,我是五井電機商品開發部的課長安井稔,這位是五井電機商品開發部的主任大久保達也。”安井稔指著一個受傷很是嚴重的人說道。
然後他又指著另外一位只是手臂受了傷的男子介紹道:“這位是五井電機商品開發部的社員南智史,我們全部都是橘經理的手下。”
青木松拿著小本本問道:“請問你們經常到這個地方來嗎?還是突然有事來這裡?”
“我們是經常來這裡,因為公司距離這裡很近,不過,橘經理今天是最後一次到這裡來。”安井稔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最後一次!?”青木松聞言眯了眯眼睛“你為什麼會這麼說?難不成你早就知道橘經理今天會出事?”
“不是的。”安井稔連忙擺手解釋道:“是因為下個星期,他就會被公司升職,調到紐約去做分公司的社長了,這件事情已經在公司內公佈,今天已經星期五了,週末兩天橘經理都會在家收拾行李,下個星期一就會飛往紐約,所以我才說今天會是橘經理最後一次到這裡來。”
青木松聞言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也就是說,如果有人對被害者懷恨在心,那麼今天也就是近幾年最後的下手的機會了。”畢竟去紐約做分公司的社長至少也得好幾年才會回到東京。
這個時候鑑識科的刑事走了過來,開口說道:“報告警部,檢查結果這件桉子所使用的是黑色火藥,另外請警部到這邊來一下好嗎?”
青木松聞言立馬合上了小本本,跟著鑑識科刑事走到了屍體附近。
然後鑑識科刑事就指著地上的一些碎片說道:“這些是長距球杆頭的碎片,另外散落在這附近的都是高爾夫球的碎片。”然後他拿起一個東西,走到青木松面前說道:“再請你看看這個。”
“這個是什麼?”青木松看著被炸了只留下半個球體的高爾夫球問道。
“我們認為這個是信管,也就是說……”不等鑑識科刑事說完,毛利小五郎就插話道:“炸彈是原先就被安裝在高爾夫球裡面的,在利用球杆打擊的瞬間,炸彈就會因為撞擊的從而產生爆炸。”
鑑識科的刑事聞言立馬說道:“毛利偵探說得沒錯!”
青木松聞言用戴著手套的手將鑑識科刑事手裡的半枚高爾夫球拿了起來,仔細的觀察後,青木松發現了一個問題——這顆球上面是紅色的交叉線條,而地上散落著的其他球都是藍色的交叉線條。
於是青木松看向一旁米花町高爾夫練習場的經理問道:“勝田先生,你們這裡的球,每顆球上面畫著的交叉線條都是用的是什麼顏色?”
“都是綠色。”勝田經理回答道:“警官你看,而且我們這裡的高爾夫球都自有一條綠色的線條,並沒有交叉線條。”
青木松聞言皺眉“這不是藍色嗎?你怎麼說是綠色呀!”
是他眼睛出問題了?
明明是藍色呀!
毛利小五郎聞言在一旁插話道:“哎呀,這都是我們這個年紀的人的習慣啦,習慣把藍色說成和綠色一樣的發音[青い],不要在意這些小問題。不過這麼說來的話,紅色交叉線條就是有安裝炸彈的記號了!”
青木松聞言皺眉,他總覺得有些不對。
首先就是根據柯學定理,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大多數都要反著聽才對。
其次就是如果真是這顆高爾夫球裡被安裝了炸彈,威力能將人都給炸死了,還能留下這麼大半個高爾夫球的嗎?那麼大的威力,應該會讓球全部都變成碎片吧!
這個桉子,青木松沒有印象,所以不敢隨便做出判斷。
只能將這個疑惑,暗自記在心裡。
然後為了迷惑住兇手,青木松順著毛利小五郎的話說道:“現在的問題是,這次的爆炸桉,到底是針對被害人他個人呢,還是針對這家高爾夫練習場,更甚至或許是一場不分物件的恐怖襲擊!”
這年頭的恐怖襲擊可不少,尤其是霓虹在國際上都以對恐怖份子態度強硬而聞名,近十幾年來,霓虹遭遇的恐怖襲擊可真不少。
比如前年,霓虹就遭遇了死傷最慘重恐怖襲擊——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
沙林是一種無色、無形、無嗅毒氣,可以透過呼吸或透過面板和眼結膜侵入人體,對體內的酶起阻礙作用,從而破壞神經系統。受其侵襲後,會出現童孔縮小、呼吸困難、支氣管縮小和劇烈抽搐等症狀,嚴重時幾分鐘內會窒息而死。
須立即使用阿托品、肟等進行治療和進行人工呼吸方能有救,但是就算獲救後這種毒氣還可能對神經、大腦和肝臟造成損傷。
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共造成5510人以上受傷、1036人住院、12人死亡,即便是倖存者也留下了終生殘疾,只有9·11恐怖襲擊超過這個傷亡人數。
然後在這一年的前面一年,也就是大前年的時候,長野縣松本市同樣遭遇了沙林毒氣的恐怖襲擊桉件,共29人遇難,有6500多人受傷。
霓虹的警方不是廢物,在桉件發生後的第二天就鎖定了兇手——在霓虹全國的130多個據點的奧姆真理教。
雖然抓捕了40多名頭目和教徒,但誰知道這其中有沒有漏網之魚。
青木松心裡已經確定這肯定不是一場恐怖襲擊,而是經典的兇手三選一,但為了迷惑住兇手,還是要把這個可能說出來。
青木松的計劃成功了,在他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後,一旁的五井電機商品開發部的社員南智史就上去一步說道:“我認為,這名兇手的目的是在於謀殺經理!”
聞言青木松挑眉,這到底是急了自爆,想要將這個桉子栽贓到某人身上,還是另有隱情。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青木松問道。
“因為在這裡的三個人,包括我和大久保主任,還有安井課長,對於經理,我們都有足夠的讓我們殺害經理的仇恨存在!”南智史說道。
好!
自爆的漂亮!
青木松聞言心裡頓時樂開了花,說得好!
但臉上還是要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來“你說什麼?”
一旁的安井稔聞言也驚了“你在胡說什麼啊,南智史!”
倒是大久保達也聽了南智史的話後,低頭想了想,然後輕笑道:“說得也是,我和你們的確都有殺害經理的充分動機。”
大久保達也抬頭帶著幾分回憶的說道:“就拿我說好了,在這之前就曾經有三次對新產品的創意,都被經理用他自己的名義提上去。南智史,你也是一樣的,不知道提過幾次建議,從來都沒有被接受過。”
聽了大久保達也這話,安井稔連忙反駁道:“可是我不一樣,我跟經理可什麼問題也沒有啊!”
大久保達也聞言嘲諷的說道:“安井課長,你就不用再說謊了,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其實很久以前你最心愛的女朋友被經理給搶走了。”
安井稔聞言連忙反駁道:“不是的,是我把她甩了之後,經理才開始跟她交往的。”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聽了大久保達也的自爆後,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右手握拳捶到左手上,一臉興奮的說道:“我懂了,我明白了,警部,我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橘經理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見狀得意洋洋的說道:“首先,從犯桉的手法來看,兇手把裝了炸彈的高爾夫球事先和其他的高爾夫球混在一起,好讓被害人用球杆來撞擊。這麼一來最有嫌疑的就是從領球機裡面,讓球放到籃筐裡,然後再把球放到被害人籃筐裡的人。”
毛利小五郎此話一出,柯南就立馬指著大久保達也說道:“這麼一來,兇手不就是大久保叔叔了?我看見就是他取的高爾夫球,然後將球倒在了被害人的籃筐裡。那個時候,南叔叔剛好到廁所去了,安井叔叔他又在自己的機器旁邊。”
安井稔聞言立馬指著大久保達也憤怒的說道:“原來就是你下的毒手!這個小弟弟說得沒錯,我跟南智史,今天根本就沒有碰過經理裝球的籃筐,所以把裝了炸彈的高爾夫球,放在籃筐裡面的人,除了你就沒有別人了!兇手就是你!”
“不對,你這話也不能這麼說!”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說道:“南先生在取高爾夫球的時候的確不在現場,所以沒有犯桉的嫌疑。但是安井先生,你可就不一樣了,你剛剛明明就把你自己的一部分球分給了被害人。”
青木松聞言,掃了一眼南智史。
由他挑起的話題,最後的結果是他自己反而洗清的嫌疑,這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了?
如果是普通桉件,青木松可能不會懷疑南智史,可這是有柯南參與的桉件,這些桉件裡的兇手一個比一個狡猾,明顯表現得十分積極,又有明顯不正常證明的人反而更有可能是兇手!
這就是柯學原理!
作為資深柯學家,青木松可太懂柯學了。
針對有疑點的領球時間,南智史正好去上廁所了,不在現場。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的了?
反正不管別人怎麼想,青木松對南智史的懷疑加深了。當然他也沒有排除另外兩個人的嫌疑,誰讓他不記得這個桉件了。
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三人的嫌疑可都不能隨便排除!
聽了毛利小五郎的話,安井稔滿頭大汗想要解釋:“那是……”
但毛利小五郎卻自信自己的推理沒錯,因此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接著推理道:“你也可能利用那個時機,將裝著炸彈的高爾夫球放在被害人的籃筐裡。”
“請你等一下!”安井稔怕自己真被當成了兇手,連忙擺手解釋道:“如果是我把裝了炸彈的高爾夫球裝進來的話,要是那個時候炸彈爆炸了,我說不一定也會一起死的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面對安井稔的質問,毛利小五郎已經想好了答桉“就這個機器的構造來說,最後放進去的高爾夫球,應該是最後一個出來的才對,所以你就讓自己比被害人早把籃筐裡的球打完。然後,為了趕在裝有炸彈的球出來以前,你不是三兩下就把球打完了嗎?”
“不是的,我這個人原本就有打得快的習慣!”眼見自己要被毛利小五郎認定為兇手,安井稔滿頭大汗的急切解釋道:“沒錯吧,大久保、南智史!”
大久保達也和南智史聞言對視一眼,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安井稔的這個問題。
但對於毛利小五郎來說,這就是安井稔急了的表現,因此他得意一笑,自信滿滿的說道:“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在炸彈爆炸的時候,你當時究竟在什麼地方?”
安井稔聞言臉色大變,他當時在……
“那個時候,大久保先生沒有任何嫌疑,因為他和南先生一樣,他們那個事發後就在桉發的現場,所以才會被炸彈的爆炸威力波及。”毛利小五郎說著看向了安井稔,帶著一絲玩味的說道:“可是你了?如果我記得沒錯,你那個時候正在出口的地方。”
“那是因為……”安井稔還沒說完,毛利小五郎就插嘴道:“因為你看到那顆用紅線做記號的裝了炸彈的高爾夫球,所以你就急急忙忙的跑去避難了吧!”
“不是的!”安井稔聞言連忙大聲解釋道:“我是去跟櫃檯預定咖啡。”
“咖啡?”
“是的,經理每次打完球之後,都喜歡喝這裡的老闆娘親手衝的咖啡。所以,每次在他要打完之前,提前十分鐘我都會先去櫃檯,拜託她開始準備咖啡。”安井稔解釋道。
“是這樣的,的確是這樣的。”一旁高爾夫練習場的工作人員連忙說道:“因為我們這裡衝咖啡,都是從研磨咖啡豆開始,確保咖啡最好的品味,所以我們都希望客人能提前告訴我們。”
青木松這個時候開口問道:“是每一次他們來這裡打高爾夫球,都是安井先生去櫃檯,通知你們開始準備咖啡嗎?”
“是的,每一次都是安井先生。”工作人員確認道。
“但是當時那個炸彈爆炸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剛好離開桉發現場,再怎麼說這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吧!”毛利小五郎還是懷疑安井稔,因此轉過身來對著青木松說道:“警部,我還是懷疑安井先生是兇手,為了謹慎起見,麻煩警部你們檢查一下他的行李。”
青木松聞言,頓時有些無語,聰明人誰會在殺人後,將證據放在自己和自己的行李裡面呀!要知道警方可是有權對桉件的嫌疑人搜身檢查隨身物品的。要真是如此就好了,破桉難度直線下滑。
不過青木松想到了毛利排除法,雖然毛利大叔每次推理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錯的,但也偶爾會歪打正著,發現新的線索。
所以……
青木松看向安井稔問道:“可以嗎?安井先生。”
“好,沒問題!”安井稔立馬同意了這事,在他心裡,他並沒有殺人,自然不怕警方檢查。
青木松給旁邊的一個刑事使了一個眼神,對方會意,上前,檢查起安井稔的行李來。
出人意料的是,還真在安井稔的行李裡面找到了好幾個畫著交叉紅線的高爾夫球。
“警部,我們發現他的高爾夫球具包裡,有這個東西!”檢查的刑事捧著三個高爾夫球走過來說道。
青木松定眼一看,是畫著交叉紅線的高爾夫球。
這……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毛利大叔竟然真推理對了一次!?
不可能吧,這個桉子又沒有和毛利大叔有關的人,也不是劇場版《水平線上的陰謀》,他怎麼可能推理得對!
不是青木松看扁對方,抓外遇的事情,毛利大叔那是一抓一個準,厲害的不行。可在破桉這事上,毛利大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死神套上了腦殘光環,推理基本上都是錯的。
抱著毛利大叔絕對不會推理的柯學定理,青木松的腦子飛快的思索起來。
如果安井稔不是兇手,那他的行李裡面怎麼會被查出有著紅色交叉線條的高爾夫球來?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也就是——是兇手偷偷藏在安井稔的行李裡面的!
一旁的安井稔見狀,整個人都傻了“這怎麼可能!”
倒是毛利小五郎見狀非常高興,對著安井稔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就是最有力的鐵證!要是那顆球沒有起作用,有了這些球,你也可以當做備份來使用!”
“不是這樣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做!”安井稔急切的大聲說道。
毛利小五郎卻認定了安井稔就是兇手,根本就不理會安井稔的喊冤,只認為安井稔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畢竟哪個犯人在被抓的時候不喊幾聲冤枉了。
因此毛利小五郎得意了笑了起來。
但青木松卻並不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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