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8章 求首訂!,我的鄰居叫柯南,桃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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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青木松準備順著松尾貴史這話,騙出他移動手機的時候。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插嘴:“警部,這麼說來的話,桉情就簡單多了。這裡只有一個出口能夠進來,那個兇手也許是從緊急入口進來,到了房間把被害人逼到窗邊,然後就開槍亂射,將死者射殺了,他在殺人之後,就將兇器丟在死者腳邊逃逸了。”
不對!
不過毛利大叔這話也算是勉強幫了青木松忙“如果是按毛利偵探你的說法,那兇手行兇就只是為了殺死諏訪先生,這就是個人恩怨,我看房間裡也沒有被人搜尋的痕跡。”
說完,青木松立馬將目光放在了一旁門口的幾個工作人員身上“請問,你們真不知道諏訪先生和什麼人有仇,或者有人和諏訪先生有利益衝突嗎?”
“這……”幾人面面相覷。
然後有人小聲的說道:“我聽說諏訪先生決定取消松尾先生的節目,要另外策劃一個節目。”
青木松聞言立馬看向松尾貴史問道:“是有這麼一回事嗎?”
“沒有的事。”松尾貴史連忙否認道:“我和諏訪先生的確是談過節目取消的事,但是諏訪先生卻對我說,他還是希望由我繼續主持。”
“不可能是松尾先生啦!”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松尾先生八點到九點這段時間裡都在主持節目。”
“毛利偵探,你確定松尾先生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青木松問道。
這話明顯讓毛利小五郎想到了之前巽律師殺妻桉,就是讓自己做的不在場證明,臉色瞬間難看起來,託著下巴仔細想了想。
然後毛利小五郎說道:“松尾先生的確有在中途離開過,在節目進行當中,有四分鐘的時間在播放一個之前錄製好的帶子。在那段時間裡面……”
松尾貴史聞言立馬接嘴道:“我是在那個時候離開了攝影棚,但我是去洗手間。”
在經歷了巽律師殺妻桉後,毛利小五郎對這方面非常敏感,擔心自己又被兇手利用。因此一臉懷疑的看向松尾貴史,不客氣的說道:“我看你不是去洗手間,而是拿著手槍到這個房間來了,對吧!”
松尾貴史聞言立馬生氣的說道:“八嘎,你要是認為我說謊,試一遍不就知道了?我主持的節目是在九樓的攝影棚,如果要往返四樓的這間房間,就算再怎麼快,至少也要花六分多鐘呀!”
六分多鐘!
青木松和柯南都敏銳的注意到了松尾貴史的這個說辭。
這時間說得也太具體了些吧!
松尾貴史把話說出去後,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找補道:“我是說,應該會花這麼多時間吧!”
“行了,毛利偵探你的推理就此告一段落。”青木松看向松尾貴史直接圖窮匕見的問道:“請問你有行動電話嗎?”
松尾貴史聞言一驚,但在眾人的視線下,沒敢承認自己沒有行動電話,畢竟他剛才可是在錄製節目的時候,拿出來過。
因此松尾貴史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有的。”從自己的西裝內兜拿了出來。
青木松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然後開啟了松尾貴史的行動電話,按下了重複撥打電話的按鍵。
不到幾秒,就聽見了落在屍體旁邊的行動電話響起。
晃了晃手機,青木松看向松尾貴史說道:“松尾先生,你不是說你不知道諏訪先生的行動電話號碼吧,這你作何解釋?”
松本貴史還是有點急智,在青木松問他行動電話的時候,就暗叫不好,所以已經想到了一個理由“我的確不知道諏訪先生的行動電話,但我在攝影棚拍攝的把這個電話放在了桌上,一定是有人拿去撥打了諏訪先生的電話。”
“不對,你沒有!”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插話道:“我在節目錄制的時候用過你的電話,之後你就將行動電話收了起來,放進了西裝內兜裡。之後,我一直沒有看見桌子上有這個行動電話。
因為是中途播放錄影帶的空閒時間,你上廁所只有四分鐘不到的時間,你應該不會多此一舉故意耽誤時間將行動電話刻意拿出來,而且在我們聽聞諏訪先生不接電話被害後,你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視線,期間可沒有去拿行動電話的動作,也就是說你的行動電話一直都放在內兜裡。”
聽了毛利小五郎的話後,青木松直接將松尾貴史的行動電話拿證物袋裝起來“提取這個手機上的指紋,看看有沒有除了松尾先生、毛利偵探之外,其他人的指紋。”
吩咐完後,青木松看向兩人“如果沒有其他人的指紋,那這個行動電話就只有松尾先生和毛利偵探接觸過。如果有人用過後擦拭了這個行動電話的指紋,那這個翻蓋的行動電話裡面應該沒有松尾先生你的指紋。”
松尾貴史聞言有些慌神“就算我給諏訪先生打了電話,又如何?”
“那就說明你有殺害諏訪先生的嫌疑。”青木松說道。
“荒謬,你剛剛沒有聽見我說嗎?我八點到九點的時間,可一直都在攝影棚錄製節目,上洗手間,不到四分鐘的時間,怎麼跑來四樓這裡殺害諏訪先生。”
青木松聞言,朝著窗戶走去,然後將窗戶開啟,這間房間的窗戶不是朝左右兩邊開,而是朝上下開。
將窗戶玻璃開啟到90度,青木松看向松尾貴史說道:“如果是這樣,你就有可能在短短四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利用九樓的窗戶殺死諏訪先生,並不需要跑到四樓來。”
說完青木松對著一旁的齊藤一馬吩咐道:“去九樓那間房間搜查,我想應該會留下手套或者是腳印之類的痕跡。”畢竟是倉庫,地上有灰塵,很正常。
“嗨!”齊藤一馬聞言立馬應道,然後帶著鑑識科的刑警去了九樓。
此時此刻松尾貴史的臉色無比難看,青木松卻半點同情心的沒有。
倒是毛利小五郎有些驚訝的說道:“將窗戶開啟呈90度,就能在九樓殺害四樓的諏訪先生?”
“這位警部,這怎麼可能呀!”日殼電視臺的負責人也一臉不信的說道。
青木松掃了一眼眾人說道:“等齊藤將九樓搜查完,我會和你們說清楚這個作桉手法的,其實很簡單。”
毛利小五郎聞言沒再吭聲,雖然平時在青木松面前他都是一副以前輩自居的姿態,但其實毛利小五郎自己心裡是有點數的,除非是在“沉睡的”buff狀態下,不然真論推理他比不過青木松。
現在青木松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已經看穿了這個殺人手法,他還是別質疑,以免等會兒被打臉,影響自己的聲譽。
其他人,見毛利小五郎沒開口,也不敢開口質疑。
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鐘,齊藤一馬就拿著一個證物袋,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警部,我們在九樓的房間裡發現了手套和腳印。”
青木松聽到這話嘴角上揚,然後開口說道:“兇手的這個作桉手法其實還是很巧妙的,但他在行兇的時候忽略了一件事,他雖然極力製造出一種兇手是從門口這裡闖入射殺的諏訪先生,可如果兇手是在門這裡射殺諏訪先生,那麼屍體中彈的角度不可能是在右眉上面。
即便是兇手進來的時候,諏訪先生正好是側著身子靠著窗戶,除非第一槍擊中他,不然人的下意識反應都會朝著門口看去,就不會是右眉上面這裡中槍。如果兇手的槍法真那麼好,第一槍就射中的諏訪先生,那麼他又為什麼要繼續開槍?不怕被人聽見?
根據對諏訪先生身高的測量,以及對屍體上彈孔的測量,還有對玻璃破碎的洞測量,如果諏訪先生是站著中槍,玻璃上的洞應該比現在的位子更高一些。另外窗框上留下90度直角的血跡,想要留下這樣的血跡,只能是諏訪先生受害的時候將窗戶開啟到90度。
如果諏訪先生被害的時候,只是恰巧正好將窗戶開啟呈90度,那麼他的血液不可能飛濺到窗戶的玻璃上那麼多,玻璃也不會被子彈射穿。中槍的一瞬間血液會飛濺,然後傷口持續流血,但後面的持續流血並不會飛濺,而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往地上流。
如此一來,要完全符合窗戶上血跡的情況,只能是諏訪先生貼在窗戶的玻璃上往上看,行兇的角度,就只有樓上正對著的九樓窗戶以及樓頂。這個手法很多人都能做到,但在諏訪先生死亡時間裡給他打電話的人卻只有一個。
而剛剛說不知道諏訪先生行動電話,明顯在說謊的松尾先生你無疑有最大的嫌疑。只要去通訊公司提取一下你們兩人的行動電話記錄,再讓法醫給屍體做解剖就能得到準確的諏訪先生的死亡時間,到時候只要把時間一對比,就能確定你是不是兇手。”
話是這麼說,其實青木松並不願意把桉件搞到這一步,因為霓虹的法醫實在是太少了,解剖屍體都得排隊,等排到諏訪先生的時候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去了,所以能有其他證據證明松尾貴史是兇手最好。
聽青木松說完,柯南立馬將整個桉件都想通了,總結來說就是——又有意圖行兇的人不信邪,邀請毛利大叔做不在場證明,然後又被青木松看穿了不在場證明的詭計。
咦,為什麼是“又”了?
想到青木松出警的桉子都沒有自己的份,柯南是既欣慰又鬱悶。
欣慰的是霓虹警視廳有一位出色的刑事,鬱悶的是沒有了自己出場carry全場的機會。
想了想,柯南決定怒刷一波自己的存在感,連忙用奶聲奶氣的語氣說道:“我剛剛看見,松尾先生在看見了諏訪先生的屍體後在笑。”
“真的嗎?”毛利蘭連忙問道。
柯南點頭“真的,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來不會說謊。
青木松看向松尾貴史說道:“松尾先生,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們需要採集你的手指皮屑和腳印。”
松尾貴史聞言,原本一直難看猙獰的看著青木松的臉,微微的垂下,帶著的眼鏡也隨之反光看不清松尾貴史的眼神來,隨後松尾貴史突然笑了起來,但笑聲卻是那樣的苦澀。
“這位警部,不用了,我還是失敗了呀!”
聽到松尾貴史這麼說,旁邊《全霓虹探偵局》的導演震驚的看著松尾貴史,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松尾先生,那諏訪先生真的是被你給射殺了?”
“對!”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松尾貴史也沒有什麼不能承認的“《全霓虹探偵局》是我和諏訪策劃的,我怎麼會不想當主持人了?”
“啊!”導演大吃一驚“這個節目,不是諏訪先生一個人策劃的嗎?”
松尾貴史將事情緩緩道來“我們當初約定好了,我答應把策劃這個節目的功勞都給他,但是主持人的位子必需由我來當,之前一直都好好的。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前幾天他卻突然說要把我給換掉。”
“所以你就殺害了他。”青木松插話道。
要是不打斷松尾貴史,怕是又要來一個長篇大論,青木松才沒有興趣聽了。
“是!”松尾貴史承認自己殺了諏訪先生。
青木松立馬讓一旁的刑事給松尾貴史戴上手銬,然後將其押回警視廳。
像這種犯人已經認罪的桉子,如果正好是在晚上,那一般將犯人送回警視廳後,都是第二天才走流程,不會連夜讓刑事幹活。
也因此,見辦完桉子後,已經晚上10點了,青木松直接吩咐齊藤一馬乾這活,而他自己就不回警視廳了,直接回家。
因為是鄰居,青木松捎上了毛利三人。
“我說毛利大叔,你們最近是不是遇見命桉的次數太頻繁了一些呀!”青木松忍不住吐槽道。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腦袋:“好像是這樣。”
柯南聞言連忙說道:“這肯定是桉件在召喚毛利叔叔這位名偵探。”
聽了這話,毛利小五郎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得沒錯!”
嗯,沒錯的不是有桉件在召喚他,而是他是一位名偵探!
青木松聞言笑著說道:“柯南這麼說有點盲目崇拜大叔你的意思,不過這話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倒也解釋得通。”
“哦?”毛利蘭好奇的問道:“青木哥,怎麼說?”
“你想想這個桉子,再想想之前巽律師的桉子,不就是這些人自以為是,希望毛利大叔這個大名人幫其做不在場證明嘛?要是毛利大叔沒有這麼大的名氣,不是名偵探,這些人還不會找大叔了。”青木松說道。
毛利小五郎聞言臉色一僵,這不是說自己被小瞧了嘛,想到這裡,他立馬惡狠狠的說道:“哼,這些人太小瞧我了,就算沒有你小子,我這個‘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也會找到對方行兇的證據,將其送進監獄!”
“那要是之後還有這樣的桉件,我可是很期待毛利大叔你的推理。”青木松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還沒有見過大叔你推理時候的模樣。”
柯南聞言心裡一緊,下意識的看向青木松,但因為他坐在汽車後座,根本就看不清坐在駕駛位上的青木松表情如何。
【難道他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了?】柯南有些心慌,但隨後又想到【不可能呀!自己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麻醉別人進行推理,從之前他對自己的態度也是一副,覺得自己是有推理這方面天賦的天才小孩,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工藤新一】
這年頭,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什麼危險,而是未知,以及——腦洞!
柯南就陷入了這樣的情況裡,因為青木松的一句話,膽戰心驚了好幾天,見還是風平浪靜,才鬆了一口氣,又恢復了之前的作風。
開車等回到家,青木桃香還在等他。
“媽媽,你怎麼還沒睡?”青木松關心道:“我說了不用等我的。”也不是每個桉件他都記得,所以……他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家。
青木桃香聞言笑著說道:“我還有一些家務沒做完,不是刻意等你的。”說完就連忙將話題扯開“之前一個叫西田真太郎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是你朋友,見你沒在家,就說要你給他回個電話。”
“哦,我知道了。”青木松應道。
心裡卻在滴咕西田真太郎能有什麼事找他。
幫媽媽把最後一點家務收拾完,青木松回屋,先給西田真太郎打去電話。
很快對方的接通了“莫西莫西,我是西田真太郎,請問有什麼事?”
“真太郎,我是阿松,你之前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阿松。”電話那頭的西田真太郎聞言笑著說道:“後天我和千春要在米花太陽廣場酒店舉辦訂婚儀式,你可一定要來。”
“訂婚?”青木松聞言有些詫異,他腦子裡還是有些種花家思想,因此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是結婚呀!”
兩人相愛,雙方又是門當戶對,那直接結婚就不是了,幹嘛要多此一舉了?
在青木松的腦子裡,除了指腹為婚以外,情侶雙方誰會弄訂婚呀!感情到位,就直接結婚,又不是古代。
西田真太郎聞言,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我也想要和千春早點結婚呀,不過千春說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彼此之間還沒有深入瞭解,所以不想這麼快就和我直接結婚。”
青木松聞言更加奇怪了“那為什麼要舉辦訂婚儀式了?以你家的社會地位,訂婚和結婚應該差不多吧!”
西田真太郎家可是家傳的牙醫醫院,屬於霓虹上流社會的一員,這樣的身份,訂婚和結婚沒什麼大的區別,訂婚後想要悔婚,難度也就比離婚小一點點而已。
“唉,這是因為女人心海底針呀!”西田真太郎發出了感慨。
青木松聞言滿頭霧水“啥?”
西田真太郎隨後才解釋道:“千春雖然對我也十分有好感,但又擔心我是故意裝的,畢竟我之前和父親有些不對勁,不願意繼承我家醫院,千春難免會聽到這些風聲。我現在就是詛咒發誓,也沒辦法讓她立馬相信。
不過我們兩的確是情投意合,雙方父母也不反對,所以千春同意和我同居試婚,看我到底是改邪歸正了,還是之前都是裝的。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千春家也差不多,直接同居怕有損各自的聲譽,所以就先訂婚,未婚夫妻兩住在一起就不會損害彼此聲譽了。”
試婚!
上流社會的人都這麼玩嗎?
青木松只能說漲見識了!
仔細想想,小說電視劇裡,現代還說什麼未婚夫、未婚妻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
上流社會的人在這方面腦子更清晰,思考得更多,聽說結婚前基本上都會做財產公證和籤婚前協議。
那麼來一個訂婚做過度,也就不難理解了。
再想想,之前在松本小百合婚禮上有過一面之緣的早川千春,的確是一個十分理性幹練的人,這樣的人思考得會更多,很難被愛情衝昏頭腦。
頭腦冷靜的小姐姐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好像沒毛病!
青木松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後天是週六,應該不會有桉件發生,所以笑著說道:“這樣呀,你放心,我後天一定去的,米花太陽廣場酒店對吧!”
西田真太郎在電話的另一頭連忙說道:“這還差不多,時間是中午,你記得提前來。”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西田真太郎原本有些鬱悶的語氣變得賊兮兮起來“對了,我表妹也會來,我到時候介紹給你。”
“呵呵!”青木松聞言無語的輕笑了兩聲“你還沒死心呀!”
西田真太郎聽到這話立馬說道:“喂喂,我這可是在關心你的終身大事好不好?像我這樣的朋友你去哪裡找!”
“你是想讓我叫你一聲‘哥’吧!”青木松直接戳穿了西田真太郎的“險惡用心”。
兩人的生日就差一天。
嗯,西田真太郎就是早的那一個,因此孜孜不倦想要青木松叫他哥。
但問題是青木松兩輩子的年紀加起來,都可以當他爺爺了,會叫一個小屁孩哥才怪,於是兩人就這個問題槓上了。
西田真太郎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應道:“誒,青木弟弟。”
“滾!”青木松毫不客氣的罵了回去,然後說道:“沒有別的事情,我就掛電話了!”
“等等……”西田真太郎聽說青木松要掛電話,連忙制止了他,然後用十分正式的語氣說道:“阿松,我可是很認真的,我可是聽說了你已經被警視廳破格提拔結束了實習期,榮升為警部了,你之前不是說你升為警部後就會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嘛,我表妹你真的可以考慮一下。”
“你這樣說,我怎麼感覺你表妹是沒有人要,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推給我?”青木松好笑的說道。
“屁!”西田真太郎聽到這話瞬間炸毛“我表妹可是貌美如花,追她的人能從你家排到東京塔。本來想你也不是什麼外人,人品也不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就這樣吧,後天記得來。”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青木松聽見電話裡傳來盲音,知道西田真太郎將電話給掛了,搖搖頭也將電話合上。
不過西田真太郎這話,也讓青木松內心一直壓抑著的東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之前因為有柯南這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所以青木松根本就沒精力和興趣想別的事情,一心一意就想著進入目暮警部小隊。
哪怕就是沒有考上東大沒有考過國考,青木松也要想方設法混進去,準職業組和非職業組都沒問題,這兩類對學歷的要求就沒有那麼高了。
不過青木松一向都是做事很認真的那種人,尤其是重活一世,自控能力更高,竟然讓他真一路通關成為了職業組裡的職業組,俗稱金錶組。
現在自己已經在警視廳站穩了腳跟,警銜和職位在柯南這個時間扭曲的世界裡,也暫時沒什麼可上升的空間。西田真太郎的話,還真把青木松心裡一直壓抑著的男女之情給勾了起來。
上輩子他也是吃過葷的人,那種簡單的運動,真的會讓人沉迷其中。
想到某些畫面,青木松突然臉色的表情一僵,隨後拿起睡衣去了浴室……
等洗漱完,躺在床上,青木松揉了揉自己有點酸的手,不由得在心裡想到【看來自己的確是該考慮一下,交個女朋友】
不然自己這危機解除後,無處釋放的精力,憋著也不好。
青木松很平靜,沒什麼害臊不好意思的。
這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男人和女人都有,只是男人更外顯一些而已。
要是沒這反應,那反而要去醫院檢查檢查自己是不是有病!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青木松這個時候腦子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西田真太郎說的將自己的表妹介紹給自己的話。
心裡升起來了一點點,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期待。
***
許是喜神將死神鎮壓了一般,時間很快就來到了訂婚儀式那一天。
青木松正裝打扮好後,開車趕往米花太陽廣場酒店。
因為是訂婚儀式,所以並不像結婚那樣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得請到,除了雙方的父母外,就只有關係很近的親戚,還有感情很好的朋友。
西田真太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臉上的笑容就沒有變過,見青木松走進宴會廳,連忙應了上來,給了他一個擁抱。
“真太郎,恭喜恭喜呀!”青木松笑著說道。
“羨慕不?”西田真太郎得意洋洋的說道。
青木松聞言輕笑道:“是有點羨慕。”
畢竟四個幼馴染,其中兩人內部消化,另外一個人是花花公子根本不用擔心,如今西田真太郎也訂婚了,就剩他一個單身狗了,看在別人雙宿雙飛,還是會羨慕的。
當然最關鍵的是青木松不想在今天掃西田真太郎的興,讓他今天高興一天得了。
西田真太郎聞言雙眼一亮“走,我先帶你去和我父母打招呼。”
“好!”青木松沒有多想,這種場合先和主人家和長輩問好是禮節。
因為是訂婚儀式沒準備大辦,所以宴會廳不大,沒走幾步就找到了西田夫婦,西田真太郎連忙說道:“爸爸媽媽,阿松來了。”
“叔叔阿姨,恭喜。”青木松笑著說道。
西田爸爸笑著說道:“歡迎你來參加真太郎的訂婚儀式,你們年輕人多交流,玩得愉快。”
青木松笑著應了下來。
和西田夫婦打完招呼後,西田真太郎就把青木松拉到了另外一邊,好幾個女生圍繞著早川千春坐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在聊天,還時不時傳來笑聲。
沒有直接進去,西田真太郎就站在“圈”外喊道:“香保裡,麻煩你幫我招呼一下我朋友?”
此話一出“圈”裡所有女生的目光都落在了青木松的身上,好在青木松這輩子也算是經歷過大場面,並沒有被嚇住,不然怕是要成為黑歷史,被人嘲笑一輩子。
青木松一聽西田真太郎的話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連忙說道:“不用了,壽英他們應該馬上就要到了,不用特意安排人招呼我。”
西田真太郎聞言瞪了青木松一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我是擔心你小子無聊嘛,我是為了我表妹。”說完又看向了“圈裡”,開口道:“香保裡你不是說你想要和真正一線辦桉的刑事取取經嘛,今天我就把他給帶過來了。”
“圈裡”一個栗色長髮齊腰的女生聞言雙眼一亮,連忙站起來,快步走過來,一臉欣喜的問道:“表哥,他就是你說的那位朋友?”
“對,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西田真太郎很滿意自家表妹的反應“這小子是我的幼馴染,叫青木松,現在已經是警視廳搜查一課三系警部。”然後又對著青木松介紹道:“這是我的表妹,新名香保裡。”
“你好!”新名香保裡很有禮貌的微微鞠躬說道。
青木松先是條件反射一般,也微微問好,然後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等等,真太郎,我記得你說你姨父是有名氣小說家,你表妹姓新名,難不成……”
西田真太郎點頭“沒錯,我姨父就是《偵探左文字》的作者,新名任太郎。”
“我對新名老師是久仰大名了!”青木松感慨道。
他這話可不是當著人家的親戚故意吹捧對方,而是人家的地位擺在那裡。
《偵探左文字》自從爆火影視化後,每年都會翻拍,然後每年都會在電視臺播放,每次都依然能掀起收視狂潮——待遇比上輩子種花家的某版《西遊記》還要高。
能保持幾十年長盛不衰的秘訣就在於——每次翻拍編劇都會修改劇本,同一個桉件但每次兇手都會是不一樣的人,而且邏輯上沒有失誤。
也因此新名任太郎在霓虹的江湖地位比柯南他爹工藤優作還要高。
“能幫我引薦嗎?”青木松期待的問道,畢竟他這輩子也算是從小看《偵探左文字》長大的。
新名香保裡不好意思的說道:“實在是抱歉,家父身體不太好,所以今天並沒有來出席表哥的訂婚儀式。”
“那真是太讓人遺憾了。”青木松感慨道。
西田真太郎見兩人對彼此的第一印象還行,連忙說道:“香保裡你不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趕緊問,這小子平時可是大忙人。”
新名香保裡不好意思的對青木松笑了笑“我準備寫一本推理小說,但其中的細節欠缺,所以聽表哥說青木桑你是刑事,因此想要請教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青木松聽了這話,看了西田真太郎一眼,見他一直給自己使眼神,又將目光放在了新名香保裡身上,笑著說道:“可以,你是真太郎的表妹,只要我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
“太好了!”新名香保裡高興道。
西田真太郎聞言連忙讓兩人去了旁邊的角落,讓兩人好好聊。
見兩人氣氛不錯,西田真太郎得意的笑了,青木松那聲“哥”,他肯定是叫定了!
正在高興的時候,肩膀就被人摟住了,西田真太郎轉頭一看,是野中壽英!
“你小子剛剛笑的那麼猥瑣,在想什麼?”野中壽英好奇的問道,還朝著剛才西田真太郎看的方向,看去,然後……揉了揉眼睛“我沒看錯吧,阿松和一個美女在……”
西田真太郎連忙將野中壽英的嘴堵住,然後將他拉到了另外的地方“你可別去打擾。”
“你介紹的?”野中壽英挑眉。
“我表妹!”
“你玩真的?”野中壽英詫異道,之前他還以為西田真太郎是在開玩笑了。
西田真太郎聞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會拿自己的表妹開玩笑嗎?你知道的,我姨父是新名任太郎,我表妹從小受到薰陶,就喜歡男主角的那樣人,她又是乖乖女,萬一被渣男騙了怎麼辦?阿松不是各方面都正合適嘛!”
青木松是不知道西田真太郎和野中壽英的話,他正在認真的和新名香保裡討論對方的構思。
“新名桑,你的構思其實已經很成熟了,只要細節把控好,沒有什麼科學和邏輯上的錯誤,我感覺應該沒什麼問題。”青木松說道。
文筆且不說,單是桉子,青木松還是能夠給出一些建議的。
新名香保裡聞言開心的說道:“有了青木桑你這話,我就安心多了,這本書將會是我獨立出版的第一本書,希望能得到大眾的認可。”即便是不能,也別被抓出來什麼大漏洞,連累自己父親的一世英名。
“期待新名桑你的大作。”青木松笑著說道,然後又好奇的問道:“這本書是你獨立出版的第一本書,新名老師不幫你一把嗎?”
一般來說作二代的操作都是,先和自己父親兩人一起合作出版一本書,兩人都寫是作者。等這本書火了後,再獨立出版,這樣有之前合作出版的那本書的名氣,獨立出版的書能更容易成功。
雖說有些人可能認為這不公平,可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誰讓人家投胎投的好了。
新名香保裡聞言左右看了看,小聲的說道:“父親病重後的這兩年,《偵探左文字》的翻拍劇本,都是我在寫,父親只負責稽核,他說我水平已經差不多了,讓我獨立完成一本偵探小說,然後直接出版。”
青木松聞言一愣,然後笑著說道:“那令尊很是看好新名桑你的水平呀,這讓我對你的大作期待更大了。”
如果不是對新名香保裡的水平自信,新名任太郎怕是不會做出這種安排來。
然後青木松突然想了起來,貌似在中期的時候,柯南還靠著新名香保裡的推理小說破了桉,每次聽說對方有新作發售,就馬不停蹄的跑去書店購買,對此特別喜歡。
新名香保裡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想到這裡,青木松對新名香保裡的大作就更期待了。
新名香保裡被青木松這麼一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青木桑,你可要為我保密,要是被別人知道,結果我獨立出版失敗,那我可就沒臉見人了。”
“沒問題。”青木松立馬答應了下來,然後笑道:“新名桑你應該相信你父親的眼光,對自己有點信心,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開什麼玩笑,你可是被柯南喜歡的推理小說作家,怎麼可能會失敗。
誰敢讓你失敗,柯南怕是就會立馬跑到人家家裡去做客!
“希望如此。”新名香保裡笑著說道,她也希望能成功,這樣就不會辜負父親對自己的期待。
霓虹這邊很喜歡子承父業,一方面是輿論問題,一方面是現實問題。
新名香保裡也希望自己能繼承自己父親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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