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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一首《煙花易冷》。”

鍾嫿言大抵也是想彈琵琶了,她接過,就這個位置彈了起來。

她不像吹兒的諂媚,她反而有種無形的貴氣。

她開始彈的那兩段後,吹兒明顯臉色變了。

因為這差距過大導致人人都聽出來了。

鍾嫿言手中的琵琶完美詮釋了,白居易筆下的琵琶行。

白居易是這樣描寫的: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今天這一彈,可就是直接將這詩給彈活了。

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盤,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忽然像是劈開了一道清流。

她用了輪指的彈法,吹兒才知道自己輸得多離譜。

這種彈法,要想練好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她只學琵琶三年。

眼前這個大學生這樣的功夫,怕有十年了。

“彈得真好,我還想聽,我想聽聽不憂愁的琵琶曲。”

原本只是太太的玩笑話,誰知道,鍾嫿言直接來了一首《霍元甲》。

還是她自己改編過的。

她看起來彈得很輕鬆,但是手法卻快,剛剛憂傷的曲子頃刻間刀光劍影,眼前仿若全是血流成河的廝殺。

完畢後,她將琵琶還給了吹兒。

她的手彈得有些微微泛紅。

傅宴延連忙拉過她的手,眼底泛起不滿,旁邊的付階頡見狀,連忙給了吹兒一巴掌!

大家紛紛震驚,只有傅宴延覺得打輕了。

他的手很冰,細細摩挲著女人泛紅的指尖。

這些風月場的女人都是人精,她們哪能看不出傅宴延對鍾嫿言的心思。

連忙見風使舵地踩低捧高,“不愧是大學生,這彈得實在讓我望塵莫及。有文化就是和某些人不一樣,拿手彈琵琶和拿身體蹭琵琶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

付階頡瞬間就覺得眼前的女人絕不是簡單的女伴。

這氣質也不像是大學生,也不像是貪財的,反而和傅宴延坐在一起也不輸氣勢。

“是吹兒多嘴了,傅總與李小姐,大人有大量。”

付階頡開口說話。

還是疼愛吹兒的,看似是在懲罰,實則是在免她受更重的折辱。

傅宴延沒有講話,反而看了鍾嫿言一眼。

“沒事,彈個琵琶而已,大家沒必要這樣小家氣,做人做事可以大氣一點,沒有必要動不動就打人。”

鍾嫿言一向不愛雌競。她的爽快瞬間開啟了格局。

“我付四敬你一杯,難得見到這樣豁達豪爽的女人。”

“我以茶代酒。”

鍾嫿言也不知道,明明最先開始是以茶代酒,怎麼到最後,她都快喝完一瓶紅酒了。

付四還在那興高采烈地講著故事,無非都是一些風流韻事,還有就是生意場上的事情。

一件比一件震碎三觀。

什麼誰殺死了情人,然後把情人女兒養大了繼續當情人。

還有誰建了一個島,說是談生意的地方,結果那裡全是從小養大,細心調解,與世隔絕的美女。

…………

傅宴延沒有喝酒,他一向剋制。

“吃飽了嗎?”

“啊?”

她覺得這紅酒看起來挺順口,怎麼後勁還挺大。

她用手指輕輕按摩著太陽穴,纖纖玉手伸了出來,搭在他的手腕上。

“傅宴延,我吃飽了,你抱我去車上。”

話語剛落,好像男人就是在等這句話一樣,輕輕將女人抱了起來,還特地細心為她披了一件羊絨外套。

付階頡已經玩嗨了,他實在就是聞所未聞。

他最近遇見的奇葩事太多了。

比如今天就遇到一件,京城佛子次次見他都不帶看一眼女人,就跟守活寡似的,今天,居然被他撞見私底下玩大學生!

他是不敢對外說傅宴延的,但是,這他媽的太離奇了,這麼大一個八卦,他憋在心裡好難受。

旁邊的女人酒量驚人,越喝越愛講話。

“你說傅宴延帥不帥?要不是我結婚了,我都想拿命去親他一口。”

“你有這個膽子?那你管不管有沒有老公?”

“算了吧,你老公在香港那邊只能算個排行前一百的富豪,性格都這麼變態了。你以為傅宴延這個京城首富不變態?”

“也是,斯文敗類最敗類,所以,剛剛那個女的什麼來頭?能震得住這麼大一尊佛。嘖嘖,這手段比咱們高呀。”

在車上,助理看著手錶,終於等到了。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老闆參加什麼飯局要這麼久。

懷裡還抱了一個女人回來,但當看清是誰後,就恍然大悟了。

“傅總,這是醒酒的牛奶。”

助理輕聲說道,但轉頭就看見老闆,滿眼的愛慕看著懷裡面臉紅紅的女人。

她眼波瀲灩,看起來實在嬌豔欲滴。

因為喝了酒,所以暈乎乎地蹭著男人的腹肌,那樣子全然沒有平時的果斷酷勁,反而看起來像只懵懵懂懂的小貓。

像她剛剛讀書那會兒,她住在院子裡,擺滿的山珍海味不愛吃,就愛吃野味。

因為不夠高,爬不上去,就開始和他撒嬌,纏著他幫忙爬上樹摘棗子。

長大點之後,她索性都不撒嬌了,直接一聲令下,他就能上刀山下火海。

助理識趣地將解酒的牛奶拿走了,可怕的念頭在滋生!

老闆今晚不會開葷吧!

那他做為助理要不要把準備措施先買好。

“過來,我要打一下你的臉。”

女人笑得明媚,手有氣無力地拍了他下顎。

她有點氣,因為沒有打到臉。

傅宴延淺笑一聲,連忙將臉伸下去,讓她打。

“你只能聽我的。”

“是的,我只會聽你的。”

她輕輕地用手打過他的臉,心滿意足地兩手擁在肚子前,腳也跟著一動一動的。

助理和司機覺得恐怖,果然不管智商多麼超群,只要陷入了愛情就成了傻子。

這換成任何人一個來看,都會覺得恐怖。

今天可以打臉,那明天要你的命,是不是都能給了?

老闆還是一副被打了還特別享受的樣子,偏偏抬起頭看見後視鏡的時候,眼裡忽而騰起的尖銳,藏滿了刀子,冰碴子,冷得透人心扉。

“很閒?”

“沒有沒有,我沒有故意要偷看……只是想問問傅總,這被罰寫的稿子,還沒寫完呢?”

“罰你也寫一下現在的感受,寫六萬字。”

“為什麼,你寫三萬,我要寫六萬字?”

傅宴延冷漠地說了一句,“因為你是助理,我是老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助理心在吐血,合著現在整個公司,李妍言>老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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