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做局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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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就是他打草稿的殘次品,後來,不滿意又重新畫了一副?”
“應該可以這麼說,估價的話,在國外市場會更高。
也有十幾萬吧……但是要去海外專門的鑑定機構說明它是杜佩磊所作。這如果是正宗那副畫,價格會到百萬級別。”
[這麼細節?不僅能鑑別出是不是該畫家真跡,還能看出是殘次品?]
[哇哦,這真是不是託嗎?我就是鑑寶機構的,感覺有點假。]
[這是營銷吧,找一個美女,然後來幾個託,炒作一下,賺大家的流量錢。]
鍾嫿言幾乎每天直播都有這些人質疑。
很正常,因為她搶了他們的生意,現在她的直播人數空前絕後的高,已經到了五萬人!
大多數觀眾都是分享推薦加封面太美而點進來的。
“宣告一下,本人不屬於任何一家傳媒公司,也沒有入任何一家公會,如果本直播內容有虛假賺錢成分,我願意負法律責任。”
她此話一出,引起一陣禮物刷屏!
“好,我們現在連線下一位。”
在直播螢幕面前的是一位穿戴整齊的老太太,她將一件紫藍色的陶瓷瓶拿了出來,“小丫頭,你看看,這是不是官窯?”
她打眼一看,“老太太,你這東西看起來有點年份了,釉面溫潤,我看看瓶底?”
老太太連忙將瓶底拿了起來。
“好了,我大概知道了,您這個東西瓶底是典型的乾隆時期芝麻醬底。
在那個年代的許多工藝品都帶弦紋,質地很溫和,不是官窯,在當時也是達官貴族用的物件。老太太,您在拿買的?”
“我七十年前就來京城了,當時工資幾十塊錢,拿幾塊錢淘了一件這東西。放在現在了,看到你的直播順便問問,我改天還得去鑑定機構好好看看呢。”
鍾嫿言思索之後回答,“好嘞,您這是賺了,這個東西現在價值翻倍了。”
老太太拿著瓶子笑著退出來直播間,而後,給她刷了幾個道具禮物。
“下一位。我們看看這位大哥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因為他一直在刷禮物。”
她隨後就點了直播榜上的第一名,短短十多分鐘,給她刷了將近上萬元的禮物。
忽然,螢幕一黑,然後一閃,滿牆琳琅滿目的陶瓷碗瓶,驚得直播間評論都尖叫連連。
鍾嫿言如果不是上輩子收藏過古董,前天又在傅宴延那看過不少藏品,她估計都要震驚了。
但是鏡頭拉進後,她仔細觀察一遍,又忽然一頓,“方便說話嗎?大哥,你這些東西其中假的不少。”
“啊?假的?”
直播對面的大哥,連忙站起來,挨個給滿牆的,造型不一的陶瓷碗放在面前。
“大哥,你這東西都是哪來的?”
“一個公司破產了還不起債,說這些東西拿來抵債。”
“抵債多少錢的債務?”
“七百萬,你看看,這加起來有沒有七百萬。我去鑑寶機構,他們都要一件件看太浪費時間了。”
“就……目前掃下來,這裡面的東西,沒有一個是真的。”
鍾嫿言實事求是地繼續說,“你……可能是被做局了。”
對面直播間男人拿起一個小碗,底下寫著永樂年制。
“就這個碗,之前幾個鑑寶師傅鑑定過,其中三個說是真的,一個說是假的。”
“大哥,這個碗絕對是假的,不知道你去哪找的鑑定師傅,你可能被套路了。”
鍾嫿言剛剛說完,對方準備下線的時候,她忽然眼神看見了旁邊的一塊黑色的大木頭,起碼一米長,半米寬。
“等等!大哥,你給我看看,你後面那個黑色的木頭。”
“這個是之前放別墅的用來裝飾的木頭。”
“這個木頭是陰沉木,氧化褪色了的,以前沉在水裡面,挺大一塊。這個比那些瓶瓶罐罐的值錢,這個現在起碼幾十萬是有的。”
對面大哥連忙豎起大拇指,侃侃而談,“這個木頭當時買的時候,只花了十萬,託朋友的關係。後來,就變了顏色,後來公司要資金週轉,把別墅賣了就把木頭搬來這邊了。”
一套流程下來,直播間刷禮物的絡繹不絕。
[主播,你光鑑寶,不收物件嗎?]
[對啊,主播,收不收物件?我外婆家有好多不知名的石頭?]
[主播,我在海外,我這有一批大物件,你什麼時候給我看看?每個鑑定機構回答都不一樣,我都蒙了。]
她後來又陸陸續續看了二十多件東西,假的比真的多,不是從地攤上淘的,就是被朋友騙的,要麼就是網上買……
她忽然有點困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
“我每天晚上都開直播的,謝謝你們的禮物,明天要鑑寶的可以私信我。”
鍾嫿言關閉直播間後,看見粉絲漲了三萬,比之前漲得都還要快。
但是禮物的收入卻沒有漲太快,一共是七千,算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了。
可能是臉蛋長得好,專業知識過硬,運氣好才能這麼快的小火一把。
她一如往常,趕上公交車,感受著平凡人的煙火氣,有滋有味地吃著包子豆漿,喜歡這種大隱隱於市,朝氣蓬勃的生活。
剛剛走進課堂,陸陸續續到的同學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她。
然後,其中幾個同學實在忍不住上前問,“你真是要和許鳶切磋鋼琴?”
“你真是會崑曲舞蹈?”
“你真是不怕死啊,許鳶後面可是有許家做靠山,你要是贏不了她,她能偷偷要了你的命!”
鍾嫿言灑脫地將挎包掛在凳子後面,“許鳶都折磨我這麼久了,我都沒死,我怕什麼?”
班上的同學都知道許鳶平日裡怎麼對她的。
但是以前大家都熟視無睹,現在想起來,他們只能說一句,“其實,你命還挺硬的。”
鍾嫿言啞然失笑,這個麻木的社會,如果她沒有魂穿過來,原主的死亡又是否能激起他們半點憐惜?
“我不怕許鳶,藝術節那天是什麼評分的?”
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然後前排的人都湧過來,嘰嘰歪歪地說,“你長點心吧,都敢給她發挑戰,還不知道怎麼評分的?”
“藝術界那天會請京城歌唱,舞蹈,戲劇等協會的人員主席到場,他們佔有選舉名次的百分之五十決定權,其他的百分之五十投票在全校同學手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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