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東京保護小怪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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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東京很不平靜。
從黎明時分半島酒店突然發生爆炸開始,在給人們帶去晨間的騷亂後就似乎安靜了下來。
一開始人們是被嚇到了,畢竟在市中心地帶的酒店發生爆炸這種事,哪怕在東京也是一件極其罕見的意外。只是今天的意外有些多,還沒等大家進入東京這座城市忙碌的節奏,人們就發現,這座城市自己先動起來了。
成百上千的人湧上早上的東京街頭,有上班族,有早起無所事事滿大街熘達的年輕人。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拿著手機,時不時在跟他人通訊。彼此之間互不相識,卻又似乎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麼。
沒有人知道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麼,只是以黎明時分東京半島酒店爆炸開始,整座城市就變得更忙碌了。
從源稚生讓烏鴉發出懸賞開始,整個東京的黑幫成員將會不眠不休,搜尋著離家出走的繪梨衣下落。
路明非並不清楚自己在李飛的攛掇下做了什麼大事,或者說,他很清楚,但沒啥用,因為從上杉繪梨衣被他和李飛帶出源氏重工大樓那一刻開始,事情的發展就由不得他了。
此時的東京已經華燈初上,路明非看著窗外時不時飈過的機車,回頭,看著正在看番劇的繪梨衣,無奈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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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撥回到他們還沒從源氏重工大樓離開的那會,路明非接受繪梨衣的邀請,在繪梨衣的裡屋中兩人操作著ps3的手柄,對著大螢幕的液晶電視玩著《街霸4》。
路明非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在他眼中是人形母暴龍的少女竟然是一個街霸達人,在繪梨衣手柄下的春麗,動作行雲流水,在路明非還沒有認真起來的時候,把他操作的角色肯給踢翻了。
他撓了撓頭,正在思考要怎麼誇獎眼前這位少女時,繪梨衣遞過來一張紙條直接讓他好勝心升起來了。
‘你沒認真,是在讓我嗎?’
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讓路明非覺得在自己的遊戲領域受到了挑戰。多少年了,又有人質疑自己的遊戲水平嗎?
‘再來,這次我認真玩。’
路明非只寫了這樣一句話,就開始重新選擇英雄,這次他選了隆這個角色。
兩人又一次開始對弈,這一次,繪梨衣在路明非的操作下全面潰敗,在路明非保持角色三分之一血的情況下,成功終結了繪梨衣的春麗。而這,還是在他稍微放點水的情況了。
繪梨衣似乎注意到了這點,抿著嘴,向路明非發出了邀請。
路明非應戰,兩人又再次練了起來。
而路明非又一次證明了自己的遊戲天賦是當世第一,除了開局不認真被繪梨衣偷雞了一把,剩下的十五場對局,均是以自己勝利告終。
看著螢幕上一直浮現的lose,繪梨衣也沒有生氣,而是瞪著眼睛,看向路明非,露出驚訝的表情,並在小本子上寫道:好厲害!
路明非撓了撓頭,這是第三個真心實意認可他遊戲天賦的人,第一個是李飛,第二個是老唐,第三個是繪梨衣。腦海中再次浮現出老唐那張喜劇臉,路明非原本在繪梨衣稱讚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突然凝滯,嘴角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繪梨衣注意到路明非的異常,再次在小本子上寫道。
‘你不開心,是因為贏了我?’
“不,我只是剛好想起了一個朋友,他跟你一樣,也稱讚我很厲害。”路明非搖了搖頭,用言語回答了繪梨衣的問題。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對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路君,你的表情很悲傷。’
路明非呆呆看著眼前的繪梨衣,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可能在這個房間住了幾年,甚至十年,幾乎與世隔絕,瞭解外界資訊渠道只有電視和親人話語的繪梨衣。卻在這一刻,看出來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繪梨衣一直在這裡住著嗎?”
‘以前不是,但身體一直很不好,父親和哥哥就讓我住在這裡,讓醫生他們來幫我。’
繪梨衣轉過身,看著身後那條步道。路明非也湊過去看。嗯,之前李飛帶著他透過金屬安全門時,裡面剛好一直定時檢查繪梨衣身體情況,給她注射血清的醫療團隊在。
只是他們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被李飛放倒了,也就是因為李飛放倒了這幫醫療團隊才刺激到了繪梨衣,兩人短暫的交手了一下。不過好在,沒有任何人受傷,只是需要他們睡上一段時間。
“繪梨衣很勇敢啊···”
路明非大致明白了眼前這個叫繪梨衣的女孩是什麼原因才呆在這裡,他很難想象從小到大就一直在這裡生活,成長的繪梨衣,只能用這種乾巴巴的詞彙來讚揚她。
就在路明非思考怎麼跟繪梨衣聊天,安撫住她的情緒時,李飛回來了,一回來李飛就直接開門見山“要被發現了,明非收拾下東西準備跑路!”
路明非蹭地站起,就準備拔腿開熘,卻被李飛攔下了。
“師兄,不是要被發現了嗎?發現就趕緊跑啊!”
“走也得帶點禮物回去啊~”
李飛朝路明非身後努努嘴,路明非回頭正好跟繪梨衣的眼神對上,心裡咯噔一聲,轉回身。
“師兄,我與罪惡不共戴天啊!”
“沒讓你殺人放火!”
“拐賣無知少女你還不如讓我殺人放火呢!”
“誰拐賣了!帶人家出去玩兩天,你不也注意到了嗎,她的世界僅限於這個房間啊。”
路明非愣住了,他再次回頭看了看繪梨衣,繪梨衣就這麼老實坐在那裡,望著他。路明非相信她能聽到自己跟李飛的對話,卻沒有表現出任何憤怒或者慌亂的舉動。
“給我個理由,師兄!”
“蛇岐八家藏了太多秘密了,襲擊我們的秘密,他們的起源,還有這位強大的···”李飛欲言又止,將表現的機會交給路明非。
“繪梨衣,她叫上杉繪梨衣,日本分部,蛇岐八家上三家,上杉家家主。”
“可以啊明非,這麼快人家就告訴你名字了誒。”
李飛拍著路明非肩膀,一臉揶揄的笑容讓路明非不由揚天嘆氣。
“師兄,你不用這樣子想法設法找角度誇我吧!”
“怎麼會呢,師兄的誇獎全是發自真心啊!”
“那師兄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讓你去邀請這位上杉家主,看她能不能答應你,來一場東京七日遊~”
“那為啥不是你去!”
“廢話,回頭看看,人家有正眼瞧過我嗎!全他媽盯你身上了!”
不知為何,路明非從李飛話語中聽到了嫉妒,或者酸氣滿滿的感覺。但當他回頭看時,繪梨衣依舊坐在那裡,盯著自己,良久之後,她漸漸露出了笑容。
笑容有些稀薄,有些寒冷,但在繪梨衣這張相對漠然的臉上,卻有種抹了腮紅般的美麗。
路明非看的有些痴了,還沒等他說什麼,背後就傳來一陣力道,李飛直接把他朝著繪梨衣那邊推了過去。
腳步一個踉蹌,路明非摔在了繪梨衣面前,而繪梨衣也俯身看著自己,路明非抬頭往上看,能隱隱看到在繪梨衣那寬鬆巫女服下的隱隱春光。路明非下意識偏了偏頭,調整姿勢。但繪梨衣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對,因為在她與世隔絕生活的認知裡,很難有這方面的意識。
‘你想帶我出去玩?’
小本子上,繪梨衣寫下了便條。
“是啊,但我覺得沒經過你哥哥,源稚生師兄的允許,這樣做太不講究了,我們···”
‘走吧。’
路明非話還沒說完,小本子上又寫上了一句話,直接把路明非嘴邊準備好的詞彙給堵了回去。
不是,妹妹你長點心啊,不要隨便接受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孩的邀請啊!天知道他們是不是什麼鹹溼老!路明非在心裡大聲吐槽,順帶把自己連身後的李飛也罵上。
“出去玩,趁哥哥不在。”繪梨衣再次把本子放到路明非面前。
他這才明白,原來繪梨衣就是想翹家,自己和李飛只是正好趕上了。對她來說,世界就是分成兩塊,她一直生活在這個房間裡面,但很想去外面,只要能去外面,去哪裡都好。
緊接著,繪梨衣將路明非拉起來,牽著他的手,就這樣朝著在步道等著的李飛走去。而路明非也注意到李飛臉上那時不時顯現出來的姨母笑,看著自己就像是在說養的豬終於知道去菜田裡拱菜了。
繪梨衣直接無視站在步道的李飛,就這樣牽著路明非的手朝門外走去,而欲哭無淚的路明非也只能扭頭,用表情和嘴型向李飛表達自己心中的憤慨。卻又不得不回頭,默默在腦海中念著小魔鬼路鳴澤那裡拿來的作弊碼言靈,同時還得把手放在關閉的金屬加固門上,很中二的喊‘芝麻開門。’
金屬門應聲而開,收穫了一旁繪梨衣看向自己那驚訝的小眼神。
三人一路暢通無阻離開了源氏重工大樓,坐上了計程車,李飛報了個地址,就帶著路明非和繪梨衣來到靠近國立東京大學附近的老街區這裡下車。
這時,晚來一步的源稚生他們也已經發出了懸賞,整個東京的幫派成員已經忙碌起來,開始滿東京尋找繪梨衣的下落。
走在大街上,路明非能明顯感受到身旁的繪梨衣很緊張,因為她看見了一個個從自己面前經過的幫派成員,面色狂熱盯著手上的手機,上面有她的照片。
路明非握緊了繪梨衣的手,湊在她耳邊,“沒事,他們看不見你,也看不到我們。”
正如路明非所說,在李飛這個套著言靈皮的技能幫助下,三人在人們眼裡就是隱身的,不存在的,再加上李飛的暗中引導,數不清的幫派成員不止一次從他們身邊經過,卻沒有一個人察覺到他們與本家懸賞的花紅失之交臂。
直到李飛帶著來到國立東京大學後門附近的這條老街,以小街為中心,將這裡與外界分成了兩塊。
小街裡頭,道路兩邊以老式和屋為主,屋前種著梧桐或者櫻花樹。小街外頭,則是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
因為都是上世紀裝修風格的緣故,這裡道路上攝像頭很少,李飛帶著路明非和翹家出來的繪梨衣,幾個拐彎,就在一間民宿落腳。
沒有任何意料之中的變故,因為在屋主眼裡,住宿的只有李飛一人,路明非和繪梨衣兩人是隱身的,而且李飛還用光線給自己的面部做了偽裝,配合掏出來的假證件。屋主完全想不到一個大床房裡住了三個人。
剛安頓好兩人,李飛就準備閃人。
“師兄!不帶這樣玩人的啊!”路明非哭喪著臉。
“明非啊,師兄沒玩你,咱們要帶著這位上杉家主在外面住幾天,衣食住行總得掏錢吧,師兄去學院在日本分部的安全屋那裡拿點錢。”
“學院在日本這邊還有安全屋這種東西?!”
“這是學院的基操,學院在世界各地設定了幾百個安全屋,就是以備不時之需。日本分部這裡也有,我出發前還專門查了下,把它記在腦子裡了。”
“那能跟學院聯絡上?”路明非表情由喪轉喜。
“想什麼呢,我能知道,自然日本分部也能知道,聯絡是沒辦法聯絡了,但從他們眼皮底下拿點現金回來花花還是可以的,這位上杉家主就留給你看護啦~”
“報告師兄,我光棍了十九年!沒有應付姑娘的經驗!”
“巧了,師兄我光棍了二十一年,比你還多兩年,經驗這塊比你還少兩年呢。而且,誰說你沒應付過姑娘的?陳雯雯不就是第一個嘛~”
在李飛談到自己高三畢業那年的往事瞬間,路明非不說話了。
他回頭望了眼正在看著番劇的繪梨衣,突然發覺自己的人生早已變得他都不認識了。
一年前的今天,他還在叔叔嬸嬸家裡思考著高考考哪裡,能上哪所大學,陳雯雯到底喜不喜歡自己,自己該不該跟陳雯雯表白。
一年後的現在,他已在美國尹利諾尹州的芝加哥一座私立貴族大學就讀,雖說這所學院的專業很奇葩,但他必須得承認,卡塞爾學院無愧於貴族學院之名。能夠在這所學院就讀的,要麼非富即貴,要麼天賦異稟,自己見到的,接觸到的都是人中龍鳳,俊男靚女,哪一個拎出來都能吊打仕蘭中學的趙孟華和陳雯雯。
自己作為卡塞爾學院幾十年一見的s級大一生,校園兩大學生勢力都對自己青睞有加,校長還時不時給他開個後門。某種程度上,他也可以稱得上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就連現在認識的上杉繪梨衣,在摒除掉繪梨衣強悍的血統和能力,容貌和身材上,也是吊著陳雯雯暴打,而這樣的一個女孩,現在對自己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
放在一年前,誰會覺得這樣的自己能夠得到繪梨衣這樣的女孩信任呢?路明非自己都不信。
“師兄,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陳雯雯是你的一道坎,你邁過去了,自然就要去邁下一道坎。你也許會說,其實你下一道坎是諾諾,但在我看來,是諾諾還是她,都是未知數,取決於你自己想怎麼做,今年十九啦,該懂事也該成長啦,師兄能幫你的只能給你提供選擇或者建議,怎麼走得看你自己,師兄相信你,你能行的,照顧一個女孩七天嘛,多大點事~”
在李飛的一通忽悠下,路明非暈乎乎的答應了。
然後李飛離開,路明非就在房間裡陪繪梨衣看番劇看到了晚上,門都沒出過。
窗外是時不時騎著摩托,在大街小巷中尋找繪梨衣的幫派成員,路明非與他們只有一窗之隔。看著自己又一次躲過了幫派成員的搜查,路明非轉身在繪梨衣旁邊坐下,嘆了口氣。
他倒是不介意陪繪梨衣這樣看番劇看個七天黃金週,他只怕繪梨衣不答應啊,在這個屋子裡呆上七天,那跟在源氏重工大樓裡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餓了。’
繪梨衣在小本子上寫著,路明非看著繪梨衣遞過來的小本子,沒來由鬆了口氣。
他這時才意識到,眼前這位看似殺傷力爆表的人形母暴龍,日本分部蛇岐八家上三家家主上杉繪梨衣,其實也是一個食人間煙火的女孩。就是不知道這位黑道公主兼人形母暴龍的食譜跟自己這種普通人是不是一樣的,還是說,自己就是她的食物?路明非很白爛想這些有的沒的。
“請稍微忍耐一下,師兄去取錢了···”
‘好。’
交談再一次結束,兩人繼續坐在電視機前看著番劇。
而路明非所關心的師兄李飛呢,他其實並沒有去卡塞爾學院在日本分部設定的那個安全港,他甚至都沒有離開這條老街。
把路明非晾在房間裡,跟繪梨衣湊一塊後,他施施然下樓,就在這間民宿附近的一個居酒屋中坐了下來,一坐就是一天。
一直坐到華燈初上,用他的能力悄然混淆著來這片老街搜查繪梨衣下落的幫派成員感知。不然就源稚生髮出懸賞後,整個東京幫派成員這種地毯式的搜尋,路明非和繪梨衣早暴露了。
李飛吃著盤裡烤好的鰻魚,喝著清酒,視線透過窗戶,看著在靠近東京大學後門不遠處的街道上,一個年紀看起來在六十歲左右,精神矍鑠的老人正推著一輛木質廂車停在路邊。熟練地支起攤架,擺好桌椅,接上街道邊的自來水系統,點火,備好食材,熬湯,一切準備就緒,然後就等著晚飯點沒課的大學生從後門出來,來他這裡簡單吃上一頓。
雖然在環境和味道上自然比不上那些門店裡的菜餚,但價格便宜了一大截,吃起來也有點菸火氣,很適合在大學中日子過得苦哈哈的窮學生。
老人扎著頭巾,穿著白麻工服,熟練地將拉麵放進湯鍋中煮熟,一邊跟來吃飯的年輕人說著話,一邊切著食材,談天說地之間,一碗拉麵就擺在了年輕人面前。
李飛笑了,“唉,當老闆就是好啊,自力更生,自給自足,還能掙點小錢。哪像我,在這吃了一天的霸王餐,還沒法跑,有人能幫我付錢就好了。”
他看著屋臺車拉麵老闆那忙碌的模樣,突然發出一聲中文的感慨。但話還沒說完,身旁一陣香風襲來,一道倩影在李飛旁邊坐下,同時還有一個箱子放在李飛面前。
“這麼晚才來,屋子裡的人餓得都快咕咕叫了。”李飛很自然接過這個手提箱,掂了掂重量,不輕。
“找你是件很麻煩的事,說實在話,在跟你交手之前,我從未想過混血種能夠將言靈開發到這種程度。”
酒德麻衣坐在李飛旁邊,很不客氣將李飛盤子裡的鰻魚夾走。
“話別說這麼武斷啊,在我之前還有校長嘞,他的言靈也被他開發的很離譜。”
“你的目的是什麼,費勁周折把上杉繪梨衣帶出來,又讓她跟路明非獨處一室,你在拉郎配嗎?”酒德麻衣審視著眼前的李飛,思考著他的目的。
“拉郎配這種事也要你情我願啊,只是給明非找個有共同話題的朋友而已,但他們能不能真成朋友,就看他們自己咯。”
“你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嗎,就這樣讓路明非跟她獨處。”
“白王血裔咯,很難猜嗎?別忘了日本分部是誰一手建立起來的,以我們校長那跟龍族不兩立的性子,他敢在日本讓蛇岐八家變成自己的分部,會沒有調查清楚蛇岐八家的起源?以前學院跟日本分部相安無事,是因為雙方之間的確沒有衝突,可現在,連奧丁這種神話中的玩意都被確定為龍王的一個身份了,以校長的性格,他會不懷疑日本分部這相安無事六十多年之下沒有什麼秘密?你信嗎?”
合情合理的理由,即使是酒德麻衣也找不到李飛這個理由有什麼問題。因為昂熱確實是這樣的人,對此,酒德麻衣也只能感慨。
“希爾伯特·讓·昂熱啊,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那是,校長就像鯊魚,只要聞到一點血腥味,就會循著血腥味尋找獵物的蹤跡,然後死死咬住,絕不鬆口。我啊,只不過是校長這條大鯊魚嘴裡那隨時可以更換的一顆利齒罷了。錢我收到了,能不能再提供輛車啊。”
李飛拎起酒德麻衣帶過來的資金援助,起身就準備離開。
而酒德麻衣也朝著李飛丟過去一把車鑰匙,然後就看到李飛面露難色。
“美女,沒必要給這麼好的車吧?”
“逃亡沒有一輛好車能行?”
“哦,我想你理解錯了,車是我自己一個人用。你們呢,就麻煩在這裡,幫忙安排一下明非跟上杉家主的東京七日遊,以你們的財力物力人力,讓蛇岐八家當個七天睜眼瞎,沒啥問題吧?”
“你?一個人?”
“師弟要交新朋友,師兄又怎能在一旁當個電燈泡呢?發光發亮也得到其他地方啊,順帶別讓閒雜人等來打擾師弟你說是不是。”
李飛狡黠一笑,也不再糾結自己白嫖了一輛好車,在酒德麻衣疑惑的目光中,離開了居酒屋,朝著不遠處路明非和繪梨衣躲藏的民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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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路明非也是飢腸轆轆,從早上吃了一碗拉麵後,他就被李飛忽悠進了源氏重工大樓,又忽悠跟繪梨衣在房間裡呆了一天,還一刻都不能放鬆,得陪好身旁的繪梨衣。對於他這種吃貨而言,這是一種折磨,好在這種折磨結束了。
房門傳來鑰匙的響動,路明非下意識轉身,將繪梨衣藏在自己身後。就看到李飛拎著一個手提箱走了進來。
“好啦明非,師兄把資金帶回來了,走,去吃飯。”
路明非扭頭,就看到繪梨衣已經站起,主動將手朝路明非伸了過來。
看著繪梨衣這般主動,路明非還能說啥呢,只能硬著頭皮,牽著繪梨衣的手,跟著李飛出門。
一行三人,也朝著靠近東京大學後門小街上,那輛拉麵屋臺車走去。
路明非依稀可以看到,在那輛屋臺車的布幌子上,也寫著這輛流動小車老闆的名字:越老闆的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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