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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信直接鎮壓太一門和三清山兩大門派的首府壇主,甚至還公開放話,讓他們用一百名聖仙來交換……
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是近乎直接宣戰的行為。
哪怕是放在相對穩定的時期,柴信這麼做都會引發極大動盪。
更何況眼下正值神族作亂的關鍵時期,各大勢力都必須維持天庭想要看到的和諧局面。
任何人若是破壞了這個大局,都極可能會引發天庭震怒,甚至是各大頂尖勢力群起而攻。
楚青山和劉欽對此感到擔憂,確實是人之常情。
“沒當場格殺兩人,已然是給天庭面子了。難不成他們堂而皇之的派兵來犯,我還要客客氣氣地將他們送回去?”
柴信神色澹然,語氣更是極其平靜。
“即便天庭高高在上,我神州門也不是泥涅的吧?縱然真要問罪,也該去找太一門和三清山的麻煩。”
說完這些,柴信的眼神便再度落在劉欽身上。
“劉師侄寧死不屈,不愧是我嵛祖一脈的弟子,很好!想來十三師兄得知你方才的表現,也必會大感欣慰。”
這話一出口,劉欽本來正打算勸諫的話,也不由嚥了回去,趕忙躬身行禮。
“我輩修士,本該如此,當不得小師叔如此盛讚。”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低頭。
“道心堅定,果然不錯。青山,你可要跟劉師侄多學習了。”
柴信眼神流轉,有些調笑地對楚青山道。
楚青山略顯尷尬地一笑,終究是躬身道:“謹遵師叔教誨,弟子記住了。”
“好了,我知道你們心中有擔憂。不過大可把心放回肚子裡,我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有我的底氣。”
柴信見兩人神色間仍有憂慮之色,不由地出言安慰了幾句,到底是自家師侄,換了旁人他根本不會多解釋一句。
“好生按我說的把事情辦了,必不會引來什麼禍患。只要咱們佔個理字,就算天真塌了,也有上面高個兒的先頂著。青山,你在此協助劉師侄,我就先回了。”
言罷,也不等兩人回應,直接身影閃動,落回軍陣前的雪白麒麟背上,化作流光迅速消失在天際。
眾人望著這一幕,皆是驚歎不已。
“壇主來去如風,以一己之力,鎮壓兩大首府壇主,當真是世所罕見的蓋代天驕!”
“可別忘了,壇主至今仍是元仙境界!相形之下,我等雖也是元仙,可實力簡直與螻蟻無異……”
“壇主固然實力高強,只是此番同時得罪了太一門和三清山,只怕……”
“怕什麼怕!這些年來受他們的鳥氣還不夠麼?秦疏老賊只知退讓,他倒是躺在城中快活,讓我等在外流血流汗!”
眾多神州門弟子議論紛紛,雖然也有擔憂,但更多的還是振奮。
正如有些弟子所言,近千年來由於秦疏代掌壇主之位,可他的實力又遠不及真正的首府壇主,故而遇事只能選擇退讓。
再加上九鼎天君受傷的緣故,這些年整個神州門的氣象都有些萎靡,各大勢力的態度都變得微妙了許多。
在這般情狀之下,他們這些神州門分壇的弟子,可是受了太一門、三清山等頂尖大勢力不少壓制。
如今能有一個實力強橫,同時又潛力無限的壇主,對這些弟子而言,自然是一件好事。
尤其這位壇主才上任不久,便敢跟太一門、三清山對著幹,顯然是個霸道強勢的主兒,以後他們再面對兩大門派時,也不必再忍氣吞聲,處處退讓。
數個時辰後,永寧府太一門分壇所在,太寧城。
太一門到底是如今仙界最如日中天的頂尖大派,這太寧城的規模,甚至比神寧城還要大上幾分。
“對付一個日薄西山的神州門分壇,壇主居然都要親自出馬,甚至還和三清山那小娘們聯手,我看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
“這也難怪,畢竟是傳說中嵛祖的關門弟子,縱然只有元仙修為,也不能太過小覷。”
“說起來,那個叫做姜玄黃的小子,居然能以元仙之境,被委任為神州門永寧府的壇主,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
“無論如何,他能有鎮壓秦疏的實力,想來也不是易與之輩。總之小心無大錯,壇主這是持重之舉。”
城中有一座府衙模樣的恢弘建築,便是太寧城中樞所在,其中某間雅緻的院落中,幾個衣著華美的中年人,正聚在一起品茶。
同時,也在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著。
正當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焦急的呼喊。
“眾位長老,大事不好了!壇主被鎮壓了!”
剎那間,一道身影憑空顯現在院落外的臺階下,恭敬地彎腰行禮,額角隱約有冷汗滑落。
這道聲音的出現,頓時讓庭院中的眾人皆是神情一滯,半晌都未能回過神。
“你說什麼?進來稟報!”
片刻後,一箇中年人勐地從座椅上彈起,揮手間釋放出一道吸力,將院外之人直接抓攝到近期。
那人神色慌張,抱拳顫聲回道:“啟稟長老,北玄谷傳來訊息,壇主與三清山風傾城壇主一併被鎮壓,連同數萬弟子被俘……”
這番話一出,場間不由愈發寂靜了。
空氣似乎都有些凝固,那傳訊的弟子額頭汗水越發細密,只覺得雙腿都有些站立不穩。
“這絕無可能!壇主何等實力,再有風傾城聯手,豈會被人鎮壓?”
“除非……神州門早已佈下埋伏,暗中派遣了數位聖仙無敵的強者,甚或是一尊至仙!”
“你確定訊息無誤?”
眾位長老瞬間全部起身,將傳訊弟子圍在當中,只怕他嚇得險些癱倒在地。
“弟子前來稟告之前,也覺得這訊息難以置信,故而連同數人核查了不止十遍……”
他腦子還算靈光,並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但卻撇清了干係。
我只能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或者傳錯訊息,但訊息是否屬實,不是我能判斷的……
“神州門派出了多少強者?可有至仙層次的存在?”
“是遭了埋伏,還是中了毒計?”
“具體戰況如何,三清山作何反應?”
一時間,眾位太一門長老直接把傳訊弟子問蒙了。
好在這時,一道同樣身穿長老服飾的中年人出現,替他解了圍。
“據說,那神州門新任壇主,僅以一己之力,便正面擊敗了壇主和三清山風傾城……”
那長老面色凝重,將得知的事情經過詳細說來,聽得眾人目瞪口呆,震驚得久久無言。
“一個元仙級的後生,怎會有這等實力,簡直像是天方夜譚……”
“好囂張的小子,竟要兩大門派拿一百聖仙,換取兩位壇主的自由,他怕是不知道我太一門的厲害!”
“數萬弟子都被罰為礦奴?這個傢伙,未免太不把我太一門放在眼裡!”
“近來正值多事之秋,天庭勒令各派和平相處,他神州門怎敢如此跋扈,難道不怕天庭震怒?”
“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此事已然通天,必須立刻上稟,請長老會定奪!”
“好,必須要請長老會狠狠制裁神州門,此子如此兇頑,必須施以嚴懲!”
激烈的討論之後,一道密信立刻透過特殊手段,傳向太一門總壇。
與此同時,三清山那邊也發生了差不多的事情。
對於兩大門派的反應,柴信自然有所猜測,不過他卻並未放在心上,徑直趕回了神寧城。
發了一封密信到總壇,將此次事件不誇大不掩飾地詳細講述之後,他便重新開始了閉關。
待訊息傳回神州門總壇,高層不免為此頭痛。
“此子固然天賦絕倫,可行事未免過於激進,只怕是禍非福。”
長老會殿堂中,一位鬚髮花白的老者打破了場中有些凝重的寂靜。
“前幾日方對秦副壇主擅用死刑,如今竟然又膽大包天到鎮壓了兩大門派的首府壇主……”
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秦疏背後的那位第四副議長,泰恆老祖。
“那依第四副議長之見,姜玄黃是不是最好能跟你那不成器的弟子一樣,任由太一門和三清山肆意妄為,只管忍氣吞聲,便是最好不過?”
聽到泰恆老祖針對性明顯的說辭,立刻便有人出言反對。
“蕭天辰,老夫知曉你也是嵛祖一脈弟子,那劉欽還是你的師弟,姜玄黃更是你師叔……不過,面對門中事務還是要秉公處理,豈可因私廢公?”
被人如此當面駁斥,即便泰恆老祖閱歷深厚,心境已稱得上古井無波,卻也忍不住生出些許怒意。
蕭天辰,柴信十三師兄北冥真君的首徒,同時也是長老會第六副議長。
早在三百萬年前,便已是至仙境界,如今的實力甚至已經跟柴信的八師姐碧蘅元君,都相差無幾。
即使在整個至仙境界當中,也足以稱得上佼佼者,五六位尋常至仙,根本奈何不得他。
甚至如果只看實力,他在長老會九位副議長之中,都可以列入前三。
不過畢竟資歷尚有些不足,故而才只是第六副議長。
真要論起來,泰恆老祖雖然年紀比蕭天辰大了十幾倍,能夠列為第四副議長。實力其實還要比之遜色一些。
“真正因私廢公的人,難道不是第四副議長?若非為了給你那廢物徒弟爭取機會,硬是讓永寧府壇主之位空懸千年之久……能做下如此無恥之舉,也有臉說我?”
即使面對的是位次比自己高的存在,蕭天辰仍舊毫無忌憚之意,冷笑著當眾揭泰恆老祖的傷疤。
他口中泰恆老祖的廢物弟子,正是永寧府分壇的副壇主,秦疏。
若非有這層關係,僅憑秦疏那點修為,如何能竊據壇主之位上千年?
“你!蕭天辰,縱然你是嵛祖徒孫,北冥真君首徒,也該知曉何為敬老尊賢!這般當眾汙衊老夫,簡直無禮之極!”
泰恆老祖被當眾揭短,氣得花白鬍須都不自覺地顫動了起來。
“既然知曉我是嵛祖徒孫,那就理應明白,在我面前你沒資格以前輩自居!何況你這等卑劣之徒,焉敢妄稱‘賢’字?若非家師有命,蕭某根本不屑與你同處副議長之列!”
聽到師門被對方牽扯到爭論當中,蕭天辰臉色也不由愈發冰冷,反駁更是越來越犀利,已然不再給對方留半分顏面。
泰恆老祖聽了這話,險些氣得噴出一口老血,剛想出言反駁,卻被一聲突如其來的輕咳打斷。
“肅靜!”
聽見這個聲音,包括不可一世的蕭天辰在內,所有副議長盡皆閉嘴不言,整個大殿再度鴉雀無聲。
“姜玄黃所作所為並無逾矩之處,自然不該降罪。相反,他制敵守土有功,理應賜予獎勵。”
這番話一出,九大副議長的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
泰恆老祖眼底立刻就閃爍起了一抹憤滿之色,而蕭天辰則是嘴角微微勾起,徹底放鬆了下去。
“太一門、三清山若敢借機發難,本派必須力保姜玄黃。除此之外,獎勵姜玄黃提前進入神寧城道觀,獲得信仰之力洗禮。”
話音落下的剎那,虛空輕輕一震,場間立刻重新歸於寂靜。
“謹遵議長之命!”
這時候,九大議長才恭恭敬敬地向著虛空躬身一禮。
在場誰都明白,長老會真正的掌權者,唯有議長一人而已。甚至哪怕是掌教至尊,都從未駁回過議長的任何一項決議。
九大副議長無論如何爭執,都絕不敢對議長做出的決議又任何非議,更不要說是質疑。
不過,議長平時也極少獨斷專行,大多數情況都會交由九大副議長討論,或是召開議員大會評判。
“真是奇哉怪也,議長往日數百萬年都不會獨斷哪怕一次,近來為了這姜玄黃,卻接連做了兩次……”
“難道是看在嵛祖的面上,議長才會這樣照拂姜玄黃?”
“看來今後有關姜玄黃的任何事情,對待時都要慎之又慎。”
九大副議長都未在多言,各自沉思了片刻,隨後紛紛消失在大殿之中。
“看來這個小師叔,確實有些意思……”
蕭天辰走出長老會,目光望向遠方,隱約顯露出幾分期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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