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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岑溪瑤,並不清楚丁丁的父母為什麼一直沒有把自己家與明城朱家、祁家的關係公開。
在她上一世的記憶裡,丁丁是畢業後一年去世的,當時的祁冬陽大學剛剛畢業,分配到了寧州公安局工作。
就在這一年,江東省秘密調查了丁勝天多久後,確定了丁勝天長期從事販毒,決定實行秘密抓捕。
祁冬陽當時也參與到了這場抓捕之中,後來到瑜妹妹山莊抓捕丁勝天之時,據說丁勝天拒捕,雙方發生了激烈的槍鬥。祁安為了保護丁勝天,被當場擊斃,丁丁當時也在山莊,據說當時祁冬陽立功心切,一直追著丁勝天不放,在丁丁的那座城堡裡,丁丁替她父親擋了一顆子彈,而不幸殞命當場。
後來丁勝天被捕,牽扯出了藍正龍、岑溪瑤的父母,藍正龍因為受賄和包庇罪,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而岑溪瑤的母親因為受賄了五千萬,精神壓力過大而自殺,岑溪瑤的父親岑明遠涉嫌為丁勝天販毒提供保護等罪名,被判無期徒刑。
祁冬陽因此戰立功,也許是為了自己的晉升,此時的祁冬陽拋棄了朱止婷,迎娶了時任江東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屈懷寧的女兒。
不久後,祁冬陽便升任寧州市公安局副局長,第二年,他再立大功,順著丁勝天這條線,他成功破獲了江東省最大的製毒販毒桉,明城首富秦銘樹常年利用藥廠製藥之便,與緬甸金三角毒販合作,參與制毒售毒,秦銘樹被判死刑。
後來在汪一去世的那一年,祁冬陽已經官至江東省公安廳副廳長,時年才29歲,是江東省建國後最年輕的廳級幹部。
岑溪瑤想著前世的這一幕幕,為了她的父母,也為了救丁丁,她必須讓丁丁阻止她父親的所作所為,前段時間丁勝天剛剛與明城的秦銘樹實行合作,想必明面上進行的是正當生意,背地裡應該就是在進行販毒合作。
現在她和丁丁大二,留給岑溪瑤的時間還有三年的時間,她決定在這三年裡,一是讓丁丁阻止她父親的所作所為,二是自己私下裡尋找秦銘樹販毒製毒的證據,這樣也許可以減輕丁丁父親的罪過。
從汪一家第二天回到寧州後,到家發現自己母親不在,保姆張媽也不在,心急如焚的岑溪瑤便打了電話給她母親尤雪。
“媽,你人呢?去哪兒啦?”
“我在杭州這邊,辛欣姑娘在這邊拍戲,就讓我來杭州給她上課了。”
這時岑溪瑤才想起來,她母親與辛欣之間每週有一節課的事情,雖然前世的記憶裡她不知道她母親是怎麼得到那五千萬的,但是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和辛欣之間有合作關係而獲得的。
岑溪瑤還是不放心,畢竟這錢在她的前世記憶裡是丁丁的父親丁勝天行賄的證據。
“媽,我有件事想問你,那天給你錢的是辛欣公司的經紀人還是誰跟你籤的呀?”
尤雪不想再瞞著自己的女兒,於是就把那天汪一過來的事情跟岑溪瑤說了一遍,還說汪一這個孩子真的不錯,讓岑溪瑤一定要珍惜汪一,還說汪一讓她不要告訴這事情是他來做的。
汪一,岑溪瑤知道真相後,心裡頓時是又是感激又是氣憤,她又去學校找到了汪一。
此時的汪一正在學校自習室複習,迎接期末考試。
岑溪瑤把汪一喊到了操場上,上來就問汪一道:“汪一,我媽那五千萬,你說實話,真的是辛欣姐給的嗎?”
汪一從來沒對岑溪瑤說過謊,便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岑溪瑤。
“汪一,你害死我媽了!五千萬,你知道受賄五千萬要坐多少年的牢嗎?”岑溪瑤一下子憤怒了起來。
“溪瑤,我剛不是說了嗎?我們也考慮到了啊,而且藍飛兒的爸爸也說了,這事雖然操之過急了,但是以我和丁丁的關係,她給我這麼一筆錢也在情理之中啊!”
“呵,想不到汪一你藏得夠深的啊,在江州古晴是你女朋友,在寧州丁丁是你女朋友,她可是我最好的閨蜜,你和她竟然,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在明城還有一個女朋友?”岑溪瑤對著汪一大吵了起來。
汪一從來沒見過岑溪瑤對他如此兇過,忙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和丁丁之間那種關係是掩人耳目的,有人調查到就那樣說啊。而且我都想好了,明年開始,業餘時間我就去山莊打工,實在不行,我就打工把這筆錢還給丁丁啊!”
“打工?五千萬呢,你當五萬啊,你就是在那幹到死,幹幾輩子也還不上,我想你不是想去還債吧,你是想住到丁丁那兒去吧!”
汪一一聽,心裡也惱火了,說道:“我去山莊工作,是祁安跟我提的,你如果不要你媽好的話,你自己把錢還給丁丁吧。我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還,還,我媽上次去美國,已經打針用了三千萬了,你讓我家怎麼還?汪一,反正,我告訴你,如果我媽真出什麼事了,我一定找你算賬!”說完,岑溪瑤就氣呼呼的走了。
汪一被岑溪瑤這麼一說,也沒在意,覺得她有點小題大做了。
當天晚上,岑明遠回到了家,岑溪瑤似乎很不開心,一個人坐在飯桌前氣鼓鼓地說道:“爸,你怎麼又喝酒了?”
覺得氣氛不對的岑明遠換了拖鞋,放下公文包,問道:“爸爸這不是為了工作嗎?就喝了一小杯。怎麼了,誰惹我家瑤瑤生氣啦!”
“你,爸,你是不是在瑜妹妹山莊喝的酒?”
“沒有啊,那地方還是上次汪一父母從明城過來,請我們一家吃飯,我在那兒吃過一次,來寧州快兩年了,我可是第一次在那兒吃過。怎麼了,聽說昨天你和丁丁去明城了?在他家受氣了?”
“沒有,乾媽和乾爹對我很好,爸,我跟你說個正經的事,這次瑜妹妹山莊的老闆丁勝天和明城瑞藥集團的董事長秦銘樹達成了幾百億的合作投資專案,你是怎麼看的?”
岑明遠泡了杯茶,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想他女兒一定是在打抱不平。
“想不到我女兒還這麼關心商業方面的事情啊。他們兩家合作是好事啊,明城的瑞藥一下子要到我們寧州投資幾百億,這對我們江東省可是件大好事啊。”岑明遠用欣賞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女兒,繼續說道:“你是不是生爸爸沒有幫那個汪一爸爸的親戚常家和那個沉家的氣啊,這也怪常沉兩家動手慢了點,他們資金緊張,拿出了個一百億都捉襟見肘,現在好了,明城的瑞藥一出手,就是幾百億,不但要在我們寧州建一個實驗室,還買下了幾百畝的山地種植藥材做研究只用。而且,他還在明城當地計劃投資一千億,大力弘揚我們國家的中藥!所以爸爸也是愛莫能助啊!”
“爸,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有沒有想過,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那個秦銘樹會利用他的公司進行製毒啊?”岑溪瑤不想和他父親兜圈子,直接丟擲了主題。
正在喝茶的岑明遠,被自己的女兒這麼一問,愣了一下,還是緩緩地喝了一口,說道:“瑤瑤,你想什麼呢?人家那麼大的一家上市公司,那麼多的部門盯著,怎麼可能會像你說的這樣呢?你這丫頭,神神叨叨的,別亂想了啊,我知道你和秦家那公子有點隔閡,上次在江州的事情過去了啊,你可別把這麼大的一個帽子扣在人家頭上。”
“爸,我不是在報仇,我說的是實話,你要不讓人查查?”
“你爸我又不是公安局局長,何況人家瑞藥集團在明城,我就是要為女兒你公報私仇,也得找個理由啊,難道我跑到人家明城公安局,告訴他們那個瑞藥集團有可能參與制毒,讓他們去查下?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別亂想了啊,你吃晚飯了嗎?你媽和張媽人呢?”
“張媽陪我媽今天去杭州辛欣那兒了!”
“哦,對的,她跟我說過了,我被你剛才那麼一嚇,都給忘了。那爸爸親自下廚,給你炒個蛋炒飯?怎麼樣?你不是好幾年沒吃過爸爸的蛋炒飯啦?”岑明遠說完,就站起來往廚房走去。
岑溪瑤還是不依不饒的跟在後面問道:“爸,我問你一件事哦,你知道丁丁的爸爸是誰嗎?”
“丁丁?你那個最好的閨蜜?”岑明遠一邊從冰箱裡找出雞蛋和飯,一邊問道。
“嗯,除了她還有誰?”
“她爸爸是誰,我哪知道?她姓丁,也是蘇州的,你別告訴我,她爸爸就是那個丁勝天吧?”岑明遠一年多沒有下廚了,所以一上來就把油給倒多了。
“爸,你油倒多了,你站在一邊,讓我來做吧。”岑溪瑤一邊接過岑明遠手中的雞蛋,一邊繼續說道:“爸,你還真猜對了,丁丁就是丁勝天的女兒!”
“什麼?世上還有這麼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我也是剛知道不久,所以,爸,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丁丁給了我一筆錢,我又悄悄地給了你,你這算不算受賄啊?”
“當然算啊,不要說是你給我了,就是你自己拿了,我作為分管她爸山莊的領導,家屬受賄,和我自己受賄差不多,你這丫頭是不是拿人家丁丁什麼錢了啊?我跟你講啊,你們兩個從高中就是好朋友,現在大學還在一個學校,我不反對你們繼續來往,但是在原則問題不能犯,這種事情我以前在家可是跟你和你媽媽強調過的!”
“沒有啦,你女兒又不是那種人,我和丁丁的友情可是最純潔的,我只是說如果啦,那如果汪一給我錢,而那筆錢也是丁丁給的,但是我卻不知道,我用那筆錢,怎麼說呢,給你買了個大別墅,那算受賄嗎?”岑溪瑤還是繼續問著。
“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也沒有為對方提供任何職務上的方便的話,算不上犯罪,最多調查清楚了被警告處分吧,我說這丫頭是不是想和藍正龍女兒心兒一樣,想學法律啊,我覺得你有當律師的潛質,還有當警察的潛質,看來你學中文系真是埋沒人才了!”岑明遠沒有往深處去想。
聽到岑明遠如此說道,岑溪瑤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吃了晚飯之後,岑溪瑤敲開了岑明遠的書房門,端了杯牛奶給他父親,說道:“爸,不管以後丁丁的父親找你有什麼事,你一定都不要幫他的忙哦!”
平時在家都是自己老婆尤雪給正在看書的他一杯熱牛奶,今天想不到是自己的女兒端來的,他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說道:“只要是不違背原則的忙,我還是會幫的,畢竟作為領導,對自己分管的企業不管死活,那也是失責的表現!”
看著眼前大義凜然,一身正氣的父親,岑溪瑤從背後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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