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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五年的十月,汪一再次在大學裡走紅,他其實根本就不在意,他只在意一個人,那就是古晴。
古晴也不知道是哪個筋搭錯了,每次兩人聯絡就是告訴汪一,她和李子君又約會啦。
汪一很是不解,為什麼他喜歡了古晴七年,而對方就只和她在一起吃飯七十分鐘,發了一條資訊七十個字都沒有,就那麼一句話,古晴就真的跑到江州工學院去看那個只見過一面的李子君。
那是古晴大二剛開學後的第一個週末,她應李子君之邀去了他們學校。
當時的古晴不知是出於何種原因,竟然一個人跑到了一個三天前剛見過一面的男人的地方去了。
其實古晴大一時,追求她的男生挺多的。後來汪一問她,為什麼沒有和秦兆國在一起。古晴說他又沒正面追我,她告訴汪一,大一時班上有個男生老是糾纏她,秦兆國有天晚上還和那個男生打了一架,然後摟著她走開了。古晴跟他講,第一個摟過她的男生是秦兆國,但那只是同學、朋友的那種幫忙,正是因為秦兆國那樣的舉動,宣示了古晴已經名花有主,所以再也沒人敢去騷擾她了,因此她很感激秦兆國。
但秦兆國從沒正式的說喜歡她,所以他們就沒有在一起,而大二這時,也不知什麼原因,因為汪一在寫這部小說時他也確實不知道古晴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會去一個陌生的學校見一個差不多算是陌生的男的(當然汪一和所有的讀者都不會再知道原因了,因為汪一幾年前已經死了,只留下了這部小說)。總之,那天古晴去了李子君的學校。
他們在學校裡吃飯聊天,至於到什麼時候離開的,古晴沒講,汪一也沒問,總之古晴告訴汪一這些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前發生的事了。
古晴告訴汪一,李子君吻了他。
“這是我的初吻呢!”古晴對李子君說道。其實這句話古晴並沒有告訴汪一,但汪一知道這句話,因為這是以後李子君告訴汪一的。
汪一聽著古晴講著她的故事,悲從中來。他能說什麼呢,他能阻擋什麼呢?也許這就是命吧。
從這個時候開始,汪一的世界感覺不再那麼五彩斑斕,他除了踢球、炒股、學習,無所事事。他從未擁有過古晴一秒,但他卻感覺失去了她千萬遍。
過了幾天,古晴發資訊告訴他,她和李子君吵架了,還打了他一巴掌,因為李子君竟然把她的嘴咬破了。而且還給她種了草莓,害得她在宿舍裡被同學笑。
汪一在想,怎麼會有這麼神經的女孩呢?怎麼什麼都告訴他呢。汪一當時不懂什麼叫種草莓,等他懂了後,他就得了一種病,聽到草莓兩個字或看到外面賣的草莓他就會很難受,很難受,而古晴卻有一次喊他去草莓園採草莓,根本就不會考慮他的感受。
好多年後,汪一和古晴吵架時,汪一才知道那天古晴根本就沒有打過李子君,汪一不知道那天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是爭吵?還是甜蜜?古晴為什麼當時要騙他呢?
就這樣時光到了十月底,汪一一如既往的踢球賺錢,他的賬戶竟然有了小十萬。一天中午他經過寧州的城隍廟時,有個白髮鶴須的道長喊住了他。
“小夥子,請莫走,老夫有一言相贈。”
汪一自是不信這個的,但那天他正有心事,所以他還是停下來問了一句:“多少錢。”
那個老道說道:“施主你我有緣,這次我不要錢,如果施主覺得老夫我算得準,一個月後到此地再來謝我也可。”
“也好,你且說說你有什麼話想說。”
“你印堂發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災。”汪一一聽這話,不是搞笑嗎?電視劇裡都是這麼說的。就想著離開。
只見對方在背後嘆息道:“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小夥子,你一定要注意你的腿啊。”
汪一想著自己的腿可是黃金腿,硬著呢,怎麼可能會出事。
第二天是週末,他晚上有場比賽。他發資訊給古晴,古晴也沒回他,等他臨上場時,古晴的資訊才姍姍來遲,古晴說今天李子君去她學校看她的,說他還在身邊,所以不方便給他回資訊。
汪一看到李子君這三個字就有莫名的火,他在想難道這小子今晚還要在古晴的學校過夜?所以上場後,他把這團怒火發洩在了踢球上。他滿腦子都是古晴的話,還有和李子君在一起的場面。根本就聽不到隊友喊他傳球的話,這場球,汪一他們隊踢輸了,這是汪一第一次輸球。那天比賽結束已經快十點了,幾個隊友圍了上來。
“汪一,你剛剛幾個意思啊?喊你那麼多聲,讓你傳球,你不傳,拽什麼啊。”
汪一心裡正煩,因為他剛踢完球就想著給古晴打個電話,但古晴那邊沒接還結束通話了。所以順口回了一句:“有本事你自己去搶啊。”
汪一才說了這一句話,幾個隊友就圍了上來,把汪一狂揍了一頓,縱然汪一有能耐,會武術,但對方好幾個人打他一個,而且都是彪悍的踢球出身的,很快汪一就被打趴在地。
“廢了他的腿,看他以後還怎麼踢球。”有個人提議打斷汪一的腿。
話音未落,一塊磚頭就砸向了汪一的腿。一下兩下,汪一慘叫著昏死了過去。在這樣一個踢野球的地方,都是偏遠地方的球場,是沒有外人在的,又是深更半夜。所以汪一到了半夜才疼醒了。
他拿起電話,發現十一點多時古晴發了資訊給他,問他打電話給他什麼事。汪一沒回,此時的他已經疼得精疲力盡了。
他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師父。
“汪一,汪一。”魯振南帶著他兒子魯興北到了汪一說的地方去找他,並打他的手機電話。
在球場上,隨著一閃一閃的發出鈴聲的地方,魯振南他們找到了汪一,此時的汪一已經又昏死了過去。
他們把汪一送到了醫院搶救。經過一夜的手術,第二天汪一醒了。
“你醒啦,汪一。”說話的正是岑溪瑤。
“溪瑤,怎麼是你?”汪一記得他電話是打給他師父的。
“是師父把我喊來的,他說了你的情況,讓我來照顧你。”
“哦,那辛苦你了。”此時的汪一還不知道,他剛經歷了一場生死。
中午時分,汪一的師父魯振南過來了。而此時的汪一因為麻藥勁過了,所以疼的大汗直出,還發起了高熱,在吊水,岑溪瑤在一旁忙著給他擦洗臉上的汗。
魯振南看著一臉蒼白的汪一:“你小子命大啊,腿斷了,差點就截肢了。”
汪一勉強笑著跟他師父說:“謝謝師父了,你這是救了我的命,沒有這腿,以後我活著也沒意思了,我可就要從這樓上跳下去了。”
“可別謝我,要謝你得謝你這小師妹。”魯振南把一旁正在給他換擦臉布的岑溪瑤拉到他面前說道。
“師妹?”汪一疑問道。要知道岑溪瑤和他師父認識應該是彩排時吧。
“當然。這丫頭死活要認我為師,用兩瓶汾酒收買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子給她出的損招。”魯振南像個老頑童一樣的說道。
岑溪瑤笑了笑,汪一也笑了笑。他想起了那天晚會結束後吃飯時,岑溪瑤問過他魯振南最喜歡什麼。原來岑溪瑤是為了拜師啊。
“你小子好了後真要好好謝謝人家溪瑤,你不知道大半夜的她趕到醫院,醫生說要給你截肢,說實話,這麼重的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都不敢保證自己能給你醫好。但溪瑤這丫頭死活都不讓醫生截肢,讓保守治療,說你要是醒來發現沒了腿,怕是要跳樓。果然如此,你小子剛說什麼,沒了腿會跳樓。看來知你者,還是岑溪瑤,比你那個什麼丁微笑不知道靠譜多少呢。”
“魯師父,你在說誰不靠譜呢?”這時丁微笑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是我發資訊告訴微笑姐的。”岑溪瑤小聲的說道,她知道在學校裡就丁微笑和汪一感情最好。
“汪一,還疼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把腿摔成這樣,早就跟你說了,不要踢球不要踢球,你就是不聽。”丁微笑一進來就囉嗦了起來,她也就只有對汪一才有這麼多話說。
汪一都不知道怎麼接她的話。
丁微笑接著說道:“我給你買了雞大腿,來,快吃。”丁微笑從帶來的飯盒裡拿出了一個雞腿。
“暈,你真以為哪兒不好就用什麼補啊?”汪一笑道。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就說嘛,你不靠譜,汪一才動了手術,怎麼能吃這麼油膩的東西。對了,溪瑤,我帶的袋子呢。那裡面有我剛熬好的粥。”魯振南迴頭跟岑溪瑤說道。
而此時岑溪瑤已經在給汪一用小碗盛粥了,“微笑姐,你喂吧。”丁微笑正要接過碗,汪一卻一把接了過去,“我腿斷了,手又沒斷,我自己來吧。”
“你還在打著點滴呢。還是我來吧。”岑溪瑤坐到汪一病床前餵給了他吃。
這時魯振南拉了拉丁微笑的衣腳,喊她出了病房。
“你有汪一父母的電話嗎?他出了這麼大的事,得告訴他父母。”魯振南對丁微笑說道。
“汪一父母的電話我沒有啊。你可以讓他自己打啊。”丁微笑怎麼可能會有汪一爸媽的電話呢,汪一可從來沒跟她提過他父母的事。
“怎麼,你還不知道,汪一這次暑假裡是被他父母趕出來的。”魯振南多少知道一點汪一的事情。
“啊,不會吧,國慶節他不是才回去過的嗎?”
“你知道什麼,他回去是看他奶奶,沒去他父母那兒。”汪一一直沒跟魯振南和丁微笑兩個說過古晴的事,所以當時汪一說回去看下他奶奶時,魯振南以為是去看汪一自己的奶奶。等汪一回來後,魯振南還特地關心了下老人家的腿,汪一說他把最後一瓶藥留給她奶奶了。當時魯振南還責怪到,說那藥是他從老家帶出來的最後一瓶了,他自己這段時間還在回憶著以前的配方練習配製。可汪一卻留給了他奶奶。魯振南還說那你以後踢球要多注意注意。哪知道一語成讖,現在好了,傷成這樣,半點藥都沒有了。
“對了,我可以問他妹妹常青。你等會兒啊。”於是丁微笑給常青打了個電話。
病房裡,岑溪瑤一邊給汪一喂著飯,一邊時不時的給他擦著額頭上的汗。
“溪瑤,這次真是太麻煩你了啊。”汪一很過意不去的看著岑溪瑤說道。
“沒事,只要你好就好。”
汪一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麼暖心的話了。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古晴,於是拿起手機看了看,什麼資訊都沒有。
“溪瑤,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兒我在就行了,丁微笑,你也回校吧,給汪一請個假,就說他腿受傷了,需要住一個月的醫院。這是醫院的病歷證明,你拿著。”
“那師父,汪,汪師兄我先走啦。”岑溪瑤本想叫汪部長的,但轉口還是叫了師兄。她還不好意思喊汪一的名字呢。
“汪一,走了啊,你想吃什麼好吃的,發資訊給姐哦。”丁微笑這時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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