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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汪一獨自一人拎著行李箱來到了校園,開啟了他大二的生涯。
汪一先去銀行把身上的六千多塊錢現金打進了交學費的賬戶。這是他之前卡里剩下的四千多點和那天離開時秦主管給他的三千工資,在上海時他用了一千多,所以還剩下六千多。這次全部交了學費住宿費,剩下的也就幾百塊了。
汪一這學期的事情,就是得搞錢,他不想把自己的窘境跟任何人講。普通的工作,汪一不想再找了,畢竟來錢太慢太少,因為汪一想起了秦兆國摟著古晴開跑車時的不屑。他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被搶走了。他想起了在上海時,辦公室的很多人都在炒股,而且大家都在說六月份熊市差不多結束了,現在開始都是牛市。當時汪一還跟著辦公室的一個炒股大神後面學習了一段時間。
於是,汪一就開了個賬戶,把僅剩的八百塊錢投了五百進去,因為還是個新手,所以他就買了個收益不高但很穩定的股放著。
但炒股也不是個辦法,畢竟本錢太少了。汪一得再想辦法快速賺到錢。於是他開始踢野球。每週他都會去參加一到兩次二三線球隊的對賭賽,出場一次五百,踢贏了加一百,每進一個球再加五百。這樣的比賽在當時很多地方都有,算違規也不算違規,在當時算是灰色領域吧。
就這樣,汪一踢了將近一個月,參加了六場比賽,贏了六場,進了十一個球,他不但一下子賺到了將近一萬塊錢,更重要的是他在業內名聲也響了,很多球隊開始出高價請他踢球。汪一的出場費一下子漲到了兩千,這樣每場球下來汪一基本都能進賬兩三千。汪一又把這筆錢一步一步的投入到了股市裡。但踢球帶來的創傷也大,汪一渾身傷痕累累。不過,幸虧他有個教他武術的師傅魯振南,他家祖傳的跌打損傷的藥特別有效。
“師傅,今天我請你喝汾酒。”那是汪一開學後一個月,球賽工資第一次一場漲到兩千時,汪一特地買了他師父家鄉,也是他師父最愛喝的酒汾酒。
魯振南接過瓶子一聞,說道:“正宗,這才是最正宗的山西汾酒啊。你小子從哪兒買到的?”
“這可是我這次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跑到你們山西杏花村買的。”汪一和他師父感情很好,所以平時和他師傅都是有說有笑,沒規沒矩的。
“你現在踢球接單跑這麼遠了?”
“嗯,沒辦法,人家開的價高,關鍵是這次踢球的地兒離師父你家鄉近,正好給你帶了兩瓶正宗的汾酒回來。”
“還是你這個徒弟有良心啊,算下來,老家我都快十年沒回去了,回家的路怕是都記不得了,不過這酒的味道卻是一直還沒忘記。對了,這次有沒有哪兒受傷?”
“受傷那還不是家常便飯,一分錢一分貨唄,這次踢球的對手都比較野。”
“來,這裡還有一瓶,你先用著。”
“嗯,謝謝師父。”
“省著點用,保護好自己。這藥很難調的。”
國慶期間,汪一連踢了五場球,賺了兩萬多,最後一天他想著得回老家一趟。
十月七日一大早汪一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車回家了,到車站後他打了個車直接去到了古晴家。
當汪一雙手拎著一堆東西出現在古晴家時,大約是上午九點左右了,古晴家的大門敞著,汪一禮貌性的像上次一樣在門口問了兩聲,見沒人,就又往裡走,在鄉下,這種情況很正常,大門開著,穿過院子,也許主人家在內堂或在後門口的小菜園裡忙活。
汪一徑直走到古晴奶奶的房間,推開門,老人家果真在。
“奶奶,我又來看你啦。”汪一放下手中的禮品,坐到了古晴奶奶的床邊。
“是一一啊,你上次怎麼一聲不響的走了啊?”
“奶奶,我上次去找古晴了。”古晴的奶奶耳朵有點不好,自然對外面的很多事都不太清楚,所以汪一大點了聲。
“奶奶,你腿好多了嗎?”汪一按了按古晴奶奶的腿,感覺好多了。
“好多了好多了,上次被你那麼一扭,第二天竟然就能下床了。”
“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奶奶你年紀這麼大了,還是得注意保養一下,我今天給你帶了最好的藥過來。我給你擦一下啊。”
“你這孩子,真是有孝心,和我家晴晴一樣。”
“晴晴人呢?這次放假回來的嗎?”汪一邊給古晴的奶奶上藥按摩,一邊問道。
“回來的,剛給我餵了早飯,拉我到外面走了兩圈,現在應該一個人在樓上吧。”
汪一正和老人家聊著天,這時門開了,汪一回頭一看,是古晴。
古晴也很驚訝的看著汪一,她聽到樓下有聲響,所以特地下樓看了下,沒想到竟然是不怕死又往她家跑的汪一。
古晴本想質問汪一為什麼又來的,但看著汪一停留在她奶奶腿上的手,瞬間明白了一切。
這時古晴的奶奶先開口了:“晴晴,你看一一這孩子多孝順啊,你快出去倒杯水給他喝。”古晴轉身離開了,汪一忙給古晴奶奶上好藥想出去找古晴。但就一會兒,古晴就又進來了,水沒到,但手裡多了根像繩子一樣的東西。
古晴淡淡的對汪一說道:“你出來下。”
汪一給古晴的奶奶拉好褲腿,蓋好被子,說道:“奶奶,我和古晴說會兒話啊。這個藥我放在這兒,你每天再自己塗下,不出半個月,你就可以健步如飛了。”
“好好好,你快去吧。”古晴的奶奶樂呵呵地對汪一說著。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推著他出去。
古晴帶著汪一竟然進了她二樓的房間。汪一依稀記得上次進古晴的房間還是小學時,那時候她的房間比較簡單,屬於女孩子的東西倒是什麼都沒有。
而這次卻不一樣,整個房間就像一個夢幻的世界,紫色的,古晴和萬千少女一樣,也是紫色系的,她是水瓶座的女孩,水瓶的女生在情感上因為過分理性而顯得疏離又冷漠,為了抗拒現實生活環境的制約與牽絆,常常有許多古怪與反叛的自我堅持,時時處於為反對而反對的彆扭狀態之中。而古晴就是這樣的人,她一直在剋制自己,保持自己對汪一的那份冷漠,但又會做著相反的事,比如她竟然把汪一帶進了她的閨房。
“汪一,這是你的吧?”
汪一看了看古晴手裡的那個繩子,原來是上次他給古晴奶奶接骨時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的做的綁帶。
“是的,怎麼了?”
“那謝謝你了,我替我奶奶謝謝你,上次打了你一個耳光,很是對不起。”汪一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一直對他冷漠無情的古晴竟然又是感謝他,又是跟他道歉。
汪一一時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摸了摸頭說道:“沒什麼的,都過去了,我都忘了。”其實汪一怎麼可能會忘呢,古晴那一巴掌打的他是一輩子應該都忘不了的。
“汪一,其實你沒有什麼錯,錯就錯在你是汪家的人,我們兩家走到今天這一步,你難道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這我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們怎麼突然就不理我了呢?還把我當敵人一樣對待。”
“那我今天告訴你吧,希望告訴你之後,你會死心,再也不要來我家了。”
“那你還是不要說了,雖然這麼多年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但讓我再也不要見你,我做不到。”
“為什麼?你找我難道不就是想找你姐嗎?”
“你怎麼知道我找你就是隻想找我姐的?”
“當年高一時你寄給我的第一封信不就是在問我知不知道你姐去哪兒了嗎?”
汪一這時想起了高一時確實給古晴寫過這樣的信,他給古晴三年一共寫了三十一封信,第一封信的內容大體是你好嗎?我現在在哪兒哪兒上學了,然後就是問古晴知不知道她姐姐的事。
“可我的其他信,還說了我想你了啊。”
“可笑,太可笑了。”古晴其實自從拆開第一封信後就再也沒有拆開汪一的其他信件,後來高三下學期時,汪一寄給了她第三十一封信。那天有個女孩子竟然找到了她學校裡,找到了她,那次古晴就回家取出一直收藏好的所有的信件給了對方,還讓對方帶話給汪一不要再寫信給她了。
“什麼可笑?”
“你不覺得你這人很無恥嗎?你說你想我,你是想一腳踏多少條船?誰不知道你高中裡身邊有多少女朋友。”
“我沒有。”
“藍飛兒不是嗎?”
“飛兒?”
“哼,叫的這麼親熱,你敢說她不是你女朋友?”
“我和她只是很要好的異性朋友而已。”
“還只是要好的異性朋友,高三時她都找到我學校了,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女朋友竟然吃醋跑到我學校找我,你說你還是好人嗎?”
“不會的,你一定弄錯了,飛兒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我就知道反正我說的你都不會信。”
“不是,不是,你說的我肯定相信,只是這事其中一定有內情。”汪一此時有些著急了。
“藍飛兒的事我可以不談,你每次見到我,都說你想我,你不覺得你很對不起常青嗎?她都是你未婚妻了?你還想做什麼?”
“什麼未婚妻?那天的生日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參加。”
“人是沒到,但心到了啊。你給女孩子的生日禮物和小時候一樣,我看了覺得嘔心。”汪一知道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
“這樣,古晴,你冷靜一下。我給你看下常青發給我的資訊,你就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不想看,話我就只說這麼多了,你走吧,下午我還要回江州了。對了,忘記跟你說了,是和秦兆國一起回江洲。”古晴一邊說著一邊把汪一往外推。
汪一一聽秦兆國這個名字,就火大,反手抓住了古晴推她的手,因用力太猛,古晴往後退了兩步,竟然摔倒在了床上,汪一也順勢壓了下去。
古晴想要反抗,汪一索性壓著她,一隻手掏出手機,翻看資訊給她看,“你看,我和常青根本就沒有訂婚,我和她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連兄妹都不是了。”
汪一開啟常青生日那天發的資訊。古晴這時才看清,原來常青那天哭,那樣勉強的笑,竟然是因為汪一逃婚。
“就算你和常青沒有關係,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壓疼我了,快放手啊。”
汪一感覺自己確實用力太大了,鬆開了古晴,這時兩人從床上站了起來,古晴捋了捋凌亂的頭髮。
“汪一,即使我拋開我們兩家的恩怨,這七年來,我們分開的時間太長了,在我所知道的世界裡,我對你基本是一無所知,我只知道你高中裡放浪形骸,大學裡什麼樣我更是一無所知,你說你喜歡我,你讓我怎麼接受你?”
“你應該重新認識我。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一切嗎?我高中的生活我寫給你的那七十二封信裡都有。”
“信已經全部給了藍飛兒了。”
“你知道嗎?飛兒和我姐一樣,高考前她也飛走了。我找我姐找了七年,找你找了七年,找飛兒找了一年,你們一個個都這麼無情,都把我拋棄了。”汪一充滿血絲的眼睛,突然流下了眼淚。
汪一不想在古晴面前扮演一個弱者,但心底長期的壓抑讓他此時情緒崩潰了。
古晴看著汪一,才發現兩個月不見,汪一黑了好多,也瘦了好多,她不知道汪一經歷了什麼,但她還是很理性的跟汪一說:“你走吧,你的事我不想知道。”
就這樣,汪一帶著滿滿的遺憾離開了,這次他沒有回家,他覺得那個家已經不屬於他了。如果他父母真的有心的話,定會去學校看他的,畢竟學費、住宿費、餐費,都是他一個人承擔的,而他父母卻什麼都沒關心。
汪一坐上了回寧州的車,倚著玻璃,他在想,剛剛自己要是不那麼衝動,古晴就會把她知道的她姐的事告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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