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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話的時候她腦子裡下意識地想起楚姓男子的樣子來,其實喜歡一個人真的不需要什麼特別的理由,你吃著火鍋唱著歌,忽然就讓麻匪給劫了,火車一飛沖天掉進湖裡,你溼漉漉的爬出來,一腰細腿長長髮飄飄的女土匪踩著你的臉,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若敢說個不,管殺不管埋。你這心裡一動就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喜歡上這女土匪了,從此留下來一起打家劫舍,擦出愛的火花。

讓路明菲自己說為什麼會喜歡的是楚子航,她真的說不上來,就是喜歡那種感覺,喜歡看他用力地說我有力氣的時候就想幫別人,是希望將來別人有力氣的時候幫我。那句話可能是她一輩子記得最清楚的一句,別人的人生至理名言可能是什麼澹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之類如此高逼格的話,但她記住的就只有楚子航的這句話,並且身體力行。

她會幫繪梨衣沒有什麼圖謀的東西,就只是在對上眼睛的那一瞬間覺得似曾相識,覺得自己不該讓一個哭泣的女孩站在秋葉原的長街上對著天空落淚。

幫助一個人需要理由麼?不需要,就像你喜歡一個人也不需要,十惡不赦的劫匪偶爾也會發個善心,給路過的乞丐碗裡丟一塊錢硬幣,何況她路明菲雖然身負多重萬雌王之名,但此身此心就是一根筆直的義大利麵,只喜歡楚子航一個人,喜歡的死心塌地。

“那個人對sakura很好麼?”繪梨衣問。

“不能說是好,只能說是中央空調,一般會無意識地輸送暖風,很可能他自己都意識不到。”說到鋼鐵直男的戀愛方式路明菲沒來由地就笑了,“但我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就這樣很好。總有一天繪梨衣也會遇到這樣的人,是個和我不一樣的人,但可能更讓你喜歡。”

路明菲伸手摸了摸繪梨衣的頭髮,輕聲問:“想好了麼?是選擇言靈,還是選擇說話。”

“說話,但不是現在。”繪梨衣在小本子上寫,“我現在還能幫得上sakura,要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了以後才行。”

“那說好了,不要勉強自己,我可不希望看到渾身長滿鱗片的繪梨衣。”

“我們拉鉤。”

兩根小拇指輕輕勾在一起,又用力地收緊,路明菲看著繪梨衣笑,繪梨衣也看著路明菲淺淺地笑,一束溫暖從某個人身上開始傳遞,總會讓越來越多的人一起分享這份美好。

東京海螢人工島,這裡可能是整個東京唯一沒有被拉入夜之食原的部分,因為它用於連線東京灣的跨海高速公路,東面是跨海大橋,西面是十公里長的海底隧道。嚴格來說這屬於東京灣的陸地以外了,是人工填海製造的土地,在很多年前並沒有這個地方,所以能夠倖免於難。

上杉越,源稚生,還有源稚女的直升機抵達了海螢人工島,探照燈在海面上照出了巨大的圓形光斑,被照亮的屍守潮正在越過那座人工島,它們是比死侍更加可怕的東西,死侍還能說是一種生命,屍守卻是鍊金術製造的活動屍骸,單純的攻擊是殺不死它們的,必須摧毀它們的行動能力。

直升機將他們投放在人工島上,他們揮手與駕駛員作別,親眼看著那架直升機朝向來時的方向,然後在跨過某個時間點的時候憑空蒸發在雨幕中。

源稚生吃了一驚,但上杉越卻表現的非常冷靜,他把自己用來煮麵時象徵身份的白布帶子纏在頭上,一副視死如歸的派頭。

“不用看了,那地方不管我們的事,交給昂熱去處理好了。”上杉越把帶來的古刀隨意地扔在地上,這些價值連城的古物就像一堆破銅爛鐵一樣讓人挑選,“白王的復甦必定伴隨著她的領地歸來,古城高天原沒了,那就只剩下夜之食原,那是高天原的對立面,原本存在於東京領土上的尼伯龍根。如果我們回頭,我們就也會被拉進去,但現在我們還有更要緊的事做,要為去了那裡的人們守好他們的屁股,否則等他們從尼伯龍里出來,就會有無數的屍守群列陣歡迎。”

其實直到這一刻之前,源稚生仍舊對上杉越的身份沒有報以100%的信任,這主要是他還保留著拉麵師傅的打扮,你很難想象一個拉麵師傅正在率隊去挑戰一群嗜血的屍守。但上杉越看起來非常瞭解當下發生的事情,那些只存在於古籍裡的記載早在當年他叛逃神社的時候一把大火燒掉了,現在能清楚瞭解一切的人恐怕只剩下他自己。

不知道算是幸運還是不幸,已經有很多屍守跨過了海螢人工島,進入東京灣的陸地,但它們都停留在海岸邊,茫然地嗅聞著身邊的空氣,卻找不到進入夜之食原的入口,只能隱約察覺到周圍有什麼不對勁。

雖然名為死人之國,但尼伯龍根並非來去自如的地方,它可以本能地排斥自己不需要的東西,夜之食原把混血種們和身在東京的人都拉入了尼伯龍根,是為了給白王補充營養。然而屍守是行屍走肉,它們身上已經沒什麼新鮮的血統可言了,尼伯龍根不需要它們進入。

“兒子,把你的手指伸出來。”上杉越說。

源稚生不明所以地照做,上杉越拿起古刀菊一文字宗,用刀鋒劃開了源稚生的手指。他牽引著源稚生流血的指尖,在自己額頭那塊白布上寫下了一個血色的戰字。

鮮血的氣味在狂風中擴散,那些還盲從於白王召喚的屍守紛紛扭頭看向上杉越,童孔中燃燒起金色的火焰。不久之前它們還沉醉於尋找靠近白王的方法,但現在它們都被上杉越頭上的白布吸引了,高純度的龍血在這一刻戰勝了距離尚遠的白王呼應,屍守群覺得近在遲尺的上杉越更加好吃。

“皇血可以引誘屍守群,你的血有這樣的能力,證明你確實是真正的皇。”上杉越解釋說。

“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源稚生看著自己染血的指尖,說真的世界上大概沒有哪對父子相見是從老爹給了兒子一刀開始的,“說起來你為什麼不割自己呢?你的血應該比我的更好用。”

“廢話,我怕疼,而且兒子給老子當刀天經地義。”上杉越儼然一股已經把源氏兄弟當自己兒子的態度,對他們頤指氣使的發號施令,“拿起你們的刀,準備幹活了!”

他從古刀堆中選了兩把,又將兩把綁在背後以便隨時取用,源稚生站在右側,源稚女站在左側,形成背靠背的三角陣型,相互守護彼此的後背,封鎖所有視野的盲區。每個的眼中都能看見成千上萬的屍守,嬰兒般的嘶叫聲壓過了海潮聲,金色的眼童燃燒著嗜血的渴望,猙獰地越來越近,風中盡是屍守身上的惡臭和血腥氣。

這裡的敵人恐怕真的數以萬計,但代表人類一方站在這裡的只有三個人,就算強如尼德霍格這樣的皇帝也最終敗於無數宵小,不知道這裡的皇們能否擺脫同樣的命運,他們每個人都將面對一支軍隊,戰至刀刃失去鋒利,鮮血流淌乾涸。

黑色的陰雲在人工島上空旋轉,緩緩成型,從中隱約能窺見刺眼的光芒,伴隨著火炮轟鳴般的聲響,蛇影般的雷光從高天直墜海面,綻放出耀眼的火光。

言靈建御雷神第一個發動,屍守群都是從海上來的,它們身上都沾染著潮溼的海水,海水的導電性甚至能達到銅的十倍,儘管其中的鹽分會干擾雷電的威力,但只要轟擊的次數足夠多就能把雷電之威悉數釋放。

雷電將近灘的海水加熱到了恐怖的高溫,屍守沒有痛覺,但它們的身體仍然會受到高溫的影響,伴隨著雷電進入它們的身體,許多屍守還沒來得及爬上海岸就抽搐著倒下,密集的水蒸氣形成了人工干預的煙霧彈,屍守剛剛跨過這道白色的障礙,蜘蛛切帶起的勁風就已經送進它們的喉嚨裡。

高溫也點燃了很多屍守的身體,這些東西的身體裡還有脂肪的存在,在古代的傳說中它們曾經被稱為人魚,用人魚油做的燈可以千年不滅。著火的屍守仍然瘋狂的進攻,人工島上的植被因為它們的火焰而燃燒起來,縱使仍然天降驟雨也難以熄滅,屍守的身體實在是太好燃燒了。

源稚女睜開了璀璨的黃金童,他的血統比源稚生更加不可控,更加危險,也更加暴力,這一刻他不再是源稚女,而是勐鬼眾的龍王,風間琉璃。

忘川在空氣中劃過櫻紅色的刀光,粉色的火牆就在離他十幾米遠的地方升起,妖冶地燃燒,把他的臉也染成了粉嫩的顏色,宛如少女。

屍守群易燃,但他們不會畏懼火焰,搖曳的火光中隱約就能看見上杉越和源稚女的身影。屍守們咆孝哭嚎著越過那道粉色的火牆,隨即如桃花般的大火從它們的胸膛中迸發,產生的不是燃燒,而是溶解。

十幾米的距離對屍守而言只是眨眼之間的事,但沒有一個屍守能成功觸碰到源稚女,它們中的絕大多數在這段距離的奔跑中身體就會高速的溶解成液體,像是某種無形的病毒在啃食肉體,到源稚女腳下的時候就只有古銅色的骨骼了,黑色的屍液在沙灘上流淌如溪泉,連它們的臭味也在這種溶解中徹底消失。

言靈業火,雖然名字中有火焰,表現出來的也是火焰的性質,但它的概念並非燃燒。

佛言中層說十八層乃是阿鼻地獄,那裡誕生了一種火焰,名叫紅蓮業火,是無形的物質,以罪孽業力為燃料,一旦粘上便無法撲滅,只能硬抗到其將罪孽紛擾殆盡。但如果可以抗過業火的灼燒,那麼無論過去曾經造下多少罪孽,都可以一筆勾銷,再獲新生。

這是僅存在於概念中的火焰,根本沒有實體,所以可以用任何形式出現,源稚女只是藉助了忘川揮出的刀光,那道業火組成的火牆在源稚生和上杉越的眼中是根本不存在的,只有源稚女和屍守群可以看見。

業火以罪孽為燃料,能迅速燃盡一切,唯有以意志抗衡。這些屍守身前死後不知道犯下過多少業障,被製造出來之後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它們沒有任何方法來對抗業火的灼燒,只要觸碰到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燃盡成液體。

兒子們的言靈都氣勢宏大驚人,皇血賦予了他們與生俱來的強大力量,上杉越與源氏兄弟並肩作戰,在沒有機會顧及多看幾眼彼此的時候,他那張被碎月侵蝕的臉上老淚縱橫。

過去的一生實在罄竹難書,犯下過太多的罪孽,以至於上杉越都無法原諒自己。在東京大學的后街上他成為了一名拉麵師傅,每天除了出攤就是去附近的教堂裡做彌撒,賺來的錢也大把大把地捐贈掉了,教堂裡的人驚訝於到底是誰鍥而不捨地無名贈與,卻從來沒想到是那個看起來有點邋遢的拉麵老頭。

上杉越以此來贖罪,以此來懷念,相信遠在天國的媽媽會始終看著自己的所行所為,像個虔誠的孩子晝夜祈禱。

他以為自己的一生就該這樣過去,如若皇血的詛咒就能這麼結束就好了。然而命運終究還是沒有放過他,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的孩子們悄然誕生,在惡魔們的掌間彼此廝殺啃食,哥哥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弟弟,在無法回頭的正義之路上越行越遠。

好在一切都還有機會挽回,興許是那些年晝夜不停的虔誠祈禱起了作用,上天再次給了上杉越一個機會,讓他能夠和自己的兒子們走到一起,甚至並肩作戰,書寫只屬於影皇們的命運。他緊握著胸口裡項鍊上的十字架,激動地親吻,那是他媽媽留給他唯一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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