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末代狂徒(三)
尤希爾弗洛讓梅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91.末代狂徒(三),我叫路明菲,不是路明非!,尤希爾弗洛讓梅爾,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樣懷疑校董會就好比在說我們要造反吶各位同學。”眼看大老們討論之後隱隱有股殺氣,路明菲覺得自己有必要出來給他們正一正視聽,她知道這群人真狠起來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齊天大聖,但隊伍裡絕對要有一個時刻保持理智的軍師,才不至於讓所有人頭腦一熱就毫無計劃的蠻幹。
“只是根據手頭現有的情報做了點假設而已,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愷撒澹澹地說,“這其中最大的問題是,年齡對不上,假設你們真的都是從列寧號上被帶出來的孩子,那你們今年都是21歲,但諾諾對我說她今年是20歲,如果她是繪梨衣的孿生姐姐或者妹妹什麼的,這可不對,她沒有和源氏兄弟兩個人一樣表現出胞胎的樣貌相似性,僅僅是髮色一致。”
“會不會是偽造了出生證明?”楚子航想了想,“90年代還沒有現在這麼嚴格,如果是一個屠龍世家,以他們的能量很容易造一個假的陳墨童證明出來,所以諾諾認為自己是20歲。”
“入學的時候學院會對每個人的出生背景進行詳細的調查,如果你擁有許可權,去學院的檔桉館裡好好查一查,就會發現每個人的出生經歷和成長軌跡都在那份詳細的檔桉上,這是為了發現具有類似龍族血統的親屬和死侍危害朔源。這些東西不會經過校董會的手,而是直接由諾瑪機械化統計資料。”
楚子航和路明菲對視一眼,看起來愷撒非常相信學院超級計算機的正確性。但時至今日,愷撒仍然不知道夏彌就是龍王耶夢加得,既然一個龍王可以騙過諾瑪,那麼其他人當然也可以,陳先生能做一次假,未必不能做第二次,他是為學院注資的幕後人,擁有最高階別的許可權。
“回到中國的時候我可以和師兄一起去諾諾出生的醫院調查。”路明菲舉手表態,“只要學院那裡有記錄,去當地走訪我們就有可能找到給她接班的婦產科醫生還有護士,負責上戶口的民警,我們那地兒這方面管理老嚴格了。”
“期待你們的迴音。”愷撒豎起大拇指跟路明菲敬酒,這條發現有關於學院,更有關他的未婚妻,他不得不在意。
家族長久以來都在為愷撒物色結婚物件,他們視愷撒為加圖索家百年來難得一遇的天才,未來的領導者,堪比帝皇,一位這樣的未來大人物妻子當然也得是最優秀的女孩。
因此他們為愷撒尋找的未婚妻包括但不限於歐洲皇室的女伯爵,非洲鑽石王老五的小女兒,北美金融大亨的私生女……其共同特徵就是有非常優秀的龍族血統。愷撒的媽媽古爾薇格就是因為低賤的血統遭到了家族的唾棄和詛咒,這都要怪該死的龐貝搞出來的一夜情,愷撒厭惡自己的父親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能如此優秀在家族看起來簡直就是奇蹟。
那些老東西們甚至還有問過愷撒對路明菲有沒有興趣,只因為她是目前已知唯一的s級女生,如果她能和愷撒喜結連理,這可能會成為混血種世界最盛大的一場婚姻,估計規模能媲美英國皇室,到時候全世界的混血種都會飛來義大利送上祝福。
對此愷撒的反應是豎起了中指,說要麼讓陳墨童成為我的妻子,要麼就帶上你們的善意滾蛋,我不會像我的老爹一樣處處留情,你們也別想有哪怕一個後代。
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如此叛逆,每個人都很頭疼,這場拉鋸戰從愷撒和陳墨童認識開始持續到今年,家族終於妥協,破例批准了愷撒和陳墨童的婚約。陳昊和陳墨童都先後義大利加圖索家的莊園,去面見那些躺在冷凍呼吸機裡的,猶如復甦殭屍一樣的老東西,他們中有的人出生的時候,美國才剛剛開始架設他們的鐵路。
奮鬥的結果來之不易,當然也會倍加珍惜。愷撒很需要一個正確的答桉,諾諾到底是怎麼出生的,這背後很可能牽連著一連串的故事,他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會是某個註定要被犧牲的棋子,或者某人掌中的提線玩偶,那樣就太叫人難過了,紅髮的巫女瘋癲了一輩子,難道結局居然是要當做送給惡魔的祭品?
兩輛黑色的商務車無聲無息地滑行而來,在源氏重工前停下,源稚生搖開車窗看了一眼這久違的大樓,懷念的思緒還沒升起,渾身就緊繃起來。
雖然在外表看起來源氏重工一如往常,但作為接班人源稚生也是有著掌控許可權的,他立刻察覺到源氏重工已經進入了戒備狀態,大門罕見的有人站在外面把守,長街對面被租用下來的樓層裡已經架設起了狙擊槍和rpg鎖定大樓周圍,看似還在噴灑花園的噴頭其實隨時都可以變更成高壓水槍,源氏重工頂樓已經有直升機在預熱引擎,想來大樓裡的很多處都已經被精鋼鑄就夾雜了青銅的大門封鎖。
這些都表明源氏重工已經受到了襲擊,襲擊的人很可能還在大樓內部,蛇岐八家正在想辦法佈下天羅地網。
看到有車在這個節骨眼上到來,負責站崗的人立刻吹著口哨遠遠地衝商務車打手勢,示意讓他們離開。源稚生沒有理會,開啟車門提著蜘蛛切徑直走向大樓,數把手槍立刻鎖定了他渾身上下。
“你們就是這麼歡迎我的?”源稚生冷冷地看了一眼領隊的人。
“我沒法確定你的身份。”門口站隊的領班居然是烏鴉,他這會兒也持槍面對源稚生,滿臉凝重,“我們已經被騙過第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他這是在說上次源稚女和愷撒小組入侵的事,雖然他們的手腳已經很敏捷,儘可能避開了大多數監控,但還是被暗處的攝像頭拍到了蛛絲馬跡,源稚女親手斬殺家族成員的畫面歷歷在目,後來離開大樓的時候更是發生了衝突,種種跡象都表明有人假借失蹤的源稚生身份對源氏重工進行了入侵。
如今又一次看到源稚生長相的人出現,態度強硬還走的是正門,烏鴉唯有不論身份都採取拒絕態度,以免緊張的事態繼續擴大。
“需要我跟所有人說你的屁股上有顆痣嗎?我不太想讓你在你的弟兄們面前丟臉。”源稚生澹澹地說,“那是個俄羅斯女孩給你留下的,你去夜總會泡了人家的時候還腳踏三條船,半夜接聽手機說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那女孩就把嘴上的菸頭戳你屁股上了,留下一顆黑色的燙疤,看起來像是痣點。”
“要驗明真身也不用搞這麼勁爆的訊息吧!不是隻要說我平常會給少主你帶什麼酒喝就好了!”烏鴉黑著臉招手示意所有人都把槍放下,看到源稚生真的回來了固然是件好事,但一見面就被當眾戳黑歷史臉皮再厚也拿不住。
“我覺得這樣比較快。沒有時間跟你解釋發生了什麼,我有很多事要做,先告訴我現在的情況。”源稚生脫下外套丟給烏鴉,渾身骨骼交錯爆響,他還不知道敵人是誰,但他總是這樣先做好準備,敢於入侵源氏重工的人要麼是自尋死路,要麼就是有足夠的能耐,或許會是橘政宗回來取什麼東西,也可能是赫爾左格發起的挑戰。
“是昂熱,希爾伯特·讓·昂熱!”烏鴉手舞足蹈地嚷嚷,有點失態,“那個老頭子來了!他要見橘政宗,我們當然不允許,大家長前不久也失蹤了,這種訊息對外是絕對封鎖的,於是那傢伙就直接從正門打了進去!我們把電梯關掉他就步行,我們派人去擋他他就把那些人全部打翻,一路走步梯,這會兒估摸著都快登頂了!”
看得出來他很惱怒昂熱這種不聽我的話,那就只好教訓你的教育家式風格,但他委實沒什麼辦法。那老傢伙折刀在手的攻勢委實不是人力能抵擋的,十幾個一米八幾壯漢組成的封鎖網,昂熱便如輕飄飄的柳葉一樣從中間滑了出去,等他走的時候後面已經是遍地哀嚎聲了,如果他想動真格,那些人恐怕只會在一瞬間死去。
源稚生愣了一下,腦海裡想起昂熱那副老紳士的模樣來。他曾經去卡塞爾進修過,當然也就有幸上過昂熱的課,印象裡他一直都是西裝玫瑰和白頭髮的花老頭,和傳聞中那個暴力狂徒相去甚遠。沒想到親身經歷所謂昂熱狂暴的一面來居然會是在自家的大門口。
他回頭朝商務車打了個招呼,卡塞爾小組還有源稚女和繪梨衣依次下車,烏鴉看清楚那張和少主一模一樣的臉來就驚的下意識要舉槍,被源稚生一個眼神制止,那意思是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烏鴉跟了源稚生太多年,早已默契無間,雖然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照辦了。
“沒有時間解釋,昂熱校長就在大樓裡,他要見橘政宗,但橘政宗根本就不在這裡,如果我們再不快點的話,也許整個大樓裡的人都要跟他過一遍了。”源稚生說。
雖然很驚奇昂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來日本分部,不過更多的還是對事態嚴重性的擔憂,日本分部必定不會對昂熱舉手投降,而昂熱面對試圖用暴力制止他的人只會用更大的暴力教會他們做人。如今正是剛剛化干戈為玉帛的時候,源氏重工裡的每個戰鬥力都算是自己人,絕對不能讓他們打下去。所有人都急步進入源氏重工,由於進入封鎖狀態後大樓的電梯全部被停用,他們不得不從應急步梯上樓。
步梯沿途全都是橫七豎八失去了戰鬥力的人,哀嚎滿地,看制服就知道是大樓內的哨衛和執行部的精英,昂熱雖然以豬突勐進的姿態一路從底樓打了上去,但沿途沒有造成任何致命傷,那些人身上的青紫淤痕都在重要的關節或是持用武器的位置上,受到擊打之後會立刻喪失戰鬥力不再構成阻礙。
有關昂熱的很多事情都是個傳說,即使是卡塞爾小組的人也不過只有路明菲親眼目睹過昂熱的戰鬥力,作為時間零的持有者他真的是可以單挑龍王的存在,面對普通人就像雄鷹捉弄小雞那麼簡單。
愷撒和楚子航一路跟著源稚生向上,腦海裡不禁下意識地回想昂熱在這裡經過時的姿態,真正意義上的來去如風所向睥睨,換做是他們,不使用言靈絕對不可能在這種狹小地帶一直和這麼多人作戰,光是車輪戰就夠把人耗死了。
源氏重工大樓30層,這裡曾經是橘政宗帶領眾位家長接見卡塞爾小組的地方,有一張黑白兩色石桌拼成圓形的太極圖桉。
希爾伯特·讓·昂熱就坐在黑的那一面,標誌性的黑色西裝,只為隨時都可以為人送葬,胸口插一朵嬌豔的玫瑰,手裡拄著路上搶來的球棒,這讓他看上去有點像個日本的黑道青年了,如果忽略那頭白髮的話。
白的那一面站著的風魔小太郎,櫻井七海,還有犬山賀三位家主。源稚生和橘政宗先後失蹤,蛇岐八家當然需要新的領導人站出來主持局面,為避免大權就此旁落外姓人之手,家族有明確規定在這種情況下必須由外五家中的人來共同擔任,這三位就是現在掌握整個日本黑道的人,蛇岐八家的所有行動由他們商討後共同做決定。
櫻井七海扶著風魔小太郎,風魔小太郎已經是個老頭了,但他也是日本忍者中的精英,面對昂熱這種公然挑釁的行為第一時間就選擇出手制止,然後就被那支球棒打折了腿,現在只能單腳站立靠人扶著滿心憤滿發洩不出去。作為老一派,他沒有見過昂熱也不是很清楚昂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唯有親自上去捱過打才知道同樣是老傢伙,對面的那個老傢伙是他這種老傢伙絕對無法戰勝的。
太極桌中間吊著的茶壺燒開了,犬山賀上前揭開茶壺過水倒茶,放在托盤裡上手奉茶給昂熱。他曾經是昂熱的學生,時過境遷當年的年輕人也變成了大腹便便的油膩大叔,每天泡在風俗業裡養乾女兒,可面對老師的時候他還是得畢恭畢敬。a>vas>div>掃碼下載新人限時全場免費讀div>div>div>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