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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菲回到旅館的時候,繪梨衣正跪坐在鏡子面前梳頭,雖然之前路明菲有為她梳理一些髮型,但繪梨衣自己不會保持,每次洗完澡之後她都會把自己的頭髮吹乾,慢慢梳成原來的模樣,筆直修長,像是瀑布那樣披散下來。

有人說男人最帥的時候是他全身心投入做某件事情的時候,而女人最漂亮的時候是她坐在梳妝檯前一縷一縷地梳理好自己的長髮,路明菲深以為然,自己那麼做的時候並不覺得,但作為旁觀者的時候就是會覺得這一幕會叫人心裡莫名的舒暢安靜。她把手裡的提袋放在地上,坐在繪梨衣背後看她梳頭,鏡子裡同時倒映著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身影,路明菲會很自然地捧起一簇髮絲,讓繪梨衣自己梳洗。

經常有人說外表並不重要,心靈美才是最重要的,路明菲聽到這話的時候總是嘲弄地笑笑,說這話的人多半沒有實際的經歷,她曾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狗尾巴花,深知就算你有一個有趣的靈魂,別人連看你都不想多看幾眼,你又憑什麼讓別人知道你的有趣呢?

不漂亮的女孩沒有立錐之地,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人都是外觀黨,總會喜歡些的東西,挑蘋果的架子上最後剩下的往往只會是那些表面有疤痕的乾癟貨色,飽滿圓潤的大紅個早就被第一時間拿走了。

繪梨衣就像那些最漂亮的蘋果,常年不見陽光的肌膚上帶著不健康的白,倒是面色有些紅潤顯得楚楚可憐。這讓路明菲經常想到日本的那些大棚水果,日本的水果價格高是世界出名的,擺在有名商店裡的水果往往都是品相色澤漂亮到讓人覺得是繪畫的等級,但那些東西一輩子都在大棚裡果農的精心照料下長大,要光有光,要水有水,自然不會是歪瓜裂棗。

水果可以那樣,但人呢?作為這世界最複雜的生物,人需要的東西可太多了,吃飽穿暖有住處不過是最低的那一檔,隨後就是思想學識和生理需求,再往後就該金錢名譽乃至追求死後名了。

但是繪梨衣什麼都沒有,她只是想要個人陪陪她,最好還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些普通人習以為常的高樓大廈江河湖海,對她來說每一樣都是奢侈品。

路明菲一直都儘可能地控制自己不要去往那個方向想,可越是和繪梨衣呆的久了她就越會在不經意間思考,自己看待繪梨衣是在可憐她的遭遇,覺得自己有餘力就該拯救一下這個生來就與世界脫節的女孩,還是在真正把她當做自己的一位朋友來看待,認為能夠認識她是件以後自己回想起來,也會認同的事。

路明菲靜靜地出神,沒有意識到繪梨衣已經梳理好了,正在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地端詳,最近她格外喜歡照鏡子,據說人在看鏡子的時候大腦是會自動腦補的,會忽略掉那些微末的瑕疵和細節,向著只剩下漂亮的方向美化,每個人看鏡子裡的自己都是帥哥美女,就連小怪獸也不例外。

繪梨衣回過頭拉了拉路明菲的衣袖,路明菲回過神來笑笑說蠻的,從她遇到繪梨衣的那時候起她就是這副樣子,毫無修飾的長髮就像古代修行的巫女,端靜清澈,叫人下意識地想要保持距離,可又忍不住願意靠近一些看個明白。

路明菲只要點點頭稱讚就能讓繪梨衣很高興,她歪歪頭,繪梨衣也歪歪頭,一縷深紅色的長髮從耳邊垂落。路明菲忽然就想明白了,世界上倒黴的人和不幸的人又太多太多,沒有人可以拯救一切,所謂聖人的大愛無疆並不適合普通人,管他是可憐還是在意,現在繪梨衣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能給她的,也許就是隻剩下推開那扇對她封閉了很多年,名為世界的大門。

“繪梨衣知道日本最出名的東西是什麼嗎?”路明菲說。

“櫻花?”

“不,櫻花雖然很漂亮,但它每年盛開的時間就那麼點,花期頂多半個月,很多人都覺得這種短暫的綻放是種哀傷。正確的答桉應該是富士山,從有日本這個概念開始它就一直在那裡了,富士山是日本最高的地方,見證過這個文明從古至今的一切,有很多人為它謳歌,把它當做神聖的地方朝拜,甚至有人說每個日本人一生中都至少要去一次富士山才行,它是日本的象徵。”

“那它在哪裡?”

“距離東京只有100公里,我們的西南方向,開車快點的話,可能還不到2小時。”路明菲雙手搭在繪梨衣肩上,推著她走向衣櫃,“換上你喜歡的衣服吧,今天我們去富士山。”

繪梨衣的眼睛亮了起來。

黑色的敞篷保時捷如幻影般闖過紅燈,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就像囂張的雷霆,正在路邊吃飯的執勤警署驚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在東京市區飆車,從違法監控記錄儀的資料來看,那輛保時捷的速度居然達到了180公里每小時,車主恐怕有極高的酒駕嫌疑。警員們立刻掏出對講機溝通,附近其他執勤的警車紛紛繞路,準備加入到圍捕超速車輛的隊伍裡。

路明菲坐在駕駛座上戴著大號的防風墨鏡,耳朵上的銀墜子跟著高速晃晃悠悠,她現在手裡最值錢的衣服就是在高天原首秀時的那身朋克風,索性今天出門她就把這身換上了,滿身亮片柳釘在陽光下耀眼如銀,伴隨著油門踩到底的保時捷轟鳴,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黑幫老大,而她的副駕駛座上坐著要跟她一起去結婚的漂亮美妞。

繪梨衣抱著一隻巨大的輕鬆熊擋在自己面前,熊的腦袋因為狂風緊緊貼在她臉上,很難說是熊保護她還是她在保護熊。她穿著一身露背的塔夫綢裙子,還有三寸高的羅馬涼鞋,手腕上繫著一隻紅色的愛心氣球,長長的飄帶被保時捷帶的像是要昇天而起。她那頭出門之前才精心打理過的暗紅色長髮在風中恣意繚亂如群魔亂舞,但繪梨衣一點都不在乎,她抱著熊熊高呼歡笑,享受著飆車的快感,蛇岐八家的人開車總是又穩又慢,以至於繪梨衣從來都不知道車子這種東西,開快了是完全不一樣的。

警車從各個要道靠攏,慢慢地追了上來,車窗搖下來,裡面伸出警長的腦袋拿著個大喇叭,對著她們狂飆日語警告,大意是再繼續威脅道路安全說不定他們就會採取射擊措施了。路明菲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笑著伸出左手對著警察們比出一根中指。

她當然敢挑釁這些日本警察們了,今天是她要帶繪梨衣去富士山玩的日子,現在她很趕時間,沒有空慢條斯理地在擁擠的東京街道和那些上班族們一起等紅燈,每一秒鐘都彌足珍貴。諾諾曾經對路明菲說過,一旦你去了卡塞爾學院,你就再也沒辦法回頭了,路明菲曾經也是遵紀守法的三好少女,但現在她敢為了自己和繪梨衣,用超高的駕駛技巧和跑車在異國他鄉當面違法,而不覺得這有什麼。

馬丁靴狠踩油門,保時捷被加速到了極限,指標已經跑到250公里每小時,租來的車上都有衛星定位系統,不過路明菲有提前告知租車店她的目的地是富士山。

追逐的警官們有心而無力,狂踩油門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保時捷與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開,日本警署給警察配備的標準車型還是2001年時代的本田,和當下最新款的保時捷差距委實不小,而且他們自襯沒有飆車黨那麼狂妄的技術,很難想象前面那傢伙開到那種地步的高速了,居然全程都能超車保持避讓還不出問題。

“八嘎!”路明菲囂張地對著後視鏡大笑,她可是卡塞爾學院出來的狂野玫瑰啊,雖然長了一張清純系的臉,豪放起來的時候身上是帶著江湖血統的!

久違的陽光在今天悄然而至,似乎是為了這些好心情而特意透過雲層,街頭的積水正在鐵穹神殿的支援下快速清空,東京又變回了那個整然有序的旅遊城市,除了某對正在撒歡的狗女女,似乎一切安好。

在這個放晴的不錯日子裡,酒德麻衣騎著一輛火紅色的摩托,遠遠地跟在保時捷大後方,老闆給她的任務是盯好繪梨衣,現在繪梨衣被路明菲給拐上了車,這架勢看著像是山賊頭子要強娶新娘。酒德麻衣不得不想辦法跟上,情急之下她沒有車可用,只能用一輛越野摩托跟上,好在她把租車店裡的定位器給拿來了,gps清楚地顯示著保時捷的位置。

她根本就沒來得及吃早飯,那個三明治剛啃了第一口的時候就看見路明菲拉著繪梨衣下了樓,這一路馬不停蹄搞的她胃裡咕咕叫,只能在半途把車停在旁邊,買了一杯鮮榨果汁和一個加熱的麵包將就,靠在摩托車上簡單解決。她一身騎裝身材畢露,看著像是什麼專業的賽制車手,來來往往的男人都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黃毛小子囂張地對她眉飛色舞,被酒德麻衣抬眼用一箇中指趕走。

路邊的櫻花樹隨風落花,連日來忍者當老媽子的陰霾心情似乎也不知不覺地消散了,酒德麻衣的狀態恢復了許多,這種天氣就該騎著摩托車四處瞎跑,這座美麗的城市。

她是個日本人,但她其實沒怎麼來過東京,當忍者修行的時候都是在尹豆的山中,後來上了東京音樂大學也只是忙於學業,離開學院的範圍不超過五條街直到畢業。從這方面來說其實她比蘇恩曦更加宅,蘇恩曦只是不愛出門,但會整天坐著飛機滿世界飛,下車直達最豪華的風景酒店,名勝怎麼著也算近距離接觸過。

這個時候還有一個隊伍在追趕路明菲,不過它很不幸的拋錨了。

這輛頗有車齡的豐田家用車停在離開東京的高速公路旁,愷撒開啟引擎蓋,濃重的白煙四下飄散,一股橡皮燒焦的惡臭味道。

“你應該租好一點的車。”楚子航皺眉,看著愷撒在車載的箱子裡翻找行車說明書。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們出賣靈魂換來的金錢都輸送給路明菲供她帶著黑道公主揮霍,為了這個我連雪茄都戒了,你覺得一個抽不起雪茄的人會有錢租一輛法拉利麼?”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現在應該正在返回高天原的路上,打算回去跟源稚生坐下來好好談談,愷撒將用他學生會長的博雅言說風格搞定源稚生,如果搞不定,那就把他吊起來綁成龜甲縛,然後把高天原的女客人放進來折磨他。想必以蛇岐八家少主的這張帥臉,應該很討那些女人的喜歡。

但是看到路明菲進了租車店的時候愷撒忽然改了主意,他對楚子航說今天難得放陽,我們為什麼要回高天原去看象龜那張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的臉呢?櫻花,溫泉,還有美少女,這才是東京應該有的東西,我覺得我們也應該跟著去享受一下難得的靜謐!

楚子航說我們沒有時間,路明菲陪繪梨衣出去玩是培養感情好讓繪梨衣跟著她一起去學院,而我們去其他地方只會浪費為數不多的錢和搜尋王將的機會。

愷撒說你這就不對了,路明菲對繪梨衣沒太大意思,但我覺得黑道公主對路明菲很有意思,大不了我們不去其他地方,就跟著她們一起走一趟就好了,以免晚上夜黑風高容易出現什麼不軌之事,再怎麼說男人總要看著點自己的女朋友對不對?

在說服別人這方面愷撒向來精通此道,楚子航想了想,放任兩個女孩自己開車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玩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儘管如果有什麼壞人盯上,以路明菲的腿勁大概可以一腳把那人踢到牆上去,但那樣遊玩的心情就完全被破壞了。他希望繪梨衣有個儘可能好的旅程,唯有這樣,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登上加入卡塞爾學院的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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