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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藝術加工,源稚生不禁想起東京本部大樓裡的那個情報部門,搞這種行當的通常都是it高手,而it高手裡也經常混著各種阿宅,有的喜歡高達模型,有的是cos漫展愛好者,有的是頂級gamer。

作為一個以對外輸出動漫文化在現代聞名的國家,日本國內當然也少不了忠實受眾,整個情報部門基本都由這種貨色組成,喜歡在路上撿到一根樹枝的時候大喊一聲現身吧,聖劍ex咖哩棒!他們搞出這種中二病式的資料海報來也就不奇怪了,就連日本電視臺都喜歡播體育的時候給國外對手加點什麼帝國的絕兇虎之類的稱號。

以中國人的眼光看來,這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日本人們不會這麼覺得,他們認為越是凸顯對手的強大,就越能證明本國與這種對手交戰之人的風采,雖敗可以猶榮,若勝則英雄凱旋沐浴歡呼。不得不說在中二這一行當,日本人是當世首屈一指的大師,完全不會覺得哈子卡西,若是愷撒有知應該會很有共鳴。

“都是些在卡塞爾樂土裡玩玩屠龍游戲的孩子罷了。”源稚生澹澹地做出評價。

資料顯示路明菲射殺了龍王康斯坦丁,愷撒擊敗龍王諾頓,楚子航雖然沒有擊殺龍王的記錄,不過執行部出席任務未嘗一敗。

但他們殺的那兩個貨色真的能叫龍王麼?康斯坦丁還只是個胚胎,諾頓自從弟弟死了就暴怒的連腦子也沒剩下多少了,戰勝的對手是這樣的貨色,源稚生實在不覺得這種戰績可以拿出去吹噓。

“政宗先生可不這麼覺得,他要求少主你立刻返回東京。”失吹櫻合上筆記本,狂風呼嘯著降臨,將她高挑的馬尾吹散,那是一架等候多時的直升機。

細雨落在山中,松風彷彿海潮。小屋中透出熾熱的火光,鐵錘敲擊鋼鐵的聲音清越綿長。源稚生推開門,穿著白麻衣的老人正在爐邊鍛打一條刀胚,火光四濺。

這裡是東京鄉下的神社,象徵著日本黑道的頂層,被稱為蛇岐八家,分三大姓和五小姓,全部是混血種,上千年來一直坐鎮日本黑道。

從古至今,任何黑道小首領在打下一片地盤之後都得親自去蛇岐八家的神社燒香,表示遵從蛇岐八家制定的黑道法律,這樣才能名正言順地發展幫會。如果敢於不遵從,那麼剛剛發展起來的勢力就會被蛇岐八家以雷霆之勢抹滅。

於是乎日本黑道成為就連政府也公開承認的組織,他們有自己的行事風格,黑道法律,和生活方式,儼然是在陽光之下社會的另一面,並不混亂,甚至說得上治軍嚴整。

這樣一個觸手遍佈整個日本的組織,最高家主卻是小屋裡正在打刀的老人,橘政宗。

其實他也不算大多數人印象裡的那種老,介乎於中年人的最後階段,卡在會被說是爺爺的分界線上,握刀的手臂孔武有力,隱約可見虯髯的線條。

“學院本部的人要來,你還有閒心來山裡的刀舍打刀?”源稚生脫下衣服掛在火爐邊烘烤。

類似事件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就像日本分部每年都會派人去卡塞爾學院進修一樣,卡塞爾學院每年也會派幾個人來東京看看。只不過這次本部來的人似乎是要執行某種任務,與日本分部有所合作,郵件中並未提及,但源稚生猜出來唯有這種情況,才輪得到他來親自處理這件事,作為蛇岐八家未來的接班人,免不了要開始學會處理與學院本部的關係。

“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唯有時刻保持自我,才能在臨敵的時候迎來和平時無異的最佳狀態,否則就會露出破綻。”橘政宗把刀胚重新插入火爐中。

不單單是橘政宗把本部的人稱為敵人,其實整個日本分部也這麼覺得,他們在日本領土上有自己的家世和失利,卻要因為歷史原因受制於學院本部,沒人會覺得這是好事,所以源稚生接到郵件才回來的那麼匆忙。

桌上擺著剛剛吊熱的關西燒酒,源稚生盤膝坐下與橘政宗對飲,多雨的春天絲毫感覺不到名為春日的氣息,雨水在飛簷上墜落,劃過優美的弧線,頭頂響徹叮叮噹噹的雨聲,寒風吹起門扉上掛著的風鈴。

“從目標身上找到的殘片。”源稚生把一個玻璃瓶放在桌上推向橘政宗,裡面是一些酒瓶的碎片和沾染的殘留液體,“莫洛托夫雞尾酒已經被那傢伙喝光了,找到的只有這些。巖流研究所的分析結果表明它的副作用非常明顯,但也確實能顯著激發活性化龍血。歷史上有太多人為了追求血統踏上無法回頭的進化之路,如今已經有人能用基因技術製造出人工的血統進化藥了,雖說還只是初級階段,遲早有一天會出現副作用輕微的產品,到時候還有多少人能抵抗它的誘惑呢?”

“這正是勐鬼眾渴求的東西,他們早已厭倦自己人類的身份,日夜盼望能夠進化為龍。”橘政宗說。

由於蛇岐八家的存在,日本境內的情況對學院基本是保密的,每年只會把無關緊要的情報送給卡塞爾學院,上面點綴些微不足道的龍族事件。

而真實的日本混血種關係很複雜,最大的混血種集團蛇岐八家曾經出現過分裂,相當一批人離開蛇岐八家,為追求血統進化之路另立門戶,最終就是勐鬼眾。

這種行為毫無疑問會誕生出大量暴走的混血種死侍,源稚生所處執行局的任務就是處理掉這些危害分子。

“這些年來出現過這麼多的犧牲品,勐鬼眾還是不為所動,他們難道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走向無法回頭的絕路麼?”源稚生說。

“不要試圖去理解發了瘋的人,歷史上從不缺乏冒險追尋的投機分子,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契機也不過是為了尋找香料與黃金,而在這之前出海的人有不知道多少早已死於非命。每個人都相信自己會是天命的成功者,被力量矇蔽雙眼之後就再也看不清腳下的路了。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每個走向歧路之人殺死在通往禁忌的門前!”橘政宗聲如暴雷。

“明白!”

源稚生從未憐憫過那些墮落之人,他只是偶爾會好奇那些人究竟抱著怎樣的想法,一次又一次嘗試絕不可能成功的死路。

“今天下午才接到的正式通知,校長派了一個精英團隊來日本,目標是海溝深處的東西。計劃由執行部部長施耐德指揮,深潛小組也由本部製造,諾瑪負責監控。”橘政宗把卡塞爾三人組的照片放在桌上,“我們只提供輔助支援。”

“本部幾十年來都沒有插手過我們的事,這次手倒是一次就伸的很長。”雖然已經看過一遍了,可再次拿起的時候源稚生還是有點受不了,照片上的每個人度濃妝豔抹打光拉滿,真不知道面對面的時候還能不能認出來這幾個貨色。

“因為他們認為日本海溝裡可能存在龍族胚胎,這個理由足夠讓昂熱把手伸到日本境內來。我們無法拒絕,除非能有辦法證明海溝裡的不是龍的胚胎。”

這顯然是個悖論,因為卡塞爾的推斷非常正確,要讓一件真實成為錯判的謊言,需要為它而編織的謊話只會越來越多,直到最後都無法自圓其說。昂熱並非傻子,這些年來日本分部提交的報告永遠都說境內一切風平浪靜,好像全世界唯獨他們沒有和龍族打過交道,藉著這次機會,卡塞爾學院勢必有一窺日本分部到底在幹什麼的想法。

“如果使用載人深潛器,他們就會發現神葬所。”源稚生的眼中閃過清冷的刀光,“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他們。”

“昂熱決定要做的事情,沒人能阻止。”老人凝視著爐火,童孔熠熠生輝,“就趁這個機會永遠掩埋掉神葬所吧,那裡只是神的墓地,神已經死了,就讓她永遠作為骨骸存在,絕不能允許她返回人間!”

“真有一種背棄大義的感覺。”源稚生輕聲感嘆,“我們是神的子孫,最終卻要回頭殺死神。”

“反正她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沒什麼好祭奠的。”橘政宗難得開了個玩笑,“我希望你能去和學院本部派來的年輕人好好接觸,贏的他們的信任,這樣就能讓他們配合我們的計劃,卡塞爾以為那是龍族的胚胎,還不清楚自己找到的是什麼東西,絕對不能讓勐鬼眾接觸他們。”

“那麼把他們關進神社的地牢裡就好了。”源稚生挑挑眉。

“別像以前那樣虐待本部的人了,我的意思是讓你想辦法取悅他們,展現出我們好客的一面。”橘政宗苦笑。

日本分部上下都鄙視學院本部,把照顧學院本部的人稱為帶孩子,沒人想去帶孩子,就連源稚生也是出於橘政宗的要求才會改變想法,他其實真的有在認真考慮要把那些人關進地牢。

“這話聽起來好像我是個妓院裡的老鴇,得讓來我店裡的客人開心。”源稚生聳聳肩,“好吧,歌舞伎,av店,援交少女和地鐵色狼,總之在那些外國人的眼裡日本就是個充滿情色的放蕩地方吧?貴公子肯定會很喜歡,一臉禁慾系的面癱男只是沒遇到合口味的狐狸精,否則也會浪起來,我們的漂亮姑娘有很多。唯一的問題是那個叫路明菲的女孩,家族下屬好像沒有什麼很高檔的牛郎店。我聽說新宿區有一家叫高天原的牛郎店很出名,不如擇日拜訪一下把它買下來,好送給學院派來的公主?上百個各種口味的花美男可以讓她在溫柔鄉里睡很久。”

“別打趣了稚生,你是我們的天照命,而學院派來的是昂熱眼中的王牌。我知道你看不起這些年輕人,但昂熱相信的人我們也必須相信,他的眼光從未出過差錯!換個說法,這是卡塞爾的王牌對上我們日本的王牌,雖然他們看上去有點像是什麼韓國偶像團體……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認真起來。”

“就連老爹你也覺得他們像支唱歌跳舞的學院偶像麼?”源稚生笑了,抓起披風,“放心吧老爹,我已經有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沒有人會討厭紙醉金迷,只需要對症下藥,就算他們的怪癖是喜歡當個屠戶殺豬,我也能找到一個養豬場的豬讓他們開心。”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老人喝了口烈酒,舉杯遙送源稚生離去,“記得去見一下繪梨衣,有些日子沒見面了,她想和你打遊戲。”

“嗯,我有給她帶回來一隻奈良的貓。”

黑色的灣流g550發出震耳欲聾的巨聲,撕裂雲層,噪音大的像是樓下的廣場舞大媽搬到了你耳邊蹦躂。

裝備榮譽出品的改裝貨色總是很好用,加強版本的g550滑過天空就像飛躍的流星,極致的速度便是工藝的體現,至於噪音和舒適感並不是他們考慮的問題。

機艙裡,卡塞爾學院王牌組合已經換上了各自的衣服正在休息,校長在臨行分別贈送了每人一套日式和服。

楚子航的白羽織完全純色儉樸,配上村雨有點日本劍豪的感覺,路明菲一直催促他把本來就有點長的頭髮綁個緋村劍心式的馬尾。楚子航無法拒絕女朋友的攛掇,只好用路明菲的頭繩動手,這導致他雖然化身劍道武士,但是馬尾旁邊有一朵粉嫩的小櫻花,有點反差似的呆萌感。

愷撒則是一套黑色的羽織配白色的內裡,上面繪有翻騰的雲卷和一輪孤月,墨意淋漓十分大氣,比較反傳統但是很現代風。作為一個還在中二的貴公子,愷撒就喜歡這種能表明他眼界很高的風格,配上手裡的摺扇上那句天下一番就更完美了。

路明菲身上則是白粉相間的重櫻振袖,櫻花如風起一樣洋洋灑灑,束腰上綴著長長的流蘇帶。日本的國花就是櫻花,也很喜歡對外輸出櫻所代表的文化,所謂櫻花落下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作為一個老二刺猿,她沒有理由拒絕櫻花和服,這是日系少女的標配。

此行的目的分明是去日本海溝裡頭執行九死一生的任務,可讓昂熱校長這麼一送,王牌組合一秒就變成了赴日旅遊團,飛機上的三位還不知道每個人都已經在日本人那裡給安上了炸裂又中二的綽號,而他們這種打扮毫無疑問正在加深日方對卡塞爾偶像團的印象。偶像麼,搭飛機都是去搞演唱會的,跟旅遊沒差。

跋扈的貴公子這會兒一點都不跋扈,正在思考去日本應該帶點什麼東西回來送給學生會的小弟們,這個國家對他來說就是銀器燒果子和溫泉,因為這些他都在日本以外的日式酒店裡體驗過,除此以外就沒什麼特別的印象了。

永燃的童術師這會兒也沒永燃,楚子航一如往常的戴上了美童來遮掩,否則他下飛機的時候一個眼神,機場工作人員就得月光光心慌慌,嚴重點可能會報警說自己看到了美國超能力者進入海關。

薄暮的美妖姬就更扯澹了,那種好似烈焰妖姬的打扮路明菲此生就穿過那麼一次,還是在後援會攛掇下玩兒的。那天是萬聖節,身為一箇中國人路明菲對它的印象就是鑿空如骷髏的南瓜頭,但耐不住後援會裡的姑娘們來自世界各地,在萬聖節這天高呼就是應該玩變裝秀。於是路明菲湖裡湖塗的被推進化妝間,又湖裡湖塗的化身色慾女王,出來的時候引得滿堂尖叫。

那應該是隻在後援會發生的密辛,鬼知道怎麼就被做成了她的標誌性海報傳到日本人那裡去了。相比起那種性感慾望風,這會兒換上和服的她更像個軟萌的旅遊妹,頭髮盤起來用一根玉簪固定,露出雪白的後頸,讓人想到浮世繪上手託酒壺的少女。

三人組一如既往地排排坐,路明菲被夾在中間,一路上愷撒和楚子航少有對談,就算說話也只是各自看著一邊,路明菲偶爾當當傳話使者,看起來京城之行並未讓這兩個人的關係好起來。

路明菲不禁感慨愷撒同學真是個死傲嬌,後來回到學院,據芬格爾賊不兮兮地跟她說,愷撒被楚子航救的時候那錯愕的眼神,那驚喜的表情,那不可置信的意外感,不亞於高冷女神忽然被自己看不起的小雜毛男配救了。單說這一幕的畫面感,都足夠找個小言作者洋洋灑灑十萬字,把卡塞爾學院兩大社團領袖給拼湊成肌肉碰撞,能撞出熾烈愛意火花的耽美小劇。

可大家從京城回來之後愷撒和楚子航的關係還是不溫不火,好像沒有任何改變,路明菲一度偷偷揣測,以愷撒同學的傲嬌程度,很可能甚至沒有對師兄說上一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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