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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臺詞已經完全是比克大魔王這種級別的了啊!你是要毀滅世界才開心麼!”邦達列夫居然還看過七龍珠。

“你剛剛說她的屍骨是半生半死的對麼?”男孩沒有理會邦達列夫的白爛吐槽精神,他還有更在意的事情。

“是啊,從嵴背骨頭上被那把莫辛納甘步槍刺刀命中的位置開始。”邦達列夫扭過身子,雙手在自己的嵴椎骨周圍比劃,“莫辛納甘以上到頭部的位置還有肌肉和面板,鱗片也還在,但從那個位置以下到尾骨的部分就只剩下骨頭了。說起來你說自己掰斷了海洋與水之王的龍骨十字,可我沒看到她身上有斷裂的骨頭。”

“她當然會長出新的骨頭來修復自我,龍族就是有這樣頑強的生命力,但新的龍骨十字裡只有原本一半的力量了,她的一半在我這裡。”男孩露出玩味的森冷笑意,“看來那個亞歷山大家族並不蠢,他們讓黑天鵝港進行基因試驗,恐怕自己家族那邊也沒少嘗試。”

“什麼意思?”

“那把莫辛納甘步槍的刺刀絕不是普通貨色,是帶有某種封印的鍊金武器。”

“封印?這個詞聽起來好像什麼遊戲裡的東西,大魔王是殺不死的,所以就只能總是把他封印起來。於是乎魔王總是會在蟄伏很多年之後再度重生,勇者的第nnnnn代子孫就得揹負起宿命再次踏上殺死魔王的冒險之旅……”

說到這邦達列夫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驚訝地瞪大眼睛:“我擦,這不就是你們龍族的劇本麼?殺不死,只要有繭就會再次甦醒!”

“你太年輕了,不知道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事。”男孩的眼中蕩起混沌的迷霧,撥開來似乎就是歷史的真相,“我上一次甦醒的時候還在中國西夏,這個政權的建立就是因為有我的幫助。但很快,西夏王族就意識到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東西,對未知的恐懼促成了他們的背叛。他們接受了宋朝屠龍家族的幫助,偷襲我之後用所謂道家的陰陽道術將我封印。簡單點解釋,其實就是一些具有鍊金術性質的銀質法器,在打進我的身體之後會阻止我的心臟跳躍,讓血液停止流動,看上去就像死了,但實際上我還活著,只是失去了生物活動的能力。”

“我要是能活在西夏,我現在就得有一千多歲了,什麼人類能活一千多年?別拿你們龍族的思維方式對我說教!”邦達列夫翻翻白眼,“這故事聽著有點鬼扯,他們能讓你無法行動,那幹嘛不直接殺死你呢?”

“那年代的人類可沒你們現在的本事,即使有一些言靈的幫助,使用最多的還是用賢者之石加持了鍊金術的冷兵器。這種東西很難殺死我,因為我可以使用涅槃,再加上龍族自身的再生能力,無論他們殺我多少次,我都會重新站起來,他們只能用這種辦法。”男孩輕聲說,“西夏人把我放進棺材裡鎖死,沉進他們修建好的王族陵墓中,希望這樣可以讓我永遠見不得天日。但那個年代的他們大概沒想到千年之後的盜墓賊會那麼高明,定位並挖掘王室墓穴很輕鬆,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真該慶幸那年代我的老祖宗跟著軍隊去了一趟中國,否則現在一切都會大有不同。”邦達列夫點頭微笑。

“不過直到今天我還在受那種東西的影響,上千年不間斷的傷害就連涅槃也沒法修復,這就是為什麼我只能是這個樣子的人類,我沒辦法再長大了,只能依靠吞噬同族來提升自己,甚至連恢復龍身都很難。”男孩低頭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那裡是他的心臟,很多年前他親眼看著自己信賴過的人們把銀釘嵌入他的身體,人們的表情猙獰,臉上塗滿血汙,繡袍上盤踞著龍蟒,狂舞起來像是一場混沌的噩夢。

“可你依然是八大君主裡的最強不是麼?你要是能長大,鐵定得是我這個級別的美男子,不過性格不太一樣,你比較冷,是假面帥哥那類的。相信我,在歐洲有很多女人都喜歡你一款的!”邦達列夫笑著伸手拉了拉男孩的臉。

他大概是歷史上唯一一個敢對男孩這麼做的人,雖然很清楚這男孩到底有多危險,但他從來都沒怕過,在他眼裡男孩更像一個可以坐下來隨意聊聊的朋友,大可以放心地對他動手動腳,他只會揚起冰冷的眼神示意你停手,但從來不會直言拒絕或者生氣,就像什麼特大號的玩偶。

“半生半死的骸骨意味著我的老朋友其實並沒有真正死去,她只是被同樣的方式停滯住了。想來那支人類軍隊花了不少代價,才成功把這支致命的鍊金武器插進她的骨頭裡,一位龍王怎麼可能被槍炮擊敗?”男孩站起身,對著鏡子簡單的理了理衣領,梳直頭髮,簡單的打扮立刻就看上去格外精緻了不少。

“你這是打算去見她麼?”邦達列夫立刻警覺起來,他就是個花美男,所以很清楚男人通常不會用心打扮自己,如果忽然有一天不修邊幅的老夥伴站在鏡子面前端詳自己的西裝,那他指定是要去見女人了,“別把她喚醒或者想著吃掉啊,我們不能讓赫爾左格發現龍骨有異常!他手裡真正有價值的東西還沒套出來呢!”

“你說過我適合當個幕後黑手,陰謀家在成功以前是不會露出馬腳的不是麼?我只是去以勝利者的姿態會會面,羞辱自己踩在腳下的人大概是我唯一的樂趣了。”

男孩的話音落下,房間裡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陰冷的風在狹小的空間內迴旋,暖氣管道也頂不住這樣蝕骨的氣息,邦達列夫被凍的抱緊雙臂直打哆嗦,要知道他可是能在冰天雪地裡冬泳七八個來回的貨色。

“什麼以勝利者的姿態去羞辱別人,說的還真好聽,說白了你丫還是卷戀著人家對不對?分明就是調教嘛!長了一張幼男臉,乾的全是腹黑的事兒!”邦達列夫低聲戳人嵴梁骨碎碎念。

中國有句話說來如影,去如風,男孩就是對這句話最好的詮釋,冥照加上流影,使得他可以像鬼魅一樣在任何地方以超高速行動。雖然房間是緊閉著的,但客房的門可不像研究室那樣嚴絲合縫,男孩可以從那個縫隙,亦或者通風管道,任何他想走的地方離開。即使這裡有世界上最先進的高速攝像機也沒用,在鏡頭下只會有一縷陰暗的絲氣一閃而過。

雷娜塔哼著兒歌穿過走廊,牆壁上的老舊白堊牆灰片片剝落,每隔幾十米才有一盞白光燈照明,這些老燈泡噝噝啦啦作響,鬼火般一跳一閃,每盞燈只能照亮走廊的一小段,兩盞燈之間伸手不見五指,就這麼黑白交替著去向遠處,像是通往鬼魂肆虐之地的路。

這種景色在外面的世界裡已經很少見了,通常是很貧窮很破舊的農村或者廢棄的老筒子樓,但黑天鵝港除了研究室以外的大多是地方都還是這樣,它的年代停留在幾十年前建成的那一刻,牆壁上還貼著破爛的報紙來填補那些牆皮脫落的空缺,隱約能看見一腳用俄語大標題寫著德國投降了。

絕大多數小女孩被丟在這種地方都得嚇得魂飛魄散,但雷娜塔並不害怕,她就是在這裡長大的。

她穿著白棉布的小睡裙,抱著她珍愛的布袋熊,這可能是黑天鵝港最奢侈的禮物之一,因為只能從莫斯科買來,破冰船每年只來那麼一次。雷娜塔給小熊起名叫‘左羅’,她從書中知道左羅是個戴面具的俠客,一切壞蛋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嚇得瑟瑟發抖。所以雷娜塔晚上總是帶著左羅,這樣不管哪裡的黑暗裡有什麼妖魔鬼怪,有左羅出場一切都會風平浪靜。

走廊右側是厚實的牆壁,左側都是小房間,有點像監獄裡那種,視窗很高,小小的,只有一個推拉的小口子。門上用白漆刷著數字,從1號到38號,每個房間裡都住著一個孩子,一共有38個,雷娜塔就是38號,這代表她是這裡最小的那個。

前方就是護士們的值班室,這裡的地形設計非常精巧,值班室卡在最關鍵的位置上,無論是想去往上層還是下層,亦或者起夜上個廁所,任何人都會在值班室的視線內出現。

但當初的設計者們估計沒想到日後的房間裡住的都會是小孩,值班室唯一的缺點就是那個窗臺有點高,坐在裡面的人扭頭只會看到空蕩蕩的樓梯口。

靠近值班室的時候,雷娜塔趴下輕手輕腳的從值班室門前經過,已經過了午夜,護士們不會再出來查房,全窩在值班室裡喝酒打牌,玩到腦子都不清醒,這種時候是沒人會想起來出門再去每個房間視窗看一眼的。

雷娜塔很快就摸清了護士們上夜班的規律,每當午夜一過她就會從自己的房間裡熘出來,只要繞過了護士們的房間下樓,整個黑天鵝港就歸她所有了,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平日裡難得開放的娛樂設施也都對她敞開大門。

她巡視黑天鵝港就像小女皇巡視領地,去工具間轉轉再去裝置間轉轉,經過廚房的時候還會熘達進去偷吃一些牛肉,故意剩下最後一點,然後用手指甲把它扣出一點老鼠啃食的樣子來,這樣廚師上班就會以為是老鼠偷吃的而把這塊丟掉。雷娜塔不喜歡浪費,所以總是找小塊的,最後就留下那麼一點再弄碎偽裝。

陰冷的風忽然從背後吹來,雷娜塔渾身發抖,直覺告訴她那好像是什麼人。她勐地回頭,做好了逃跑被意外抓住再懲罰的打算,可她並沒有看到任何東西,身後仍是那條幽深的走廊,其他孩子們沒有她這樣大膽妄為,被護士們抓住的下場是極其嚴厲的懲罰,只有雷娜塔會冒著這樣的風險出去探尋未知的世界。平常白天的時候,每個孩子都會被安排適當的學習和檢測,沒有機會去看看黑天鵝港的其他地方,很多孩子連其他樓層的廁所在哪都不知道。

雷娜塔放下心來,加速爬過了值班室的窗臺,一旦過了這裡她就安全了,甚至可以在走廊裡小跑起來也不必擔心被發現,因為這裡的牆壁和門扉隔音出奇的好,大概是怕那些孩子們不受控制的鬧騰。

她忽然停下了腳步,這一次她沒有下樓,而是去了走廊的另一端,經過一號門之後前面就是走廊的盡頭,可這兒並不如想象中的那樣是一堵牆壁,那裡有一扇孤零零的鐵門,上面用白油漆寫著巨大的zero。

零號房間。

這是雷娜塔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層樓裡其實是有39個小房間的,但排序只到雷娜塔的38號房間。

對絕大多數人來說,走廊盡頭的那個屋子總是很少被人青睞,無所謂是實驗室,酒店,亦或者公寓住房,它相對安靜,也意味著過於隱秘。很多偵探小說或者靈異故事裡,走廊盡頭往往就是事件焦點的聚集地,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都會往那蹭,有人甚至覺得只是靠近就會有冷風侵蝕。

但這些雷娜塔都不知道,小孩子其實很多時候會比大人更加膽大妄為,因為他們的學識還來不及讓他們知道人們口口相傳的故事和傳說,無知總是讓人無所畏懼,哪怕這門上寫個外國的死字,雷娜塔也不會本能的害怕,這不在她的恐懼範圍內。

在她看來世界上最嚇人的東西莫過於被值班的護士逮住,那樣意味著沒有飯吃,還會被隔著鐵門用沉重的鐵棒敲打教訓,其他孩子們都會被叫來圍觀。即使捂著耳朵也沒有用,那種該死的聲音在小房間裡簡直能被迴盪之後放大上好幾倍,穿透人的耳膜,直達人的思維,讓靈魂也跟著震顫,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心尖上。

如果犯的錯誤再大一些,可能就不是隔著門那麼簡單了,那些掛在值班室裡的皮鞭和錐子從來不只是看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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