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波心龍珠藏真密。23.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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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禍桉》——

——《秋風和線》——

老疍戶聽完此言沉默起來。

秋風和：“和他共存那麼久的你們知道那條惡龍有什麼特點嗎？比如什麼時候會弱一些？有什麼習性？”

老疍戶搖頭道：“那蛟鬼夜夜興風作浪，沒有見其弱的時候，反倒是有越來越詭譎莫測的架勢。”

秋風和：“越來越詭譎莫測……您應該也瞭解現在的形式，這樣下去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老疍戶抽著菸袋鍋：“沒法子。”

秋風和：“松江府各個地方的線索都在預示一場人禍到來，放任不管的話，爆發時恐怕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老疍戶抽著菸袋鍋，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你。

秋風和：“既然村子之前可以打成平手，可不可以再嘗試一次！”

秋風和：“這次我也會加入，併為之付出全力，我們一起嘗試奪取那顆珠子，鎮壓水禍！”

老疍戶沉默半晌道：“那是三月，牲祭了海神之後，得了海神法力加持才下水斗得惡蛟。如今這個月份下水斗蛟，只怕是要出人命嘞。”

秋風和：“……那您能不能和我講講惡蛟的習性？我們想想有沒有可能不正面與惡蛟發生衝突的情況下偷到寶珠？”

老疍戶敲了敲菸袋鍋，不急不慢的道：“這水底蛟鬼絕非是尋常惡蛟那般循著吃食習性下藥，趁其睡眠不備可以襲殺之物。這蛟鬼自山水形藏夾縫之中生出，匯聚天地惡勢顯化，遍照蒼苔歷歷之身，人力難以鬥得天理的！”

秋風和：“但是這是我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有些許獲勝希望的線索……而且您不也說他夜間才會興風作浪，會不會說明相對於晚上，白天他會比較弱？”

老疍戶道：“平日裡，一出太陽，那蛟鬼轉瞬便消失不見，因此才說此蛟鬼是天地惡勢所化。”

秋風和：看看太陽判斷現在的時間

八月五日，中午十二點。

秋風和：想起自己身上有兩件鎮物，於是問道：“既然惡蛟是天地惡勢所化，其他鎮物可不可以鎮壓一時？”

老疍戶道：“不知道，沒試過，歷來疍戶皆受你們漢人排擠，枉論接觸鎮物之類的東西了。”

秋風和：“現在陽光正勝，我去試試。不過按照記載，對於鎮壓水禍來說過，還是陽燧寶珠最有效，如果我能取來，你們應該知道怎麼使用吧？”

老疍戶一臉不解的看著秋風和。

秋風和：“怎麼了？”

老疍戶道：“此刻太陽出現，蛟鬼不曾出沒，你去哪裡試？”

秋風和：“我以為會盤踞在海底的某處，你的意思是，晚上才能見到惡蛟？”

老疍戶道：“我剛剛便已經說過，蛟鬼乃是匯聚天地惡勢顯化，白天轉瞬消失。”

秋風和：“那更好，我已經一宿沒睡覺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不可以借宿您家補個眠，晚上蛟龍出現時喊我起床？”

秋風和：想想大概什麼時辰會出現

秋風和根本不知道。

秋風和：“惡蛟大概什麼時辰會出現？”

老疍戶搖了搖頭道：“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沒人會讓你借宿的。”

老疍戶道：“晚上出現。”

秋風和：“這幾日是什麼時辰開始出現的？”

老疍戶道：“黑天之後。”

秋風和：想想這幾天的天是什麼時辰黑的

這幾天有時候下雨，早上就天黑著，有時候不下雨，便是五六點才天黑。

秋風和：“那天黑之後我再來，多謝你告訴我這麼多了。”

老疍戶抽著菸袋鍋：“……”

秋風和：往海市那邊走去，路上看看有沒有客棧或者非疍民的民居

秋風和來到來到海市，海邊碧波盪漾，藍的是天是海，白的是沙是光，綠的是海草，大海一望無際。此處不分晝夜，北邊是船舶入海的入海口處碼頭，南邊是一處海底深谷。海市之中熙熙攘攘都是人，不見倭寇蹤跡，不少海族在岩石邊緣以花貝買賣東西，比如交人、蝦兵、蟹將、海蠣子精、海蟶子精……

海市附近沒有客棧，整個仙山鄉有客棧的地方，只有寥寥幾處。

秋風和：走近海市，看看人比較多的攤子上，用花貝買什麼

@霍十一（攪屎的棍）剛剛發現你第一次來海市，用的銀錢交易，不做數，扣除的錢返回去，物品我收回了。）

霍十一：（ok的，今天跑完團，我去把資料改回來）

（無憂的護腕也扣回了）

（剛剛去17章抹平時間線差異回來，讓我看看你們發了什麼）

這裡人或者說精怪比較多的地方，是一箇舊書攤。

秋風和：去舊書攤那裡看看在買什麼，聽聽他們和老闆的聊天

舊書攤上有些許舊書，如《閩越遺珠》、《狂夫囈語》、《江天飛魚圖》、《紙鳳凰剪紙冊》……

秋風和：聽聽他們之中有人在說話嗎

這些個主要是來買兩種書的，一種是買小說的，什麼《重生兵王之四大煉巔峰路人》《松江府之花都狂兵》，還有一種是買黃書的，什麼《赤身大俠秋風和》《畫工奇人日神仙》之類的。

秋風和：“意……”嫌棄地搖搖頭，扣上面具，拍拍一邊排隊的人，“你好，我第一次來海市，這裡交易為什麼都在用花貝而不是外面的金銀呢？”

秋風和：心中暗歎統一貨幣的重要性，繼而問道，“那咱們人類該區哪裡賺花貝啊？海族需要什麼我們才有的東西嗎？”

這人道：“當然賣東西賺花貝了，遇到有買的就有花貝了，像我賣的是魚食。”

秋風和：“嗯……不知道包子算不算魚食……”

這人道：“指定不算啊。”

秋風和：“聽聞前段時間，一個叫乾坤道人餘賽武的人來這裡，你聽過他的名字嗎？”

這人道：“那是誰啊。”

秋風和：“聽說他這段時間來了這裡，還有不少外地人來海市，你知道他們來這裡都去哪了嗎？”

這人想了想道：“這個啊，玄機冢那邊去了。”

秋風和：“所以……他們只是路過這裡，而不是在這裡買什麼東西？多謝了。”

秋風和：再看看有沒有賣在外面不容易見到的東西

這裡還有菜譜攤、玉石攤、祭器攤、符詔攤……（詳情見武功集•物品類外物和武器類外物）

秋風和：可惜自己不僅買不起，也不知道要買什麼，本著非必要不花錢的原則，離開海市。再回清水坳疍民居住地看看佛緣寺立下的那個佛像

秋風和看著佛像，海邊那道帶著清冷佛意的凋像飽經風霜，卻一塵不染，額心一道精巧蓮花紋，紋生十六道，左右各四道豎長藍紋略帶弧度左右彎折，正中紅紋最底層四道長紋，中間三道短紋，最上一點似紋似圓點，形若一朵正在盛放的蓮花。那佛像此時正獨映著海天，似乎立掌唸誦佛號，彷彿是面對著佛陀圓寂、身軀冰冷，正以多聞法眼離慾念樂想、破虛幻無常之法的阿難陀尊者。

秋風和：看看佛像附近有沒有行人

秋風和看到佛像周圍並沒有行人，看這佛像的樣子，似乎就連佛緣寺的僧眾也並非時常維護這佛像。

秋風和：那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在這裡建這麼大一個佛像呀！向著北方有疍民的方向走，試圖遇見一個人

秋風和遇到了一個疍戶，在疍戶人家處。

秋風和：過去問問這位疍民，“您好，我看見南邊那裡有一座佛緣寺建在那裡的佛像，您知道那是為什麼而建的嗎？”

中年疍民道：“那是佛緣寺為了看守震懾波心島中的《閻浮提諸龍圖》”

中年疍戶道：“《太平廣記》中記載，‘龍在閻浮提者五十七億。龍於翟陁尼不降濁水。西洲人食濁則夭。單越人惡冷風，龍不發冷。於弗姿提洲，不作雷聲，不起電光。東洲惡之也。其雷聲，兜率天作歌頌音，閻浮提作海潮音。其雨，兜率天上雨摩尼，獲世城雨美膳。海中注雨不絕如連。阿修中雨羅丘伏，閻浮提中雨清淨水。地獄一百三十六。三角生死善無記也。團生死諸天也’。”（在閻浮提的龍共有五十七億。在翟陁尼的龍不往地上降汙濁的水。西洲人食用了汙濁的水就夭亡。單越人厭惡冷風，龍就不發冷。在弗姿提洲，龍不作雷聲，不起電光。而這些都是東洲厭惡的。那雷聲，兜率天作歌頌的聲音，閻浮提作海潮的聲音；那雨，兜率天上下的是摩尼，獲世城下的是好飯菜。海中下雨不止，雨水象連到了一起。阿修中下羅丘伏；閻浮提中下清浮水。）

中年疍戶喘了口氣道：“而在波心島上，就有一副繪畫著閻浮提之景，其中在閻浮提之處，整整五十七億條真龍皈依佛門時候的模樣。”

秋風和：“想象一下就好壯觀啊！不過聽起來，諸龍在閻浮提挺照顧子民的，為什麼《閻浮提諸龍圖》需要被看守震懾呢？”

中年疍戶道：“聽聞佛緣寺的僧人說，那《閻浮提諸龍圖》之中蘊藏了佛陀覺悟、真龍意蘊，可令蛟蛇之屬得以昇天化作真龍。”

中年疍戶頓了頓，似乎是在回憶什麼，半天吐出一句：“那僧人建設佛像的時候，還曾說過‘龍依宮住。而能興雲。有人仰視。所見宮殿。當知是乾闥婆城。干城者。即乾闥婆城。海上龍蜃化現餘氣。人見樓閣。忽爾還無。此破眾生妄執五蘊色身為實’。（此處語出華嚴經四十二卷。）”

秋風和：“是因為有這個佛像震懾，惡蛟才遲遲得不到波心龍珠？”

中年疍戶道：“蛟鬼之所以未能得到波心龍珠，是因為海灣結構令波心島未曾被海浪捲走。”

秋風和：“波心龍珠是在《閻浮提諸龍圖》中嗎？”

中年疍戶道：“波心龍珠是在波心島上，只不過沒聽說誰知道具體位置在何處。”

秋風和：思索‘海上龍蜃化現餘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秋風和想到‘海上龍蜃化現餘氣，人見樓閣。忽爾還無。此破眾生妄執五蘊色身為實’意為海中蛟蜃、蜃龍、巨蚌之屬，透過吞吐雲煙之類的氣，結成樓閣之類城池，人看到樓閣沒一陣子就消失了，實則是妄執五蘊，於是被矇蔽眼睛，只看到了被改變的色相。

——《霍十一線》——

住持道：“沒聽說過。”

霍十一：“好，住持你這裡有不用的容器嗎？不知道能否借我一用？”

住持想了想，給霍十一拿了個碗。

霍十一：“您們還是留著吃飯吧，這個口太大了。謝住持好意，我先走了”#步虛去離這裡最近的雜貨鋪

霍十一八月五號，下午一點，來到褚宮鎮的雜貨鋪。來到雜貨鋪，雜貨鋪裡各種東西擺在貨架。雜貨鋪掌櫃道：“客官來些本地特產嘛？有聻錢，還有從佛緣寺請來的肉身佛，可以安家做護法。”

霍十一：“給我來十個質量好點的瓶子或者質量夠好的罐子，我封存氣體用，最好封口也好點。然後詳細說說聻錢是什麼？”

雜貨鋪掌櫃給霍十一拿了十個痰盂，帶蓋的，質量嘎嘎好。

雜貨鋪掌櫃道：“聻錢就是聻錢啊。”

霍十一：“有什麼用？和聻交易？我也看不見他們呀”

雜貨鋪掌櫃道：“聻錢自然是有用的，但是我不知道啥用。”

霍十一：“能讓我看看聻錢長什麼樣子嗎？我買幾個當收藏品也好”

雜貨鋪掌櫃拿出一張聻錢，蒼白的圓圈紙錢上面有一個‘聻’字！

霍十一：“嗯……和燒的紙錢差不多，按斤賣還是按個賣？”

雜貨鋪掌櫃道：“聻錢，一張一文錢。”

霍十一：“這麼便宜？直接給我來半兩銀子的”#交錢拿貨，往亂葬崗方向走

霍十一拿著500張聻錢去亂葬崗了，十個痰盂花了霍十一500文。

此時，亂葬崗整個籠罩在一片綠色的煙霧之中。

霍十一：#驅使炎亂，將圍繞自己一圈的空氣不斷向外排，形成風圈。然後，再將其毒物另一面形成向自己吹的風牆，在自己這一面形成一個漏斗型的風渦，把買好的痰盂放到風眼罐裝霧氣

霍十一：#藉著清理毒霧的時間，找找那怪物是不是還在墓口

霍十一發現，這些毒霧不受五行之屬的力量干涉，甚至可以穿透虛實，就連約束其存在都無從下手。

霍十一：“嘖，那就只能硬開了，希望他回去之後，這些毒霧會自然消散吧”#用炎亂把墓口那片土地與周邊大地的分子斷開，再用牛爆破頓拳將那塊土地重力偏移，讓墓門露出來

霍十一：（畫的有點抽象，大概就是讓這塊土地向右滑，讓墓門露出來）

更加生草的是，這個古老生物因為回不去，還在不斷的釋放毒霧，反覆消殺。

霍十一把墓門開啟，古老生物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霍十一：“這群大巫造物種都不講邏輯的嗎！只管強，不管基礎邏輯”#擦汗，仔細想想除了讓這毒霧自然消散以外，還有什麼辦法能加速流逝

霍十一：（不受五行之屬，穿透虛實，概念上的沒辦法約束）

霍十一：（比步虛還厲害）

霍十一想到，沒法了。

霍十一：“唉，希望路過這裡的人，看見這裡的異狀能選擇繞道吧”#無奈的放棄思考，梟神墓也探完了，毒也放了，接下來……飛到空中，調轉重力，就這樣在空中被重力牽引，“躺”著前往硨磲谷

霍十一來到硨磲谷，陽光透過十數米的海水，將這處水下的谷地映襯的十分美麗。

無數五彩繽紛的海洋生物在純淨的澹藍色海水以及奇形怪狀的珊瑚之間或搖曳或遊動，簡直就是童話世界之中才會出現的瑰麗場面。這裡有著大大小小數以百計的海蚌，其中大的猶如磨盤。

甚至有幾個比巨型車輪子也沒差多少，小的也有海碗或者臉盆大小，這乃是硨磲的活體。它們的殼堅固厚實，有著細膩的質地，乃是珠寶材料的一種，加工打磨之後算是一種比較受歡迎的半寶石，畢竟佛門七寶之中便有硨磲的名字。

水中游曳著一隻體長超過兩百米的巨型三足玳冒妖類，那是賁咎龜。《爾雅・釋魚》雲：‘鱉，三足，能；龜三足，賁。’《周易》雲：‘白賁無咎。’故名賁咎。其性格溫順，喜歡浮在海面下，張開嘴巴，吃路過的藻類、魚群、烏賊等等。有時也會潛入深海，啃食海底淤泥石塊助消化。

霍十一：“好大的王八……”#修復重力，步虛在空中感慨道

霍十一：#向下走，抬起一個海碗大小的硨磲

霍十一抬了一個硨磲。

霍十一：#顛顛重量，在水面上露個小頭，打水漂！

硨磲蹭蹭蹭在水面上打水漂。

霍十一：“哈哈哈哈哈哈哈！”#跑過去接住硨磲，再打個水漂，把他打回去。心情愉悅再去賁咎龜那裡

霍十一來到了賁咎龜處。

霍十一：“哈哈哈！下午好啊！你會說話嘛？”#飄到賁咎龜眼睛旁邊，雙臂搖擺著大聲打招呼

賁咎龜張開嘴巴，歪著腦袋，半天蹦一個字道：“啥？你說啥？我不會說話啊。”

霍十一：“哦”

霍十一：#偷偷看一眼這地方水最深的地方有多少米

霍十一看到這裡最深之處，水足足有幾十米深。

霍十一：“大烏龜啊，你這都快200多米長了吧？這地方又不深，怎麼不去海里遊？”

賁咎龜道：“我在海面吃藻類。”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