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身份,代表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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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危機來得快去得更快。
看著狼群撤走,都沁一行人都有些發懵,不能相信他們就這麼得救了。
“姑娘……”都沁走到鳳無憂身邊,叫了一句。
結果,鳳無憂根本沒理他。
對於害她的人,有必要理嗎?
別說什麼不得已,這天下不得已的事情多了,可害人的卻沒幾個。
“傷給我看看。”她踢了聞英一腳。
聞英是真的傷得很重,衣服都被血溼透了,被阿木爾扶著坐在一邊。
呼和的表情很精彩。
聞英今天先後三次救了阿木爾,最後一次更是身受重傷,換了哪個女孩子,恐怕也是要動心的。
他心頭慪得要命,可是又說不出來。
聞英會對阿木爾這麼上心,是因為把阿木爾當成了自己心上人的替身,希望發生在那個紀家女孩兒身上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在別的人身上。
這事兒,鳳無憂知道,可呼和不知道啊。
因此,看著阿木爾關切地舉動,他自然就糾結了。
鳳無憂看在眼裡,卻不打算說破。
這些人的分工她也算看出來了,雖然做主的人是都沁,可是出主意的卻是這個呼和,那個嫁禍給她的主意,八成也是這個呼和想出來的。
所以,活該現在心裡難受。
“姑娘,他還傷著!”鳳無憂那一腳不輕,聞英當即就皺了眉,阿木爾連忙提醒鳳無憂。
鳳無憂淡淡地看了阿木爾一眼,一個字都沒說,阿木爾已經自覺地閉嘴了。
她的身份,還有他們這些人做出的事情,委實沒有資格對鳳無憂大呼小叫。
聞英雖然扯動了傷口疼得滿頭大汗,可還是默默地轉過了身,把傷口露給鳳無憂。
他跟在鳳無憂身邊也算有段日子,知道鳳無憂對治傷這事上絕對不容任何人反抗。
而且,她肯為他看傷,聞英心裡也是隱隱高興的。
這是不是說明,鳳無憂還是把他當自己人看待?
鳳無憂挑開衣服快速看了一眼,皮開肉綻,甚至可以看到下方的肩胛骨。
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看著可怕,也會影響行動,但不致命。
“拿藥和繃帶來!”鳳無憂叫了一句。
長孫雲尉出門在外,自然是隨身都會帶著這些東西的,立刻有人把東西拿過來。
鳳無憂又要了一壺烈酒,眼都不帶眨一下的,直接對著聞英的傷口就潑了上去。
聞英肌肉狠狠一抖,連表情都猙獰了。
阿木爾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麼深的傷口,直接拿著烈酒就往上潑,這得多疼啊?
這個姑娘,她真是在給手下治傷嗎?不會是在殺人害命吧?
聞英雖然疼得要命,但還是咬牙忍住了。
他說出了心裡埋藏最深的東西,不僅沒有把他對鳳無憂的仇恨變得理所當然,反而,愧疚起來。
因為連他自己都知道,他根本就是在遷怒,是把鳳無憂當作了替罪羊。
鳳無憂也完全沒有因為紀家那個姑娘的死而覺得對聞英有愧。
她就算有愧,也是對那個姑娘本身,而不是聞英。
說到底,聞英與她毫不相干。
而去救阿木爾這件事情,也把他們之間的恩怨徹底扯平了。
從此之後,她對聞英不會有任何愧疚,也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特殊。
烈酒消毒之後,鳳無憂手腳很快地做好了清創,創面處理,現在不具備手術縫合的條件,好在背後的大肌肉群也沒有那麼較弱,再加上,長孫雲尉的藥都是極好的,因此她也沒有做多餘的事情,只是撒了藥又包紮好之後,就站起了身。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番操作,還是都沁和阿木爾一行人看呆了眼。
實在是,鳳無憂處理傷口的技術實在太嫻熟了,不僅嫻熟,而且優美。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恰到好處,沒有任何多餘的操作,每一個操作也都精準到位。
明明是在處理傷口,可是他們一路看下來,竟懷疑自己其實是看了一場技藝表演。
直到最後一個結打好,他們才緩過神。
都沁感覺到有人拉了自己一下,一轉臉就看到是呼和。
呼和朝著鳳無憂的方向呶了呶嘴。
這個女子能力遠在他們想象之外,而且還有如此高明的醫術,若是,能邀請她和他們一路同行,那接下來的中途,也會多了許多保障。
都沁何嘗不想這麼做?
只是,他們先前做過的那些事情,這個女人會看不出來嗎?
既然她知道,又怎麼會和曾經害她的人合作?
可,就算他心裡猶豫,但還是決定要試一試。
畢竟,鳳無憂表現出來的能力,太讓他們心動了。
當下,都沁上前一步,以手按胸:“姑娘,我們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
要是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嗎?
鳳無憂很想把這句前世偶像劇裡的經典臺詞搬出來,不過忍了忍,還是算了。
說了之後又要解釋,她又沒想開班授課。
她的反應是直接無視。
“能走不能?”鳳無憂問聞英。
聞英的傷口包紮好之後,疼痛已經減輕很多了。
其實,很有可能是烈酒澆傷的疼痛太過劇烈,所以後面無論有什麼樣的疼,他都不覺得了。
但不管怎麼說,這個傷並不至於讓他連行走都沒有辦法。
見聞英點頭,鳳無憂就道:“那就走吧。”
都沁這些人害過她,她也看了他們的熱鬧,大家扯平。
鳳無憂向來都是個很大氣的人。
見鳳無憂真的轉身就走,都沁急了,大叫道:“姑娘留步!”
留個鬼!
鳳無憂只當沒聽到,大步繼續往前。
“姑娘!”一陣腳步聲響,然後鳳無憂的衣袖就被人給拉住了。
“姑娘!”阿木爾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她:“姑娘,我哥哥是阿木古郎,是大王帳下最歡迎的勇士,姑娘和我們一道去王庭吧。你不是來北涼行商的嗎?我去和哥哥說,一定會讓你在北涼收到最好的駿馬和毛皮。”
阿木古郎?
鳳無憂這一次真的停下了。
她知道這個人,就是她二闖北涼大營救人的時候,識破她的那個年輕軍官。
其實,她本來是不知道的,後來蕭驚瀾去北涼支援拓跋勒破壞拓跋烈的蘇慕遮大會,就在拓跋勒佔據上風的時候,就是這個阿木古郎突然反水,帶著軍隊從背後捅了拓跋勒一刀,這才讓拓跋勒不得不倉皇逃竄,一直到現在還是草原上到處流浪。
蕭驚瀾當時就對阿木古郎留了心,調查了不少關於他的事情,鳳無憂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她和阿木古郎早就打過照面。
她要是記得不錯,阿木古郎是個小酋領的子弟,不過那個酋十分沒落,只能苟延殘喘的那種,而至於阿木古郎的家人,她還真沒留心。
畢竟,她不是那種會用對方的家人來脅迫別人做事情的人。
此時阿木爾一口叫破她自己的身份,倒讓鳳無憂多看了她兩眼。
阿木古郎是拓跋烈這邊的人,拓跋烈又是採日蘭的兒子,所以,雖然他向來表現的冷酷殘忍,可很有可能,是主張草原人向天嵐人學習,而仔細想想,拓跋烈其實真的沒有對天嵐人表現過極端敵意。
而相反,蒙金則是非常看不起鳳無憂他們這一行人,他的政治立場,是和拓跋烈對立的。
拓跋烈雖然藉助天神之名坐上了大王的寶座,但也不可能徹底清除掉王庭中反對他的勢力。
尤其,在草原上,各牧手中都握有一定的兵力和權力,對王庭的服從只是一種相對鬆散的聯盟形式,想要清除就更不可能。
在北涼王庭中,一定不缺乏兩方勢力之間的鬥爭。
而蒙金追捕阿木爾,很可能就是這種鬥爭的延伸。
鳳無憂挑了挑眉。
她運氣也太好了吧,當個俘虜,千挑萬選的路線,居然也能遇上阿木古郎的妹妹。
“阿木爾!”呼和大叫。wavv
他雖然要藉助鳳無憂的能力,可是,阿木爾也不就能這樣把自己的身份叫出來。
“呼和,我們已經害過一次這位姑娘了,難道還不對她說實話嗎?”阿木爾難得強硬了一次,她雖然語氣裡還是有些徵詢的意思,但眼神卻是很堅定的。
呼和嘴唇微動,但到底也沒有再說什麼。
阿木爾轉向鳳無憂,道:“姑娘,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和你手下的這位公子今天幾次救了我們,請和我一起去王庭,我一定會讓哥哥好好答謝你。”
答謝?
開玩笑!
阿木古郎要是不把她五花大綁送到拓跋烈跟前去,那才有鬼。
鳳無憂抿了抿唇,道:“你真想答謝我?”
“是的,天神可以證明我的誠心。”阿木爾連忙說道。
“好,那就給我一樣信物吧。”鳳無憂伸出手,說道:“這件信物代表一個要求,若是有一天我拿著這件信物找到你,那你無論如何,都要在你的能力範圍內幫助我。”
阿木爾一怔。
“這怎麼可以!”呼和已經叫出聲:“若是你要求的事情,是對阿木爾不利的,又或者讓她為難的呢?”
鳳無憂看了呼和一眼,想起一句名言:玩戰術的人,心都髒。
她把目光重新調回阿木爾,說道:“若是那樣,你可以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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