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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城,白玉廣場。

白霧縈繞,結界聳立。

寧洛戴著純白的臉譜,看向前來參會的一眾軍伍領袖。

片刻後。

蒼雷王歸來。

“何事?”

“域外邪魔作亂,雖有蹊蹺,不知是否冤罪,但他的確亂了我軍士氣,行為也有些可疑。”

“鎮邪在即,我便當場格殺。”

眾人聞言並未動容。

換做他們前去處理,自然也會是同樣的決議、

更沒有會心覺可惜,畢竟在如今的世道之下,竟然還有人膽敢刻意擾亂軍中氛圍?

論罪當斬,母庸置疑!

寧洛表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裡甚至稍有期許。

“果然來了!”

寧洛微眯著眼,心道我給你了這麼長時間籌備,這次你總該能夠尋到出手的良機,然後給我一刀嘗一嚐鮮了吧?

但......

寧洛心中也有隱憂。

先前在廣場周遭,他刻意調動試煉者的情緒,促使他們自覺幫忙警戒。

那商陸會不會因此忌憚,從而尋不到出手的機會?

想來,應該是不會的吧?

再怎麼說,商陸他好歹也是a序列前百的絕對實力者,要是會被一群ef序列的低階遴選者給絆住,那屬實有些丟人現眼。

獵犬們想來會因為同伴的死訊而慄慄危懼,畏縮不前。

但商陸卻絕無可能退卻!

寧洛如此料定,心知結果想來能夠滿足他的期許。

即在保住試煉者們士氣的同時,試一試商陸的斤兩。

想法很好,計策也沒有任何漏洞。

但問題在於,商陸的目標,壓根就不是寧洛。

這是寧洛怎麼都沒有料到的事情。

商陸只想要將黑潮的餘盡殘渣灑遍廣場周遭,讓那些試煉者與土著體內的白塵應啟用化,從而最終導致天脈道海的逆亂。

他自始至終,都沒打算對聖子出手。

因為他知道,他打不過。

寧洛並不知道自己究竟給商陸帶來了多麼深重的恐懼,甚至直到此刻還是滿心期許。

不過,會議之中,還是得聚焦正題。

“聖城會師功成。”

“當務之急,是聚集各軍伍強者,即刻演武練兵,確保我們的十萬天兵能夠達成高效協作。”

十萬天兵是虛稱。

實際上聖城周圍所有的將士,連帶土著與試煉者,攏共也就六七萬的水平。

而其中真正有能力進軍地脈界核的,恐怕也就五萬多人而已。

不過為了提振士氣,適當虛張聲勢也確有必要,說是十萬天兵也自非錯漏。

演武練兵,培養協作能力。

其實這並非是為了土著而準備的應敵之策。

而是給一眾試煉者的緩衝時機。

試煉者之間原本並不同心,縱使此刻心中已暫無芥蒂,但要說一同進軍地脈,攜手祓穢......

這種事,他們顯然並不熟練。

所以必要的訓練不可或缺。

尤其是試煉者們還擁有天外的道法,可以結成戰陣,可以共享一些特殊的增益,更是能夠傳法土著,增強整個軍陣的實力。

寧洛不想拖延下去。

所以,與其再讓試煉者們慢悠悠修行,不如給他們一個死線,迫使他們不敢再敝帚自珍,而是立刻謀求合作。

“半年。”

“不能再拖了。”

“視情況而定,我們最多還有半年時間,最少......可能連三個月都不剩。”

“所以,一會兒你們分別告知各自手下將士,讓他們三個月內勤加訓練,隨時做好進軍地脈的準備。”

“而演武練兵之餘,更是要交替實戰,派人駐守聖城周遭邊境,不斷以白塵丹淨化焦土,擴大領地,為此後重建文明做足準備。”

眾軍伍領袖不敢開口,至少在聖子發言之際,他們不敢表現出任何疑慮。

直到寧洛說完,才總算有人問詢:“聖子大人......為何突然只剩下半年之期?”

寧洛面不改色,沉聲低語:“因為死氣不蠢,它既然眼睜睜看著我們會師聖城,無力攔阻,自然會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尤其......”

寧洛頓了頓,語氣中摻雜著幾分冷意:“尤其,它早已與太初道果融為一體。所以當我們徹底逼急了它,它興許會孤注一擲,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使命,也會強行洞穿地脈,為這片天地引來更大的禍患!”

會議上的氣氛忽而變得有些詭異。

土著真的一無所知?

顯然不會。

這是神之試煉,所有生靈都是活生生的個體,都擁有生理意義上健全的思考能力。

當試煉者們心中譏諷,覺著土著愚不可及之時,他們又怎可能知道,土著早已對如今望星界的現狀心知肚明。

聖子就是聖子。

他既不是截天武神的轉世身,也不是黑潮白塵的母體。

因為......

他是二者的混融,他兩者都是。

當聖子不遺餘力,為了守衛文明火種而傾盡所有之時,他是截天武神。

而當聖子懷揣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意圖,想要侵佔這片天地之際,他便是白塵母體!

但現在......

聖子的心緒,變得有些可疑。

太初道果,黑潮使命,洞穿地脈,更大禍患......

這些東西,你為什麼不早說?

聖子此前從未提及過這些,甚至他很有可能壓根就並不知道這些所謂的禍患。

那究竟為什麼,聖子會在中都會師之際,忽然提出了這些隱秘,並昭告眾軍,他們需要立刻著手準備?

是因為他恰巧想了起來?

理由雖然荒唐,但結合實際,確有可能。

只需要一個條件,就能輕易滿足這一假說。

聖子體內潛伏的白塵母體意識,甦醒了。

所以他忽然“記起了”更多的隱晦,也記起了有關黑潮的使命,更是料見了此後的發展!

聖子,忽然變得危險了起來。

但沒有人動容,更沒有會愚蠢到在聖子面前傳音。

畢竟他們都是白塵丹的受益者,又怎可能會在白塵母體面前暴露思緒。

沒有任何眼神的交流,更無需些毫提醒。

所有人便都察知到的事態的緊急。

但該做的事情,沒有變化。

甚至,他們給眾軍的期限,只會比聖子的要求更加嚴苛。

“聖子有失控的風險,尤其是在死氣祓除之後,我軍本就疲累,屆時聖子忽然失控,那我們必定會頃刻淪陷。”

“不成!我軍必須嚴加訓練,尤其是得提前做好連續攻堅的準備,聖子......”

“聖子似乎也有些焦急?”

“莫非這死氣的背水一戰,也會對白塵造成威脅?”

“那豈不是說,如果我們表現出不敵黑潮母體的姿態,那聖子必會迫切出手。”

“從他的忌憚來看,縱使他們之間沒能兩敗俱傷,也絕不可能會是一邊倒的壓制。”

“所以,屆時,也會是我們出手的良機......”

沒有人傳音暴露心緒,但眾人之間的想法卻出奇地一致。

究其緣由,還是因為寧洛早就給他們打過預防針。

有些話,聖子已經少說有五六年沒有再提及過了。

但在早些年,聖子還沒有戴上白麵的時候,他不止一次向世人提及,倘若有朝一日他被白塵吞沒,那無論他究竟對這片天地有多大的功績,在抹除他的時候,都絕不可手下留情!

聖子屢次談及此事,因而縱使他此後多年再未提及,可當局面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眾人依舊立刻想起。

氣氛沉默了片刻。

寧洛心知,他應該給足了眾人緩衝的時間。

但是他沒有開口。

不是為了等誰先一步開口,也不是因為沒想好接下來的說辭。

而是因為......

“人呢?”

“嗯?”

寧洛怔住了。

人呢?

商陸你小子人呢?

不是a序列前百嗎?

不是上次恥辱逃脫,不應該心懷不甘嗎?

不是剛才還找人搗亂,意圖再復出手干涉嗎?

那你人呢?

寧洛不明所以。

他的確有想過商陸會不會不方便出手,但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的理性給否定。

但眼下廣場周遭的混亂已經徹底斂息,那些蠢蠢欲動的獵犬們也再無動靜。

就連本該強勢出手的商陸,也彷彿人間蒸發,再難尋到些毫氣息。

即便是以寧洛如今的高維視角,卻也找不到潛於人潮,且並未出手的商陸。

怪事!

怎麼就突然慫了呢?

寧洛眉頭緊鎖,心中著實有些急切。

雖然那張純白的臉譜遮蓋了寧洛的面容,也斂去了他所有的表情。

但一眾軍伍強者與聖子打了這麼多年交道,加上體內白塵本就擁有原理不明的直覺洞察,從而能夠勉強感知到聖子大人此刻的焦急。

這份焦慮讓他們更加堅信了自信的判斷。

果不其然,聖子慌了!

換言之,白塵慌了!

看來,如果他們能有一次機會,在黑白弈子交鋒之際掀翻整個棋盤......

那一定,就是不久之後的將來!

眾人士氣更是激昂!

寧洛並未察覺,而且這也不是他刻意誘導的結果。

但至少,劇本的走向並未偏移。

良久之後,待得廣場周遭再無任何動靜,待得寧洛位居道海的道身遍覽聖城,也察覺不到些毫異動......

寧洛終於確定。

商陸,怕是不會出手了。

可惜......

或許這就是a序列強者吧,行動果然穩健。

興許只要沒有必勝的把握,商陸便不會冒險出手。

寧洛只能如此判斷。

直到會議結束......

商陸也沒有出現。

試刀的計劃,再復泡湯。

寧洛甚至一時都有些自我懷疑,他是不是不應該那麼急著提振士氣?

但直到他離開廣場,他才忽然瞭解了事情的始末。

“商爺怎麼不出手?”

“說是沒法出手,現在聖城之中草木皆兵,他根本沒機會擴散黑盡。”

對話簡潔,想來獵犬們也變得警惕了許多。

雖然沒有後續,但就這點資訊,已經足夠讓寧洛剖析個大概。

說到底,就是狼人殺中好人抱團,且沒有中立在場。

一萬個心意相連的好人,裡面只潛藏著一匹狼。

那這匹狼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順利出刀。

他尋不到落單的試煉者,更沒有遮掩身份的可能,所以只能悶聲融入其中,不敢有些毫異動。

“他的目標是其他試煉者?”

“......”

“還挺隱忍。”

寧洛心想著,商陸在他這裡吃了癟,理應不會忍氣吞聲,就此收手。

那也就是說,這次行動雖然並非針對於他,但無論如何都一定有利於他提升實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

“轉折點,會在地脈死戰。”

“屆時土著與試煉者必定會有死傷,而且局勢混亂,顯然會是他出手的最佳時機。”

“他的目標......”

“懂了。”

寧洛童孔微縮,勐然察知到商陸的用意!

原來如此!

倒是他多心了。

神選者謹小慎微,不打沒把握的仗?

這是他高估了商陸。

其實商陸自始至終都沒有將寧洛排除在目標之外,恰恰相反,聖子是他前行路中必要的踏板!

商陸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一言以蔽之,就是接盤。

接盤,接的是天脈道海的盤!

他知道他爭不過蘇瑤,如果正面與蘇瑤抗爭,那他的落敗顯然不會有任何疑慮。

但如果他能強先一步呢?

倘若他能夠在蘇瑤進軍道海之前,提前尋到白塵母體與截天武神的所在之地。

並趁著二者抗爭虛弱之時,想到辦法鎮封二者,從而奪取天脈道海的掌控權......

“蘇瑤在道海中留下了道痕。”

“我身為道主的時候,就能夠追朔道痕,那以神選者的手段,他肯定能夠更進一步。”

寧洛雖然可以這麼做,但他的確沒有這麼做過,因為那樣勢必會被蘇瑤覺察。

但是商路他可不在乎!

他要的就是被蘇瑤覺察!

屆時擁有天脈權能的他,只需要修正天綱,扭曲法理,並站在高維的視角對蘇瑤強勢出手!

那縱使蘇瑤將之輕易攔下,因果的紐帶也將不可避免地連線在一起。

至於這所謂聖子......

不過是商陸達成目的的工具。

“呵。”

“好像,有點看不起我啊,拿我當跳板是吧?”

寧洛臉色逐漸黑了下來。

不得不說,商陸的確還是有那麼一點想法的。

他比所有人都更先覺察到,天脈道海之中埋藏的隱秘,才是攻略此番試煉的關鍵。

甚至他竟然還想利用這一點,藉此對蘇瑤出手?

膽子不小!

可惜,沒讓寧洛如願。

寧洛的目的不過是想捱上一刀,偏偏這商陸就是不聽勸。

甚至還打算拿聖子當跳板接近蘇瑤?

那可就沒辦法了。

“既然你不來找我......”

“那行,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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