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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歸來的訊息瞞不過天域城。
因為她之所以會被逐出神選之地,正是因為在對賭契約中落敗。
契約的代價並不足以讓蘇瑤殞命,但卻足夠禁止其踏入神選之地,從而讓蘇瑤徹底斷絕參與神選的可能。
契約是絕對的。
更沒有時間的限制。
所以忽然燒燬的原因只有一個。
“有更加上位的契約,覆蓋了我們的約束。”
“絕無可能!”
“以我們十柱神的契約效力,縱使讓其他第一階梯權能的神選者一同署名,也不足以將之覆蓋!”
“不,覆蓋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
純白大廳中驟然失去了聲音。
十道投影盡皆陷入沉默。
確實,只有一種可能,能夠覆蓋掉他們的契約。
只需要滿足兩個條件。
其一,新契約的內容與此前的契約高度衝突,且難以調和。
其二,新契約的締造者擁有遠勝他們的權能。
煙羅之名已被神選驅逐,排名也不復存在,所以現在的蘇瑤根本不可能具備他們之上的權能。
那麼,可能性就只剩下一種。
她是透過神明的契約,回到了這片土地!
所以,他們沉默了。
因為以他們的眼界,自是明白,比之煙羅迴歸神選之地的資訊,其實還有更加恐怖的事情。
她到底做了什麼?
在狹隘的箱庭,贗造的豬籠之中......
蘇瑤究竟做了什麼,才得以完成與神明的契約?
其背後隱含的資訊,比蘇瑤迴歸這件事本身,更加令他們駭然驚懼。
但驚懼,也不過只是彈指一瞬。
“找到她!”
“申請查閱許可權,必須儘快,全力找出她!”
“但......如果她一直停留在f級,那麼想要找到她,最壞的可能,或許需要呼叫將近兩萬次查閱許可權。”
“第一階梯權能每天最多七次情報查閱,想要逐一排查出來,要花費時間可不會少。”
“只是,還有九天便是試煉日。”
“如若她悄悄晉級......”
“無所謂!”
“一個個排查上去,把所有異常檔桉和異常記錄全部記下,她絕無逃脫的可能!”
“另外,遣人降級序列,去廢都參與試煉,暗中尋覓她的線索!”
“代價......算了,死幾個人就當抵償代價,如果他們的命能換來煙羅的行跡,那也算是值當,呵。”
“這樣倒是也能利用起神之試煉的臨時查閱資格,讓廢都的棄子一同調查彙報。”
“不計消耗的話......”
“快則數日,滿則......最多三次試煉,她必定無所遁形!”
十道投影達成共識。
找到蘇瑤,趁她權能低微之際儘快滅殺,便是最好的,且唯一的法。
......
廢都。
晨風拂曉,天色微明。
不過......
穹頂之上卻並無耀陽。
“就像按時調節光亮的生態園一樣。”
寧洛收回目光,無心細究。
個人終端裡,顏豐總算回覆了他的留言。
看來,醒得還算早。
[閻羅:神裔領地內有簡陋的房屋,但傢俱比較貴乏,方便的話也需要藉助收納袋,夜晚還需要輪流守夜]
[閻羅:這些工作大都由下三階的種子承擔,不過忘川神裔里人不多,種子也很少]
[閻羅:食物......是透過某種奇怪的機械裝置生產出來的,需要撿拾電子廢料,從而轉化出膏體的能量棒]
[閻羅:我姑且是吃了一個,口味還挺正常,就是得過得去心裡這道坎]
閻羅是顏豐的id。
他在藍星時作為知名博主,用的id是閻王。
不過在這神選之地,妄自稱王恐怕會引人反感,更是可能招來禍患。
顏豐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自己或許並不真正屬於這片土地,他們或也只是寧洛飛昇的“附贈品”。
所以,必要的謹慎不可或缺,故而稍作修改,改成了閻羅。
閻羅......
與煙羅同音。
寧洛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提醒。
畢竟除了他以外,還沒有任何人知曉煙羅與蘇瑤的關聯,所以這麼透露給顏豐,倒是可能會起到反效果。
不過這同音的id往後會不會誤事......
當寧洛產生這般念頭的時候,他便已經料見,這種事想來極有可能發生。
不過,那不是他現在該考慮,也有能力干預的事情。
至於顏豐口中的能量棒。
這東西寧洛在神恩介面見到過。
價格相當昂貴,足足八萬神恩,不過倒是沒有使用壽命就是了。
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也算是規模較大的神裔的“建立費”吧,是必要的生存物資。
能量棒是米白色的膏體長棍,從ar投影上來看,就像是有成年人半個手腕粗的柱體年糕。
聽顏豐的描述,這東西解餓效果一絕。
就是......
製作工序比較古怪,需要向機器中投入電子廢料?
不過當寧洛見識過用空氣變出來的烤麵包時,也就不會存在什麼所謂的心理負擔了。
反正,都是神恩“科技”。
但換個角度想,製作能量棒的機械需要八萬神恩......
而顏豐則是享用了這機器的產物,那便無疑,積累了代價。
稍加思索,寧洛心念微動。
[蟲:謹防代價,幹活時能卷就卷,最好幫其他人把活也給做了,尤其是要主動幫忘川那份做了]
片刻後。
[閻羅:瞭解]
以顏豐的悟性,寧洛想著,他應當是真的懂了。
[閻羅:還有就是,有關具體代價報償的方式,我還不太清楚,不過忘川說是明天還要在安置所門口例行集會]
[閻羅:集會通常七天一次,不過並不固定,這次應是試煉前的最後一次]
[閻羅:因為所有新人都要參與其中,所以想來與代價報償有關]
[閻羅:至於附近集會的分佈,這個只有遴選者能說清道明,我覺得以我現在的地位和話語權,不太方便問詢]
[閻羅:我只從其他種子那裡聽到,離安置所最近的,是正門直走的滄海神裔]
[閻羅:你要是急的話,我等下次飯點再試試?]
[蟲:那倒用不著,既然明天有集會,那就明天再說]
[閻羅:行]
面板收回。
寧洛摩挲著下巴,心道:“集會......又要和新人牽連,不出意外的話,多半會牽涉到序列之爭,而且很有可能是有賭注存在。”
猜想並非毫無根由。
畢竟寧洛早已知曉這片土地的規矩。
代價,契約,序列。
能夠同時涉及三者,並且加入集會的專案,母庸置疑是關於序列之爭的賭戰。
就是不知道具體的形式如何。
集會七天一次,這應當是66區自己的規矩。
而神之試煉平均以一個月為週期,所以剛好明天便是下一次集會。
倒也算是巧合。
具體如何,明天一看便知。
至於其他神裔的分佈,寧洛倒也不急。
他本來也就只是想要觀察一下神裔的運作方式,也自不可能上門挑釁。
畢竟,神選之地的穿越並不算頻繁,穿越的消耗也比箱庭中要多不少。
“先去趟滄海看看。”
“不過......”
“雖說是為了做戲,但我挑釁過江成,怕是不怎麼會受待見。”
“反正瞟兩眼而已,也沒啥大事。”
“搞定之後去看看白楊他們。”
“他們......應該不太好過吧。”
白楊師生縱使人多,但想要湊集一個基本的生產裝置,難度卻是頗高。
就怕他們根本沒法制作食物,畢竟這廢都中遍地都是電子垃圾,根本沒有能吃的東西,或是耕種的條件。
或許必要時,還可以給予白楊他們一些幫助,以此抵消獲取情報的代價。
這般心想著,寧洛大概有了規劃。
神選之地。
第二天。
滄海神裔的據點。
沒有爭端,一派祥和。
神裔內部井然有序,平房一間挨著一間,都是由廢棄建材堆砌而成。
然而透過漏風的板牆,寧洛分明見到,那些屋舍中竟然擺放著些許嶄新的傢俱。
甚至,還有水龍頭。
多半是神恩造物。
有不少人在外出撿拾著電子垃圾,搬運回神裔中心處的巨大工廠之中。
想來那就是他們生活物資的來源。
寧洛也有想過,對於無所不能的神明而言,明明輕易就可以讓這寒磣的廢都變成比之天域城更加宏偉的聖城,但卻故意對此視若無睹。
原因......
自是為了逼迫神選者發憤圖強。
效果也還算不錯。
總之,滄海神裔風平浪靜。
不過寧洛能夠看出來,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因為,那些新加入神裔的種子,臉色並不。
“完了,又要集會了......”
“怕什麼,前兩次都沒抽到你,你不是有豪運護體嗎?”
“哪來的豪運啊!他們幾個回來後大都昏迷了,贏的人又可以豁免,那不是就他嗎剩我一個了嗎?!”
“百分百抽中的事情......我上哪去給你表演豪運!”
看得出來,新人似乎對集會格外抗拒。
他的語氣從絕望變得逐漸憤怒,繼而又淪為深沉的無奈。
他沒有憤怒的資格。
出乎意料的,寧洛沒有被江成他們注意到。
畢竟江成江離身為遴選者,也無需負責這些外圍的瑣事。
這裡更是沒有監控探頭,能夠隨時監察周遭的動向。
潛入工作倒是比寧洛來之前試想得輕鬆許多。
寧洛徑自走向那懷抱著電子垃圾的幾人,裝模作樣地建起一塊霓虹燈牌,問道:“老哥,我新來的,你們在說什麼呢?”
然而,當寧洛說出自己新來的身份時,那老兄陡然眼前一亮!
“新來的?!”
“昂,昨晚剛到的。”
“晚上的事啊,怪不得我不知道,哈哈。”
說著說著,那老兄竟是笑了起來。
變臉真快......
寧洛心中腹誹。
寧洛羊裝一頭霧水,追問道:“老哥,集會又是幹什麼的,我沒聽說過啊,是......是有什麼危險嗎?”
那老兄連連點頭:“嗯嗯,確實危險!”
說著,他又瞟了眼寧洛,真是越看越高興。
的確,集會原本是很危險的。
但是你來了......
危險程度就驟然降低了不少。
因為集會的規則之中,對於越新加入的種子,就越是有可能被選中。
這算是神選之地獨有的,接風洗塵的儀式?
應該算吧。
雖說那老兄自己仍然有很大機率出陣,但是依照集會的程序次序,他已經不再有打頭陣的可能。
眼前這個自稱剛來的新人,必然會比他先上!
因為他對於各大神裔而言都足夠陌生,所以這種不確定性極強的對決,也會是集會下注的重頭戲!
這意味著,傾注在寧洛身上的“代價”會更多。
也意味著,這老兄需要承受的代價會更少。
更意味著,他撿回了一條命!
那老兄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繼而解釋道:“集會啊,就是鬥獸籠,就是角鬥場,你懂了吧?”
寧洛儼然一副豁然的模樣:“讓我們新人角鬥,然後他們下注?”
“對頭!”
那老兄嘴角一撇,警惕地環顧四周,刻意拉著寧洛往遠處走了兩步,這才小聲說道:“我跟你說啊,這些天我算是看明白了,這神選之地,有種玄學的力量存在!”
“他們稱之為,代價。”
“因為我們吃住都來自神裔,所以我們就理應需要成為他們遊桌上的手牌,如此方能償還代價。”
“而他們每次贏了對方,也會玄乎乎地言稱對方欠自己一勝,要麼以神恩償還代價,要麼就背水一戰!”
寧洛眉毛一挑。
終於明白了一切的根由。
其實,規則非常簡單。
就是單純的賭馬。
遴選者們是下注的一方,而種子們則是參賽的馬匹。
只是與賭馬不同的是,這個遊戲中,投注者自己也是要下去跑的。
馬跑完了,人跑。
就是這麼簡單一回事。
“原來如此......”
“這樣算來,也就是說,假使滄海神裔的馬,輸給了忘川神裔的馬,那麼江成就欠了忘川代價。”
“這時候,忘川倘若向江成申請序列之爭,局面就會對江成不利。”
“如若他二人權能相同,那決鬥面板的主動權,不僅將會交由忘川,更是在最後的結果判定中,矩陣也會偏袒忘川。”
“所以這種時候,江成就需要主動賠付神恩,以此對沖‘代價’,從而避免這種局面的發生。”
“否則,他的序列便有可能被忘川奪走。”
或許,這也是遴選者們很少交手的理由。
因為這所謂“代價”,是他們不得不想方設法權衡的概念。
必須保證自己佔據優勢,再不濟也得是均勢。
如此方可發起序列之爭。
寧洛微微頷首,心中瞭然。
“懂了。”
“剛好......”
“要是我現在去告知白楊,豈不是就能白嫖一份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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