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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方丹法的宮闕擂臺尚且還好。
至少不是每一個登臺的,都自稱尊師陸良。
但這真意境的擂臺......
儼然成了“陸門”大師兄之爭!
一群自稱師承陸良的傢伙佔據擂臺,試圖奪取這大師兄的寶座。
齊皇額角青筋搏動。
他想著,海妖一脈不親人族,那不招入龍武軍也理所應當。
但是交人和蛟族呢?
交人本就是人族與海族之間的橋樑,在浮嶼與瓊海之間往來貿易,與人族關係密切。
人家這表現如此超凡脫俗,你不給他招進龍武軍,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還有蛟族。
龍吟論道的目的之一,便是平息落雲府龍族的怒火。
龍武軍的領袖將由龍族擔當,那蛟族入龍武軍也自然理所應當。
要說他們有任何不適合龍武軍的地方......
那隻能說,他們是寧洛的弟子。
但這事兒,齊皇偏偏還就不能明說。
他眼見一個個寧洛的弟子加入龍武軍中,卻百般無奈,無計可施。
“朕!”
“那是朕的龍武軍!”
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
眾目睽睽之下,堂堂大齊聖皇,如何能夠抵賴?
他賴不了,於是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龍武軍被寧家軍所侵吞。
萬幸,這次還好,主要也就是真意境的擂臺罷了。
至少佔據主導的道境,以及負責統籌大局的丹符器陣傀五道,都沒有被寧洛的弟子侵吞。
咕唔......
茶樓之中,顏豐乾嚥了一聲。
他抿了抿嘴唇,終於理解寧洛先前那句所謂的“你很快就知道了”是何意義。
原來在他剛提出計劃之時,寧洛卻早已在瓊崖府布好了局。
彷佛未卜先知一般,提前料見了局勢的變化。
顏豐剛打算開口。
然而寧洛竟是搖了搖頭,語氣稍有不滿:“入選的太少,不夠。”
顏豐:“?”
真意境的全都是您的弟子,旁人見到上臺之人都是這般實力,根本不敢登臺挑釁,您這還覺著少?
那你想怎樣?
寧洛想......
九重宮闕,九座擂臺,所有席位,他全都要。
“差不多了。”
“瓊崖府這邊已經沒什麼好探索的了。”
寧洛意興闌珊地收回目光。
雖然周遭全是議論陸良的聲音,但是他覺得,這樣還不夠,差太遠了。
議論的聲浪還不夠浩大,他的影響力也不足以顛覆道統。
所以,傳道還得繼續。
而且短板也得補齊。
顏豐怔怔看向寧洛,猜到了寧洛的意圖:“你要回元樞府繼續傳道?”
寧洛微微頷首:“嗯。”
“那瓊海的隱秘呢?”
“這次理當有不少穿越者是為了瓊海而來,你這邊有什麼收穫?”
確如顏豐所說,此行瓊崖府,大多穿越者不僅是為了觀摩龍舟巡遊,更是為了探尋瓊海的隱秘。
但似乎直到現在,瓊海潮湧的預言仍舊沒有絲毫線索。
寧洛搖了搖頭:“我遍行瓊海,也未曾發覺黑潮的蹤跡。不過我發現,瓊海歸墟是衛道者的營地之一。縱使道統默許黑潮存在,但也不會容忍它們侵入自己的領土,所以這裡應當是黑潮邪祟的禁區才是。”
“甚至珊瑚城裡的那些靈珊瑚,我也神念探查過,其中不曾寄宿著黑潮的殘跡。”
顏豐眉頭緊鎖,頓覺困惑。
這樣就不對了啊......
首先,如若萬法界真如寧洛所說,是真實存在的世界。
那矩陣黑塔就顯然是更為高等,更為超維的神性存在。
所以,矩陣給出的預言,理應不會有錯才是。
既如此,那瓊海潮湧發生的時間可能還要在很後面很後面?
畢竟黑潮擴散也需要準備的時間,而且還有衛道者們的監察與阻攔。
但其實......
寧洛心底另有一種猜測,只是他沒有說出來。
「瓊海潮湧」
矩陣對瓊海的預言只有這四個字。
它從未說過,這所謂潮湧是黑潮覆世的意思!
寧洛早先也沒有想過這種可能,然而當他親眼見到那噬人的巨大旋渦時,他覺得,或許瓊海潮湧並不一定與黑潮有關。
有沒有一種可能。
瓊海潮湧並非黑潮湧動,而是掀天巨浪向著神州九府傾軋而下?
畢竟,有歸墟在,這一點並非沒可能做到。
但這樣的可能性並不大。
因為矩陣給出的預言是世界線的節點,是多半逃不過的事件。
寧洛試想著,如若沒有穿越者的干預,那麼瓊海歸墟真的會失控爆發,侵吞整個大齊?
應該......不太可能。
所以寧洛只是把猜想深埋心底,並未說出口。
顏豐沉默良久,隨後搖了搖頭,嘆了聲道:“行吧,如果你都毫無發現的話,那旁人多半也難有收穫,就當那是久遠未來之後的變故。”
“這麼看來,其實龍舟巡遊多半也是萬法界既定的未來。”
“只不過因為我們的到來,讓這一事件提前發生。”
“而且齊皇迫切開鑿運河的理由,從單純的黑潮邪祟的威脅,多出了我們穿越者的成分。”
“那未來......或許也會有所變化?”
世界線偏移程度如何,無論是寧洛他們,還是蘇瑤,都沒有觀測的能力。
沒有劇本的感覺,對於尋常穿越者而言,確實相當折磨。
但對寧洛來說,卻是家常便飯罷了。
寧洛沒有在瓊海潮湧的預言上更多糾結。
反正該來的遲早都會來,該面對的遲早都要面對,既然現在沒有線索,那就留待往後再來。
至少以寧洛讀書破萬卷的直覺,他可以斷言,這歸墟怎麼著都不是啥好東西。
不出意外的話,這歸墟鐵定要出意外。
無論它是瓊海潮湧的起因,還是厄難爆發的結果,反正肯定會出問題就是了。
顏豐沉思之際。
寧洛卻忽然起身,百無聊賴地望了眼龍舟,繼而便收回了目光。
“熘了。”
“這龍吟論道,沒什麼的了。”
“我去趟元樞府,你之後有什麼打算?”
顏豐聞言神色一滯:“這就走了?你不觀摩下他們煉丹佈陣的技巧?”
寧洛搖了搖頭:“沒必要,我需要惡補的只不過是五藝的基礎,只要告訴我規矩,我自然能夠開創出自己的道途。如若模彷旁人,那到時候反而會影響我佈道天下的收效。”
呃......
顏豐一時語滯。
該說是自信還是狂妄,他也分辨不清。
但既然寧洛敢這麼說,多半就是有他的底氣。
顏豐微微垂首,沉默片刻,低語道:“我再觀摩一陣,之後便與苦修者們一同回須彌府,試著授學傳道。不過......你的藥方丹法,怎麼說也得給我一份吧?”
那是自然。
都教給土著了,還能不教顏豐嗎?
寧洛手掌一翻,隨手取出一麻袋傳功玉符,拋給了顏豐。
“藥方三十六副,丹法七十二品,其中約莫六成,都記述在這些玉符上。”
“而且還是我親手改良過的版本。”
“順帶還有我自己研製的藥方,不過這個對萬法界土著而言,應該挺難理解的。”
“畢竟他們的道途領悟早就框死在萬法界的天道規限中,恐怕不太容易修正吧。”
寧洛捏著下巴,自顧自說道。
而另一邊的顏豐,卻已然瞠目結舌,良久不語。
得。
人與人的參差,他現在終於是見到了。
雖說萬法界是神之試煉的模式,難度本就可謂真實。
但穿越者都有天命加持,至少也能勉強等同於天驕妖孽。
而顏豐這種拔尖的穿越者,天賦悟性自是要比土著強大不少。
然而當他見到那一麻袋傳功玉符,他意識到,他和寧洛之間的差距,要遠比土著和他之間的差距更大得多。
“害......”
顏豐長嘆了一聲,最後無奈地收下了傳功玉符,頹然道:“行吧,你的藥方容我回須彌府再參悟,萬一引動什麼異象,那我可就寄了。”
“說起來,那我這豈不是成了你的大弟子了嗎?”
“所以,我是寧洛的大弟子,還是陸良的大弟子,還是楚風的大弟子呢?”
寧洛稍加思索,回應道:“你就說你是葉辰的大弟子唄,等我到了須彌府,我會用這個新馬甲的。”
顏豐:“......”
顏豐尬住了。
他終於懂了!
這就是寧洛的計劃嗎?
每到一府之地,就換一個新馬甲。
結果到頭來,大齊九府最為出類拔萃的天驕妖孽,看似出自九人門下。
其實,都是一人。
顏豐已然能夠想象到,屆時兩大道統還有齊皇,到底會是何等崩潰絕望的表情了。
沉默良久。
顏豐最後也只能勉強道一句:“真有你的。”
如此,瓊崖府事了。
寧洛再復踏上征途。
這次的目標,仍然是道蘊寶地,寧洛要以此完善他的寰宇真意,乃至寰宇大道!
但與此同時,丹符器陣傀五藝也得從頭抓起,必須冠絕當世,如此才能擴大寧門的影響力。
建元400年。
元樞府。
寧洛闊別兩年,再復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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