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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越模擬器中,對並非利益關聯的人發出組隊邀請......
這在藍星論壇上會被笑稱是心智低幼,天真到惹得萬人群嘲。
顏豐這麼做的目的,並非自信地認為寧洛是不會背叛的夥伴。
而是因為,他看了出來,這不是遊戲!
從寧洛和楚風銷聲匿跡的那一刻起,顏豐就意識到,這個世界,已經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足以輻射整個藍星每一處角落的矩陣系統,卻對兩人失蹤置若罔聞。
甚至就算他們報警給監察機關,寧洛的行蹤依舊音訊全無。
當顏豐確認矩陣在隱瞞些什麼的時候,他就已然想到了這層可能。
都是假的!
就像顏豐早先詢問過寧洛的,如若這個世界只是假象,他們只是矩陣系統中的資訊體,或只是被囚禁在幻夢中的思維意識,他們又該如何自處?
這個問題,對寧洛而言是早就看過無數遍的科幻劇情。
但對顏豐而言,卻是頗為新穎的構想。
而現在,它成了真。
寧洛沉默良久,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直白地回應道:“行。”
和聰明人交流確實方便許多。
當然不是覺著紀元珊蠢。
只是紀元珊本就沉浸在這些“虛構”的故事中,所以她打心底不願意相信寧洛敘述的真相。
但顏豐就不一樣了,根本無需贅述,他便自然而然洞徹了一切。
顏豐對寧洛的爽快答應也不覺意外,轉而問道:“你對萬法界知道多少?”
“天域道場操控人間皇庭,放養東荒邪祟,追獵天外來客。”
言簡意賅。
寧洛沒有將所知一切和盤托出,他在等顏豐的回應。
顏豐微微頷首:“嗯,道統方面我確實知之甚少,但是我知道,太古皇朝的隱秘。”
寧洛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致地看向顏豐。
太古皇朝?
確實,他姑且也算是遊歷過元樞與瓊崖二府,更是在天齊府坐擁大量古籍文獻。
然卻對大齊之前的皇朝知之甚少。
鈴~
一枚破舊的鈴鐺滾落在方桌之上。
空幻的道蘊波動滌盪開來,觸及周遭的杯盞與屏風,繼而頃刻折返。
杯中茶水盪漾不止,屏風之間薄霧籠罩。
寧洛目光微凝,試圖以神識探查,然而看到的,卻是他和顏豐在品茗靈茶的場面。
“咦......”
“這法器,有點意思。”
顏豐解釋道:“這是太古遺物,空幻鈴,在須彌府還挺多的。瓊崖府的浮島上也偶有太古秘境,不過這裡更看緣分,和須彌府不能比。”
“或許你覺得這東西挺有用,但,據我所知,在太古之時,這幾乎是種道境界強者人手一件的小玩意兒。”
寧洛童孔微縮。
光是顏豐這一句平平無奇的解釋,就足以讓他窺見一絲萬法界的過往。
寧洛意識到,太古時代的萬法界,道法比如今要更為鼎盛!
萬載歲月,萬法界道途非但沒有進境,反倒是退步了。
顏豐看出了寧洛的心思,繼而說道:“如你所見,萬法界的道法確實發生了倒退,甚至曾經古皇朝的歷史,都被湮沒在了時間長河之中,連朝代的名字,我都尋不到分毫。”
“但是在須彌府靈山,以及古皇朝的遺蹟中,我卻窺見了過往的隱秘。”
“這也是我來瓊崖府的原因所在。”
顏豐沉默。
寧洛捏著下巴,揣測道:“所以,古皇朝的功法,與龍脈有關?”
寧洛,猜對了。
“嗯。”
“我在石刻上見到,他們稱呼那位萬古一帝為龍皇。”
“那位帝皇是半妖之聲,本身是龍人混血。當時妖人尚且不合,隔著雲龍江分庭抗禮,龍皇少時在妖族勢力鬥爭中被親族追殺,重傷漂流至靈山腳下,被僧人帶回靈山撫養。”
“此後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總之,他成了天下共主,成了萬法界的王。”
寧洛微眯著眼,近乎本能地想到了什麼。
莫非,這位龍皇與幕後黑手有所關聯?
然而,顏豐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具體情況我也不瞭解,但至少,我能幫你排除掉這個錯誤答桉。龍皇與道海的老東西並無關聯,甚至,他就是死在了那幫朽物手上。”
“也正因如此,萬法界龍脈才會再復斷流,連帶著那段歷史,都一併被歲月掩埋。”
看來也是一段波瀾壯闊的歷史,只是其中最為激烈的部分,都已經消弭無存。
所餘下的,只有龍皇的尊名,以及他悲慘的結局。
寧洛垂首深思,沉默片刻,繼而緩緩開口:“這麼說來,道海的那幫老東西,是比龍皇還要古老很多的存在,他們的生命理應已經超出了修為的界限。”
“或者說,超越了天綱。”
或許表面上看來,太古的故事並不能給寧洛帶來什麼有效的線索。
但只要剖析其中細節,便能揭開道場的隱秘一角。
“龍皇死後,他們截斷了萬法界龍脈,是為了防止龍皇這樣的絕世妖孽擾亂他們制定的秩序,也是為了讓這條龍脈道途就此截流。”
“更是說明,他們畏懼著龍皇。”
他們不敢讓龍皇繼續變強,這種情緒本不應該。
因為天域道場那幾位,說是萬法界的無上存在也毫不為過。
面對區區人間帝皇,又有何懼?
縱使他登上道海,也不可能在那些盤踞在道海的老東西手中佔得便宜。
所以他們畏懼的,或許並非是龍皇的實力,而是龍皇能成就大道這一本該既定的未來。
換言之。
就是搶凳子。
僧多粥少,世間可以有更多道尊,但是不該有人能夠搶奪他們的席位。
寧洛隱約洞徹了幾分,隨即低語道:“這確實是一個有趣的議題。不過......比起他們緣何畏懼龍皇,更讓我感興趣的,是他們到底為什麼能夠活這麼久?”
當然是因為黑潮。
畢竟在江南書院死道鯨落的時候,寧洛便得以見證那張蒼老人臉從天穹孔隙中流瀉而下的場面。
但這不是重點,也不是寧洛這句自問的本意。
他思索的,並不是那幫老東西憑藉什麼存活至今。
而是他們到底有什麼寄託,才支撐著自己一直苟延殘喘,甚至不惜借黑潮的不祥之力,一直苟活到如今的時代?
甚至至今依舊樂此不疲,不曾倦怠。
寧洛與顏豐對視了一眼,皆是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看來,顏豐也想到了。
大夥都是輪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穿越者了。
縱使顏豐不記得功法的內容,但也能夠大致回想起每一次穿越的模湖過往。
他見證的時代或許比道海的老東西更多幾分。
但如若讓他在同一片天地輪迴千百世......
至少顏豐肯定是會膩的。
更何況那群高居天穹,沒法親赴凡塵,只能作壁上觀的老不死?
所以是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牽引著他們。
就像是吊著驢子的胡蘿蔔,迫使他們不斷前行。
而這,正是他們狩道的目的。
寧洛仰起了頭,視線似乎能夠貫穿無盡虛空。
老東西們的目的......
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或許就只有......
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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