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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齊宮,落霞殿。
寧洛他們被安排在了此處。
天齊宮周遭共懸浮著九座大殿,各自與天齊宮之間有鐵索虹橋相連。
具體分別是落霞,凝陽,璇璣,純陽,天音,百花,玉蟾,若谷,玉玄九殿。
那些原本居住在天宮之中的妃嬪,盡數搬至百花殿中。
而宮女侍者們,也悉數匯聚玉玄。
所以,其餘七殿方為前來赴約的皇親國戚們的居所。
青槐給出的律令是,所有人互相監視,找出域外邪魔。
而域外邪魔的身份一旦確認,將會被推入天煞大陣之中,徹底抹除!
“那什麼大陣,有什麼用?”
寧洛皺著眉頭,儼然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松陽白了一眼,心道你這臭小子怎麼會連這種事都不知道?
“都天,遮天,天煞,這三座陣法合一,便是所謂的誅邪大陣。”
“那是專門用以鎮殺域外邪魔的陣法。”
“其中,都天大陣可以封禁一方乾坤,即便強如道尊,也難以從中逃出。”
“甚至在都天大陣範圍內,所有空間秘力都將失效,包括小須彌界,乾坤戒,百寶袋這些靈器法寶,全都使用不了。”
“除非是法寶本身的品階,或是修士自身修為,能夠突破都天大陣的禁制。”
“但......那依舊會被大陣感知到。”
“這等風聲鶴唳的關頭,即便有人能夠做到,也不會如此愚莽。”
松陽頓了頓,接著說道:“而遮天大陣的效果,則是斷絕天人勾連。在遮天大陣的影響之下,神念窺探難以奏效,而我輩道境強者更沒法再溝通天域道場,所有道法都無從施展。而它更為關鍵的作用,在於阻止域外邪魔的復活。”
“復活?”
寧洛挑了挑眉毛。
松陽面色沉重了幾分,點頭道:“域外邪魔還有一大特徵,尋常手段沒法將它們徹底抹除。縱使將它們當場格殺,不久之後,他們依然能夠奪舍其他人的身軀,並且還擁有此前的記憶。”
呃呃......
寧洛尬住了。
這麼一想,他們穿越者還真挺賴的。
怎麼殺都殺不死,反正死了也能重來,還帶著記憶......
記憶?
不對吧。
這麼說來,松陽口中描述的域外邪魔,至少也得是神選層級的穿越者。
因為像是普通玩家和超越者,都沒法保留完整記憶。
而且,常人遊玩的模式,時間線都是固定的。
那是矩陣在白鹽沙盤上構建的虛擬世界,與萬法界有本質的區別。
“所以......”
“這萬法界歷史中的域外邪魔,該不會指的是神選者吧?”
“而這萬法界的神之試煉。”
“莫非以前已經有其他神選者參加過了,而且還是在我們之前的時間線?”
寧洛眉頭緊鎖。
松陽只道是他的講述超出了寧洛的理解範疇。
他無奈地長嘆一聲,繼而說道:“總之,這誅邪大陣的效果,就是確保域外邪魔不可能逃離。只要在陣法內被滅殺,那域外邪魔就會徹底泯滅,不再有重生的機會。”
寧洛神色一凜。
滅殺域外邪魔!
假使著域外邪魔的確指的是他們穿越者,那這樣的事情,寧洛已經做過了。
葉青和浮世集團的那些藥罐子,就是這麼死的。
面板上顯示的訊息,是“靈態壞死”。
這麼說來,誅邪大陣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可以讓穿越者神魂俱滅,沒法迴歸。
寧洛心頭更沉重了幾分,但沉重之餘,他也意識到......
“禁止空間能力?”
“但我的「山河繪卷」貌似可以從體內調出來啊?”
怪事。
難道說,遮天大陣只能遮蔽道海,也就是那所謂的天域道場。
但卻沒法遮蔽穿越者的天命能力?
就寧洛目前的認知,天命之力實則是一種高維干涉,是直接從“畫布”層面進行的干涉,甚至權能超越了道海。
就像他重塑肉身那樣。
那這樣看來,局面未必絕望到毫無還手之力的境地。
寧洛沉默片刻,忽而問道:“大御史和齊皇陛下理應都是至強者吧,他們難道沒辦法分辨出域外邪魔嗎?”
松陽搖了搖頭。
“如若真有這麼容易分辨,昔日域外邪魔也不可能輕易作亂。”
“鑑別之法的確有,但手段實在過激。”
“譬如道境強者,只要毀其肉身,就能鑑別是否為域外邪魔。”
“邪魔者,天域道場中的道身會隨之潰散,面貌全非,而常人之道身則能依舊保持原貌。”
“但......”
松陽苦笑道:“修成尊者之前,肉身潰滅便幾乎沒有重塑的可能,無論受驗者是否確為邪魔,檢測的代價都是死亡。”
意思就是,只要上了刑架,清白與否便再無意義。
縱使能夠自稱清白,但結局卻也只是死路一條。
所以青槐自不可能把在場所有人格殺一遍,以此驗明真身。
真要這麼做,那萬法界可就徹底亂套了。
“那道境以下呢?”
“道境以下......也很難。”
“域外邪魔姑且可分為兩種,一為兵卒,二為將帥。”
“兵卒者,只是粗劣地模仿原主,一旦身體遭受重創,或者情緒受到重大的衝擊,便會化為邪魔。”
“而將帥者,卻與常人一般無二,只是在天域擁有‘影子’,因而將之擊斃後,天域道場內對應的座標會出現黑斑。”
“雖能鑑別,但也沒法鑑別活人。”
換言之,無論邪魔是否為道境,都只有死了才能鑑別。
但讓寧洛感興趣的是,這域外邪魔兵卒一說,倒是更趨近於對穢的描述。
所以域外邪魔,很有可能也將黑潮包括在內。
不過,這並不能改變寧洛眼下的處境。
因為至少在萬法界土著眼中,穿越者和黑潮邪祟別無二致,都不過是一丘之貉。
至此,現狀清晰。
寧洛閉目凝神,雖面帶愁容,但心裡卻已如明鏡。
“情況,大概都瞭解了。”
“三陣之下,禁道法神通,禁空間秘力,禁神念窺探。”
“但不禁肉身,不禁靈氣,不禁天命。”
“除此之外,在場眾人每天清晨都會推出最受懷疑之人,在正中的金鑾殿接受千人會審。”
“如若被定性為域外邪魔,恐怕就難逃一死。”
“時間拖得越長,局面就會越亂,我也越是危險......”
“所以。”
“我得找出那隻域外邪魔,如此方能自證清白,逃脫囹圄。”
思路清晰。
先前諸多擔心也確為多此一舉
既然遮天大陣之下,神念不得窺視周遭,那寧洛暗自修行,也就不成問題。
當然,前提是不能引起太大動靜。
更不能引得松陽懷疑。
不過好在寧洛已經做足事前準備,理應並無大礙。
寧洛以松陽為參照,確認在遮天大陣內正常修行不會被道尊強者察知後,便開始按照自己獨創的藥方執行功法。
功法之名,權且稱之為道解的萬法卷。
“倒是也有實驗價值。”
“這麼看來,往後我穿越的世界之中,千奇百怪的天行綱常只會越來越多。”
“所以道解也理當擁有足以應對各種特殊環境的副本。”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不過,也須得適當雕琢。
至於萬法界的境界體系,則是有些特別,或者說是需要具體道法具體分析。
總而言之。
萬法界境界分為培藥,玄丹,合道,萬法四大階段。
細分起來。
培藥階段的境界被喚作採藥,歸鼎,熟成三境。
而玄丹階段的境界則不盡相同。
雖主流是胎息,還丹,造化,守一,真意五境,但不同丹法對應的玄丹種類不盡相同,一如血丹金丹,鉛丹煞丹,甚至有諸如劍丸與蠱丹這樣的怪異傳承。
因此萬法界修士多少需要對藥方丹法有所瞭解,否則根本分辨不出旁人的境界修為。
至於道境以上,尊經閣典籍中所記述的,則更是千奇百怪,語焉不詳。
就很難再侷限在“一境”“二境”這樣的概念之中。
天齊宮。
首日。
寧洛運轉道解萬法卷,雖不敢大張旗鼓,但萬法卷本身就相對溫和。
在沒有天道饋賞的前提下,道解萬法卷修行並不會引起太大的動靜。
畢竟一個小周天需要足足整日時間,半日採氣,自不可能鯨吞海飲,那樣寧洛的身軀也撐不下。
採藥,歸鼎,熟成。
此即培藥三境。
其實不難理解。
換做寧洛熟知的概念,採藥境便是煉氣與築基的融合,講求一個精氣神同煉。
得益於非凡的道境理解,這一點寧洛在修行伊始,便已然能夠做到。
但他現在卻沒有了跳境的能力。
因為歸鼎境界需要氣海靈脈浩瀚似江河,識海寬闊如汪洋。
至此,以自身為鼎爐,化為培藥之地,方可稱之為歸鼎境。
這便需要時間。
只有一境修為,而且底子還尚不紮實。
對寧洛而言,至少現在還遠遠稱不上安全。
首日過去。
近三千皇親國戚互相猜忌,詢問彼此今日動向。
唯有齊婉秋這裡一片清淨。
七公主過來噓寒問暖,但也不敢與齊婉秋過多言語。
因為齊婉秋與旁人太過疏遠。
換言之,她的話語沒有任何可信度,也沒法替任何人證明行跡。
七公主若是與齊婉秋交流過多,反倒是可疑。
即便她是唯一與齊婉秋時常聯絡的皇室宗親。
但此時此刻,她也不得不避嫌。
松陽與青槐有舊,自然有辦法互證清白。
二人交談良久,直至午夜方回。
松陽告知了齊婉秋齊皇近況,據說齊皇傷勢似是三年前在落雲府雲龍江的一場惡戰有關,也與域外邪魔脫不了干係。
“三年前,雲龍江,域外邪魔......”
“這個......”
“理應是黑潮的鍋了吧?”
寧洛沒有深想下去,而是專注修行。
直到,次日天明。
玉玄殿,兇案再起!
天宮僕役慘死殿中。
而目睹兇手的宮女們,卻將矛頭......對準了齊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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