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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洛粗略一算,參賽選手攏共兩千六百餘人。
在他印象裡,哪怕是專案過百的冬奧會,運動員加起來也超不過三千人。
至於同型別的電競比賽,人數更是少得可憐。
但決賽僅此一款穿越模擬器,卻足有兩千六百餘人參與,規模之大可見一斑。
加上參賽選手往往都配備著各自的攻略組和教練團隊,那村子還能小嗎?
不過這麼多選手,一週內比完......
“難道也是和這次的地區錦標賽一樣,走群穿模式?”
“但這樣分組會導致不公平吧。”
“每個s級賽區144人,選手之間縱使存在爭端,但也不可能互不相識。”
“萬一搞個什麼小團體,群策群力,那豈不是會影響平衡?”
寧洛眉頭緊鎖,但很快舒展。
犯不著替系統操心,規則方面矩陣自會處理妥當。
寧洛抿了抿嘴唇,搖頭道:“我沒細想,就在廣場一股腦悶頭幹上了,倒是我的疏忽。”
白楊溫和一笑:“正常正常,年輕人嘛,就是要血氣方剛,何必瞻前顧後。”
寧洛尬笑兩聲。
血氣方剛,這形容和現世的他還真沒什麼關聯,顯然是客套話。
氣氛稍許沉默。
雖然在層疊的立交橋上已經足以望見那片空中的訓練營,但真要抵達,還得繞好幾層路。
況且,當前立交橋上還在堵車。
寧洛看了眼時間,現在是10月28日上午11點55分。
就蘇瑤的說法,今晚就會有停機大更。
但白楊此前說過,下個月1號零點才會停機更新。
該相信誰......
寧洛選擇都信。
白楊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面騙自己,而蘇瑤更是和神使有所聯絡,擁有最準確的情報來源。
那也就是說,時間意外提前了。
或者可能是要先更新一部分,因為蘇瑤只提及了黑潮塵淵和黑潮荒獄。
這猝不及防的更新會是因何而起?
寧洛有這個自知之明。
寧洛劃去面板,轉而問道:“白叔,你們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白楊:“我是下午兩點,小陸和小婧都是晚上十點半,不過他們輪次比較晚了,所以具體什麼時候得看之前幾輪打得快慢與否。”
“啊這,這不是快了嗎?萬一您比賽提前了,豈不是要遲到?”
“哎,早著呢,不急不急。”
小陸目不轉睛地盯著全息路況,笑道:“怎麼,寧前輩要不一起來見識見識我們新港的比賽?晚上再帶上師兄弟幾個,一起去約個夜宵?”
約夜宵,即便不算上穿越的閱歷,他也有太多年沒聽過這個詞了。
當社恐脫離大學,也就再與約飯無緣。
不是因為畏懼人潮,而是因為畢業後的飯桌上時常會出現生人。
這讓當時的寧洛很難融入話題,只能悶頭乾飯。等吃撐之後尬笑傻等或者刷刷小說,直到飯局終了。
所以後來他就再也不參加此類聚會。
但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他臉皮厚。
你們只管聊,我只管吃。
什麼社恐不社恐的,哪有乾飯重要?
剛好蘇瑤說白楊人不壞,系統也協助調查過,關鍵寧洛自己也覺著白楊靠譜。
三票透過。
那約個飯也並無壞處,還方便打聽情報。
“行。”
寧洛隨口應下。
四人交換了郵箱和個人終端的uid後,白楊閉目小憩,兩學生也收聲不語。
在抵達之前,寧洛剛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檢視面板,再規劃一下後續安排。
面板驟現。
【姓名】:寧洛
【稱號】:神選者
【資產】:153888800(桂蘭街地上層經營許可,桂蘭大廈......)
【閱歷】:18
【天命】:道主(ss),七玄太源體(s),神乎其技(s),海王(s),天運(s),山神(s),人王(s),燭陰玄煞(s),山河圖卷(s),劍骨(a),洞幽(a),太嶽(a),絕塵(a),心如止水(a),伏妖(a),極意(a),不屈(b)
【備忘錄】
功法:道解二卷,萬化血獄典
道途:大一統,太玄真氣,心脈衍化
技巧:赤練血魂,太玄幻劍,雙修血術,絕塵步,呼吸法
知識:血海藥卷,礦脈地圖,骨舟,彈弩
目標:元磁陣解,丹赤洞天,應龍血脈,陽性靈體/血體,血疫真相
......
這樣就再清楚不過了。
備忘錄裡像是赤崩拳這種已經融會貫通的技巧,以及暫且淘汰的火浣丹丹方,寧洛都悉數掠去。
剩下的多是相對重要的資訊。
“錢再怎麼說也肯定不缺。”
“主要下個月11號開賽,又是用的未知新圖,我得確保沒有任何短板。”
“靈氣方面有七玄太源體,到時候再想辦法刷個偏陽的靈體天命。”
“氣血方面......既然今晚更新後,黑潮荒獄就要開了,那我就先在荒獄界把燭陰玄煞給吃透,再看看能不能另起一條純粹煉體的天命。”
“萬幸,我還有極意和不屈。”
“還有神識......嘖,沒情報啊,這個往後再說吧,先一門心思搞定煉體。”
寧洛確實強,但不可否認,短板也多。
既然決賽地圖不詳,那對偏科的寧洛就尤為不利。
更何況寧洛還有火力不足恐懼症,這種面對未知,又並無把握的感受,讓他屬實是寢食難安。
一番整理思緒,前路也越發明晰。
總之,先吃透「燭陰玄煞」,順帶以b級的「不屈」和a級的「極意」為支點,去嘗試刷個專屬煉體的天命。
雖說寧洛已經知道升格天命也會付出代價。
但他與旁人終歸有別。
神選者能夠完全投影,完全繼承記憶,因而可以消化吸收天命詞條。
可旁人消化的速度何以與寧洛相比?
寧洛記憶裡有太多太多未經驗證的理論知識,以及更高等的修煉方向。
小說裡看到的那些內容自不可能化為直觀的能力,但卻足以提供充足的靈感與解析的思路。
只要把燭陰玄煞吃透,那它就算被殘忍獻祭,也依舊長存寧洛心中!
“這樣的話,或許可以找機會來兩把不帶天命的極限挑戰。”
“但要極限挑戰的話,現在情報還不夠,血疫的背景我還沒整明白。”
“那就這樣。”
“先查清血疫情報,再極限挑戰刷煉體和應龍天命。”
“然後小睡一會恢復腦力,晚上出來約飯,吃完飯後就該停機更新了,那......”
“大半夜的,要不看看還有沒有正規的按摩,好好養精蓄銳一波。”
“浮板是個好東西,我也得學一手備著。”
“還有桂蘭街的事宜,以及星海村的入住,這些也得弄妥了。”
時間管理這種事,對寧洛而言可謂輕而易舉。
再怎麼說,他當年也是能一邊打工掙錢,一邊顧及電子書架裡上萬藏書,還能順帶肝好幾款端遊和手遊的狠人。
規劃時間早就成了寧洛的天賦技能。
思路盤清楚之後,寧洛本想請教一下白楊有關元磁陣解的事情。
不過白楊睡得挺沉。
而且他熟睡之時眉頭緊鎖,也不知道是做了噩夢,還是他睡相的常態。
或許是因由舟車勞頓的艱辛,也可能,是來自深藏在他心底的愁悶。
寧洛沒有叨擾。
藉此機會,他透過面板裡的「許可權管理」聯絡到桂蘭街的樓靖海。
血骷髏那邊剛剛班師回府,正思忖著失去靠山和經營許可之後,別無依靠的他們該如何自處。
但寧洛卻忽然聯絡了上來。
交給血骷髏的任務很簡單,那就是一切如常,只不過要讓他們幫自己張羅約戰帖。
“從明日開始,我每天看心情約1到3場街鬥。”
“地點在桂蘭大廈空中廣場,時間傍晚。”
“地圖我定,模組隨意,實力不限,預約者自行遴選優勝。”
“籌碼同樣不限,押上大廈也無妨。”
言簡意賅。
我有錢,隨你們來。
寧洛之所以要自定地圖,顯然是為了掌握升格天命的主動權。
如今每一步都必須細細規劃,再不可能如從前那般隨波逐流。
至於緣何選擇血骷髏。
那自然是因為他們蠢。
樓靖海行事招搖,絕非靠譜的下屬。
但正因如此,旁人才會疏忽大意,覺著寧洛過於隨便,看著也很好欺負。
他們或認為桂蘭街在寧洛掌控下暴殄天物,也或者被樓靖海的醜態所激怒,從而擁有向寧洛宣戰的契機。
血骷髏,只不過是一個可以用作藉口的導火索。
而論及幫派治理......
其實血骷髏和灰鼠雖說張揚,二者衝突也尤為激烈,但他們本就不是什麼所謂黑幫。
這是新港,是矩陣管理下的新港。
天眼高懸,地網遍佈。
何人膽敢違背律法?
浮板迫降雖說偏激,但那也並非幫派之流的專屬,上層的資本家玩得可比晏平那區區百米迫降要刺激太多了。
這是律法的漏洞,資本才是推動浮板迫降盛行的幕後黑手。
而血骷髏雖平日裡素來耀武揚威,可那些浮誇裝備說到底也不過是色厲內荏,充個門面。
他們在法律邊緣瘋狂試探,卻從不敢越過雷池一步,更沒資格隨意干涉店主營業。
否則這些個經營許可證頻繁倒手,新港早就亂套了。
與其說是幫派,不如說是表面囂張,卻並無實權的城管。
雖惡,但未有罪行。
所以寧洛差遣他們也就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剛好,既然他們喜歡招搖,那就讓他們吸引仇恨,招搖個夠。
如此一來,一切處理妥當。
“呼......”
“過會兒看完比賽,再去訓練村刷個房間,這樣就算是在新港站穩腳跟。”
“後面白天逛逛村子,置換情報,刷刷副本。”
“傍晚再去桂蘭廣場接戰,晚上整理思路,制定天命升級計劃。”
“總之這兩週時間分秒必爭,得物盡其用。”
寧洛沉思良久,兩週計劃新鮮出爐。
而星海競技場已然近在眼前。
不過道路也越發擁堵,即便競技場周遭足有9條立交橋接駁,但附近還是堵得水洩不通。
看這樣子,最後幾百米少說還得磨蹭半小時。
寧洛眼見著那群駕駛浮板的乘客輕描淡寫地越過車隊,安全著陸,他更是心急如焚。
沒有對比就沒有落差。
憑什麼浮板就能不堵車啊?
嗯,就憑人家會飛。
這種感覺大概就像是......明明整個部門的人都在摸魚擺爛,偏偏有個卷王異軍突起,一騎絕塵。
這誰能不焦慮?
更何況是寧洛這種時間管理大師。
寧洛額角青筋隱現,半小時的堵車,這是何等骨枯髓盡的煎熬!
直到他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旁邊那輛車的車頂上光幕驟現,而畫面中的內容赫然是穿越的投影。
誒?
高架穿越???
“......”
“是哦......”
“堵車不就可以隨便穿越了嗎,反正這是自動駕駛,也用不著再盯著全息地圖。”
寧洛瞳孔猛然放大,頓時醒悟過來。
這時間總不能浪費。
雖說身處立交橋上不便於激戰,但他可以先嚐試著追溯血疫根由,這總不可能耽誤多少時間了吧?
至於如何追溯血疫......
其實也很簡單。
因為寧洛清晰記得,無論是身為擺渡人的老李,還是那些沾染血疫的御獸師,他們在治癒之後無不提及,言稱自己彷彿歷經了一場大夢。
夢裡他們看見鋪天蓋地的妖獸,有蛟龍,有鸞鳥,還有一隻難見全貌的神龜。
妖獸癲狂地自相殘殺,而夢中的他們也滿腦子想著殺戮。
寧洛此前從中提取出了不少有效情報,一來荒古妖獸的覆滅是因為血疫致使發狂,二來荒古妖獸的領袖即為霸下。
這些情報的確為他攻略首通提供了諸多裨益。
但如今回想起來。
寧洛意識到,他不小心遺漏了至關重要的一點。
“他們看到了荒古的亂象,但這其實不是關鍵。”
“關鍵在於,他們的夢都是第一人稱!”
“重點不在於內容,而在於視角。”
“我該思索的不是那片景象意味著什麼,而是......”
“那到底是誰的眼睛,又究竟,是誰的夢?”
寧洛摩挲著下巴,答案昭然若揭。
那是人皇的眼睛,也是人皇的夢!
人皇是荒古血疫的源頭,也是後世血禍的最終受益者。
既如此,那麼想要究明緣由,方法也就再簡單不過。
那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先主動沾染血疫,再追溯他的舊夢!
方法雖然兇險,但只要有人協助,那就不無不可。
寧洛眉頭舒展,嘴角漸漸上揚。
他輕拍了下主駕駛座,低聲道:“哎,小陸,有空幫我個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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