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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上躍動的熒光棒忽然一滯。
緊接著聚光燈重新亮起,光幕中的畫面也悄然復現。
只不過投影變為了灰白兩色,徐林盛也已然不在,只留下一臉淡漠的寧洛。
觀眾這時才明白,哪怕給徐林盛萬分之一的得勝可能,那也是對寧洛的一種侮辱。
周武緣何斷臂,從他那畢恭畢敬的態度中便可見一斑。
那麼寧洛隱身匿跡的那幾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是昭然若揭。
觀眾不傻,自是瞬間恍然。
早在第5年時,寧洛就已然有了擊敗八境的實力。
如若他們事先知道這一點,那也就不會再以為徐林盛有哪怕一絲的翻盤希望。
二人的差距可謂仙凡之別。
即便徐林盛16年八境,也是同樣。
天光落下。
徐林盛的身子顫了顫,一個趔趄,不小心後退了半步。
他縮著脖子,牙關戰慄。
不僅擠出了雙下巴,就連面頰上的贅肉都在同調地顫抖著。
他本以為那高坐大殿的身影會是他此生遇到的最恐怖的一幕,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一者覆手降天威,一者彈指碎天靈。
孰優孰劣,徐林盛還真判斷不出來。
他只知道一點,無論是誰,都是他絕對惹不起的存在。
解說宣讀著比賽的結果,也宣告著寧洛與徐林盛的晉級。
雖然敗陣,但小組賽十進二的規則下,徐林盛依舊能夠成功晉級。
只不過他瞳光渙散,現在完全看不出一絲晉級的喜悅,仍保持著凝滯的狀態,像是被腦瓜崩子給彈暈了一般。
觀眾也是同樣。
儘管寧洛出道至今留下過太多令人驚異的場面,短短六天未嘗敗績,次次碾壓。
但觀眾心中震悚仍然難以撫平,因為他們看不懂,也沒法理解。
別人的強是有頭有尾的。
寧洛的強則是莫名其妙。
觀眾只看到他在荒山刷了刷步數,然後就有了周武俯首,天陽噤聲,彈指滅殺徐林盛的一幕。
變故總是來得很突然,寧洛的實力也總是在觀眾的心理預期上蹦迪。
落差越大,也就越是悚然。
甚至眼下觀眾都忘了,開局那5個a級詞條又究竟是何等離奇的一幕。
寧洛兩手插兜,默默離場。
眼下他已經和普通玩家徹底拉開差距,不過還不能掉以輕心。
高玩之間的對決,寧洛大抵是猜到了。
要麼就是黑潮這種高難本的生死博弈。
要麼就是低難本中兩個超維神仙打架。
那麼光靠超越維度的功法顯然不夠,身法武學這些都是寧洛迫切需要掌握的。
寧洛微微垂首,思索著一會有哪些問題要去請教蘇瑤。
然而他眼看著就快到離場的出口時,耳邊一道輕慢的聲音忽然響起。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你不過是從永城的蛆蟲,變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家犬。”
“當狗,就要有狗的自覺。”
“如果學不會怎麼夾緊尾巴,那本少只能代你的飼主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寧洛腳步一滯,側目望向說話之人。
那人一身白西裝,下巴高高抬起,神色散漫中夾雜著不可一世的倨傲。
寧洛挑了挑眉毛,立刻便意識到,想來這就是徐林盛背後的超越者,也大抵是浮世送到永城的一枚暗棋。
這種事情很好理解。
一來徐林盛是浮世攻略組的人,教他功法的人,多半和浮世有些關聯。
二來大賽區爭奪名額難度太高,而永城雖然只有一個種子,但只要能遷入戶口,獵取名額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所以這顯然是浮世送人進世界賽的手段。
“戾氣真重。”
雖然寧洛對永城沒什麼歸屬感,但這無端辱罵的地圖炮卻切切實實地把他包括進去了。
他兩手插兜,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比不上你,都返祖成蛆咯。”
說著,寧洛隔著口罩“yue”了一聲,然後從容離去。
攻訐謾罵這種事他向來最嫌惡不過,但有些生物它的語言系統就只吃這套,這隻能算是無奈之舉。
原本寧洛只是將那位神秘的超越者視為一個挑戰。
但現在看來,這是隻必須嚴肅對待的詭物,因為它集結了寧洛三觀中所有的雷點。
貼標籤,無端偏見,自我優越。
張口便是攻訐謾罵的輕侮之語,而且並無邏輯,只餘感情。
說白了就是負面情緒的聚合體,彷彿渾身上下都是贅生的醜惡人臉,咧著嘴嘶啞尖嘯:“看我,看我……”
寧洛不動聲色地離開體育館,但心緒卻沒法平靜。
穿越的感覺他很喜歡,最初的緊迫感是來自神選會死的壓力,後來則是見陳戈實力不錯,所以有了變強的需求。
而眼下寧洛已經與超越者無異,原本可以盡情享受穿越的過程。
但現在他覺得自己不能鬆懈,他必須把那倨傲的狗頭打歪才行!
這種非人之物不該存於現世,更沒資格與智人一同沐浴文明的榮光。
網文裡的無腦反派真要比它可愛太多了。
畢竟那些反派至少也是為了利益,為了面子,被世俗的慾望遮蔽了視野,才會有那般愚行。
而那隻衣冠禽獸則是見面就狺狺狂吠,似乎只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並炫示自己的高高翹起的絨尾。
但它忘了,自己的面前的是人,不是犬。
“晦氣,別想太多別想太多別想太多……”
寧洛忽然意識到自己狀態有些反常,很快鎮定下來。
這種偏激的情緒照理來說不該出現在自己身上,或許是穿越前壓抑得太久,也可能是因為太在意外人的目光與評價。
總之,有點超出他理智的掌控範疇,也有點古怪。
歸家的路途很短,大抵是寧洛穿越以來體感最短的一次。
剛一進門,蘇瑤就察覺到寧洛的狀態不太對。
當然,寧洛也注意到像一灘爛泥般倒在沙發上的蘇瑤。
寧洛怔了怔,心想著明明就出門打個比賽的時間,她該不會又餓了吧……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蘇瑤沒有第一時間喊餓,反而關切道:“出什麼事了?”
寧洛心緒早已平靜,輕笑道:“我知道那超越者是誰了,多半是新港那邊遷戶口遷來的,離場時還朝我吠了兩句,說要代我飼主管教管教我呢。”
“他是把你也當成了大企業的暗棋?”蘇瑤頭枕著沙發,黑髮垂地,聲音有氣無力。
寧洛:“多半是吧。”
他其實倒是沒這麼糾結,只是想借這個論點試探一下蘇瑤的反應。
那衣冠禽獸說的“飼主”是什麼意思,寧洛當然知道,但他想看看蘇瑤對“飼主”的解讀。
結果是,蘇瑤想都沒想,就把飼主解讀為了企業,而不是代入她自己。
這至少證明了一些她的立場與態度。
寧洛也不是說有怎麼怎麼多疑。
畢竟人在異鄉,蘇瑤又是個能威脅他性命的神選者,所以謹慎一些總沒錯。
試探也不是刻意的失禮,而是讓寧洛決定以後對待蘇瑤的態度。
至少這一關,蘇瑤是過了。
氣氛沉默了片刻。
很快,一聲“咕~”打破了沉寂。
蘇瑤翻了個身,哀聲打滾:“寧洛,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
寧洛:“……”
以現在的狀況,硬要說誰是飼主的話,寧洛覺著應該是他才對。
寧洛點開個人終端,化身無情的外賣機器。
不過就在這時,蘇瑤一改頹勢,伸頭探了過來。
蘇瑤:“多點些,這些哪夠吃啊!”
寧洛上下打量著蘇瑤,本想說看她也挺瘦的,但偏偏她有些地方又意外的有肉。
蘇瑤用威脅的目光盯著寧洛,像是洞穿了他的心思,表情要比飽腹時豐富多了。
然而這時,寧洛才忽然反應過來。
“不是,你怎麼能看到我的個人終端呢?”
寧洛一臉迷惑,這ar面板照理來說不該被外人所窺見,畢竟這可是個人的隱私。
蘇瑤語氣萎靡,還摻雜著幾分不耐煩:“系統版本高,特權唄。”
還有這等好事?
但寧洛也並未覬覦,一來他要這也沒什麼用,二來那顯然是進入黑塔才能獲得的特權。
那樣還得更新系統版本,恐怕錢就會被其他貨幣給替代了。
不過想到更新版本時,寧洛才猛然想起來,蘇瑤的序列之爭戰績也是【0/0】,可她不是從黑塔裡出來的嗎?
難道重灌過一次系統?
寧洛感覺蘇瑤還隱藏了很多秘密。
最後,寧洛點了個四人份的酸菜肥牛魚,外加四盒白米飯,蘇瑤才滿意地縮回了沙發被裡。
“行了,飯也點了,當初約好的,你要提供給我情報。”寧洛收起面板,正色道。
蘇瑤笑逐顏開:“問問問!”
寧洛:“我剛才在荒山練身法,是一門利用精氣兩種能量,勾勒出特殊迴路的身法。但即便我有天命的學習效率加成,但進境依舊很慢,這是怎麼一回事?”
蘇瑤側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臉,顯得肉嘟嘟的。
她若有所思地晃了晃腦袋,很快了然道:“首先,你得明白,我們穿越者的認知是要高於土著的。”
“在穿越者的視角中,異世的能力基本可以粗略分為「術」,「法」,「功」,「技」這四大類。”
“最好理解的就是功,包括塵淵界的勘龍術,以及你所創造的功法,它都是功的一種。”
“分類的界定與它的名字無關,而在於功能。”
“所謂功,即是一種穩態迴圈的煉化法則,或者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持續汲取能量並進行升級的方式。”
“無論煉氣,煉體,煉神,或者是肉身秘藏,恆常法相,只要是持續存在並不斷進化的,都可歸類於功。”
寧洛微微頷首,這個概念他還是懂的。
或者說但凡是個看小說的,都能理解功與其他種類的區別。
然而蘇瑤接下來的話,拓寬了他的認知。
蘇瑤坐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問道:“那你知道功法功法,為什麼功和法要放在一起嗎?”
“因為四藝並非單獨存在,而是相互關聯。所謂的法,指的是方法的法,也就是一些特殊的竅門。”
寧洛說著說著眯起了眼,當即反問:“所以所謂功法,就是升級方式加升級竅門?”
蘇瑤小嘴微張,本來還打算好好裝一手老師的,沒想到轉眼就破功了。
“嗯。”她怔了會兒,這才頹然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憑藉自己的能力掌握了氣與血的融合方式,甚至開了竅穴吧?”
寧洛眉毛一挑,點了點頭。
“那就很好說明了。”
“融合氣血以及開竅穴的過程就是法。”
“而將精血填入竅穴,並將之與內迴圈融為一體,那就是功。”
“所以功法一體,但又有所不同。”
寧洛明白了,意思就是二者有交集也有差別。
法是方法的法,它既可以作為功法的組成部分,也能為術和技服務。
所以,除了功法以外,另外二者稱為“術法”與“技法”,也不無不可。
說到這個份上,寧洛隱約明白了術與技的差別。
他稍加思索,先一步開口詢問:“所以術與技也是殊途同歸,只是作用的方式有別。前者是借用天地外力,而後者則是依靠自身內力,沒錯吧?”
“呃,呃……是的。”
這下輪到蘇瑤迷惑了。
因為這些理論是神選者所總結的,照理來說,寧洛應該沒有任何渠道瞭解才是。
即便是超越者,也只是有些籠統的概念,而沒法將之系統地區分開來。
所以寧洛的身份還真挺可疑。
而事實的確如寧洛所想的那般。
所謂術,即是修士以自身之力輻射天地,驅使天地間的能量。
一如周武的巖刺,那就是最最基本的一種“術”。
地脈龍紋之術同樣如此。
塵淵界層次太低,所以沒法將術的全貌表現出來。
在更高等的位面,大修士抬手之間萬壑松風,碧海潮生,九霄雷動……那都是家常便飯的事。
至於所謂技,則是修士純粹的自身之力。
譬如武技。
當然這個武技並不是指抬手間降下神之一指,而是一種由內而外,自身的力量運用技巧。
正如絕塵步,也像是體修的沸血燃血之法,還有氣血所化的兇獸虛影……這些都是技。
但問題的根源依舊沒有解決。
寧洛不解道:“那難道我在練一門高深複雜的「技」時,就只能不斷重複,不斷嘗試?”
蘇瑤恍然:“高深複雜的技?你那身法指的是「絕塵」吧?”
“對。”
“好傢伙,你……呃,好像也沒問題。”
蘇瑤鼓著嘴,擺弄著自己的馬尾,神色古怪地盯著寧洛。
寧洛微惑:“怎麼了嗎?”
蘇瑤:“因為對通常的神選者來說,天命就像是一種‘技能’。他們只能使用,但難以解析,更很少能夠消化,最多隻能用作靈感。”
“而你……多半是第一階梯的特權吧。”
寧洛注意到,蘇瑤的語氣越說越淡,說到最後竟是莫名肅然了一些。
但蘇瑤又很快綻放笑靨,看起來像是無事發生。
但她心裡卻是更凝重了幾分,因為她知道,寧洛根本不是“神選”之人,他的能力也並非來自什麼第一階梯的權能,而在於他自己。
蘇瑤心裡搖頭,話鋒一轉:“總之,你的做法沒錯,只是太急了些。功法術技,這四者並不是單獨存在,所以你硬著頭皮修行高難的身法,當然收效甚微。”
“一來功法術技並非單獨存在,所以你在其他項稍弱的時候,強修身法,效率自然有限。”
“二來這種實踐性質的能力,它是可以循序漸進的。比如你先學會了低階的身法,熟練之後,再學高難的就會輕鬆許多。但你想一口氣吃成個大胖子,那卡殼的地方肯定也很多呀。”
說白了就還是類比音遊。
開局挑戰最難關,這要花的時間可能比從開頭打到關底還多。
寧洛掃興地點了點頭,倒也算不上失望吧,至少他對體系更瞭解了一些。
但一步登天果然是妄想空談,絕塵步或許得先放一放了。
然而就在他低落之時,蘇瑤目光閃動,忽然道:“唔,不過我倒是有辦法能讓你硬學絕塵,不過嘛……”
寧洛挑了挑眉毛,有所猜測地看向蘇瑤。
而蘇瑤接下來的反應還真就如他所料。
她按揉著肚皮,狡黠地淺笑道:“教你可以,不過……”
“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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