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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的內心隱隱不安,執意要送姚婷玉回府,待見到她平安進去才放了心。
“姑娘懷疑有人要對姚二小姐不利?”
“如果之前是懷疑,那麼現在是確定了。”宛歸看著夜幕降臨後的姚府,莫名感覺到一陣寒意,這一條街道隱藏了好多殺手。
“注意安全,快上馬車。”春沁前腳踩了上去,諸多殺手便騰空而降,
“姑娘,我來幫你。”
“不用,快進去,這些人不是姚忠烈派來的。”宛歸一貫智商線上,何況右宮大人不會傻傻的連同親女兒一起謀害。
宛歸經過片刻的猶豫後還是掏出了匕首,面對實力雄厚的殺手,仁慈會讓自己萬劫不復。
“師兄,你不要出來,我能應付。”不願圓慧看見自己殺人的樣子,宛歸阻止他出手。
春沁懂得宛歸的心思,也勸說圓慧安心坐著,免得姑娘分神。
殺手出招狠辣至極,刀刀直衝要害,而且個個都有玄法奠基,比尋常武學之人更難對付。宛歸知道小小的匕首難以克敵,一邊防守一邊快速默唸咒語,眨眼之間就從小核裡面衝出一股靈氣,竟是一柄長劍。宛歸一招手,長劍便飛到她的手中。
刀光劍影中,宛歸慢慢佔了上風,多名殺手皆已負傷,但依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宛歸覺得手腳有些痠痛,她的體力消耗太多了,以這個年紀戰鬥撐不了太久,她必須轉換殺招。
“我不與你們玩鬧了,再不撤退,你們就得把命交待在這裡了。”宛歸的眼睛出現了幾絲猩紅,長劍也往外發出陣陣寒氣,這些話是實打實的警告,然而殺手仗著人多勢眾,根本不信。
為首的一刀砍向宛歸的面門,宛歸一聲冷笑,左手握住刀柄,一把捏了個粉碎,右手的長劍直接貫穿他的胸前,鮮血溢位皆被劍身吸食,變故只在轉瞬間,眾人看傻了眼。
宛歸將長劍拔出,略微嫌棄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那人死亡的時候身上的怨氣盡數散出,也不知道平常殺了多少人,死者的冤魂一直跟著他,這柄長劍名曰血魂劍,吸食祭劍者的血液後會顯示這個人生平的殺戮情況。宛歸知道他已無可救藥,殺了他也算做了件好事。
“你們確定還要同我打嗎?”宛歸換了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私心不想大開殺戒,奈何這些人本就是亡命之徒。
“我們一起上!”殺手採取群攻策略。
宛歸後退了一步,兩腿開弓,雙手握劍,竟將長劍當做大刀使用,一陣衝殺後,殺手的刀全部斷裂,眾人還沉浸在震驚中,宛歸將長劍擲出,在一陣咒語中,它竟自動拆解成一把把小刀,徑直朝他們的心臟刺去,除了兩三個反應敏捷的,其他人全部中招殞命。
宛歸再將手伸出,長劍又恢復如初回到她的手中。她故意拖著劍朝倖存者走去,劍尖摩擦地板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繞了一圈她停了下來,似乎在猶豫。
“姑娘饒命!”終究是有人開了口。
“誰派你們來的?”
三人對視了幾眼,個個不敢言語。
“你們不說,我怎麼饒你們的命?”
“我們說出來也會沒命的。”
宛歸怒道:“不要跟我討價還價,所謂的身不由已都是藉口,就憑你們身上揹負的人命,即使我不殺你們,難道那些枉死者的家屬就會放過你們嗎?”
三人一陣心虛,“姑娘,既然我們今日難逃一死,你就給我們個痛快吧。”
“是騰齊皇帝派你們來的?”
宛歸從他們震驚的眼神得到了證實,“有什麼不能說的?皇帝又如何,誰都不能一手遮天。”
三人見宛歸猜出,自知活不了,索性用斷刀抹了脖。宛歸見滿地的屍體,內心一陣惆悵,她又不是殺人狂魔,哪會喜歡傷害人命。
她一登上馬車,姚府的大門突然開啟,出現數十侍衛家丁,管家面露難色地說道:“姑娘,你在姚府門口大開殺戒,依律要下大獄的。”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不管她死沒死,姒液都不會放過自己,宛歸當然知道她不能束手就擒,看來這正面衝突免不了了。
“師兄,春沁,坐穩了!”她大喊一聲,直接駕駛馬車離去。
侍衛衝上去追趕,管家在後面嘆了口氣。
“我們必須馬上出城,姒液一定會下令通緝我。”
春沁不明所以,“姑娘,騰齊皇帝為何會突然為難你?”
宛歸也想不明白緣由,“無所謂了,他遲早會拿我開刀,好在現在找到了師兄。”
“你可見過小師弟?”圓慧突然提及了圓明。
“師兄放心,我已將他安置在昆正國。”
圓慧這才安下心,但他卻不好意思問及商靈離的情況。現在逃命要緊,宛歸只能等到了安全地帶再跟大師兄挑明他的身份。
馬車馬不停蹄地駛出城門,待到守城侍衛收到命令,宛歸已經跑出老遠,追也追不上了。姚婷玉得到訊息後,忐忑的心才安定下來。
“二小姐放心,宛歸姑娘吉人自有天相。”
“晉叔,有勞你了。”
“二小姐不必客氣。”
宛歸能夠有驚無險的逃出,也要感激姚府的管家,若非他故意拖延時間,城門早就關閉了。晉叔早年受了沈芝不少恩惠,所以一直很照顧姚婷玉,他心地善良目光長眼,早就推斷沈芝死後姚家在姚忠烈的帶領下終有一天會如大廈傾倒,為了姚婷玉的未來,不得不為她另謀出路,而宛歸無疑是最好的物件,雖然她看似草根出身卻註定不凡,若能與她交好,姚婷玉必定衣食無憂,華貴一生。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春沁望著愈來愈遠的金都城,想起司徒雲鶴還在府中等著。
“先在城外暫避風頭吧,不要回城了。”
宛歸換了一套男裝,又束了發,活生生一個小公子。
“姐姐也要女扮男裝,免得引人注意。”
春沁犯了難,“我沒帶男裝出來。”
“不要緊,我這裡有。”宛歸掏出好幾套衣服,任由春沁挑選。
“姑娘真有先見之明。”
幾人尋了一間客棧住下,宛歸確保了安全後,讓春沁在門口把風,自己則準備將圓慧的身世告知他。
“你怎麼這般嚴肅?”
宛歸將茶水倒了一杯,輕放在圓慧的面前,“師兄,待會不管看到什麼,我都希望你保持冷靜。”
圓慧將茶水一飲而盡,欣然答應。
宛歸取出水魄珠,“這就是隆桀昌心心念唸的寶貝,為了它,不惜毀人家園,奪人性命。”
還沒等圓慧說什麼,她對著水魄珠施法,一陣煙霧撲面而來,圓慧瞬間進入幻境,宛歸就跟在他的後面,兩人一起重溫了當年空明大師救助楚宮欽的場景。雖說水魄珠沒有儲存商靈離的影像,但也能證明圓慧就是楚宮欽。
“師兄?”影像結束,宛歸本想帶圓慧迴歸現實,不料,眼前起了重重迷霧,只一瞬間就不見人影,宛歸暗叫不好,沒想到水魄珠裡面還有結界,也不知道觸碰到什麼機關竟啟動了。
“師兄,師兄……”任憑宛歸喊破了喉嚨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只得原地盤坐,誦唸佛經,在玄力的加持下,誦經聲甚至清晰地傳出客棧,在四面街道環繞盤旋。
春沁感覺自己浮躁的心逐漸安靜下來,她自然清楚這是宛歸所誦唸,屋內的形勢不明,她不敢盲目闖進去,甚至不敢出聲,怕驚擾了宛歸。
客棧的老闆自小尊崇佛教,聽著這威力強大的佛經便知曉來了大人物,忙叫小二去打聽是哪一間屋子的客人。陸續有人上樓檢視,春沁不由得泛起憂慮,轉頭瞧見角落的清潔工具,一把踢掉掃帚的頭,旋轉一週後立在門口。這架勢嚇跑了一些看熱鬧的人,但明顯有幾個有功夫底子的,賴著不走也不再上前。
圓慧迷迷糊糊聽到熟悉的聲音,漸漸恢復意識,頭腦也漸漸清晰,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
“宛歸!”
總算找到人了,宛歸如釋重負,拉著圓慧一刻也不敢停留,立馬回到現實。誦經聲戛然而止,春沁豎起耳朵,聽見裡面傳來對話聲,不一會兒門就開了。
“他們是誰?”宛歸指著樓梯上的幾個人。
春沁壓低聲音回答,“八成是因為你的誦經聲。”
“很大聲嗎?”宛歸一臉不解,還以為自己擾民了。
春沁點點頭,“姑娘的誦經聲有淨化心靈的功效,我猜他們也察覺到了。”
“那讓他們散了吧,不用道謝。”宛歸帶上門,站在走廊吹風,圓慧平生夙願就是繼承空明大師的衣缽,成為一代高僧,如今記起自己欠了這麼一樁情債,如何取捨還是讓他一個人消化一下。
“小兄弟,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可否隨我入府一趟,舍妹不日前從山中回來就變得痴傻,請了不少大夫診斷,都說身體無恙,茅山道術也瞧過,卻是束手無策,今日偶遇,還望莫要推辭。”來人文質彬彬,態度親和,有著世家子弟難得的謙遜。
宛歸不想讓他難堪,但也自認沒有驅魔的本領,只能答道:“公子,小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沒有什麼本事,你大概是誤會了。”
來人再三邀請,宛歸無奈,只能說得堅決,“天下能人居多,公子不必執著於小弟,我若真有那本事,當義不容辭解救令妹。”
來人終是洩了氣,蔫蔫的樣子讓春沁有些不忍心。卻聽見有人安慰那公子,喚他少謙。
“等一等!”春沁將人喊住,“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愣了愣,回道,“在下魯少謙。”
春沁變了臉色,仔細看了看他,確實能從他身上看到小時候的樣子。
“你等我一下。”春沁匆忙跑向宛歸,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你沒認錯?”宛歸皺了皺眉,得到春沁的肯定回答,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朝那人說道,“你把地址告訴我這兄長,我過一個時辰以後便會上門。”
魯少謙轉悲為喜,再三道謝後忙趕回家報喜。宛歸一聲長嘆,她實在沒把握,但又不得不看在春沁的面子上走這一遭,誰叫這兩家原是故友,交情非淺,只因分別多年認不出對方罷了。
宛歸前腳離開,金都就發生了大事,少卿府的當家夫人曝屍於城門之上,只著一件薄薄的襯衣褻褲,臉上還被烙了一個惡字,生前定然受過私刑。
大剛竟擺起了祭壇,要祭奠表弟一家,原來他是遊佰生死裡逃生的表兄。白氏的心腸歹毒至極,為了斷絕女兒的念想,不惜將遊佰生一家滅口,還將罪責推在遊家大哥身上,讓人死了都不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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