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八章 蘇府再遭阻,靈石謎團,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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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柔面露難色,腳步未曾挪動,“殿下,我只一旁待著,絕不打擾,還請容許我呆在這裡。”

司徒雲鶴也不執著,放下簾子就為宛歸施針,屋裡靜悄悄的,宮南天將手搭在扶柔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太過擔心。

門被帶上,丫環都退出了房間。宛歸在昏迷之中再次聽到龍鱗石的聲音。

“你這次表現得不錯,撐得足夠久,值得鼓勵。”

“聽起來不像是安慰的話。”

龍鱗石笑了笑,“莫在意這些,你這次中的毒並不簡單,本尊也無能為力。”

宛歸倒是一點也不意外,龍鱗石被困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世間一貫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遇到用毒高手也是正常的。

他話鋒一轉,“不用太煩惱,反正你也不是個平常人。”

“我當你是在誇我了。”

近來許多事情疑惑重重,宛歸總感覺有些線索就在案中,只是太過繁雜反而不自覺,比起解毒,可能早點找到答案更為重要。

龍鱗石對她的身世似乎有所瞭解,但不願意告知,宛歸也不想逼迫他,這一分神便醒了過來。

“殿下,我要出一趟門。”

司徒雲鶴見她如此匆忙,便將阻攔的話吞了回去,吩咐下人備馬。

“姐姐,你的事情等我回來再打算。”

扶柔默默點頭。

“我要去蘇府。”宛歸說出目的地。

“那人不是善茬。”司徒雲鶴若有所思。

宛歸點點頭,“我對他的瞭解不多,但直覺告訴我,他是個城府極深的人,與他打交道我會格外當心。”

她這麼一說,司徒雲鶴便知曉宛歸不會讓自己跟去,他也不勉強,交代了春沁好生照顧著。

“我若要離開,一定當面同你告別。”聽著他擔憂的語氣,宛歸給了他一句話安心。

目送馬車走遠,司徒雲鶴長嘆了一口氣,悵然若失的感覺實在難熬,相處愈久就會生出更多的慾望,但願這時光流逝得慢一些。

“世爺,我們怎麼辦?”周不古看向周莫則。

“繼續跟著。”

蘇府中已燃起燭火,扶蘇正襟危坐於堂中,面對青語的欺騙甚是惱怒,派出那麼多人也沒查到關於宛歸身世的隻言片語,實在太過奇怪。看著龍千言帶回的金釵,更是一頭霧水。

“公子,夫人回來了。”

這一訊息著實讓人意外,蘇興站起身來,他倒想看看回來的是哪個。

宛歸剛踏進門就發現氣氛不對,她偷偷交待春沁,若是屋裡打起來,千萬要自行逃離。

蘇興板著一副臉,宛歸此時也裝不出親暱的樣子,她突然有些慶幸自己看不見了,畢竟眼睛容易露餡。

“你的眼睛怎麼了?”

“出外被賊人暗算,看不見了,”宛歸說得極慢,好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為治療耽誤了時間,現在才回府。”

她在解釋自己消失這麼久的原因,蘇興卻豪不在意,他用力拉過宛歸,讓她倒在自己的懷裡,手上的匕首就抵在她的眼睛之上,只幾毫米的距離。

宛歸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她知道蘇興在試探自己。兩人僵持許久,蘇興才收起匕首,聽著刀入鞘的聲音,宛歸只覺得頭皮發麻,猜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麼,她不由得對蘇興生出懼意,戒備心也加倍了。躲在暗處的周不古也驚出一身冷汗。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休息吧。”蘇興說完就要走,宛歸坐了下來,剛好摸到裝著金釵的盒子,忙把人叫住。

“等等,你手上的釵子該還給我吧。”

蘇興突然意識到她是為了這個物件回來,不假思索就拒絕了。

“為什麼呀?”

“沒有原因。”

宛歸吃了憋,嘟著嘴巴生氣,她想不通蘇興是哪根筋搭錯了,竟會跟他搶女子的首飾。

“夫人。”周不古輕聲叫她。

“不古大哥?”宛歸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宛歸”

聽著周莫則的聲音,她才確定自己沒有幻聽。

“你們怎麼會過來?”

周不古便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跟她一一說明,宮尚府的事情暗隊也不清楚,誰都沒有見過韓不棄的屍體。

“莫則,宮尚大人有沒有假死的可能?”

“應該不會,宮裡的眼線來報,姒液這些天煩悶異常,定是因為韓不棄的死。”

宛歸想到韓秋伊,感慨頗多,韓家兄妹多人,但實際可倚仗的唯有韓顧贊和韓顧浩,邊疆遠離金都,若出了事也是鞭長莫及,而韓顧贊雖有實力,但聰慧不足,遠見不夠,若隱在暗處的人不只是針對韓不棄,恐怕宮尚府危矣。

“你為何突然想回蘇府?”

面對周莫則的詢問,宛歸也將靈石的事情告知,“我總感覺這幾顆玉石十分奇怪,也不吉利。”

“韓落霞的耳墜就交給我。”周不古主動請纓。

“那再好不過了。”宛歸連聲道謝。

“那我就負責朱家那邊。”周不思難得開口。

“嗯嗯,待我拿到東西,我們竹玉居會合。”

宛歸興致頗高,周莫則雖心疼她眼睛未愈,但見她神采奕奕,也只能放手讓她按自己的意願行事。

扶蘇回房後便將金釵放入牆壁的暗格中,今日一試他也確定回來的人是宛歸,而當初與自己定下契約的卻是青語,不管這兩人之間有什麼糾葛,都不能成為自己的絆腳石,只是現在還沒必要把人殺了。

宛歸著實發愁,現在辦事有諸多不便,她也不能讓春沁冒險幫自己找東西,不知有什麼好辦法能讓蘇興自願交出金釵。

“姑娘,你終於回來了。”小翠一臉興奮地跑進門,看清人後便眼淚汪汪的,“你消失了好久,我可想你了。”

宛歸有些手足無措,她知曉小翠想念的人是青語,但見她哭得可憐,還是出言安慰,又從懷裡摸出一根銀簪子,遞給她,“不哭了,這是給你的禮物。”

“謝謝姑娘,這簪子真。”小翠握著禮物愛不釋手,只是在瞭解到宛歸看不見的情況後,她又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先別哭,幫我去接一個人吧,我中毒後都是她在照顧,接到人後回房間等我就好。”

小翠一聽這才止住眼淚,問清位置後就出門了。宛歸嘆了一口氣,又突然笑出聲,這小丫頭跟秀兒有點像,她已經很久沒回宮尚府了,不知道秀兒過得怎麼樣。

更夫敲起鑼,已是二更天了,宛歸站起身,憑著模糊的記憶摸回寢室,她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肯定會讓蘇興對他與青語的交易產生動搖,絕對不能長留。

約莫三更時分,門外卻傳來敲門聲。

“夫人,公子命小人送來宵夜。”

一陣遲疑後,宛歸還是讓春沁將門開啟。望著滿桌的糕點,小翠也犯起嘀咕,以往公子可沒做過這種事。宛歸倒是不擔心食物裡下了毒,只是不願意在眼下被識破身份,隨即招呼兩個丫環一起動筷,怎麼也沒必要跟吃的東西過不去。

春沁不曾吃過宵夜,但瞅見小翠吃得歡實,猶豫了片刻還是動了手,三人就著茶水也才把糕點吃了過半。這一打擾幾人沒有了睏意,宛歸便從骨珠裡掏出一根笛子,雖說比不得銀月,也能吹奏好聽的歌曲。

笛聲哀怨悽婉,越過窗子,爬過高樓,向前街游去,打破了夜的靜謐。扶蘇正在書房翻閱書籍,不覺停下手中的動作,聽聲音他便明白了來源,已經許久沒有聽到絲竹之樂了,乍一聽聞卻有些格外感動,再細品之下不禁感嘆演奏者的技藝超群。

兩個丫鬟聽得如痴如醉,也不打算睡了,磨著宛歸再吹奏一曲。

“好吧,那就滿足你們。”宛歸略微思索,便吹起師兄教予自己的絕手佳作,以往她從不演奏此曲,只因太過悲涼,今日卻顯得很是應景,就當是為祭奠宮尚大人的身殞吧。

一曲肝腸斷,聞者無不落淚,蘇府中一眾守夜的人紛紛掩面而泣,扶蘇也紅了眼眶。

“姑娘,此曲為何?”春沁已將羅帕浸溼。

“它名絕世,為我兄長所作。”宛歸其實心中也有疑問,如此絕悲之樂,若非嚐遍人間疾苦是編寫不出來的,可師兄長在佛門,從未沾染凡事,為何能做出。

“姑娘”小翠兩眼通紅,憋著哭腔說道,“你這笛聲太悲情了,我都不敢聽下去了。”

宛歸收起笛子,“下次有機會,我再吹奏一些歡快的曲子。”

三人重新回到床上躺著,可都睜著眼睛毫無睡意,笛聲將她們心中的隱悲挖了出來,如今得重新埋藏了。扶蘇望著窗外的月牙,手中的書本被壓出了褶皺,他極少這般的心緒不寧,如今的局面對安定王國極其有利,他本該慶祝一番,奈何宛歸這一出即興演奏叫人壞了興致。

沉思良久,他提筆修書一封讓人快馬送出。暗隊收到訊息後,也第一時間請示了周莫則的意思,不出片刻便收到回應,待信件交接後再動手,莫要驚動送信人。

天剛拂曉,宛歸就醒了過來,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只是覺得口乾舌燥,想尋點水喝,可桌上的水壺已經見底,她叫了幾聲春沁都沒人應答,小翠更是睡得正香,她頗感無奈,正要摸出門去打點水,還沒走幾步便被門檻絆倒,她苦笑了幾聲,昨晚一場都讓自己忽略了蘇府與司徒雲鶴的住處有所不同,一時不察扭傷了腳。這一動靜也將小翠吵醒了。

“姑娘,你摔傷了嗎?”她十分擔心,著急忙慌的撩起宛歸的褲腿,一瞧整片的淤青,止不住的心疼。

“小傷而已,你幫我拿下藥酒,推拿一下就好了。”

春沁端著早膳也回來了,見到宛歸的傷腿忙把盤子放下,詢問情況。

“姑娘,你還傷到哪裡?”

宛歸笑得有些勉強,“腳踝也扭到了,可能要請個大夫,我不會治療扭傷。”

小翠趕忙說道:“我這就去,姑娘等著,我很快回來。”

“知道您看不見還這麼怠慢,姑娘,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知曉春沁一片好意,宛歸只能笑著安慰她,“小翠是太累了,她平常很貼心的,我還有事要辦,暫時不能離開這裡。”

“什麼事需要您親自辦呢?”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東西在蘇興手中,需要拿回來。”宛歸自然不擔心春沁走露風聲,那隻金釵對旁人並無利用價值,若不是自己需要研究出它的出處,也不必在蘇興身上耗費功夫。

“有什麼需要奴婢做的嗎?”

宛歸愣了愣,隨後搖了頭,“太危險了,要是傷了你就太不值得,那人不好招惹,你還是不要靠近他的好。”

“姑娘信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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