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四章 箭場會蘇窈,得見故人,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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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糾結之間恰好對上週莫則的視線,為免他擔心,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鑼鼓聲再次敲響,各國的弓箭手齊齊做好準備,宛歸沒有什麼可供猶豫的時間了,她試著集中元氣,想把玄力覆蓋在靶人的身上,但難度太大,幾次都失敗了,好在前面幾箭眾人的技術都還不錯,沒有造成傷亡。只是情勢危急,她顯得有些慌張,元氣外溢,得虧周莫則及時幫她掩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元氣已然消失。

靶人的一聲慘叫驚嚇到宛歸,差點連累她中箭。看著他胸口不斷湧出的鮮血,宛歸滿腔怒火。奈何現在出手只是以卵擊石,小不忍則亂大謀。

“皇上,只是一場比賽而已,這樣的設定實在太過殘忍,還請撤去箭頭。”

臺上的錦沙公主坐不住了,她幾時見過如此毫無人性的比試。

姒液眉頭一緊,公主此言無疑是在指責騰齊的不是,但若不答應她的請求又頗顯不通情理,何況當日姒嬌下毒也讓錦沙公主吃了不少苦,自己就當補償她一次,順了她的意。

突然中止了比賽,宛歸還心存疑慮,不知會出什麼么蛾子,卻見十來個士兵重新搬上箭筒。

“這都能心想事成?”宛歸半信半疑,待見到新箭後不由得心安,看向臺上的人,好奇哪個王孫貴族發了善心。

沒了箭頭後,宛歸將注意力放在箭手身上,特別是自己對應的人。那人裹著風然國的頭巾,年紀不大,面容秀氣,眼神堅毅,似乎對自己的箭術格外有信心,而且似乎換了新箭後,他也鬆了一口氣。

宛歸下了主意,要保他奪冠,只需輕微調轉玄力,必定能使箭支穩中靶心,只是她這般舉動使得場上的測玄鈴響了起來。

“有人作弊!”主場官豎起黃旗,將一隊的箭手各扣十分,宛歸只能作罷,連累小青年無辜被扣分,她甚感尷尬。

周莫則相信她的實力,讓手下的人散開尋找厲洛安,他與宛歸的想法一致,推測厲洛安就藏身馬廄。只是此刻人潮湧動,看得眼花繚亂,找人實屬難事。

無法提供助力後,宛歸索性在臺上找人,她的位置高出一點,恰好可以看見臺下的人臉。雖然厲洛安不定出現,但藏得隱蔽也不定安全,混入人群最是保障,她還是相信厲洛安會明白這一點。

她掃視過幾圈竟意外發現了遊佰生的蹤跡,關於這個人宛歸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了,她知曉周莫則此番入宮並沒有帶上他,遊佰生擅自行動,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

遊佰生也感應到自己的身上被投注了視線,他幾番查詢也沒有懷疑臺上的人。宛歸試著在心裡聯絡周莫則,

“宛歸,我聽得見。”才一小會功夫她便收到周莫則的回應。

“我看見了遊佰生,他怎麼會在宮裡?”她略顯急切。

周莫則沉默了一會,對宛歸說道:“他失控了,不古派去監視的人都被殺了。”

“陳佩琪呢?”

“也消失了。”

宛歸看著遊佰生的眼睛,總覺得裡面藏著諸多心事,自從上次抓狂後被治癒,他的神智就已清醒,此番失控,恐怕還有更深的隱情,只是宛歸還理不出頭緒。

“莫則,你想辦法跟上他,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

她將遊佰生的位置告知周莫則,便又開始搜尋厲洛安的下落,直把眼睛都看花了,才發現一個可疑人物,宛歸只覺得眼睛很像,他赤裸著面容,貌不驚人,站在人群中表情淡然,宛歸不能十分確定,就這麼死死盯著他,直到鑼鼓聲響,這一隊的比分出爐,小青年的分數目前排名第二,只是箭手換了一撥,靶人卻不更換,宛歸瞅著候補的靶人頓覺扎心,果然不死不換人吶。

她這一糾結再回頭已然看不見那個疑似厲洛安的人,臺上行動受限,耗個個把時辰是免不了了。她的心瞬間沉入谷底,暗暗鄙視那個挑選了自己的官員。

一輪又一輪,站得腿都酸了,突然手上一陣吃疼,這箭偏得離譜,打到她腿上了,宛歸微微側身看向來人,眼睛都瞪大了,蘇窈不知什麼時候也參加了射箭專案,宛歸只能感慨這奇妙的緣分,她篤定蘇窈認不出自己,以這公主的古怪脾氣,必定是想捉弄靶人。

她這邊思考,身上又被射中幾次,看來蘇窈根本不想拔得頭籌,純屬當作一場遊戲。宛歸有些窩火,她將玄力集中於指尖,形成一顆冰珠對準蘇窈的手臂,這個力度至少會讓她痠疼一會兒了。果然蘇窈下意識捂住手臂,她盯著眼前的人愣了愣神,眼裡多少有些怒意,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騰齊皇帝面子,沒拿刀把宛歸砍了。

“給我裝上箭頭!”她對著旁邊計程車兵說道。

士兵做不了主,知曉她是昆正國的公主,也只能供著,推說請示主場官,跑得那叫一個快。宛歸也不怵,面對蘇窈她還不至於沒有自保能力。可惜她的處變不驚反而加大蘇窈的怒氣。

主場官也得到姒液的許可,特批昆正國的公主用箭頭,可不是誰都像錦沙公主那般宅心仁厚。宛歸嚴陣以待,蘇窈瘋起來那叫一個難纏。

司徒雲鶴本來還算悠閒自得,見蘇窈將箭頭指向宛歸,內心也是緊張不已,昆正國的公主以瘋聞名,故意將人射死的事情完全乾得出來。

宛歸用紋法將全身保護起來,外表看起來雖無變化,但足以將箭身反彈出去。宛歸在修習武功上面還是蠻有天賦的,丁延昌教授的紋法她已經掌握了竅門,只需領悟龍鱗石給的秘籍,便能更加精進。

繼魘刀之後,蘇窈一心向往妖法,只當自己不夠強大,掌握不了妖法的精髓,所以離開騰齊的那段時間,她一直想要拜師金善神尼,奈何金善神尼以自己已收下關門弟子為由拒絕了,但見蘇窈拜師心切又一身反骨,便贈予她一本秘籍,此功法陰險狠辣,本來也不適合隆雪顏練習。

“今日就拿你練手。”蘇窈的笑容有些瘮人,宛歸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利箭射出,直朝她的面門,縱使有了心裡準備,也在看見箭頭竄出的一直黑乎乎的手掌之後不自覺退後了半步。臺下的眾人皆是一臉平靜,宛歸說不好剛才的那一幕是不是幻覺,只是眼睛傳來的灼熱感真實而強烈,還是大意了。

“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惡毒!”宛歸不得不佩服蘇窈的人設,她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十足的惡人,無懈可擊。現在的處境已經無法分心找人了,只能保持戒備狀態。

蘇窈再將箭支搭在弦上,對著宛歸一臉挑釁,嘴裡的口型說著三個字,宛歸看得清楚,是“去死吧”。她閉上眼睛,將空氣裡的水汽彙集到手上,手指微動就將其化為細如髮絲的冰針,打入蘇窈的穴道,

骨縫間的疼痛讓蘇窈停了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宛歸,這次出手她不得不承認宛歸技高一籌。但是她還是很開心,宛歸中了她的毒氣,必定會失明。一個小小的靶人膽敢反抗自己,怎麼樣都得給點顏色瞧瞧。只是她全然不知這是宛歸所扮。

“看不清楚了。”宛歸眨了幾下眼睛,視線逐漸模糊,她深感對不住自己的眼睛,每次受傷都是這個部位。邊上計程車兵也意識到不對勁,報告了主場官將宛歸換了下來。

“你沒事吧?”士兵是個熱心腸,見她兩眼無神,關切的問道。

“眼睛看不見了。”

“真是個妖女。”士兵爆了幾句粗話,想他們在戰場上廝殺,哪能在這受個小姑娘迫害。想到這點他悲從中來,聲音帶著哽咽,“你的眼睛要是瞎了,大好前途可就毀了。”

宛歸只得反過來安慰他,“都是經過大場面的,瞎了就瞎了,大不了回家種田,人要是看不見了,心裡就特別敞亮,看得破凡塵瑣事,放得下功名利祿。”

士兵聽完如醍醐灌頂,拉著她非要結拜兄弟,得虧主場官提醒他去維持秩序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宛歸。”司徒雲鶴悄然出現在她身邊,“你受傷了。”

“估計是中毒了,眼睛疼得厲害。”

“我們先離開這裡。”

宛歸沒有反駁,扶著司徒雲鶴的手憑著感覺往前走去,其實也不是什麼都看不見,她還能感受到光線在前面晃動。擠過人群相當費勁,宛歸只能抱著司徒雲鶴的手臂才能找到平衡點。當然兩個士兵裝扮的人,單看背景顯得有些荒涼。旁人也生出同情心,儘量讓出過道。

周不思一行死死盯著厲洛安,但許是眼神太過炙熱,反而被誤會是敵人,若非緊追不捨,差點將人跟丟。

“厲公子!”周不思終於將他堵在無人的牆角,不由分說就撕掉他的假臉,“我們家夫人好心幫忙,你就別再瞎折騰。”

厲洛安沒法將夫人與宛歸聯絡在一起,還試著反抗,被周不思一拳打倒在地。

“我家夫人就是宛歸,龍千言已經安全出宮。”

厲洛安怔在原地許久,宛歸這麼小就嫁人了,娶她的人存的什麼心思,越想越氣憤,竟和周不思打起架來。

“你這人怎麼如此不懂禮數呢?”

周不思也來了火氣,這人與他們非親非故的,現在又如此魯莽,救了也白救。

幾個手下看得一臉蒙,大哥明明來救人,怎麼打成一團了。沒成想厲洛安的武功還不錯,兩人直至打得精疲力盡才罷休。

“你的功夫底子倒很結實。”周不思由衷的誇讚他。

厲洛安卻滿腦子都是宛歸受騙的場面,畢竟是孃家人,即使失散多年也有血緣的羈絆,只是現在還不是相認的好時機,沒有親人的拖累宛歸或許能生活得更好。

見他沉默不語,周不思對他生出的好感頓時消散,總之不是個可愛的人。

“走吧,夫人在等你。”

厲洛安怒斥道:“叫她宛歸。”

周不思憋住氣,“行,宛歸在等你,可以走了嗎?”

厲洛安這才願意跟他們一起離開。

回到場下,宛歸和周莫則都不見蹤影,周不思思慮片刻後,決定先回木屋,一面派人看住厲洛安,一面找尋世爺和夫人。

周莫則追著遊佰生一路跟到御花園,嬪妃們在園中擺了筵席招待官員女眷,他一個男子出現極為容易會引起侍衛的主意,何況他對這些女子一點興趣也沒有,索性隔了段距離觀察遊佰生,他倒想看看此人能搞出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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