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三章 林中拾野菌,添了人命,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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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狐縱有百般不情願也得忍下,異格格蹲坐在籠中,兩隻前爪自然彎曲,眼裡閃亮著光輝,視線一直跟著宛歸。
“它真是特別喜歡你呢。”扶柔發覺異格格有些可愛後便不覺走近了,若不是老鼠天生不招人待見她還真想去摸摸異格格的絨毛。
宛歸隔著老遠送了它一個飛吻,說起秉性,異格格跟妖枝確實有幾分相像,同是膩人的大寶寶,還都讓人沒法好好擁抱。
“雨停了,可以上路了。”宮南天似乎開了竅,直接拉過宛歸的胳膊,借言雨後路滑讓她倚靠自己,丁延昌一時落了後。
“借過借過。”扶柔故意從他的邊上擠過,如此一來宛歸兩側的位置都被搶佔了。
悶雷輪番在半空中炸開,不過大雨已經完全歇下了。宛歸仰起腦袋深呼吸了幾口氣,笑得十分滿足,
“說不定我們能採到一些蘑菇給自己加餐。”
扶柔蹙眉,她並非因為宛歸的話而分了心,不遠處剛巧爬過幾條長蟲,足有笛子粗細,索性眾人離了安全距離才不至於讓她慌了手腳。宛歸應該是沒有留意到這些,扶柔想到這點不由得有些失望。
“你在看什麼呢?”
也不知是她出了神還是宛歸走路消了聲息,這突然貼近的臉蛋讓扶柔受了小驚,她幾下手足無措,下意識看了看原來的地方,長蟲已經不見了,扶柔紅了臉,尷尬的應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真採到蘑菇,是要架在火上烤著吃還是煮湯喝。”
宛歸睜圓了眼珠子,喜不自勝,扶柔大感茫然,她還以為自己的粗淺藉口被識破了,一下落入窘迫之中。
“太好了,你也開始對食物上心了。”宛歸興奮的原因讓扶柔愣了半天,但又不免讓她覺得愧疚,自己只是隨口一說。
幾人沒有催促,任由宛歸興致勃勃的跟扶柔介紹蘑菇的烹飪方法,她說得眾人都餓了肚皮,玉面狐走遠了一些,喉嚨蠕動了幾下。
“宛歸,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扶柔輕按了自己的肚子,這可解救了眾人,宛歸笑著道歉,拉著她採蘑菇去了。
玉面狐走在最後面,他尋思著要不要提醒下宛歸,她的弟弟現在下落不明,宛歸卻只顧著吃食,若非他一路跟著,真是難以理解宛歸此行的目的。
丁延昌對眼前的人寵溺入骨,玉面狐心知肚明,宛歸越是迷糊,這場明爭暗鬥的結果越是難以預料,最終花落誰也說不準,倘若師父在此非得與他賭上一把。
“這麼多蘑菇,我們吃不完的。”扶柔驚訝於宛歸的活力,她的眼裡都在冒光了,連裙角溼了也沒發覺,兩人的鞋底沾了好些泥土,走起路來可是費勁多了。
“沒事,我們可以儲藏在骨珠裡,不怕壞的。”
兩個姑娘走遠了,餘下三人只能看見背影,也不知他們是怎樣形成了默契,此時都不急著上前,便是隔著這段距離也能感受到宛歸與扶柔心中的開懷,不忍前去打擾。
“師兄,這妖氣愈發淡去,事出有怪呀。”玉面狐沒將注意力都放在前頭,左右聞得氣息變味,索性破了安逸。
丁延昌只是輕觸唇齒,應了句,“那又有何干系。”
“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玉面狐乾笑了幾聲,師兄的回答倒顯得他有如白痴一般,天下蒼生在羽氏一族看來無足輕重,生死一息本就不該由他們來守護。
宮南天的敏銳尚不及他二人,聞言便環顧了四周,這雨後空氣清新,一向如此,若非知曉丁延昌的實力,宮南天怕是會不屑一顧,現下也是生出隱憂。
“宮大哥,你們快來!”扶柔叫喚了一聲,宛歸舉著手中的籃子向他們示意。
玉面狐打量了宛歸幾眼,她還真是一點兒也不顧慮形象,不過確實長得水靈。
“你出門還帶籃子?”
扶柔笑道:“不是的,適才見到一小片竹林,宛歸就編制了這幾個,很是實用。”
丁延昌看著宛歸將洗淨的蘑菇用竹籤子串成一串串,自己也動了手,以前還覺得洗手做羹湯有失身份,如今再看竟生出不少樂趣。
“你怎麼了?”扶柔見著玉面狐呆若木雞的模樣,小聲問道。
他卻還在愣神,宛歸抬頭,兩人碰巧對了眼,玉面狐有些尷尬的扭開腦袋,只聽一聲斷裂,丁延昌將好多很竹籤子都給折斷了。
“啊?二公子,你也太用力了吧。”宛歸蒙圈了,好不容易削好的竹籤子都給浪費了,她摸著心臟說道:“感覺心好疼。”
扶柔捂嘴偷笑,她自然知道宛歸說的是玩笑話,剛才弄這些小玩意兒可沒少花功夫。
“我給你揉揉。”丁延昌的表情看不出他是接過話梗還是傻傻當了真。
宛歸貼近扶柔,“不用不用,我吃了蘑菇就會好了。”
這說著還真覺得心臟隱隱作痛,但又怕眾人擔心只能佯裝無事。
他們一群人在古屠待著,金都卻熱鬧多了,妖獸終究無法大肆進攻京都,何況暗道已被堵住。
謙史府近來發生一件人命案,說大不大,死者只是個馬伕,可說小也不小,老陳是府裡的老僕,平白無故死在外頭,分明是在打謙史大人的臉,羅令官不由得抱怨,這好日子就是過得太快,自己的運氣那是真背,捕快調查了這麼多天毫無進展,他又不敢就這麼把結果報上去,師爺避開視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此事他也沒有好主意。
碧兒對韓落霞說道,得虧當日坐了東卿王府的馬車回到府中,不然說不定她們在途中也被殺了。
韓落霞瞪了她一眼,提及那日就生氣,不僅在蕭山君面前失了顏面還讓堂妹看了笑話,一身狼狽的回了府。馬伕之死算不上大事,只是身邊突然死了個人還是讓韓落霞受了驚嚇。
“給他家裡人送些銀兩補貼,再讓人為他多燒些紙錢。”
“小姐真有善心,老爺已經讓管家安排妥當了,您就放心吧。”碧兒看她只是發了一小會火氣,心裡便踏實多了。
小翠正和宛歸在房間裡擺弄花草,扶興卻在此時走了進來。
“你先下去吧。”宛歸知曉他有話說,便打發小翠離開。
“是。”房門被關上了。
扶蘇繞過了椅子在床上坐下,宛歸挑眉卻沒發話,反正他自會開口,堂上放置了一把古琴,宛歸隨手撥弄了幾下,並不成調,但經此動靜,扶蘇總算坑聲了。
“怎麼,有雅緻彈一曲?”
宛歸勾了唇,“沒有興趣。”
扶蘇的臉上沒有顯現多少失望,捲起袖子動手斟了茶,心中思索,這顆棋子不見能力,至今沒怎麼派上用場,美人若是無用便該送出去換取一些價值。
“王爺似乎在動什麼不好的心思了。”宛歸轉過身子,直言揭露了他的想法。
扶蘇並未覺得窘迫,直勾勾與宛歸對視,“至少還算聰慧。”
“多謝王爺誇獎了。”宛歸心裡有算計,現在還沒必要和他把關係鬧僵。
扶蘇看見她狡頡的目光,心中改了主意,這種女子絕對是個好助手。
“韓自禮的事情我沒有插手,王爺若是因此事而來便是白跑一趟了。”
似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宛歸的眼睛,既然已經攤到門面上講,扶蘇也直說了,謙史府於他沒有什麼作用,只是謀大事者必須謹慎,韓自禮終歸是韓不棄的哥哥,兩兄弟之間不曾結下死結,韓不棄自然不可能不顧兄弟情誼,能幫襯哥哥的自會幫襯,更是會顧全謙史府的顏面,此時出了命案也不知是否是別的勢力暗中下了套,不查出什麼總是不安心。
宮尚大人是騰齊的肱骨大臣,若想得到這天下,各國的國柱下臣必須一一拔除,但宏圖霸業豈在一夕之間,需得費心籌謀,便是出其不意才能永絕後患,但也不能讓別人坐收漁翁之力了。
宛歸突然撫琴彈奏了一曲相思淚,扶蘇抬頭,指尖輕搭額間,忽略她的眼神便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本該天真爛漫的年紀卻偏偏多了那些陰謀詭計。
小翠在院落裡徘徊,公子還未離開,她生怕他會為難宛歸,身為奴婢又不敢竊聽兩人的對話,只能頻繁眺望緊閉的房門。
幾個奴僕經過還想上前打個招呼,她趕忙示意他們噤聲,又讓人散去了。
扶蘇終於出了門,小翠裝作若無其事上前恭送,下一秒便急衝衝趕回屋裡了。
“姑娘,公子可有為難你?”
宛歸瞧見她心急的模樣,讓她喝杯茶緩緩神。
“他還沒那個本事。”她的口氣雖是傲慢,可小翠卻聽得歡喜,無事就好。
“姑娘想要外出嗎?今兒的天氣不錯。”
宛歸取下枕上的扇子,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便走吧。”
“嗯嗯,姑娘慢行。”小翠好生貼心。
她們一出門便有人偷偷向扶蘇做了稟報。
“跟上去,仔細些。”
“屬下遵命!”
好好的天氣偏又換了風向,瞧著這上空密佈的烏雲,不多時就得下雨了。小翠護著宛歸進了家鋪子,進門才發現是賣紙錢的。她嚇了一跳,但老闆人很好,搬出了兩張椅子讓她們坐著躲雨。
宛歸掃視了店鋪,她以前從未踏進這種地方,懷著好奇心便多看了會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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