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一章 題詩明其志,濃香撲鼻,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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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聚精會神的摸著石像,逐字逐句將上頭雕刻的文字念出,
“月漠橫出僧還歸,滄州幾多愁碾回。得援孤女終無悔,累佛沉淪有餘愧。”(水木馬著)
趁她不注意丁延昌悄悄靠近,宛歸不自覺後退了幾步就撞到他的腹部,還未開口致歉,丁延昌便笑著摸摸她的頭,“站了這麼久你該累了,靠著我休息會。”
玉面狐知趣的走開了些距離,路過宮南天的身邊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詩中似乎意有所指,恐怕還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扶柔走近宛歸,她雖是看不見那首詩卻從宛歸的話裡聽了一遍。
“我突然有種感覺,這裡好像不是特別安全啊。”宛歸抬頭仰望洞穴,表情有些窘迫。
眾人猜不透宛歸的心思,想開口問話又見她深思,不好出言打擾便得靜候。
“累佛沉淪?累佛沉淪……”她斷斷續續的嘀咕著,不時用手按摩著太陽穴,思考得太久頭都疼了,雖能依稀猜測出幾分內情,但前因後果便不明瞭了,佛像並非修建在山洞之中,因何到了此地實在耐人尋味,題詩的人似有決斷之心,她運用了靈力卻看不到洞穴裡往昔殘留的記憶,更感受不到靈魂的存在,只能說明這首詩出現的時候已是年代久遠,沒辦法用玄法追蹤了。
扶柔隱隱約約聞到些許香味便往深處走去,藉著昏暗的光線看到洞穴的盡頭堆著一個個黑球,這一走近味道便更清晰了,她回頭對眾人說道:“你們過來看看,這些是什麼?”
宛歸正用手背輕叩著自己的額頭,聽見她的招呼只是隨意的扭頭看了過來,待到看清後便快步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你可別伸手去碰,說不定有毒呢。”
“放心吧,我只是看看而已。”扶柔說完順勢後退了幾步,宛歸的提醒還是極有道理,確實應該保持一段安全距離。
宮南天和丁延昌如同兩個貼身保鏢一左一右護衛在宛歸的兩側,她一移步兩人也跟著前進。
“顏色好黑呀,跟礦石一樣,不過這麼圓就很奇怪了。”宛歸轉了半個圓圈審視著這些黑球但並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便扭頭轉動著眼珠子在洞穴裡尋找樹枝,“看到了!”
幾個男人看著宛歸小跑著去撿起樹枝又衝到黑球的面前,皆是不明就裡,卻聽到她極為嚴肅的說道:“我去試一試戳破這些東西,你們退開一段距離,如若遇到突發狀況就把宛柔帶走。”
扶柔斷然拒絕,“不用,我要留下來。”
宛歸搖搖頭,咧嘴笑道:“留下來做什麼呀?我可要離開這裡的,他們比我厲害,帶你離開也比較容易。”
她的笑語打破了扶柔的尷尬,玉面狐站到她的身邊,開口說道:“行吧,我會把她平安送出去。”說著拉過扶柔的手臂朝洞口的方向退去一段距離。
宛歸點點頭,表情甚是欣慰,另外兩人則無動於衷,她也不多費唇舌,拿起樹枝往黑球刺去,扶柔在不遠處看得忐忑不安,一直盯著他們。
“哈咻哈咻……”宛歸打了一連串的噴嚏,黑球被刺破後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人都被薰暈了,扶柔得感謝玉面狐敏捷的身手幫她捂住了口鼻,雖說她本身是排斥陌生男子靠近的。
“你們?哈咻……”宛歸想問問為什麼宮南天和丁延昌不會感覺到難受,但她一直打著噴嚏似乎停不下來了。
這點確實不能責怪二人,誰讓宛歸沒有學會閉息呢?他們根本沒有吸入香味自然不會打噴嚏。
“啊……”宛歸難受得眼淚直流,可謂是哭笑不得,眾人也沒法幫忙,幸虧這些氣味沒有毒性,如若不然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討厭香味……”宛歸蹲下身子,噴嚏總算止住了,她被燻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不過聽聲音情況並不嚴重,“我這樣算不算陰差陽錯的找到新的進攻武器了?”
外面還是雷電交加,此時出去絕然不可能,扶柔將手帕用水壺裡的水浸溼為宛歸擦拭眼睛,丁延昌試圖用紋器驅散洞穴中的香氣,難以想象單單一個黑球就能散發這麼濃烈的香味,若是將洞穴的所有黑球都弄破豈不是會將人燻暈。
“宮大哥,你還好嗎?”扶柔對他還是與旁人不同,終歸是多了一份不自覺的關心。
“我沒事,照顧宛歸要緊。”宮南天用手攙扶住宛歸的身子,洞穴陰涼又遍佈灰塵,只得火堆旁邊的乾淨位子,只是宛歸暈乎乎的走不動道,又不讓他們將自己抱過去。
“我本來還猜測這些黑球是妖獸的幼蛋,但是這麼香就不怎麼可能了。”宛歸隨意將腦袋靠在宮南天的肩膀上,本以為只有惡臭的味道才會讓人無力,可這東西估計和迷·迭香有得一比,聞過後像是抽走了身上的全部力氣。
丁延昌瞥了一眼宮南天,看到宛歸的腦袋就皺了眉,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只是未等他走近,宛歸就慌亂的往洞口跑去,她這一舉懂嚇壞了眾人,紛紛追了過去。
宛歸跌跌撞撞的跑到洞口便停了下來,蹲下來乾嘔,雨水沖刷著她的小臉,丁延昌和宮南天追上來用身體為她遮了雨。
“真是瘋子。”玉面狐嘀咕了一句。
這段時間一行人吃的並不多,所以宛歸根本吐不出什麼食物,不過淋了幾下雨精神狀態倒是恢復了一些。她抬頭看著為自己遮雨的兩人溼了眼角,不過雨中也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辛苦你們了。”她勉力站起身,兩人又立馬將她扶住,回到洞穴中,三人的衣服都溼了,丁延昌用玄力幫宛歸烘乾了衣服和頭髮。
“這次是我的失誤,對不住大家了。”宛歸向眾人道歉,一張小臉蒼白,因為愧疚顯得更為虛弱,如此情景倒叫人不好責備了,玉面狐默默撥弄著火堆,別說是宛歸道了歉就算她什麼都不表示,丁延昌也不會允許旁人說她的不是,所以自己還是不發表什麼言論了,省得師兄發飆。
丁延昌把玩著宛歸的頭髮,對她製造的小禍端不以為意,但是在眾人的面前如此曖昧的舉止真的很礙眼,特別是對於宮南天而言,不過早在宮府他便見識過丁延昌的霸道,當時宛歸偏向周莫則,丁延昌可受了不少氣吧。
“你們說我能用什麼東西把這些黑球帶走呢?”宛歸突然仰起頭,扯到髮尾了,不禁叫了一聲,心疼得丁延昌直給她摸摸腦袋。
“沒事沒事,等一下就好了,”宛歸安慰道,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轉移了注意力。
玉面狐說道:“你不是有儲物的寶貝嗎?直接裝進去不就好了。”
宛歸連連搖頭,“這裡面放著多半是食物和衣物,不能跟這些黑球放在一起。”
“你可以試著做出紋器。”
宮南天有些難以置信,他都不知道宛歸也是龍紋師,只是這點他真是誤會了,宛歸能做紋器全因得到了丁延昌贈送的一半功力。
“可是我不會啊。”
“我教你便是。”丁延昌握住宛歸的手,十指緊扣,宮南天本想一睹煉製的過程,可丁延昌卻設定了結界,遮蔽了剩餘的三人。
宛歸得人恩惠自然不好開口說什麼,極為細心的跟著丁延昌學習,隔著結界,宮南天什麼也看不到,他並非破不了丁延昌的玄法,只是這麼脆弱的結界無非是要賭自己留給宛歸的印象罷了。
火堆上的木柴燃盡了一根,邊上的都擠了過來,扶柔無聲的嘆息著,拾起一根再搭了上去又成了規則的盆狀。洞穴較深,許是夜色漸濃,風湧進裡頭呼呼作響,四下無人交談,扶柔有了些睡意,只是這樣的環境躺下睡覺很是不便。
“要不要肩膀借你呀?”玉面狐突然睜開了眼睛。
“不用。”
“我就是說說而已。”玉面狐嬉皮笑臉的說著,讓人分不清虛假。
扶柔沒有太在意,只是微微躬著身子讓自己舒服一些。宮南天扭頭瞅了一眼,覺得有些不落忍,便將外衣脫下鋪在地上讓扶柔睡下。
“多謝宮大哥。”她眼裡生起的亮光實在讓人難以忽略,只是宮南天都不曾關注。
玉面狐背過身去,暗暗說了句,“蠢貨一個”。
丁延昌一解開結界宮南天就站起身子,宛歸興奮的向他展示自己煉製的紋器,擔心驚擾了扶柔的美夢,所以她的腳步放得很輕,也不說話就將手裡一顆核桃模樣的東西舉得高高的,她那神情滿是自豪卻沒有炫耀的成份。
“做得極為精巧。”宮南天誇耀道。
她聽完之後眼睛便笑成了月牙,丁延昌沒有攔著她向宮南天走去,但雙眼一直盯著兩人,控制慾真是極強。
“那這樣我就可以把它們都給裝走了。”宛歸咬著嘴唇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動,但興奮都從眼睛裡跑出來了。
丁延昌由著她像土匪一般將黑球裝進紋器裡,雖然自己也沒明白這些究竟是何物,不過宛歸開心就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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