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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斛不敢亂動,早前就聽其他師兄講過宛歸的焱火霸道得很,他可不想去挑戰這一點。
秦宗明一直盯著宛歸,唯恐她偷偷去冒險。大火燒得迅猛,邊上的大樹未能倖免,妖獸遭遇重創後終於露出了真面目,一雙雙碧綠的眼珠子像是夜裡的螢火蟲,宛歸竟然還有心情欣賞。
都說狼性兇殘,成群結夥的野狼更是難纏,他們退到後方卻不離開,各自間隔了一段距離,看來是擔心宛歸會火燒連營。
“宗明哥哥。”宛歸將人叫了過來,她的身體開始無力但還佯裝鎮定,笑容卻漸漸收起。
秦宗明察覺了她的異樣,忙將她捧在手心。
“你有沒有發現妖獸的數量一天比一天多了?我們殺的只是皮毛。”宛歸將頭靠在他的指腹上,氣息微弱,咬著下唇呢喃,“怎麼辦?我突然好累好睏,感覺要暈了。”
“難受就睡吧,等你醒來便能見到太陽了。”
宛歸無力的搖頭,她不想在這時候陷入昏迷,可是眼皮垂下來便睜不開了。
“放心吧。”秦宗明看著宛歸沒了動靜,轉而調頭怒視妖獸,眼神變得相當犀利。他們遲早會進攻的。
宛歸昏睡之後就被悄悄放進了八卦布袋中,野狼極有耐性,一直蹲守著,久久沒有看見宛歸的身影,狼群便往前進了數米,以做試探。除了秦宗明在場的其他人都不瞭解宛歸的現狀,抵抗起來也是底氣十足。
白少瑜卻從秦宗明的眼神裡看出問題,她猜想宛歸肯定出了紕漏,若是青微弟子無法抗擊妖獸,自己便得想辦法自保,沒必要同他們陪葬。
“向師兄,你可有把握克敵?”她試探的問了一句。
向一敬只是說道:“妖獸數目眾多,我現在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今日過後必須向師門覆命,古屠的結界一日不修補,派出多少弟子都無濟於事,只會白白送命。”
他的意思就是沒有辦法,一旦妖獸群起而攻之,宛歸又不能克敵時,眾人只能蠻力拼搏,白少瑜心中有數後便做好隨時溜走的準備。
狼群靠得越來越近,頭狼發出訊號後,第一波攻擊便開始了,秦宗明有了顧慮,不敢同平時一樣衝得太猛。逼出狼妖的真身後眾人已經不會那麼被動,宛歸還是做了一些貢獻。
大夥沒有看見宛歸,心裡都猜到了原因,故而顯得不慌不亂,這點讓白少瑜稍稍放了心。妖獸沒有見到火球進攻得更加肆無忌憚,幾個青微弟子不敵搞得遍體鱗傷。
“阿棣,去救人!”向一敬一劍斬斷狼妖的腦袋,又將衝向白少瑜的妖獸砍下一隻爪子。
嚴棣得到指示快速轉向幾位師弟的位置,他們的傷勢太重,不適宜再做爭鬥,“你們幾個先離開此地。”他說完就協助幾人開啟步碟,“務必要撐住!”
向一敬見幾人飛走心裡才踏實,不過剩下的人更是吃力了。
“師兄,白姑娘怎麼辦?”子斛鬱悶了,步碟會自動識別主人的氣息,青微弟子人手一個,若是不幸犧牲,步碟也會失去功能成為普通的吊飾。
“你帶她離開吧!”
“不行!”子斛立馬拒絕了,說什麼自己都不會丟下師兄弟不管。
嚴棣也開了口,“二師兄說得對,子斛,你快將白姑娘送到安全的地方。”
秦宗明摸了摸自己的八卦布袋幾下掙扎還是將它交給子斛一起帶走。
“師兄,為何要將此物交給我。”子斛甚感莫名其妙。
“我將海蘭收在囊中,你先幫我保管。”
“為什麼?”子斛不明白他的心思追問道。
嚴棣都看不下去了,“現在情勢危急,你別再那麼多話,快把兩位姑娘送走。”
“我一定快去快去。”子斛鼻子一酸,眼淚都出來了。
白少瑜強裝不捨,但心裡卻樂不可吱。子斛的重情義在她看來完全是迂腐的行為,什麼情誼都比不得自己的性命珍貴。
兩人乘風離去,子斛一臉不捨,白少瑜擠出幾顆眼淚安慰道:“子斛師兄莫要傷心,向師兄他們玄法高深,一定不會出事的。”
子斛勉強應了一聲,她又接著問道:“海蘭姑娘的玄力不是很強嗎?為什麼半道消失了?她難道不知道那些妖獸都很忌憚她的靈火嗎?”
“不是這樣的,海蘭身受禁術,一旦耗費過多的玄力就會陷入昏迷,她一定是堅持不下去了。”
白少瑜聽到宛歸昏迷了,嘴角掠過一絲微笑,但嘴裡卻還說著,“那真是委屈她了。”
宛歸此時呆在八卦袋中,她想報一劍之仇簡直易如反掌,這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子斛師兄,你說秦師兄為什麼會把這八卦布袋放在你這裡?我聽聞這可是你師傅收徒大關上贈與他的,不是非死不得離身嗎?”
白少瑜提醒了他,子斛越想越覺得不妥,“師兄此舉確實怪異。”
“青微的法寶都是認主的,一旦主人去世,法寶就會失效,秦師兄也沒必要讓你把這東西帶走吧?”
子斛實在太過木納,無論白少瑜怎麼提示他都不開竅,沒辦法只能再說得明白一些了,“秦師兄真是疼愛海蘭姑娘,擔心若是大夥犧牲了,八卦布袋便不能保護她,故而讓你帶走。”
“你說什麼?”子斛突然懵圈了,師兄們這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我得回去,白姑娘,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海蘭就麻煩你照顧了。”
“你放心,我會的。”白少瑜目送子斛離開,扭頭就變了臉,狠狠甩著八卦布袋,幸虧宛歸進入了深層昏迷,根本醒不過來,否則非得嘔吐了。
“先讓你再活上幾個時辰。”她撇了撇嘴,法寶是秦宗明的,他沒死之前任何人都打不開八卦布袋。不過白少瑜相信今夜之後那幾個青微弟子就算能活下來也只是苟延殘喘了。
為了安全起見白少瑜沒有繼續趕路,而是選擇一顆大樹棲息,樹下撒了雄黃粉便不會惹來什麼毒蛇了,她本身百毒不侵,只是不想睡著的時候被打擾而已,她的每一處肌膚每一滴血液都帶有毒性,所以金毛獸吃了她的肉就一定會死,安濟司的一劍並非救了白少瑜,反而給了金毛獸一個痛快。
她用右手枕著腦袋,透過樹葉的縫隙看向星空,心中莫名的空蕩,自己才活了七年卻有種過了幾百年春秋的幻覺。她一出生就被浸在藥罐裡,試毒煉製解藥,過小的記憶她大都記不清了,印象中父親會定時去山洞裡看她,可是卻很吝嗇笑容,她五歲就下山了,父親吩咐她去搜羅各地的寶物。
齊陣天把玩宋舒元的結魂鎖時被她盯上了,白少瑜跟隨千手一派學會了神偷的技能,輕易就拿到了結魂鎖,所以他們才會對白少瑜緊追不捨。
白少瑜每集齊五件寶物就會回去上交給父親,至於原因她從來不會過問,即使她的心中也很好奇,這些都是有主的法寶,拿到之後也無法使用啊。
天色漸亮時,白少瑜才覺得睏意襲來,一摸八卦布袋還是完好的,索性再躺上一會。這一覺就到了中午,白少瑜有些驚喜,她已經好久沒睡得這麼舒適了。
“竟然還沒死,不愧是青微派的高徒。”她嘟囔了一句。
安濟司如果去紅廂派查證自己的身份也無法知曉白少瑜是假冒的,誰讓兩人重了名,紅廂派真正的弟子白少瑜已經死了,誰也不能證明自己是假的,她一想起那個女子瞪眼的表情就覺得反感,所以用刀插入她心臟的時候,白少瑜一點也沒有手軟。一個三腳貓的功夫都敢招惹她,真是自不量力。
“唉,這天氣真熱。”她埋怨道,要不是古屠來了這麼多青微弟子和其他俠客義士,自己也不需要放著金都的繁榮美景不要,跑這來曬太陽了。
她搖了搖八卦布袋,貼在耳邊聽動靜,不過什麼都沒聽見,宛歸昏睡得毫無意識。白少瑜頓覺無趣,她這樣沒有一點恐懼心理,殺了她也沒什麼感覺。
子斛趕回的途中遇到了安濟司,他激動得不行,拉過人就喊救命。
“邊走邊說!”安濟司加速了步碟,唰的一下飛得老遠,子斛自嘆不如也只能拼命追趕,隔著一段距離讓他沒辦法描述當時的場景。
他們趕到現場時眾人非死即傷,狼群被消滅了過半但剩下的也足夠拖死向一敬等人。
“大師兄!”江杭看見安濟司便看到了希望,力量立馬回來了,打得那叫一個激烈。
“辛苦你們了。”安濟司說完將佩劍立在空中,左手在上右手在下,默唸口訣,佩劍突然間快速旋轉,掃出巨大的風口。
嚴棣最先反應過來安濟司是想透過劍氣禦敵,周圍的風都被吸到了中間,安濟司的靈火懸在空中,漸漸與劍氣融為一體。
妖狼群開始出現騷亂,他們都感覺到邊上湧動的劍氣,凌厲且無影無蹤。安濟司不給妖獸逃離的時間,他的雙手一開啟,劍氣就如一片片密集的刀刃割在狼妖的身上。狼群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安濟司也沒有半點的不忍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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