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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上路去吧,老夫在此等待你們平安歸來。”宮老爺抱拳為三人送行。
“伯父保重。”宛歸頓時有種被託付的感覺,瞥了一眼宮南天,情緒複雜。
木厝到古屠之行需要過兩次城門,海娃的通本問題若不解決又會被攔住。
“這有何難!”宮南天交代可容去府門找令官,立馬幫海娃弄到了木厝的通本。
“宛歸”周莫則遞給她一封書信,開啟赫然也是一本通本,只不過屬於金都。宛歸心頭一暖,原來周莫則消失了一小段時間是去做這個了。
兩份東西就讓人發愁了,宛歸暗暗無奈周莫則的小心思,若是他提前告知會搞定此事,自己也不會向宮南天提及。
“海娃,這兩本你來選一下。”她只能把問題扔給弟弟了,畢竟東西是為海娃準備的。
宛歸的話剛說完,海娃就感覺有兩股視線往自己的身上投來,尤為關注,他一下就特別緊張。
“姐姐”,海娃叫了一聲。宛歸看著他,兩眼的期盼,她希望海娃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論他選擇什麼都可以。不過海娃有些心慌,他明顯誤會了宛歸的意圖,猶豫著不敢開口。
“海娃,你就選這本吧。”宮南天為他解圍,給了金都的通本。
他求助宛歸,宛歸摸了摸他的頭笑道:“既是讓你選,喜歡哪本就選哪本,不必擔心旁的事情。”
這一選下來又耽誤了不少時間,幾人總算上了路。海娃跟在宛歸的左右,小心翼翼的轉悠著眼睛,有邊上兩位在他不敢向姐姐提起那件事。
宛歸在馬棚挑了一匹馬,打算與海娃共騎,周莫則暗暗發誓日後絕不能帶上這閒人了,宮南天上前挑好馬匹就將三人的錢一同支付,宛歸笑了笑,感覺若是道謝可能一路就得謝個沒完沒了,索性不說了。
騎馬趕路速度快了不少,天黑之前四人便離開木厝到了寒溪城,守衛仔細檢查了他們的通本就要讓人把面具解下來,宛歸沒有什麼異意但周莫則便不開心了,二話不說就施了玄法,壓得守衛幾人跪在地上。
“現在還需要摘下面具嗎?”
“不用了,不用了,求高人饒過我們。”他們哪能聽不出來周莫則話裡的威脅,一個個癱著臉不斷求饒。
宛歸輕扯了他的袖子,眼神示意他手下留情,周莫則才放過眾人。
待他們走遠,守衛一行方敢起身,都在責怪剛才出口攔人的那位。他心裡叫苦不迭,自己就是看著宛歸的名字與無雙公子的未婚妻重名又都是金都人士所以好奇她的長相,哪知道會招惹來瘟神。
寒溪城只在木厝的隔壁,周不悔早就派人切斷訊息傳往此地的渠道,所以雖然寒溪城比金都近上許多卻不如它的資訊暢通,自然也沒有人知曉宛歸的身份。周不思管不住金都,早就做好受罰的準備,此事他還未告知周莫則,只因無從得知訊息來源,尚在調查之中。
天色已晚,宛歸幾人就尋了個客棧落腳,宮南天自然而然成了行走的錢櫃子。四人選了四間房,海娃和宛歸的客房在中間。
小二哥熱情的介紹本地的招牌菜,忙碌得臉都通紅。
“每樣都來一份,再備上好酒。”宮南天說著還賞了他一小袋銀錢。
“好嘞,您稍等。”小二哥興奮的答道,他們最喜歡這種客人,穿著衣裳華麗,出手闊綽。
海娃口渴得厲害,宛歸為他倒了杯茶水,騎馬顛得海娃四肢無力,他難受的趴在桌上起不來,宛歸只能喂他喝著。
周莫則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這孩子的體質著實太差。
宮南天從包袱裡拿出一個瓷瓶,坐到海娃邊上對宛歸說道:“這個藥可以治療暈車暈船,我想對他應該有用處。”
宛歸眼睛一亮,宮南天考慮得很是周到,她直接誇道:“宮大哥好生細心啊,他日成家必定是夫妻恩愛、父慈子孝、家庭美滿啊。”
她一激動嘴裡又蹦出現代詞,好在自己說得較快,他們並沒有聽清楚。海娃吃下藥不久便覺睏意襲來,眼睛都睜不開了。小二哥上了菜,宛歸叫了他幾聲也沒讓他清醒。
“海娃,你還難受嗎?”
他的呼吸均勻,就趴在桌子睡著了。
“我們先吃飯吧,等會再揹他上去。”宛歸看他臉色平和便安了心。
宮南天說道:“放心,他只是睡著了,此藥無毒無害,見效極快,待他醒來便能活蹦亂跳了。”
宛歸愈吃愈覺得奇怪,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待她想起後便緊緊咬住筷子。她怎麼就忘記聯絡安濟司他們了!自己出門逛個街便一去不返,都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青微派的弟子會不會再出事。
“莫則,我想!”她差一點就說漏嘴了,宮南天也在看著自己。
“我吃飽了。”她轉了話題,“你們慢慢吃,我帶海娃上去。”
周莫則哪會讓她在自己的跟前背其他男子,揪著海娃的衣領就躍上樓。
“你輕點哈!”宛歸看呆了,這要換成別人早就被弄醒了,難為海娃睡得那麼熟。
“宛歸”宮南天叫住她,“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幫忙。”
“嗯?”宛歸愣了一會兒,“還真的有事求助,宮大哥,我需要你幫忙給木厝的朋友傳個口信。”
“小事一樁。”宮南天笑了笑。
宛歸將詳情告知,他聽得仔細,“你不用擔心,我馬上修書一封,天亮就會讓人把口信帶到客棧。”
“如此就麻煩宮大哥了。”宛歸鬆了口氣,但心裡還是很過意不去,不知道嚴大俠他們是不是還留在客棧等候自己。
周莫則將海娃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回頭卻沒有發現宛歸,再看樓下她和宮南天談得興起。
“宛歸”周莫則的話音傳來,她一下子就聽出不高興的成份。
“宮大哥,下次聊,我先上去了。”宛歸不等他開口就朝周莫則跑去。
“怎麼了,怎麼了?”
周莫則什麼也不回答就拉著宛歸進了隔壁的房間。樓下的宮南天滿臉失落,重新開了一張桌子喝酒去了。
宛歸被周莫則緊緊摟在懷裡,說話都費勁了,“你鬆鬆手,我喘不過氣了。”
她說完就後悔了,周莫則直接就吻上來,用嘴給她渡氣,這是什麼鬼操作啊?屋內只有他們二人,面具早被周莫則揭下了。
“好熱啊!”周莫則的身體特別燙,宛歸感覺自己都要出汗了,這種情況兩人還貼得這麼緊,她也是無奈。
“你!”她剛說一個字周莫則又吻了過來。
“聽我說。”他說道。
宛歸傻傻的點頭,周莫則這是不讓自己說話啊。可是自己都閉嘴了,他又吻了過來,也不知受什麼刺激了?
“以後不可以看別的男人,喜歡別的男人!”周莫則剛說完宛歸就笑到不能自已。
“你還笑!”他就勢輕咬了宛歸的耳際,懷裡的人立馬捂住嘴巴和耳朵。
周莫則接著問道:“你答不答應?”
宛歸完全止不住笑意,強忍著,都快憋出內傷了,周莫則小家子氣的表情實在太可愛了。
她連連點頭,不敢開口就怕自己會大笑一場。
周莫則將人放開,幫宛歸整理了額角的髮絲,她的嘴唇被自己吻得發紅,周莫則伸手溫柔的撫摸著,暗暗思索,這麼脆弱的身體會不會被自己折騰壞了?還是得好好養著,這一想下身竟有了反應,宛歸瞬間僵掉,而後小兔一般跳走了。
周莫則倒不覺得尷尬,見宛歸羞紅了脖子竟是心曠神怡,他家娘子還真是懂得極多。
屋裡的茶水都被宛歸喝光了,她拍了拍手掌就要走人。
“你要上哪去?”周莫則笑道。
“回房睡覺了,順便讓小二哥給你送茶水。”
“時間尚早,這床也夠大。”
宛歸扶額,她要真在這裡躺下,估計晚上也睡不好,“我得養成好習慣,早睡早起,身體棒棒。”
她正要開門就聽到周莫則換了副感傷的語氣,“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娘子真的要放任為夫一人在此惆悵嗎?”
宛歸一回頭就撞上他的胸膛,周莫則一臉壞笑,竟蹲下身子將臉貼在宛歸的臉龐輕輕摩擦。
唉,她嘆了一口氣,周莫則也是拼了,這般對自己撒嬌。她伸手抱住周莫則的脖子,不讓他再亂動了,摩得臉都癢癢的。
“我唱歌給你聽吧?”她尋了個藉口打破這曖昧氣氛。
“好。”周莫則將她攔腰抱起,兩人半躺在床上。
“蘭之猗猗,揚揚其香。眾香拱之,幽幽其芳……”宛歸清唱了幽蘭操,她素來偏愛古風歌曲,到了徽虛大陸用來打發時間最適合了。
周莫則已然聽醉了,有客上樓經過房間便駐足欣賞,一曲聽罷直接叫來小二哥,想讓裡頭的姑娘也為他唱上小曲。
“客官誤會了,那姑娘是與他們同行,並非樂芝。”小二哥忙解釋道。
“哎呀,這就可惜了。”那人好生遺憾,走了幾步又回來敲門,這可把小二哥驚到了,忙來阻止,宛歸卻已將門開啟。
“何事?”
“姑娘,想必剛才唱曲的人便是你了,再下竇默簫,因聞得姑娘仙樂,故來求歌一曲。”
此人唇紅齒白,一臉清秀,舉手投足都透著清雅之氣,宛歸對他的第一印象極好,若在平常肯定會應下,但一想到周莫則便果斷拒絕了,“這位大哥,得您誇讚,小女子很是欣喜,只是我唱曲只為親友,不為錢財,恐怕讓你失望了。”
“既是如此,我們當交個朋友,可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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