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五章 情感小升溫,路見不平,浮生如畫待宛歸,水木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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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一早醒來就覺得口乾舌燥,昨晚踢了被子估計是冷到了,現在喉嚨疼得厲害,感覺極不舒服。
周莫則來看宛歸時就見她一臉幽怨,委屈到不行。
“你怎麼了?”他一把坐到宛歸邊上。
“你”宛歸只說了一個字,嗓子就發不出其他的聲音了,她只能一手掐著自己的喉嚨一手指著被子。
周莫則這才明白她的意思,昨夜又下了一場雪,他擔心宛歸著涼特意為她加了一床棉被,沒想到反倒害得宛歸生病了。
宛歸已經喝光了好幾壺溫水,不過症狀並無緩解,店小二索性送來了好幾個暖壺。周莫則帶著宛歸離開藥堂就在客棧住下,讓她好生修養。
“你不要生氣,是我的錯。”周莫則笑著給她賠了不是。
宛歸比劃著手勢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見他不懂只能拉過周莫則的手,用指頭在上面寫了一個醫字,金都的這些貴公子真是好生奇怪,似乎對危險都沒什麼感悟,受傷了生病了都不知道要找大夫。
“莫則!”宛歸牽著他的手,無聲的叫著他的名字,眼裡的淚珠閃閃發光。
“你先等著,我讓人去請大夫。”周莫則雖然認為這是小疾,但既然宛歸感覺不舒服便是大病。
向大夫被人押過來時,腦子還是蒙的,周不古二話沒說就命他帶上藥箱,一言不合就要掏刀子,他就這麼稀裡糊塗來到客棧了。本還以為會遇到什麼凶神惡煞的病患,卻是個水靈的小姑娘。
宛歸兩眼期待的盯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來,張嘴,我檢查一下。”向大夫恢復了平靜,治病救人本是他的己任,不算為難。
宛歸很配合,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說話會憋死的。
“無妨,姑娘這病不嚴重,就是火氣太大了,肝火旺盛,氣血兩虛,又感了風寒才會如此,我開幾服藥,喝完即好,不過今日就儘量不要說話了,以防傷到嗓子。”
向大夫說完,宛歸看向周莫則,一天不說話她該有多難受。
“有勞大夫為我娘子瞧病了。”周莫則的態度不溫不冷,典型的意思意思。
向大夫撓了撓額頭,沒想到現在的人這麼早成親,看向宛歸的眼神也有了一絲異樣。
宛歸想解釋可是說不出話來,衝他擺手又被周莫則抱住,周不古適時把向大夫弄走了。
“等會藥煎好,不古就會給你端過來,你不要亂跑,我需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辦完就會立馬來接你。”周莫則貼著她的臉說道,語氣盡是溫柔。
宛歸望著他,無意識的點了頭,然後又慌忙搖頭。
“就這麼說定了。”周莫則輕輕颳了她的鼻樑。
宛歸還在恍惚中,人已經離開了,她抱頭輕撞著屋內的木頭柱子,自己真是瘋了,竟然稀裡糊塗就這麼答應了,成親?她一想到洞房花燭,默默的下了決心,還是趁著周莫則回來之前溜走好了。
周不古送了藥過來,順便把早餐也給帶來了,宛歸道過謝後立馬開吃,吃飽了才有力氣。
小二送來了筆墨,宛歸在紙上寫了逛街二字,周不古並沒有拒絕,想必周莫則離開時就已交代過,她也沒打算甩開周不古。
“姑娘,這個還請您戴上!”
宛歸看了紗帽,很乾脆的照辦了,其實有了龍鱗石的除影術她的出行不會招致什麼隱患。周不古一路保護宛歸竟比跟著周莫則還要緊張,臉部肌肉都僵硬了。宛歸戳了戳他的胳膊,掀起紗布對他笑了笑,希望他不要這麼有壓力,沒想到他大驚失色,忙幫宛歸把紗帽戴好,嘴裡唸叨道:
“戴好戴好,還請姑娘莫要為難我。”
宛歸不知所措,他的反應太誇張了吧,周莫則到底做了什麼?
前頭有人在叫賣冰糖葫蘆,宛歸停住不走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吃但心想哪怕只是看著也好。
“姑娘怎麼了?”
宛歸指了指冰糖葫蘆的小販。
“不能吃不能吃。”周不古忙拒絕,世爺交代過,她這幾日都不能吃這些上火的東西。
宛歸用手指比劃著解釋自己只是想看看,不會吃的,可是周不古特別死板,一直拒絕,不讓她靠近攤子。宛歸使了個心眼,彎下腰去從他邊上跑過,扔了銀子到攤主的碗中,自己抽了一根糖葫蘆。周不古伸手要去搶,宛歸死死護住,四周開始出現圍觀者。
宛歸不敢動武,周不古又怕傷了她,兩人一直糾纏。宛歸最先體力不支,感覺糖葫蘆要護不住了,突然有個人影擋在自己面前,抓住了周不古的手。
“大庭廣眾之下欺負一個姑娘,不太合適吧?”來人身著藍衫,手握一把長簫,相貌如玉雕琢,極富神聖感。
周不古完全不給面子,他惱怒宛歸的無理取鬧,正愁沒處發洩,現在逮到個人剛好打一場。
那人對他的攻勢沒有絲毫慌亂,招招都在剋制周不古,宛歸看得出他的實力遠在周不古之上,只是不願傷他罷了,不由對這人生了敬佩心。
周不古發洩了情緒也不再攻擊他,只拱手說道:“兄臺武功高強,在下佩服。”
他又轉身勸說宛歸,“姑娘,還請把糖葫蘆交出。”
宛歸退後了幾步,堅決搖頭,暗中對周不古表示無語,自己只是拿著而已,他要阻止至少也得等她咬上一口再說吧。
“姑娘,你是否認識他?”來人明顯懷疑周不古不是什麼好人,便問了宛歸。
宛歸果斷搖頭,就當出點小氣,周不古這回可急了,他打不過這人,宛歸要是被帶走,周莫則定會發雷霆之怒。
“那就由在下護送姑娘回去吧,不知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宛歸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可這人並不理解,誤以為宛歸不相信自己,便說道:“在下宮南天,並非金都人士,家中經商,來此是為擴充套件生意。”
宛歸垂下頭,哼唧了幾聲,宮南天的小廝看不下去了只能提醒自家公子,“這姑娘八成是個啞巴,說不了話的。”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群裡陸續投來惋惜的目光,猜想宛歸戴著紗帽估計長相不佳,還是個啞巴,命真是苦。
“姑娘,是在下唐突了。”宮南天歉意滿滿,他本想再問問宛歸是否會寫字但又怕她不會再令人難堪,便生生將話吞了回去。
“這樣吧,就由姑娘在前面引路我們隨後護送,以防有人心存不軌,如何?”
難得宮南天這麼熱心,宛歸也不願拂了他的好意,將就點頭答應。
“姑娘”周不古欲上前阻止,又被僕人攔住了去路,他怒吼了一聲“宛歸”。
她被喊了名字便嚇了一跳,反思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些過頭了,只是宮南天並不會為難周不古,她就是看中了這點才敢這麼處理,可要是周不古真的出了意外,宛歸非得愧疚死。
她停下腳步,轉身走了回去,周不古大為驚喜。宛歸硬撐著說了幾句話。
“公子,多謝你的好意了,抱歉,我開了個玩笑,這個人我認識,我得跟他回去了。”宛歸朝他鞠了個躬。
小廝見狀極為生氣,“你這女子怎麼這般耍人!”
“我嗓子難受,不好說話,這榆木腦袋一直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是想買根冰糖葫蘆看著玩,他一直以為我要吃就百般阻攔。”宛歸每說一個字都極為難受,可又不好這樣一走了之。
周不古捂臉,這事鬧的,是自己想當然了。宛歸若是向周莫則打報告,自己又得挨訓了。
“姑娘不用介意,是在下多管閒事了。”
宮南天這話說得宛歸心生愧疚,忙道歉,“宮大哥,你不要生氣,是宛歸的錯,我給你賠不是了。”
難得人家有俠義心腸可不能叫自己給毀了。
“道歉還蒙著臉太沒誠意了。”小廝憤憤不平道。
宛歸索性掀了帽子,反正只要自己不跟別人搭話,路人也記不住自己,她向宮南天真誠的鞠了個躬,賠笑了幾聲。
周不古來不及阻止,只能嘆氣,世爺許是拿不下宛歸了。小廝見到宛歸的真容直接晃了神,完全不記得自己先前說了什麼。
“宮大哥有君子情懷,宛歸佩服,日後有緣再會。”
小廝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抓住宮南天的手臂,激動的說道:“公子,她是不是就是那個宛歸?”
宛歸疑惑,坊間又說了她什麼事情,想想就覺得心虛。
宮南天審視了宛歸的神情,這小情緒一覽無餘毫無掩飾,並不像外界所說的心機極深,這長相併無誇張成分,年紀也是符合,所以此宛歸應該就是彼宛歸了。
宛歸招呼周不古繼續逛街,這點小插曲不會影響她的心情。
“等等”宮南天叫住她,“姑娘,在下初來乍到,對金都並非很熟悉,不知道你可願做引路之人?”
還沒等宛歸回復,周不古果斷拒絕,“我家姑娘很忙,沒有時間,你們還是自便吧,告辭了。”
宛歸突地笑了,周不古這番不客氣還挺有趣的,他對周莫則真是盡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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