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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隱在賓客中打量著韓不棄,她能肯定若此事沒有鬧大,宮尚大人勢必會選擇暗中處理。幾個下人跑回來的時候雖然從衣服上看不出是否有血跡,但模樣可不像受了傷,如此慌張多半是唯恐新娘被搶。只可惜韓顧祿距離自己有些遠故而看不見他的神情,不然便能分辨一些。
韓秋伊對婚禮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安靜的坐在藍莫霜的邊上,聽著她與福若雲說說笑笑。今日大婚四哥哥沒有皇命不能從邊疆回來,她略顯失望,上次韓顧浩離開金都的時候自己去送他,只得到一句不溫不火的保重,宛芙的死已然讓他們生了嫌隙。
“大公子,老爺請您過去一趟。”下人來尋,韓顧贊正在應酬,一聽這話就向眾人拱手,賠笑道,“諸位盡興,我先失陪一下。”
宛歸一直盯著韓家人的舉動,也沒注意到別人也在觀察她。
“放鬆一些,你都沒發現自己很招惹人嗎?”丁延昌託著下巴看向宛歸。
“迎親車隊走的是大道,沿途應該很熱鬧吧?”她問道。
丁延昌幫宛歸拿掉嘴邊的髮絲,兩眼溫柔,心想這小傢伙的吃相貌似不怎麼淑女。雖然知道她來此目的不純,但沒料到是在打新娘的主意。宛歸還在等著他的回覆,丁延昌摸摸她的頭,寵溺的說道:“宮尚府的婚事盛大,那觀賞者自是人山人海,稍有風吹草動,都能掀起大浪。”
宛歸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若是這樣宮尚大人定是瞞不住,很快訊息就會入府。卻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又一個下人慌慌張張闖了進來,後面還跟了幾個受傷的侍從。
“不好了,老爺,三少奶奶被人擄走了,我們接到新娘後依禮在金都的內圍繞了一圈,沒想到半路衝出了幾百號黑衣人,街道本就熱鬧人群擁擠,三少爺騎的白馬受了驚把他摔了下來,現在人已經暈了過去,大少爺還在跟那群歹人困鬥,小的們先回來稟報,求老爺快派人前去支援。”
韓不棄轉身讓管家帶上府兵前去,令官更是主動獻殷勤,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院門,在座的賓客此時都收偃了聲息,靜默而座,氣氛十足的尷尬,宛歸怕引得眾人注目也放下了筷子,這還只是剛開始吧!
果然又過了一會兒功夫,又有下人負傷回來稟報,二公子那邊也遭到伏擊。
韓不棄的怒火已經壓不住,大有噴發的意思,立馬讓韓顧祿調動司防軍去助他二哥解圍。
宛歸瞧見韓顧祿皺起的眉頭,便知情況複雜,她將身子往丁延昌身邊挪近,雖說這裡高手不少但武功一般的人太多了根本顧不來,何況這些人根本沒有戒備心。
丁延昌索性摟住宛歸的腰部,他也嗅到了一絲風雨的氣息。宛歸的神情有些緊張,開始在心裡倒計時,一個念頭飄過,她便生了後怕心,若是喜宴的食物都被下了毒,那自己就中了招,丁延昌喝了不少的酒水也逃不過,不過殃及人數如此之廣應該不太可能發生,若是針對宮尚府,放迷煙的機率最大了。
宛歸這樣想著,頭腦開始昏昏沉沉,視線模模糊糊,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她叫了幾聲丁延昌,發現他還清醒後便放了心。
“我好睏,好像瞌睡症發作了,我若睡著了你千萬別讓我在夢中被人砍死了。”
丁延昌的笑容讓她看得混亂,儘管將眼睛強睜著保留一條光線,但意識還是潰塌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周思空的眼睛閃爍不定,似是有話想說。還未出口就看見屋頂跳下了近百名的黑衣人,難以想象這是個什麼組織竟如此處心積慮的對付宮尚府,派出這麼多人手破壞婚禮。賓客開始防禦,但是黑衣人好生厲害,中庭開始有人殞命,膽子較小的女子嚇得連連驚叫亂跑一通,甚至有的人竟朝周思空撲去,結果自然是有潔癖的無雙公子果斷退開,她們就和大地做了擁抱。
丁延昌直接抱起宛歸,她還硬撐著沒有睡著,雙手緊緊抓著丁延昌的衣領,難得沒有人來襲擊他們二人。
“宛歸,是你!”韓秋伊怒氣衝衝的喊了一句,宛歸清醒了許多,下意識看向浩大小姐的方向,可是她卻不是在和自己說話。
待她看清韓秋伊的對面站著誰的時候便打了激靈,這人與她一樣的身高一樣的臉蛋,如果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就是眼神了。這人太過冷淡毫無表情,宛歸看著眾人說著自己的壞話,心裡相當鬱悶,那人穿著黑衣,拿著一把長劍,還在往外滴血,對韓秋伊毫不留情。
丁延昌沒有幫忙只顧得保護宛歸。這個女子像是特意讓別人看見她的容貌,她在設計宛歸,若丁延昌沒有和宛歸一道前來恐怕也會誤認。
韓秋伊眼見身邊的人被黑衣宛歸一一殺死,憤怒之餘又很恐懼,綠菊張開雙臂攔在韓秋伊的面前,她看得明白小姐的處境,願意為韓秋伊獻身。
“你快去救她。”宛歸沒有力氣,說了一句就又垂下腦袋。眼前的畫面看不清楚,只聽得兵器相碰的聲音,她好想責問那個人為什麼要假扮自己,為什麼去殺韓秋伊?
丁延昌剛要動手,黑衣人終於注意到他們揮著刀就衝了過來,因為單手摟著宛歸所以丁延昌沒辦法兼顧兩邊,周思空適時出手。
“跟宮宴一樣。”宛歸唸叨了一句,默唸了百遍大悲咒,祈求菩薩讓自己清醒過來,她需要目睹過程才好破解這群人的身份。
綠菊的身上被割了幾道口子硬是一聲不吭擋在韓秋伊的面前。周思空用摺扇接下黑衣宛歸的致命一擊。
“功夫不錯,我就和你好好打一場。”那人的笑容極為懶散,沒有宛歸的乾淨。
韓秋伊退後了幾步,姒佑不知何時已來到了她邊上,至於蕭山君便在保護他的妹妹,韓秋伊猛掐自己的手臂才沒有失控,她一見九皇子心情就很不好,可偏偏當事人沒有眼力勁。
宛歸驚歎那人的功夫竟如此厲害,周思空完全沒有手下留情,她也不覺得費勁,招招式式都用得剛剛好,宛歸不禁佩服起她。
“你是誰?”周思空對她起了好奇心。
那人大笑,“你們不是都叫我宛歸嗎?”說完還向周思空拋了媚眼。
周思空面無表情,開啟扇子以凌風之勢襲向她的臉蛋,宛歸看得吃驚,無雙公子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那女子顯然也沒料到這點,急忙用劍身遮擋。扇子與之相撞又回到周思空的手中。
女子並不氣惱,卻又對他媚笑,宛歸無奈掩面,看著那張跟自己一摸一樣的臉蛋做出這種動作她真是羞愧,周思空掃過宛歸一眼便有片刻晃神,她雖然將雙手覆在臉上但指縫微張分明看向這邊,所做之事皆發自真心毫不故作倒是有趣。女子跟著他的眼神看向了宛歸,心裡疑惑不解。宛歸特別想用玄法打探這女子的身份可有心無力自己已經癱成一團靠在丁延昌的身上。
女子抓住機會再將劍指向韓秋伊,姒佑拉過她往右躲去,一個抬腿踢向女子的手腕。生死邊緣韓秋伊只能將仇恨先按下,黑衣人還未剷除乾淨,她看見蕭山君將五公主護在身後一時也無法趕來救她,還是先利用姒佑的好。
“韓大小姐的護花使者還真是多。”女子收斂了笑容,右手運功竟將手中的寶劍融成一灘鐵泥,懸浮於手心,單單看著都覺得溫度極高不亞於火山熔漿,她似笑非笑盯著姒佑,便將那灘鐵泥推向韓秋伊,這種攻擊不好抵擋,九皇子都遲疑了。
宛歸下意識喊道:“韓小姐,快用涼水潑過去。”
韓秋伊聽是聽見了,可是哪裡有水?
宛歸掙扎著又喊了一句:“那些還沒溫過的酒壺。”
女子將視線轉移到宛歸身上,想起剛才周思空看的人就是她,靠在男人懷裡還想招惹別的人,這點倒是跟自己挺像,不過她可不喜歡。命令為先她必須除掉韓秋伊,其他人等以後再收拾。
這邊韓秋伊已經用冷酒將鐵泥凝固成鐵塊,女子嘴裡猛抽了幾下,從髮髻上取出銀針刺向韓秋伊,周思空用扇子一一打落,一臉蔑視。
其他人還在打得不可開交,女子卻一打一停歇,周思空也沒有將人拿下的意思,姒佑又明顯打不過她。宛歸和丁延昌就當旁觀者,女子性子如此要是他們還認為這是她,那宛歸也沒招了。
“你到底是誰?”韓秋伊終於想起這個問題,可還沒等宛歸高興,她又問道,“你潛伏在我身邊究竟為了什麼?”
“蠢,太蠢了。”宛歸義憤填膺,她都猜出了大概,為什麼韓秋伊還要問這種毫無意義又缺乏智慧的問題,若是故意她到底圖什麼?
女子嗤笑,連人都認不清,這韓秋伊根本就沒任何威脅,何苦惹來必殺令,真是可笑。
“這麼的妹妹卻去做殺手,實在太可惜了,不若找個世外桃源隱居,過那閒雲野鶴的日子,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生活別是一番滋味啊!”宛歸規勸心又起。
女子握拳又將一根銀針射出,丁延昌只一伸手就讓它化為灰燼。
“你是誰?”女子嚇到了,這人絕對是高手。
“你要是不喜歡原來的臉我現在就能把它毀了。”丁延昌說完將宛歸的臉蛋埋進自己的懷裡,瞬移到女子身邊,一掌打在她的額頭,便見她的臉皮裂開,鮮血淋漓,之後就傳來女子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宛歸被嚇了一跳還想抬頭檢視,但丁延昌抱住她又退出了老遠距離。
“我們暴露了。”他輕聲說道。
宛歸愣了愣,想起至少還拿到了一份禮物便搖搖頭回了句“沒事兒,至少我們還可以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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