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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凝眸觀望,舞姬以薄衣束腰輕紗遮面,只露出一雙媚眼在外,似有攝人心魂之效,僅是盯了一小會便覺全身酥軟,不願動彈,宛歸瞧了片刻便把舞姿記了大概。於她而言這些編舞都是難得的文化,只是將注意力集中到舞姬的身上卻發覺愈來愈不對勁了,這種眼神太過奇怪,就像是看到獵物時的欣喜還夾帶了肆虐的笑意。
宛歸警惕心漸起,後退了幾步緊貼著綠菊和秀兒,便作守護之勢。她的動作雖輕但江離還是丁丁點點都沒遺漏她的意圖,縱使並未察覺宴會有何不妥自己也跟著莫名的緊張。
雪景原是出塵脫俗的天象卻被一片靡靡之音打落了人間,眾人皆樂,唯獨宛歸和江離神色凝重,縱使歌舞迷人眼,美色醉人心,現今也沒了觀賞的心思。一曲臨近終了,舞姬表演了天女散花的絕技,原本的人字隊形閃進多人以眾字展開,舞姬甩起長袖直立而上便如倒裝的七彩瀑布,美不勝收,宛歸一時也看得晃了神。
眾人沉醉之際形勢突的起了變化,只見舞姬往四面散開,揮了長袖化為長刃就向席上的賓客刺去,宛歸這邊也難以避免受到波及,她只顧得上綠菊和秀兒,順勢將兩人撲倒,避過了利刃。再起身時殿內已是一片混戰,秀兒嚇得緊緊抓住宛歸的手臂。
韓秋伊被蕭山君護在左側,江離擋在兩人的面前,舞姬雖是女子功夫卻屬上乘。宛歸下意識朝丁漪禾的方向看去,蒙柯以劍對峙幾人,照理來說殿內不乏高手卻被這些女子絆住了手腳,便是下了密藥剋制了他們的功力。宛歸才得了歇停,一舞姬的長袖刃便向她襲來,為免身旁的兩人受了連累,她選擇另一個方向避開,可是這兵器好生奇怪像是長了眼睛竟然轉了一個彎割傷她的手腕。
秀兒瞧見血跡驚呼了一聲便把舞姬招惹來,宛歸還沒看破長袖刃的玄妙又匆忙跑回秀兒身邊硬是再接了一招,這回她留了心眼敏捷的俯下身子解開腳腕的軟刃圈,順著袖子甩來的方向旋轉半周用刀鋒護住了手臂。
舞姬行刺像是毫無目標,所有人都成了攻擊物件。宛歸握緊拳頭風一般跑向前,袖子太長自己受制的範圍太廣極為不利,只能選擇近身攻擊。舞姬沒有料到宛歸會出此招,待她反應過來甩動袖子,宛歸一個前後劈叉滑到她身下,一個虛步繞到身後踢了膝蓋,舞姬站立不穩便跪倒,宛歸再調轉回前面一個過肩摔將其袖刃奪下,整套操作一氣呵成。
幾位公子本就偷偷留意她,見此眼裡無一不溢位讚譽。
“宛歸,小心左右!”丁漪禾衝她喊道。
兩個舞姬呈兩側夾擊的攻勢,眼見利刃將要加身,宛歸下意識一個瞬移撤到安全區域,江離懸空飛起一腳接連踢中兩人的脖子,宛歸雖無大恙但也暴露了自己擁有玄力的秘密,韓秋伊的眼神瞬間近似冰刀掃過她的臉上。
宛歸拍了一下腦袋,懊惱自己太大意了,在這種場合洩漏實力實乃大忌,可事情已經發生,她又沒有辦法抹除眾人的記憶,雪宴過後女子也能習得玄法的訊息必定傳遍大街小巷,到時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找上門來。想想宛歸便相當煩躁,此事由舞姬引起只能找她們算賬了,這樣一想她索性就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舞姬著實難纏,公子們顧忌男女有別不敢過多肢體接觸,自身功力又因密藥之故大打折扣,根本沒法快速解決目前的困境,有了宛歸這助力,場面很快明朗。玄法的庇護使得她可以輕易躲避長袖軟刃的攻擊,再者在身體肉搏上宛歸的武功絕對出色,雖然身高成了短板但瘦小的身子也讓敵人難以對準目標,極好的彈跳力更是助她輕易壓制了敵人。
舞姬被擒住了過半,剩下的人也不著急逃跑而是紛紛聚集在一起對付宛歸,眼見對手一個個轉移了攻擊目標,這些所謂的才子卻不打算出手幫忙反而在一旁看戲,秀兒和綠菊將手緊緊抓在一起緊張到不能自已,兩人在此時默契的覺得平常心中愛慕的容顏好像變得黯然失色了。
江離把兩名舞姬的雙手綁在一起,回過頭來便看到宛歸被圍攻,瞧她吃力的樣子就知道有些勉強了,他正想幫忙卻被蕭山君制止。
“先不急,再等等,看她能堅持多久?”
江離不敢違背主子的命令,雖沒出招手裡的劍卻握得緊緊的,隨時準備出鞘。
丁漪禾更是憂心忡忡,宛歸手腕的傷口還未凝結,血跡沾染了袖角甚至滴落到地板上,想必也是疼痛的。
長袖刃的使用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宛歸搶到手後便明白了操作的方法。只要左右揮動便能讓軟綿綿的長袖子化作鋒利的軟刃,這原本就不是棉布絲綢製成,而是選用最堅硬的鐵礦石進行鍛造,非千錘百煉難以成功出爐。
所持兵器一樣只是人數不同,宛歸倒不覺得自己有多吃虧,權當歷練了。比起這個她更想知道周思空在搞什麼玩意,身為主人家一點兒危機意識也沒有,端著酒杯不出手,也不傳喚下人解決就這麼淡定的看著賓客打架。
宛歸略微生氣,感覺被人耍了,力道也就用得狠了一些,雖不致命但絕對的傷筋動骨,她不僅在宣洩小情緒,周思空還看出了警告的意味,難為宛歸選用如此隱晦委婉的表達方式了。
“思空,你幫幫宛歸吧,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小孩子。”漪禾看不下去明知會惹得他不高興但還是說了。
周思空不言語將杯子從右手換到了左手,蒙柯便行動了。他早就想要幫忙奈何自己的身份不得擅作主張唯有聽命行事。
宛歸耗去了大半的體力,已將舞姬收拾得差不多了,蒙柯在此時幫忙其實沒什麼作用,不過她還是禮貌性給了笑臉。要不是她確定這些人的行為與周思空無關,否則定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此次行刺不論受何人指使,宛歸都能確信一點,即舞姬真正的目標其實只有一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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