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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儀生平第一次聽到有人向自己發問這種問題,頓覺有趣,笑著答道:“好啊,我買,剩下的蔬菜劉府都要了。”
宛歸本是為了轉移話題,得到劉子儀的回覆後她也笑開了。
“姐姐,看來我們可以早點收工了。”
扁思璇回道:“是啊,比原定計劃早了許多。”
劉子儀並沒有把這些蔬菜運回府中的打算,但當著宛歸和扁思璇的面自己也不好轉贈他人,更不能隨意將其丟棄在街邊。
宛歸眼巴巴的等著他付錢,雙眸裡滿是殷切,劉子儀笑得溫柔便要掏出銀錢,邊上卻意外走來幾個人,只聽見其中一人叫了宛歸的名字。
劉子儀抬起頭審視了來人,待看清面容後瞳孔微張,前頭那人分明就是鄭晏公府國舅爺鄭清昭。
“宛歸,怎麼數日不見你就淪落到成了街邊的攤販了?”
扁思璇撇了一眼宛歸,這兩個男子可都是衝著她來的。
“鄭公子可說錯了,淪落這詞用得過於嚴重,宛歸本就是底層的人,賣菜也算正經行業,不偷不搶自力更生啊。”
劉子儀依禮向他請安,鄭清昭對他卻沒印象。
“家父周正司劉彭鋒。”劉子儀見他疑惑便說出了父親的名諱。
鄭清昭便了然,說起這劉大人也是能力出眾,能將舞化管理得有條不紊,故而雖是毫無背景更無後臺卻能得到御史官上書皇帝從令官晉升周正司。
“劉公子這是要來買菜?”
劉子儀頷首應下,倒讓鄭清昭覺得好笑。
“想不到周正司竟這般節省,連個買菜的小廝都請不起,還得勞累劉公子親自採辦,看來我得上報皇上為令尊提高俸祿了。”
國舅爺的這番話可謂夾槍帶棒,扁思璇都皺起了眉頭。
劉子儀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並未被他的氣勢壓倒,他只是淺笑著搖搖頭,說起話來不卑不亢。
“國舅爺的好意我代父親謝過了,周正司的俸祿已足夠府上開銷就不勞煩您擔憂了,劉家有祖訓,後代若為官當與民同甘共苦,決不驕奢淫逸,父親唯恐我過慣官家子弟的悠閒生活,不學無術,故而時常囑咐我出門體驗民生疾苦。”
劉子儀說的是真是假並不重要,但他給出了完美又充足的理由,鄭清昭也只能做罷。宛歸暗自竊喜,難得讓他吃了悶。
“這是買菜的錢。”劉子儀將一袋銀兩給了宛歸,這數額足夠買三倍的蔬菜了,宛歸接過後將原定的價錢取出又把錢袋歸還。
“姐姐的意思,我們不佔便宜的。”
扁思璇的心思早跑沒了,突然被點名便是一臉迷糊狀。
“鄭清昭!”
一聲女子的大喝便讓宛歸頭疼,鄭國舅的臉色也明顯變兇了,這慶蘭真是陰魂不散啊。
“又是你,你又勾引他。”
“慶蘭小姐真是誤會了。”宛歸搶先奪過主動權,“國舅爺是來找劉公子的,碰巧劉公子在這裡買菜而已。”
“真的?”慶蘭雖是跋扈但極好哄騙,只要姚梔彤不要出來挑撥就好。
“是啊,姑娘,妹妹只是隨我來賣菜的。”扁思璇配合說道。
慶蘭半信半疑,四處探頭探腦,“那韓秋伊呢?她是不是躲在哪裡等著清昭去見她。”
宛歸著實被她的腦回路打敗了,這親事也不知是鄭家的哪位前輩為鄭清昭定下的,若自己是他恐怕也得拒婚了。
宛歸耐著性子說道:“小姐不在這裡,你若要找她得去府中。”
“我才不信,梔彤姐姐說你是韓秋伊的貼身婢女,你既是出來這裡,那她一定也在附近,說,她在哪?”慶蘭一陣撒潑。
宛歸哭笑不得,鄭清昭也不把人叫走就由著她鬧。扁思璇沒有過多驚訝的表情,曾祖父先後搬過幾次家,她曾經見過鄰居的婦人撒潑也是如此大鬧,無法與之講理。
“姐姐,要不我們先撤?你跑得動嗎?”宛歸貼近扁思璇悄悄在她耳邊說道。
“還好,那我們走吧。”
兩人正欲溜走卻被鄭清昭攔住,宛歸汗顏,她竟忽略了再細小的聲音高手也能聽見。
慶蘭又問了幾遍還是沒有得到答案,突然抓起籃中的蔬菜,宛歸連忙拉著扁思璇退後了幾步,做出戒備姿勢。
“你還說沒有,那她是誰?”慶蘭將蔬菜往街道中央扔去,宛歸這才發現韓秋伊竟然就在附近,這巧合真是讓人無語。
綠菊走在韓秋伊的邊上,看見有東西扔了過來便要用身體擋住,不料江離一個旋轉就將那顆蔬菜踢開。
“江離,檢視一下是何人!”七皇子下了令。
慶蘭見沒砸中還要再扔,宛歸連忙出言制止,“等等,慶蘭小姐,這蔬菜已經被劉公子買下,你要扔也得問過他的意見吧,畢竟人家跟你可是非親非戚。”
她這一遲疑便錯過了再扔東西的機會,韓秋伊和七皇子已經朝她走了過來。宛歸挪動了身子躲在扁思璇的身後,她真是不想在這時候對上自家小姐。
“你是誰?”
慶蘭與蕭山君異口同聲。
“放肆,這是七皇子。”江離不怒自威。
“七皇子?”慶蘭重複唸叨了一遍卻毫無懼意,宛歸不由得有些驚奇。
“你是不是又偷溜出來勾引清昭?”慶蘭把矛頭再次對上韓秋伊,自始至終其他人都不重要皆是可有可無。
“給七皇子請安!”與慶蘭不同眾人齊聲問安。
“免了。”
蕭山君也是頭一回見到如此不講理的女子,看得出她與鄭清昭的關係絕不簡單,思來想去也只有朱家的小女兒才敢如此,他不禁搖頭,父皇曾經口頭說過將其配與鄭清昭做妻,但久久未下聖旨,想必鄭娘娘沒少吹枕旁風想要作廢這門親事。
說起朱家,極少人知曉,朱家故去的老夫人即朱慶蘭的祖母盧氏便是皇帝的奶孃,據說姒液幼年貪玩曾落過水幸得盧氏下水解救方保住一命。但盧氏並不會水,只因她身材較胖故而撐住許久沒有沉入湖底,浸在水中多時導致她宮寒再不能受孕,所以朱家到了朱慶蘭的父親朱品先這輩便是獨子,皇帝登基後感恩盧氏欲為其子封侯,但朱品先自知不是為官之才婉拒了,姒液便賞了他一個莊園和良田百畝,而朱家正妻又只生了兩個女兒,皇帝覺得恩情難報便想為盧氏的兩個孫女賜婚。
“韓秋伊,你若再對清昭糾纏不休,我跟你沒完。”慶蘭死咬著她不放。
“宛歸,你要躲到何時?”韓秋伊被慶蘭吵得煩躁,便拉了宛歸當盾牌。
扁思璇左右掃視了眾人,這一個個的身份都不簡單,真是委屈小宛歸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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