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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顧祿一向斯文,臉上掛著打趣宛歸的笑容純屬善意,不過她既是不喜歡這種玩笑,韓顧祿便改了口問道:“那是誰又禍害你了?”
宛歸滿意的點點頭,她自然不會傻乎乎洩漏自己的行蹤,只是隨口瞎編了個去處矇混過關。
“你要吃什麼與我說就好,我可以吩咐下人去買,你又何必出府惹來這無妄之災!”韓顧祿確實沒有責怪宛歸的意思,但又唯恐她生了誤會就再出言安慰道,
“祖母那邊我會去處理,她老人家正在氣頭上難免牽連無辜,你且放心,這幾日就乖乖待在北廂居,至於東閣樓,父親自幼寵愛小妹,不會有人敢去那兒造次,待伊兒消了氣你再回去。”
宛歸順從了他的安排,韓顧祿的功夫雖然不高但為人極好,他既是好意幫忙宛歸也不必推辭。
“公子,宛歸有兩個問題,請求你告知!”宛歸突然想起此事,下人不敢討論凌歌兒的身孕,韓顧祿作為主子總會或多或少知道內情吧。
“你問吧!”
宛歸清了清喉嚨,“公子,凌歌兒是怎麼回來的?她又是出了什麼事情讓老夫人如何震怒?”
韓顧祿沒有急著回答,只是雙眉禁皺坐起身來,被子一褪下露出寬鬆的白色袍子和褻褲。宛歸看了一眼後便別開小腦袋,倒不是覺得羞澀,純屬認為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別人看太沒有禮貌。
“宛歸,你還是莫要追查下去了。”
“為什麼?”宛歸不解。
韓顧祿只是有種感覺,事情變得複雜了,像是有股躲在暗處的力量在操控,參與者最終會掙脫不得,成為祭品,所以趁著棋局剛剛展開他希望宛歸能夠抽身。
宛歸追問道:“公子也懷疑府裡的毒蟲案跟凌歌兒的歸來有關係嗎?”
得不到韓顧祿的回應,宛歸沒有惱怒也沒有失望只是自顧自的講吓去,凌歌兒能夠安然無恙的回到宮尚府確實惹人非議,秋伶的慘死足以說明她們四個人的失蹤並非自行逃竄而是被人擄走,這樣的絕境下她一個弱女子還帶著身孕竟然不受任何傷害,著實讓人懷疑清白,甚至此次歸返有可能勾結了惡徒欲對宮尚府不利。
韓顧祿聽得慚愧,宛歸說出了韓府大多數人的想法,母親甚至懷疑凌歌兒腹中的胎兒並非三哥親生,宛歸所言語氣平淡目光卻極為犀利,韓顧祿明白她是在指責胡亂猜測的眾人,甚至也在責怪自己當初對失蹤者的視若無睹。
“孩子終究是無辜的,三少爺那麼喜歡凌歌兒,他娶的是自己的妻子,沒有什麼強搶民女,不去考慮什麼家族利益,他們一家三口生活幸福,為何不能成全?”宛歸義憤填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韓不棄夫妻恩愛,子女承歡膝下,怎麼忍心讓別人丟棄自己的孩子,為何要將人逼上絕路。
韓顧祿愧疚難當,竟然無言以對,宛歸的態度堅決,定是不會袖手旁觀,他思慮再三還是說出了實情。
“那日蟲災氾濫,府中各處都是毒蟲,男僕都在忙著驅趕,一些膽小的丫鬟被嚇哭後亂跑一遭,局面混亂不堪,為清理毒蟲,大門是敞開的,凌歌兒就那樣突然出現在門口,下人被毒蟲纏得緊沒有空閒去稟報父親和母親就由著她走進去,一到中廂居三哥便急急忙忙將她帶去葫松院。”
宛歸抿唇不語,這與自己猜測的情況差不多,好在老夫人不日前從謙史府回來了,若是葫松院沒有她凌歌兒定然被轟出府去。
宛歸從秀兒那裡聽說韓顧捷對凌歌兒的父母一頓責難,不僅聲稱凌歌兒不守婦道攜款潛逃,還強硬要求人家在門口當著金都百姓的面向宮尚府賠禮道歉,當真是紅口白牙黑白顛倒,可憐凌首領不但不知女兒的危險處境還誤信讒言當眾宣佈與凌歌兒斷絕父女關係。
“你怎麼了?”韓顧祿注意到宛歸的雙拳緊握。
“我沒事,那第二個問題呢?”
宛歸對二公子的印象可謂深刻,諸位少爺中她唯一不喜歡的人就是韓顧捷,當日訓斥三公子的時候他像極了腹黑的韓秋伊,冷漠無情讓人心寒。
凌歌兒受傷的事情韓顧祿確實不清楚,人一被接到葫松院就沒去過其它的院子,祖母派了得力的姑姑照顧她的飲食起居,還調去了好多丫鬟,這樣都會出事真是出乎意料。老夫人未下禁口令之前韓顧祿聽過院裡的幾個丫鬟談論了此事,說是凌歌兒並非自己摔倒而是被推倒了,只是奇怪的是沒有傳來處置這人的訊息。
宛歸嘟起嘴巴,如果丫鬟沒有說謊,最好的解釋就是老夫人不想怪罪推倒凌歌兒的人,那會是誰呢?府中的主子都不會親自動手,若是下人被指使老夫人也沒理由袒護,得用手去推更不是那些身手不凡的暗衛,宛歸思來想去著實理不清緣由。
“莫再嘆氣了,你還這麼小就如此愁煩,若是大了這一頭青絲豈不成了白髮。”韓顧祿不知何時已穿戴整齊,他見慣了宛歸歡天喜地的模樣還真不適應她這般苦大仇深的神情。
宛歸用手指捲起幾縷髮絲,笑道:“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
韓顧祿愕然,好個宛歸,小小年紀便能出口成章,同為金都的女子比起三大玉人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宛歸對五公子的想法完全不知情,她自幼酷愛唐詩宋詞,許多詩句都爛熟於心,一不注意就會吟誦出口,想著徽虛大陸少了這些文人雅士,宛歸的心裡還有些遺憾。
宛歸和韓顧祿在屋裡聊得火熱,外面的下人卻尤為糾結,自家少爺久不開門,擔憂他夜裡睡不著又唯恐驚擾到他的休息,各個遲疑著不敢上前敲門。
“公子,我躲在這裡,若是旁人來打掃房間我該怎麼辦?”宛歸環顧了四周,屋裡沒有可藏人的地方,下人進來很容易就會發現自己,為避免連累秀兒東閣樓的寢室是萬不能回去,入夜後她又該如何?大冬天的睡在地上必會著涼。
韓顧祿輕拍她的肩膀,“你莫要緊張,我會吩咐下去這幾日不用天天做清潔,若需要我也會阻止她們靠近床的。”
白日裡宛歸只能躲在房中待天黑才能出去,這冥氣真是害慘了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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