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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採萸在半道遇到歲兒,漪禾吩咐她去萊東院請孫裁縫過來一趟,幾名歌姬已經將思歸引練得熟練,現今可以為她們量體裁衣。
香兒給丁採萸請過安後就匆匆告辭了。阿靜得了指路領著丁採萸到了西面的院子。漪禾見她到來嘴角含笑:“小妹,你來了!”
“姐姐,這是在做什麼?”丁採萸疑惑。
漪禾未做答話只是拍了下手掌,樂師奏樂,歌姬起舞,赫然就是思歸引。丁採萸扭頭直視漪禾,眼裡的失落怎麼也遮掩不了,二姐姐的意思很明顯,她想用別的方式輔助自己取勝,這就說明她對丁採萸的實力存在質疑。
“姐姐”丁採萸把頭埋得很低,她想告訴漪禾自己能夠獨立完成演奏了,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下半句。阿靜從自家小姐的臉上讀懂了她內心的想法,但見歌姬排練如此完美足以瞭解漪禾付出的心血,阿靜一時間也將話語卡在喉嚨裡,久久不能出聲。
也是旁觀者清,香兒很快意識到五小姐的悶悶不樂,漪禾沉浸在自己編排的歌舞裡,香兒輕叫了幾聲都沒能將她喚醒。氣氛一度凝結成冰,阿靜不捨得丁採萸把不好的情緒積累在心裡,便向漪禾說道:“二小姐,我家小姐還得去跟夫人請安,就先告退了。”
阿靜說完拉了拉丁採萸的袖子,可是她一味的難過並沒有反應過來,還一臉茫然看著阿靜,香兒頓時就瞭然了,接了話回道:“既然這樣,那五小姐慢走,夫人若是問及小姐,還請告知。”
丁採萸還在愣神,阿靜只能扶過她轉身走到屋外,偷偷在她耳邊說道:“小姐,你若不走再呆下去就要惹怒二小姐了。”
丁採萸一聽這話嚇得只能由著阿靜帶自己離開,她不想漪禾生氣,孃親是個藥罐子,常年臥病在床,丁採萸自小就被大夫人養在身邊,所以與漪禾的關係極好,但三姐姐老是警告自己,同是庶出的女兒,自己並不比她高貴,若有一天惹得漪禾厭棄,丁採萸就會同她孃親一樣就算病得要死要活,丁府上下都不會有人在意。
“小姐,五小姐貌似有些不對勁!”丁採萸一走,香兒便出言提醒漪禾。
“無妨,她只不過是小孩子心性罷了。”漪禾收回視線,眼裡透出一絲狡狤,她不是沒有發現丁採萸神情的變化,只是這次比試對她尤為重要,對柳兒,對香兒都是,雖然這樣會傷害到丁採萸的感情,但相比於柳兒的死便無足輕重了。漪禾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逼死柳兒的兇手,她一定會查出真相。
“香兒,你說為什麼柳兒這麼希望我能贏下這場比試?”漪禾問著話卻不寄望得到回答,她和香兒都知道不會有人知道答案了,柳兒說過她期待看到自家小姐在寒樂射一賽成名,成為新晉的三大玉人。
香兒斂了神色,沉思良久方吐出一句,“許是希望離願望更近一些吧。”
漪禾重重撥出一口氣,香兒和柳兒自幼陪在自己身邊,她待二人如同親人,不曾打罵呵斥,府裡的丫鬟僕從對她們也是禮儀有加。香兒與柳兒雖是姐妹卻一人一個性子,香兒身為姐姐成熟穩重,作為妹妹的柳兒敏感細緻心比天高,漪禾最是寵著她,奈何前月不知為何她竟投湖自盡了。
主僕兩人陷入回憶中直到文夏興沖沖前來稟報宛歸的眼睛復明才回了神。
“快,香兒,回去。”漪禾簡單交代了歌姬們自行練習就招呼婢女們回房。
若柳居里落無痕正在為宛歸施針,銀針滿滿的紮在她的頭上,宛歸併不感覺疼痛,她現在可以清楚看見所有的事物,心情舒暢了不少,嘴角一直帶著笑意,看在落無痕的眼裡也覺得情緒大好。
“我這樣像不像刺蝟?”
“刺蝟是何物?”落無痕停下手問道。
宛歸沒有想到落無痕不懂刺蝟,一時間啞了口,臉上糾結,手裡亂比劃著,模樣很是呆萌。
“我不懂刺蝟,不過你現在倒是像只兔子。”
兔子?宛歸不明白,對著落無痕搖搖頭。
“別亂動額,小心移動了銀針,錯了穴位!”
宛歸被嚇到,乖乖坐著,答了聲好又無意識比了個好的手勢,再次讓落無痕發懵,宛歸尷尬收回了手,裂嘴笑道:“沒事沒事,習慣了。”
她這沒頭沒腦的回答並沒有讓落無痕反感,反而覺得這樣閒聊也不錯,待將銀針一一拔除已過了許久,宛歸似是有話說,盯著落無痕欲言又止。
“有事就說吧。”
宛歸露了個大笑臉,“神醫能不能幫我再治個病?”
落無痕一點頭宛歸就將自己的瞌睡症告知,這個毛病若在救人的緊要關頭髮作她得瘋掉。
“手伸過來。”
宛歸乖乖按照他的指示行動,落無痕之前為她把脈並沒有問題,許是經絡不通,他用玄法將精氣集中於食指與中指注入宛歸的手腕,剛要推進就察覺有股巨大的阻力,他再一使勁,那股力量就猛然將自己彈出。
落無痕陰了臉色,宛歸不明所以,張開嘴唇又合上,反覆幾次終於問出口:“神醫,怎麼了?很嚴重嗎?”
宛歸問得慎重,眼眸裡現出一譚清澈,她確實一無所知,落無痕的反應實在出乎她的意料,那眼裡滿是震驚和懷疑,就像自己有多特殊一樣。
落無痕緩和了情緒,慢慢說道:“你身體裡有股神秘的力量,可以剋制別人的玄法,但無法抵抗普通的肉體攻擊和毒藥,這股力量會消耗你的力氣,所以你自然時不時便覺得疲倦,常常陷入沉睡。”
宛歸聞言恍然大悟,落無痕的一番解釋很是清楚,她並無疑問,不過自己是什麼時候獲得了這股力量?
“你怎麼會?”落無痕問了一半,宛歸便知道他要問什麼。
“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宛歸仔細分析了這種神秘的力量就覺得不妥,若被外人知曉,在這崇尚玄法的徽虛大陸還不得會將自己抓去開膛研究。
“神醫!”
落無痕聽得宛歸叫她,再看她一臉擔憂只說了一句,“這件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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