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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瞬移的速度雖然不及周莫則,但相比旁人也稱得是厲害的角色,眾多女子中她絕屬罕見。
“怎麼樣?驚訝嗎?”宛歸沒有逗弄周莫則的意思,只是純粹的開心。
“確實有點。”周莫則是大神,宛歸的能力在他的眼裡並不是特別突出,但他認定了宛歸,所以即使她突如其來獲得了玄法的技能自己也覺得理當如是,師傅說過,天意智德其人自知,天地氣運不違命數,宛歸命中有此機緣並非凡俗之輩。
“莫則,你在想什麼?”宛歸坐回床上,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你能跟我說說那個兇殺案嗎?”
周莫則瞭解宛歸的個性,不能以常人的感覺推測她的想法,既然宛歸感興趣,自己自當願意為她教學,不經意間瞟到窗外,天將拂曉,他該走了,摸摸宛歸的頭說道:“你要聽我就講,不過天快亮了,你再睡會,明晚我來接你。”
“好,我等你。”宛歸意外周莫則如此輕易應下,原先還以為他會以自己年齡過小命案過於兇殘為由不願她參與進去。
秀兒突然翻了身讓宛歸嚇了一跳,看清才發現她只是調整了睡姿。宛歸捂嘴竊笑,秀兒的睡眠質量真好。她重新躺下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又進入夢鄉。
韓顧祿親自送了補品過來,也沒知會韓秋伊一聲徑直去了宛歸的房間,冬芝隔了老遠看著便去稟告了大小姐,綠菊剛侍候她梳洗完畢,正在幫她挑選頭上的簪子。冬芝站在一旁彙報,韓秋伊臉色沒有什麼波動,一直跟綠菊討論什麼樣的首飾最能搭配今日的妝容。
“由他吧,現今中廂居有了喜訊,我母親那兒有得忙了。”
“是,奴婢明白了。”冬芝起身告退。
“小姐?”綠菊有些不明白。
“現在你當明白平日裡看似相處融洽的人背後最容易搞鬼,我不告誡她也是在保護宛歸。”韓秋伊拿著牛角梳對著雲鬢一梳到底,銅鏡裡倒映了凝重的花顏。
韓顧祿將盅盤先放在石桌上,用手測了測溫度,湯汁還燙得厲害,等宛歸睡醒就可以喝了。冬芝過來向他行禮,笑嫣如花。
“五公子安好,您是來找宛歸的嗎?奴婢去幫你叫人。”
“不必了,讓她再睡一會。”韓顧祿出言阻止她。不過冬芝先前問得大聲屋裡的人便醒了。秀兒因為要照顧宛歸,韓秋伊特許她這幾日不必去跟前侍候,故而她也可以睡個懶覺。
“宛歸,你還困嗎?”
“不會。”宛歸打了個哈欠,珠淚溢滿眼眶,秀兒尷尬,這舉動怎麼也不像睡飽的樣子,難不成身體更虛了?
“五少爺在外面等你,不起來嗎?”
“起啊!”
兩人磨磨蹭蹭了好些時間才開了房門。
“早安,五少爺。”宛歸給了一張大笑臉。
“早安,宛歸。”韓顧祿將蓋子開啟,頓時香味瀰漫燻得飢餓感十足。
宛歸看了盅盤裡滿滿的雞肉,不由得苦笑,這是幾人份的量,她自己怎麼可能吃得完。宛歸在吃上面沒怎麼動過腦子以至於她無意識做了個逾越規矩的舉動,她夾了一塊肉伸到韓顧祿嘴邊,說道:“少爺,宛歸謝謝你的好意,可是這麼多我吃不完,不如你幫忙吃一些吧。”
宛歸眼睛單純並沒有挑逗韓顧祿的意思,秀兒捂了眼睛對她的荒唐不忍直視,東芝輕咬了嘴唇,滿張臉像蒙了灰暗的霧氣,竟是看不清。拋除兩個旁觀者,作為當事人之一的韓顧祿就淡定得多,不僅張嘴咬了一口還對味道稱讚不絕,結果這食物大都進了他的肚子。
“宛歸,以後日日我再送補品過來。”
“別,別。”宛歸著急,這樣吃下去還得了,一個不小心就成小胖子了,“少爺真是個好人,不過這補品也不能這麼個吃法,我身體已經好多了,您放心,不需要再補了。”
“你看你明明身子骨還這麼弱,萬萬不能推辭。”韓顧祿說完就要走,宛歸連忙拉住他,貼近耳邊說了悄悄話,秀兒和東芝聽不清,兩人只看到五少爺聽完後一陣大笑並彎曲食指颳了下宛歸的鼻子,這動作尤其親密,冬芝不由得羨慕宛歸的好運氣。
送走韓顧祿秀兒告訴宛歸宛芙的屍身已被下葬,待她身體完全恢復,兩人再一同去祭拜。
“對了,我差點忘說了,三少奶奶有身孕了。”
宛歸沒有怎麼驚訝,預料之中,老天向來偏愛凝歌兒這種人,自己就挺喜歡她,不過礙於東閣樓向來不與凝歌兒往來,她也沒機會同她說說話。
韓秋伊還在準備壽禮,日日呆在書房,不知想出什麼來了?難得她沒有來徵求自己的意見,提起這個宛歸才想起紅藥南玉還在自己的手裡,是該走一趟了。她與周莫則約了晚上,不如就選在下午。
重材對宛歸的問題一直是知無不言,所以她很容易打探到鄭清昭的府邸所在,她將手串好生進行包裝,跟綠菊打了招呼就出了府。宛歸考慮過鄭清昭不在的情況,只要不是在皇宮,哪裡她都能找到。
馬車駕到青雀街,宛歸就讓馬伕停了車,她下去步行。一接近鄭府就感覺到肅穆之氣,這個倒是很特別,她試著向前跟守衛溝通,
“幾位大哥哥,請問國舅爺鄭清昭可在。”宛歸知道不應該直呼鄭公子的名諱,可是來得匆忙竟然忘了問他在家排行第幾,與其認錯人不如挨頓罵來得實在。
果然守衛怒呵一聲:“汝等女娃竟敢直呼我家公子的名諱,還不速速離去。”
“大人息怒,我乃宮尚府韓大小姐的侍女,有事求見鄭公子。”
守衛聽到宮尚府後有所遲疑,態度也緩和許多,不過依舊堅持不讓進門也不幫忙通報,宛歸要使銀子都不管用,她軟磨硬泡了許久,守衛才告訴她若要進府必須要有拜貼,整個金都唯有鄭府得皇上恩准有了“無拜貼不得入內”的特權。宛歸算多了個聽聞,鄭清昭的身世背景比自己想象中複雜也顯赫得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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